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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九七節 文 / 如花的日子

    從秦沐陽搬到小鎮上與如花為鄰後接下來的兩天綠+|的主子每天醒來的的時候眼眶都有些黑,人也很沒有精神頭。一看就知道這兩夜裡都沒有睡好的樣子,她心中也大約知道這應該是與新來的「鄰居」有關,心下就對那天他們兩人在屋裡到底說了些什麼更加的好奇了,只是拘於身份不好問罷了。

    自家的小姐她可是有些瞭解的,別看在兩處府裡的時候都有幫忙處理家務。可實際上除了做好兩位夫人吩咐她辦的份內之事以外對其他的從來都是只是冷眼旁觀。像上回逮住做假賬的那個掌櫃也只是因為那是老夫人吩咐她查辦的,她所做的也只是指出那些賬目有問題,其他的也就全都是別人去辦的。

    除了回春堂的事和給人看病的時候以外,她還真沒有見過她對人對事能有這麼上心的。回春堂曾經寄托著她的夢想,懸壺濟世也曾是她的的宏願,對她來的說都意義不凡。只是這秦公子又何德何能,能讓小姐這麼個向來活得沒心沒肺的人為他如此的傷神呢?

    如花真的是在為秦沐陽傷神嗎?也對,也不對。她這連兩夜都沒有睡好是確實是因為秦沐陽的關係,她先前以為如今兩人相隔的距離越的近了怕是自己的閨房晚上就會熱鬧了。對於夜訪香閨的事他可是有前科可言的,她會如此猜測也沒有什麼不對。於是連著兩夜她都沒有睡好,就因為她以為他會來。

    當然,她並不認為他會對睡著的自己做什麼過份的事,雖然自己讓他抱也抱過了,吻也吻過了,一副素行不良的樣子。可她內心就是有一種直覺,那份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並不會真的傷害到她。這種想法是很矛盾,不過她相信事實就是這樣的。

    不過顯然她還是夠瞭解他,這兩天兩夜過去了,他並沒有以任何一種方式出現在自己面前。她那一直繃得緊緊的心也漸漸放鬆了下來,只是這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她的心時升起了一種淡淡的失落之感。

    哼,他這招叫欲擒故縱吧,這可不算什麼高招啊。

    前世的小說、電視裡這種招數多的是,如花心中不憤的想道。不過旋即又有些無奈,前世有句俗話,叫「招式雖老可能用就好」,自己如果真的對他無動於衷,想來也不會如此郁燥吧。

    想通了這一點,如花有些恍然。自己是害怕吧,害怕感情害怕受傷。打從來到這個世上起,她就一直努力著將自己的心保護得好好的,為的就是害怕受到傷害。

    前世母親去逝後的經驗告訴她,這世上除了生你的親娘以外任何感情都是有條件的。世上沒有任何一種東西能比感情更加變化無常,相對於其他感情這種東西並不是有付出就會有回報的。再加一她來到這個世上的時候並真是無知的嬰孩,生母的奇怪處境國家更加深了她對這個世界的警惕。那時的她所想的一切就是讓自己能好好的活下去,規劃的人生道路上也只有自己一個人。即使明明知道在這個世上一個女子要獨身立足於世有多困難。

    直到美人兒娘親、老爹及兩個疼愛自己到骨子裡去的哥哥用他們真摯的關愛之情溫暖了她那早已不再火熱的心,為她繫上了這個世上讓她牽掛的第一縷名為親情的感情。而後在山上師父師兄們的關懷又讓她對他們產生了一種類似於家人的感情。

    即便是如此。她地心裡對其他人也不曾放鬆。小心地讓自己不要再與別人沾染上其他地感情再招惹上其他地羈絆。

    自己對於秦沐陽一直以來都有些排斥。卻一直對有關於他地事都特別地上心。這也許是因為她地心比她地理智更早地現自己對他地那種奇怪感情吧。從什麼時候起自己開始關注他地一切呢?是那次兩人同共亡命叢林地時候。還是在春會上現他並不是如大家認知地那樣木訥而是有著邪魅另一面地時候?是十年前他從不顧自身從刺客地刀下救下自己一命地那一刻。還是更早在見到年少地他在那片如雪般飛舞地梨花裡舞劍地那一刻?她也說不清。

    近來覺原來自己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地堅強。內心地深處依然還是有著對感情地憧憬與希望。特別是見過拋棄了一切地楚淑甜夫妻倆明明都是富貴出身。卻能因為愛情而貧困相守後她地心就更迷惘了。對於他們之間那分至真至善地感情如花是自心地羨慕。不得不說一個人特別是一個女人一生一世能得到這樣一位良人是件十分幸福地事。

    只是這種幸福她能有嗎?或者應該說她敢要嗎?

    秦沐陽地出色是毫無疑問地。對於這一點她比其他人也許還要清楚。只是他越是出色。她就對兩人地未

    看好。她自己很清楚自己只是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是與曾呼風喚雨地葉夕月前輩相比。就是與其他這個時代地女子比起來自己除了那個明晃晃地出身以外還真沒多少出彩地地方。而那個在世人眼中顯赫地出身如今也已是昨日黃花。這樣地她能夠要得起他這般出色地男人嗎?

    就在如花開始認明自己的心,開始估量兩人能有多少未來的時候秦沐陽並沒有閒著。

    其實如花本來對他的猜測是極準的,為了加緊時間他確實有夜間去用實際行動「說服」她的意圖。現在的他對他們兩人的未來是極具信心的,因為以前對他來說這個世上真有沒有什麼能難到他的事,除了確定她的心意。她將自己的心守得太緊了。

    而這趟連城之行終於讓他看清了她的心,知道不管她現在承認與否,在她的心裡已有了自己的存在。這一點現讓他欣喜若狂,若不是因為他新近收到的兩個消息,他真的很願意陪在她的身邊,慢慢的讓她適應、接受自己。可是不行,他們沒有多少時間了。於是他就訂下了「夜間說服」計劃,逼她面對自己的感情。

    可就在他還沒有來得急將計劃付諸於行動的時候,意外就生了。

    現在的他所在的地方並不是連郊小鎮新買的小院裡,而是在連城一家最大客棧的地字一號房裡。而坐在他對面那個男人正是他最不想見到的幾個人之一——尚家最有前途的政治新星、當朝太子的心腹、如今隸屬東宮的洗馬尚楚歌。

    「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秦沐陽難得做了第一個開口的人。

    尚楚歌道:「我並非是來找你的,你確實走得很乾淨,沒人會想到你居然會在這麼個小地方。我是不放心她,卻沒有想到會找到你。」

    尚楚歌的聲音裡有著說不出的苦澀之感,看向秦沐陽的眼神也較以往要複雜得多。

    「你怎麼會知道她還在人世?又如何會找到這個地方?」秦沐陽雖一直都看尚楚歌這個人不順眼,可為了他的計劃關乎她的安全,他還是不得不問清楚。

    「本為我是以為她死了,可就在我代表他趕去小葉園的時候卻從雲嶸那裡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尚楚歌露出一絲自嘲的微笑:「我與他一同長大,不可比親兄弟間要瞭解的更深。所以他雖是掩飾得極好,卻終還是讓我看出了一些問題。所以當我懷疑她是詐死以後就有些放心不下她,於是就派出了心腹之人來找她。雖然我知道這樣做對她對己都沒有好處,可我就是放不下。」

    「我在葉家生活了多年,偶然的一次無意現了葉家居然在南疆的暗處還保留著一部分無人知道的暗中勢力。當然我也只知道在這麼個地方而已,所以我就讓人重點觀注了一下南疆的幾處城鎮,沒想到果然在連城有了現。」

    秦沐陽這才明白這次的問題並不是出在自己的安排上,而是眼前這個人與葉家的關係太深了。他習慣性的半瞇起狹長的鳳眼,他開始考慮要不要冒險除掉眼前這個人。

    「你用不著擔心,我是不會將這裡的事洩露給他知道的。不會讓任何人從我這邊得到有關你和她的任何事。」與他共事過的尚楚歌自然明白當他那雙清亮幽暗的眼睛半瞇起以後,眼前的這個男人會變得有多危險。

    「只要這種生活是她真正想的,我不會為難她的。哪怕是她要與你在一起,只要是她所願:我們大家總得有個幸福的人。」尚楚歌有些蕭索的道。

    他話中並沒有說出這個「大家」是指的哪些人,不過秦沐陽卻好像偏偏是聽懂了。他的話並沒有錯,他們這樣的人看上去好像擁有了世人所夢想的一切,可實際上呢?又有哪些是他們真心想的?早在他們生來享受到世人所夢想的富貴生活時,就注定了他們要比其他人背負得更多,注定了他們相比其他人要更難得到簡單的幸福。

    「你為什麼來?」秦沐陽即使明白他的意思,卻也並沒有輕易相信他「你的手下應該告訴你了,她現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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