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馬格斯和安洛站的位置,原來的廢墟和一層薄土都被炸飛了,形成一個淺坑.
這個藍黑色的物體就埋藏在坑底。
馬格斯移開腳步,拿起一塊木屑,小心翼翼地撥開泥土。
當藍黑色的物體露出真容時,竟然是一塊巴掌大小的盾形金屬,或者說它本身就是一塊按照比例縮小的盾牌。
黑色的底色金屬上鍍著一層藍色的半透明未知物質薄膜,薄膜下印著一些繁複的花紋,一條條拉絲般的紋理橫貫盾的表面。
盾面上有十個小孔,九個小孔環繞著中央的一個,其餘的整齊地分散在周圍。
盾的周圍圍繞著一圈文字,「暴風獅盾」。
「暴風獅盾,這大概就是這個盾的名字了,難道是母親留在這裡的?」馬格斯將巴掌大小的暴風獅盾從泥土裡翻出來,細細翻看著,當把盾面朝向陽光時,他現盾面上居然有一副畫像若隱若現。
畫像中是一個怪異生物的形象,這個怪異的生物生有三頭,分別是牛頭,人頭,公羊頭,還有一條蛇尾,他一手牽著一條山龍,另一手握著一把帶著旗幟的長槍。
馬格斯把暴風獅盾翻過來,另一面則只是平整的金屬面,既沒有花紋,也沒有文字。
馬格斯左手握盾,五根手指**盾背部的五個空洞,比劃了一下,不由得狐疑,這麼小的盾牌有什麼用?只怕去格擋時,一不小心就是主動把手送給別人去砍。
這時候暴風獅盾中突然傳來一陣奇異的感覺,馬格斯似乎聽到了一種心跳聲,彷彿這個暴風獅盾竟然像是有生命一樣。
一種純粹的生命,沒有靈魂,沒有意識,只是由純粹的生命力構成,類似於精靈的存在。
這握住暴風獅盾的這一瞬間,這面盾似乎是要和馬格斯融為一體,一些殘存於盾裡的生命力居然包裹著馬格斯的五根手指,那種感覺像是被嬰兒吸允著手指一樣。
馬格斯心念一動,將一絲生命力凝聚在手心,然後像平常施展戰技一樣爆出來。
「轟!」
彷彿是暴風獅盾和馬格斯之間被打開了一道溝通的大門,馬格斯剛才凝聚在手心中的生命力居然源源不斷地湧入暴風獅盾。
馬格斯微微有些驚訝,任由手心裡的生命力流逝,但是當剛才凝聚的生命力完全消失後,暴風獅盾的吸收並沒有停住,彷彿是一個飢渴的人時刻不停地渴求著!
馬格斯身體裡的生命力完全不受控制地融入暴風獅盾,甚至隱隱有拉扯生命火的跡象,馬格斯不得不運轉功法,催動生命火爆出更多的生命力來滿足暴風獅盾的胃口。
然而暴風獅盾卻像個無底洞一樣,似乎要把馬格斯吸**干。
馬格斯臉色開始白,一旁的安洛似乎察覺到有些不對,「少爺,你怎麼了?」
安洛慌忙握住暴風獅盾,要將它從馬格斯的手上脫離開來,然而當她握住暴風獅盾時,貪婪的暴風獅盾似乎是現了新的生命力來源,爆出更加強大的吸引力,居然連安洛那剛剛凝聚成的鬥士生命火,也無法抗拒,安洛體內比馬格斯雄厚十倍以上的生命力,猶如長江大河般湧入了暴風獅盾中!
安洛眼神迷茫地望著馬格斯,顯然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等到她的臉色同樣地蒼白時,安洛心中閃過一絲絕望,「少爺,我們要死在這裡了嗎?」
「不會?」馬格斯咬牙道,勉強從懷裡掏出兩粒生命丸,自己吞了一口,把另一粒塞給安洛。
生命丸補充著流逝的生命力,但是馬上卻又被暴風盾吸收走,馬格斯一粒接一粒地把生命丸餵給自己和安洛,當消耗了足足十餘枚生命丸時,暴風獅盾終於停止了吸收。
馬格斯和安洛同時軟倒在地,安洛更是趴在了馬格斯的胸前,迷迷糊糊地昏睡過去,反而顯得比馬格斯更加虛弱。
「完全沒有一個鬥士的樣子!」馬格斯恨鐵不成鋼,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安洛的腦袋。
馬格斯甩手想把暴風獅盾丟開,卻現暴風獅盾裡傳來一股暖流,似乎是將吸收的那些生命力灌注如馬格斯的身體裡。
馬格斯訝異之下,嘗試著運轉功法,讓生命火吸收這些生命力,然後他驚喜地現,空空如也的身體居然馬上又充滿了澎湃的生命力!
驚喜之下,馬格斯又將體內的生命力輸送進暴風獅盾,然後又吸收回來,幾個來回之後,他終於確定,這個暴風獅盾完全可以儲存和供給生命力!它彷彿就是一個體外的生命火!
馬格斯的心狂跳起來,只要攜帶著暴風獅盾,那不是意味著當自己動金牛狂舞之後,身體裡的生命力消耗殆盡,完全可以從暴風獅盾裡吸收生命力!甚至可以多次動金牛狂舞了!
一想到這裡,馬格斯就按捺不住想要嘗試的心情,他想將身體從安洛身下移開,誰知道剛剛一挪開安洛放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安洛彷彿被嚇著了的貓一樣,身體緊繃著,死死地抱住了馬格斯,那雙纖細的手臂更是摟緊了馬格斯的脖子,豐碩的乳肉擠開那本就有些小的胸衣,夾住了他的手臂。
最要命的是,安洛將她肉感十足的修長大腿壓在了馬格斯的大紅腸上,並且不停地磨蹭著,似乎是因為那大紅腸頂著她,讓她想要把腿放在一個更舒服的位置上。
「少爺……我不想死啊……我們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做呢……」安洛不知道在做什麼夢,說著胡話,小臉蛋而通紅。
馬格斯不知道安洛從哪裡來的這麼大力氣,看來鬥士畢竟是鬥士,自己靠著生命丸恢復了一點,她卻已經力大無窮了,抱著馬格斯居然讓他無法動彈。
想起安洛在說「我們要死在這裡了嗎?」時那種迷茫卻沒有任何怨責的眼神,馬格斯心頭一軟,這個小女孩完全沒有責怪自己,甚至說不懂得,心裡沒有主人會連累自己的想法,似乎無論馬格斯做了什麼,對她做了什麼,讓她做什麼,都是那麼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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