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字孟德,小字阿瞞,又名吉利,任性好俠、放蕩不羈,不修品行,不研學業。」剛走入內堂,劉鴻猛的轉過身來,對曹操輕聲說道。
「陛下,微臣少年孟浪,不學無術,,,。」
「哼,是嗎?」劉鴻睜睜的盯著曹操,直到曹操冷汗淋漓,這才罷手。
這就是劉鴻的策略,收服現在的曹操並不難,歷史上一直說前期的曹操是個忠臣也是有一些道理的,掌管洛陽治安棒殺騫碩之叔(虛構,歷史上壓根就沒騫碩這個宦官)。
聯合何進殺十常侍,刺董卓,矯召,看到諸侯誤國無為行徑,憤而獨自領軍追董乃至大敗,差點翹辯子,這些都不是一個奸臣所會做的。
所以,收服現在的曹操並不是很難,只要以勢壓人就成,但是賈詡就不容易了,縱觀賈詡的歷史,任何時候,這個老狐狸都留著一手,就算後來歸附了曹操,只要曹操不開口問,他也什麼都不說。
可以說,賈詡惜身到了極致,絕對的純粹謀士。所以說現在的靈帝也是可以留下他來做事的,只要以性命相威脅就成。
但現在的靈帝是劉鴻,而不是劉宏,劉鴻僅僅當了這幾天的皇帝,他就感覺到了這個皇帝的憋屈,世家大族確實有不把皇帝放在眼裡的勇氣與實力。
想到這裡,劉鴻不禁想到,漢靈帝劉宏培植宦官是不是為了讓他們與外戚和世家爭鬥呢,只不過後來失去了控制住宦官的能力。
「中風的事,你還記得住嗎?」劉鴻冷冷的從鼻腔裡哼了一句:「孩子並無風病,可能是叔叔不喜孩子,所以在父親面前抵毀孩兒吧。」
「啊。」曹操低呼一聲,抬起頭來用不可思義的眼光看著,身如刷糠。
「從這可以看出,你雖有急智,然狡猾奸炸,亦可猜出小時並不受父母疼愛。」劉鴻眼睛轉了轉,看了一眼低眼垂手傾聽狀的賈詡:「還記得你小時與袁本初搶新娘之事?」
「記,,,得。」曹操堅難的回了一聲,聲音中都帶著抖音。
「汝與本初,不錯呀。」劉鴻哼了一聲:「汝偷新娘,先大喊有賊使那調虎離山之計,待眾人尋賊之時,與本初刀架新娘,威脅新娘,逃走時,還懂得兵分兩路,故佈疑陣,一路大喊,『賊人在此,賊人莫逃』好讓背著新娘的本初可順利逃脫。」
「好計呀,雖然眾人沒有捉住小偷,卻反而好好的感謝你的『俠義』一番,想必那個時候的你,人家的喜酒你沒少喝吧。」
「又一次,本初背著新娘,不小心掉入泥坑,你指本初大喊,『賊人在此』駭得本初一躍而起,從而逃得。」劉鴻轉頭看向賈詡:「文和,是否現孟德此計大妙。」
「反其道而行之,激人之潛能。兩列事例足可見孟德頗有心智,機智多謀,就拿迫本初一事來說,雖然事急從權,但也可看出孟德心黑之處,想若本初不得脫逃,就算本初貢出孟德是其同夥,也沒人要信吧,嘿嘿,嘿嘿。」
「孟德不用多說。」劉鴻手掌在曹操面前一晃:「想必是孟德少年孤苦,長相為人所不喜,所以心生自卑,不喜人管,率性孟浪,孟德,吾可有說錯。」
「陛下,,,。」曹操雖然心裡震驚無比,但也光棍,雖然之前靈帝所說的話著實的嚇了他一頓,但靈帝最後說的話卻直直的說到了曹操的心裡。
曹操長得不為人所喜,所以母親對其並沒有多大愛護,而他的父親曹嵩雖然當官,但只是為了收斂錢產,壓根就不多過問曹操,這也是曹操為什麼孝順卻又常常騙其的原因。
「你自幼孤苦,然心有大志,以漢之伏波將軍自勉,以死之後能在墓上提『漢故征西將軍曹候墓』為志向,我說的可對否。」劉鴻掃了一眼緊張到極致的曹操緩緩的說道。
「是。」曹操咬了咬牙,今天的事情太過詭異,太過震驚,一上來,靈帝就用一套無比強烈的組合拳打得他暈頭轉向,找不著北,思路盡跟著靈帝轉,銳氣盡失,心神盡喪。
「你的這個志向朕很喜歡。」劉鴻冷笑了二聲,「但你的評語的後一句卻讓我很不喜,孟德可知是哪一句。」
「陛下,微臣不知。」曹操納悶的說道,從小就沒人看好他,才剛剛進京來呢,也還沒得到另一個時空裡給他巨大信心的橋玄的評語,他實在不知道漢靈帝在玩什麼把戲。
「子,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孟德,你記得否。」劉鴻突然提高音量,幾近用吼的喊了出來,嚇得卒不極防的賈詡一跳,而曹操更是不堪,咚的一聲跪了下來。
砰,砰,砰,曹操連續重重的叩了三個響頭:「陛下,微臣忠心耿耿,一向盼望能為陛下效力,從沒有非份之想,臣此忠心唯天可表,還望陛下莫聽信妖道之言,明查秋毫,臣必肝腦塗地,以報陛下之恩德之萬一。」
看著額頭鮮血淋漓的曹操,劉鴻心裡之爽簡直就像,呃,那可是曹操耶,曹操是誰,不敢說是人都知道,但敢說,這個天下大部份人都知道。
三國誌這本書外文譯本簡直就是多不勝數,很受國際友人吹棒。
「孟德起來吧,不用如此作態,朕在此送你一句話,惟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風流,你可願做朕之治世之能臣?朕必當讓你做那馬伏波,孟德,你可願否。」
劉鴻一把抓起曹操,的握住曹操的手,雙眼精光爆閃,對曹操正色說道。
曹操聽了大喜,要是換了往常的漢靈帝,只怕聽到許子將的後面一句評語,就可以把他曹操給誅滅九族了,可是靈帝不旦赫免了他,聽語氣還要重用他。
什麼叫做治世之能臣,什麼叫做馬伏波。這兩個都是曹操一生之中最大的渴望,至少現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