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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七章 劉子揚(下) 文 / 新漢靈帝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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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策》曾有言,龍陽君,「對曰:『四海之內,美人亦甚多矣,聞臣之得幸於王也,必褰裳而趨王。臣亦猶曩臣之前所得魚也,臣亦將棄矣,臣安能無涕出乎?』」劉鴻慢慢的說道:「子揚可知。」

    劉曄臉色暴紅又轉紫青,恨聲說道:「語出自《戰國策。魏策》。」

    「子揚深讀四書五經,心中應自有溝鶴,可知其意?」劉鴻一把手打斷了正要開口抗辯的劉曄:「道曰,天地有陰陽,萬物有乾坤。這話本來沒有錯,天地間陰陽相合,才能不生不息,這話也沒有錯,然,子揚可知人與草木禽獸之分?」

    「不學禮,形同禽獸。」劉曄徹底跟不上劉鴻的步聚了,但也知道劉鴻可能要解釋龍陽之好這個他最深為討厭的東西,所以一下子就想斷了劉鴻的後路。

    「孔子的話也許沒有錯,但並不全面!」劉鴻笑了笑:「這不怪你,只能說孔子的眼界太小,目光不夠遠大。」

    啥子。大漢史上最荒淫無恥的皇帝竟然在說聖人孔子的眼界太小,目光不夠遠大,沒聽錯吧,不會是幻聽吧。

    「禮是什麼?禮是指人與人之間交際的禮儀,禮是禮制,禮是孔子與弟子所說的修身之道。」劉鴻笑了笑,絲毫不理劉曄話中的含意:「朕所說可對。」

    「朕不需要你的回答,朕只想問你幾句話,也不需要你的回答,朕需要你去深思。」劉鴻站了起來,藉著榻上的高度俯視著跪伏的劉曄:「孔子能代表什麼?孔子說的東西就是這個世界的全部嗎?孔子的話就是這個世界的真理嗎?」

    「這三個問題你回去好好想想,別急著回答,如果你一定要這麼急著回答的話,那麼,朕就再說兩句吧。」劉鴻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一,孔子既然都是對的,為何向老子問道,二,當時尚有周天子,何事紛紛說魏齊。」

    在場諸人面容鐵青,就連一介武夫史阿都能聽出劉鴻的意思,什麼叫「當時尚有周天子,何事紛紛說魏齊!」那也就是說,孔子自已就是不忠,何必說得那麼忠,周天子尚在,你不去扶佐周天子,以盡人臣之忠,為什麼紛紛去說當時已自立的諸國?

    「我知道你喜易。」劉鴻笑了笑:「易,是這個世界的偉大創舉,當時,在朕看來,易決非儒生所言,易乃格物至知,你號深知易理,那朕問問你,大地真的是天圓地方嗎,天有多高,海有多深,人為什麼會生病,鳥為什麼能飛上天。」

    「陛下,微臣自知才學淺薄,不知天地之理,陛下要打要殺,也就一句話就夠了,何必拿拿三閭大夫先生的《天問》來辱臣,臣是不知,難道陛下就知嗎?」劉曄再也忍受不了了,初時他還覺得皇帝說的話還是有些道理,他是一個聰明人,自幼博學多才,並不屈於儒家一言,所以對一些事情也有自已的看,但劉鴻現在這樣說,在他看來則更多的有折辱他的意思。

    「是的,我知道。」劉鴻笑了笑,輕輕的說道,在這可容萬人的大殿裡,卻不啼於一聲驚雷。

    「哈哈哈。」站起身來的劉曄,衣袖狂擺,指著劉鴻聲聲大笑,壯是極為巔狂,絲毫不顧臉色大急,狂向他打眼色的二荀和史阿:「那微臣斗膽請問陛下,大地是什麼形壯。」

    「大地壯如圓球,如夜晚天上之圓月。」劉鴻微微的閉上眼晴,裝著看不到劉曄的不敬之壯。

    「哈!哈!哈!」劉曄極盡諷刺的大笑三聲,指著劉鴻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如果他是穿越的一定會說:「傻b,蘭州燒餅,s13,之類的。」但是一來他不是穿越大君中的一員,二來,他被氣得實在是說不出「無知之尤是。」的話了

    「子揚可見大海,子揚可曾瞪山遠望,大海之船從遠處而來,先見其桅,再見其身,這是為何,遠眺大地,遠處物事,為何難見,蓋非不是目力所不極爾,是不能見爾,子揚依此,難道還會說,天圓地方嗎?」

    三人的眼晴同時一亮,尤其是二荀當中年紀略大者,更是亮如白晝,劉曄愣了愣,臉上表情忽青忽白,想了半天,這時問道:「如若大地如球,為何人能安然行在其上。」

    「子揚請看。」劉鴻拿起手上的一簡奏章,扔在天上,沒一會,趴的一聲就摔在了地上,卻摔得劉曄臉色白,似若有所悟,他當然悟不出萬有引力,但卻可以想到劉鴻的意思,劉鴻的意思無非就是大地有一種力,可以吸住人們,不讓人們掉下圓球。

    「子揚看來有所得,也不柱朕苦心細說。」劉鴻笑了笑:「在很遠的地方,有一個國家,那個國家裡有一個大力神,力大無比,世間萬物沒有他不能舉起來的,所以那人就變得囂張跋扈,可是,有一天,有一個人跟了他打了一個賭,就賭他舉不出一件東西,那個人就真的跟他賭了,結果當然是那個可以舉起天地萬物的大力神輸了,子揚可知道,那個大力神舉不起的東西是什麼?」

    「是什麼?」現在的劉曄根本就不可能進行冷靜的思考,但劉鴻的話他聽得極仔細,所以劉鴻一問,他下意識的想了想,想不明白,就隨口問了出來。

    「他自已。」旁邊卻傳來一道中正平和的聲音,原來是二荀當中較為年長的那個。

    「對,你很聰明。」劉鴻沖那個青年點了點頭,那個青年胸色不變,只是向劉鴻躬身拱了拱手,好似劉鴻說的不是他一般,看得劉鴻心裡大是喜歡,不管這是哪個荀,果然都不是簡單之輩:「現在子揚知道為什麼那個大力神會舉不起自已來了吧。」

    「微臣若有所悟,但這只是陛下一家之言而已,請恕微臣無禮,此等易理,微臣還需驗證。」劉曄一臉的恍然大悟,重新向劉鴻躬身拱手,態度卻平和了很多,看來,劉曄也是明白了一些,但並不輕信。

    「很好,大膽假設,小心求證,這是求學的道理。」劉鴻當然知道,現在的劉曄還沒有真正的拋開心裡對他的介啼,但劉鴻不怕,明日就要行動了,總要讓劉曄看看大漢的希望,不怕劉曄不服,就怕劉曄不理。

    「關於三閭大夫的《天問》,子揚有甚不明白,可前來問朕。」劉鴻臉上帶起一陣詭笑,看得在場四人一禁惡寒:「朕有悔人不卷之心,定當為子揚解惑。」

    被劉鴻著實噁心到的劉曄心中亮起四個字,是毀人不倦吧,就你,還能悔人不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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