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回顧:冥王薩蒙尼歷1o年2月16日
普利加爾之王奧圖斯同意將女兒:普利加爾劍魂朵莉絲許配給迪更斯,並將人類王國有史以來唯一的一把單手聖劍蘇比埃佛贈與了他。!!!!!!
神秘狡猾的蠱惑者多克晉見戰敗的利比多,為這位野心勃勃的維吉阿國王召集了百萬雄兵並獻了完美的冥都攻克計劃。
惡魔城尼克尤斯東大門外五里之外的映星湖,湖水是螢光的,在柔風吹拂之下微波蕩漾,而繁星映射到湖面則起了奇妙的變化,它們在水面之形成多彩的柔光射線直射向天空,並且隨著晶瑩的水波在韻律中不停舞動。
夢幻般的美麗景色像是神話中的女神正在撥動著七彩琴弦一般。
幾十年前這裡正是托皮瑟帶著蘇摩奔跑玩鬧的所在,也正是因為這裡,托皮瑟被關入了花園之後的金屬牢獄長達數十年。因為它大意的滑倒令年幼的蘇摩受了重傷。
「托皮瑟!你在不在?」蘇摩邊跑邊摘下蒙在頭的紗巾,她在老金腳及侍從們的掩護下成功溜出惡魔城來與托皮瑟會合,由於潔癖,她無意地拉過頭聞下是否被侍女的圍巾染不好的氣味。
托皮瑟似乎並不在這裡,而一個低沉有力的聲音卻從她身後的高坡傳了下來:「蘇摩,看來是我們之間太久沒有交談了……」這聲音並不是大聲的喊叫,卻從數百米外的山坡之直灌蘇摩的雙耳,清晰得就像是在她身後一般無異。
蘇摩站住了,並未回頭張望,而是閉起雙眼咬住牙深深吸了口氣,下垂的雙臂已將拳頭攥緊。她當然知道這是誰的聲音,在這個世界只有一個人敢直呼她的名字,她在克制自己的恐懼不讓身體顫抖起來。
逃到這裡終歸未能如願,這現實實在不理想。蘇摩轉過身來單膝跪地行禮:「父親大人,女兒蘇摩向您請安……」
不遠的山坡之,星光中依稀能望見幾名惡魔衛士圍著一隻跪在地的獸化魔,只是輪廓可見但那身影只可能是托皮瑟,蘇摩祈禱父親不會太嚴厲地處罰它畢竟那是他曾經最好的坐騎……
片刻,父親大人,惡魔戰神艾爾文已隻身一人走到了蘇摩身前,魁偉的身材即便已不再年輕卻依然挺拔,刻滿戰爭之殤和歲月滄桑的面容威風凜凜,這男子雙肩所背負的沉重鎧甲,正是身為世界冥王政權最利之鐮和最堅之甲的光榮象徽令人敬畏。
「站起來,法萊特家族的膝蓋只為信仰而屈。還有就是……地髒。」戰神也有潔癖。
蘇摩順從地站起,低著頭不敢與父親對視。
「你承認你所犯下的錯誤嗎?」
「我沒有錯!
一語既出不可收回,即便蘇摩葉感到這句話說得太不明智,甚至可能為自己帶來大麻煩。
但這一句話也給了她自己勇氣,令她抬眼盯著自己父親憤怒的雙眼和揚起的手掌。
這一掌並未打下,艾爾文強壓怒火問道:「我問你,如果我這一掌扇下,你是否會躲?」
摩接道:「因為這掌可能打斷我的脖子,我並不畏懼死亡,而是怕我將不能阻止滅絕希望的未來……」
這話令蘇摩逃過了這致命的一掌,艾爾文放下了手,沉穩地轉身走離了幾步。
映星湖水已經因這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靜了下去,風也識相地不敢靠近了……
「拔出你的鐮刀!
「父親大人?!」
「拔出它!說話間,惡魔戰神艾爾文已經將巨大的黑色鐮刀拿在了手中轉過身來我只出五刀!聽好了我的女兒!如果這五刀過後你依然站著,我放你走。」
黑色鐮刀劃出半圓停在空中,艾爾文靠近了,父親是認真的!
「為什麼私自動用惡魔聖器婆度爾!?」兩把鐮刀在艾爾文的質問聲中猛烈地碰撞在一起,將靜止的湖水扇向對面的湖岸邊。
蘇摩感到了幾乎將她震跨的衝擊力,胸口一陣窒悶痛苦難當地擋下了這次攻擊:「父親大人!我要去阻止世界的毀滅!您並沒有見到我將面對的敵人有多強大!如果我杯對方殺死是因為未盡全力,我的靈魂將無法安息!我將對不起我要拯救的生靈!我有理由用它!」
艾爾文並不答話,回身一擊順便問出了第二句話:「為什麼違抗我的禁令私自出城!」
「同!我的父親大人!阻止可怕的滅世計劃刻不容緩!陰謀者正在暗處一天天強大起來!我必須盡快找出他!」
「為什麼對冥王出言不遜!」
「每一個靈魂都是自由的!我的父親!正如您所說!法萊特家族之膝只屈於信仰!」
「為什麼仔惡魔城中散懸賞!用你的外貌引起騷動!」
「那不是我的主意!我不會因為自己的相貌而自大!我牢記著您的教誨!」
這接連不斷的四次衝擊已將蘇摩逼入絕境,背靠著湖水,她的後背被螢光之水照得異常清晰,而痛苦卻無比堅毅的面容卻隱在了暗面。
惡魔間的戰鬥,重力場是沒有用的,雙方都早已習慣在巨大的重力下戰鬥。而裸的肉搏,蘇摩顯然處於絕對的下風,她遠沒有父親強壯有力,更何況這些日子的奔波勞苦,她的體力早已透支。
「我的最後一次攻擊!我的女兒!為什麼害死百名卜神師!」巨大的黑色鐮刀最後一次地揮下,蘇摩卻沒有將婆度爾舉起低檔,而只是向右側移動了一小步。
斯爾文的鐮刀深深扎入了蘇摩的左肩,可能是破壞了重要的血管,鮮血如泉湧一般噴射出來濺在蘇摩的臉,身體以及黑色的鐮刀……如若不是艾爾文及時停下攻擊,蘇摩的左肩無疑將被瞬間卸下。
斗大的汗珠滴落臉頰,蘇摩咬緊牙關用最後的意志支撐著雙腿:「父親大人……對於這件事,我無可辯解……即便我死,也已經無法彌補這罪過……但我不能死……我只能給您我的左肩用來做抵押,直到我完成我的使命回來受死之時為止……因為我還需要這右肩來揮舞鐮刀!」蘇摩幾乎陷入了昏迷,她還在苦苦支撐著:「如您所見,我的父親……這就是我的決心……我……我依然站著!」
「聖女大人!聖女大人!……小姐!」蘇摩睜開眼,卻只見到一片朦朧。是托皮瑟的粗嗓門……太好了,他沒被父親抓走。她依稀記得父親用遺憾的眼神看著她,之後拔出了插在自己肩頭的鐮刀。
父親大人和他的衛士肯定已經走了……「這就對了……托皮瑟……以後叫我小姐……」蘇摩隨後再次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