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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一章 皇甫規 文 / 新漢靈帝傳

    「陛下。」皇甫嵩哭笑不得的站出身來,心裡面把劉鴻罵了個狗血淋頭,咒我死也就罷了,還什麼沒那麼快呀,這豈不是說自己死得太慢:「是臣之叔伯皇甫規。」

    「啊。」劉鴻臉上頓時如關公般,心下一動,狠命的擠出兩滴眼淚,:「大漢又亡一大臣矣,大漢又亡一大臣矣,忠臣呀,忠臣呀,忠臣怎麼老是死得這麼快呀。」

    你知道就好。群臣齊齊腹誹,不過還是勉強被劉鴻給感動了,必竟,這以前皇帝可沒這樣過,死了大臣,死了就死了吧,打打哈欠,又回去睡女人了。

    在這樣的心情下,大臣們本來還想再說兩句的,可是接下來劉鴻又講了一句話,差點沒把群臣氣爆掉。

    「傳旨,護羌校尉皇甫規,公忠體國,智勇雙全,為國操勞,今不幸逝世,實乃我大漢之一大失也,封其為壽成亭候,停朝三日,為其守靈。」

    別的皇帝,要是哪個大臣死了,皇帝為其停朝,那是對臣子最大的恩典,而你劉宏嘛,你丫該不會是找個借口去玩女人吧!

    「陛下。」橋玄怒了,大呼一聲,手持玉圭,指著劉鴻,就要大罵。

    「陛下。」袁槐拉住了太尉橋玄:「陛下,還是先看看皇甫將軍遺疏再做定奪吧。」

    這皇帝當得真草泥馬的暼氣,劉鴻看著憤憤然的群臣豈不會這知這些大臣在想些什麼,劉宏呀劉宏,漢靈帝呀漢靈帝,你丫的把老子的名聲都給敗壞光了,你丫的盡給老子添麻煩呀。

    疏曰:「四年之秋,戎丑蠢戾,爰自西州,侵及涇陽,舊都懼駭,朝廷西顧。明詔不以臣愚駑,急使軍就道。幸蒙威靈,遂振國命,羌戎諸種,大小稽,輒移書營郡,以訪誅納,所省之費,一億以上。以為忠臣之義,不敢告勞,故恥以片言自及微暛。然比方先事,庶免罪悔。前踐州界,先奏郡守孫鑈,次及屬國都尉李翕、督軍御史張稟;旋師南征,又上涼州刺史郭閎、漢陽太守趙熹,陳其過惡,執據大辟。凡此五臣,支黨半國,其餘墨綬,下至小吏,所連及者,復有百餘。吏托報將之怨,子思復父之恥,載贄馳車,懷糧步走,交構豪門,競流謗讟,雲臣私報諸羌,謝其錢貨。若臣以私財,則家無擔石;如物出於官,則文簿易考。就臣愚惑,信如言者,前世尚遺匈奴以宮姬,鎮烏孫以公主。今臣但費千萬,以懷叛羌。則良臣之才略,兵家之所貴,將有何罪,負義違理乎?自永初以來,將出不少,覆軍有五,動資巨億。有旋車完封,寫之權門,而名成立,厚加爵封。今臣還督本土,愨舉諸郡,絕交離親,戮辱舊故,觿謗陰害,固其宜也。臣雖污穢,廉絜無聞,今見覆沒,恥痛實深。傳稱『鹿死不擇音』,謹冒昧略上」

    「這。」劉鴻一看便知,這哪是遺疏,這是早就有了的,具體哪一年,劉鴻並不記得,但這絕對是上過了的,只不過當時看的是真正的漢靈帝罷了,皇甫規重複上疏,這是大不敬,他這是想幹嘛。

    「陛下。」皇甫嵩痛哭出聲,「陛下,微臣之叔,公忠體國,智勇雙全,為國操勞,今不幸逝世,陛下,望陛下體諒微臣之叔之忠心呀。」

    「望陛下體諒皇甫老將軍之忠心,還望陛下明察呀。」百官齊齊出列跪下奏道。

    砰。

    劉鴻狠狠的把竹簡扔在了埸上,好一個皇甫規,好一個皇甫嵩,一個是趁死了朕不能把你怎麼樣了,重複上奏指責朕嗎,一個是拿朕的話來擠對朕,好嘛,都排練好了呀,百官上奏,挺齊的嗎!

    「夠了。逼宮嗎,你們想逼宮嗎?」劉鴻砰的一聲站了起來,指著神色憤怒的一眾大臣吼道,說句真的,他劉鴻覺得現在殺了醉得半死的十常侍並不困難,但是在宮裡殺他們很明顯會留下很大的安全隱患,搞不齊那些禁軍怕受牽涉,就算殺不了他,殺一個太后皇后的那也是麻煩一大件,但,他要做的事很大,決不能把這些大臣們慣出毛病來。

    「陛下。」劉鴻的這話帽子太大,眾臣也只能嗚嗚咽咽的不再多說什麼,只好悻悻然的退後,太尉橋玄滿臉憤怒,通紅的眼睛走上前來,又遞上一簡竹簡。

    「陛下,前日前方來報,鮮卑族造反,襲擊北地,北地太守夏育請求朝廷增兵北地,以抵鮮卑。」

    「果然是如此,果然如此,狗日的鮮卑。」劉鴻憤怒的站起身來,「鮮卑來犯,眾卿有何良策,獻上來吧。」

    「陛下,鮮卑皆是一群荒野蠻人,不識禮數,陛下可譴使至鮮卑王廷向鮮卑提出抗議,,,。」

    劉鴻緊緊的盯著這名大臣,一幅國字臉,濃眉大眼,臉上還他媽的上了粉,一個劉氏冠戴得剛剛正正的,這幅樣子放在別的地方,可能是一個好漢,也可能是一個飽學之士,但放在這人身上,一看就是一個深受儒毒的傢伙。

    「再送些禮物,獻上些銀錢讓其退兵是吧。」劉鴻冰冷冷的說道。

    「正是,這些蠻夷,不識我天國上朝的禮數,陛下當以和為貴,不必亂用刀兵,,,啊喲。」

    「滾,滾,滾,人家都打上門了,我們還要送錢上去,這就是你的妙計,這就是你讀的聖賢書,這是什麼狗屁想,滾!」劉鴻一聽果然如此,爆喝一聲,拿起手上的竹簡就扔了過去,正中這名大臣的額頭。

    「陛下,你怎麼能夠胡言亂語,抵毀聖人。」這名大臣像是死了老娘般,任由臉上的鮮血淋經雙眼,指著劉鴻大呼道。

    「聖人,什麼聖人,野外苟合生的聖人?要是聖人教的都是滅絕人性的投降主義,內鬥主義,這是什麼狗屁聖人。」末了,劉鴻突然想了起來,說這話,很有可能會讓他的皇帝位置再也當不起,馬上改口說道:「你不要污蔑聖人之方,你也不要把自己的怯弱拉到聖人頭上去,聖人主政照樣舉起屠刀誅釘少卯,朕問你,為什麼,怎麼,回答不出來了,聖人說的有所為,有所不為,你怎麼不知道,從今天開始,你回家讀書去吧,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再來見朕,左右,還不把他拉下去。」

    滋。又是一陣吸氣聲,皇帝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博學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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