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大驚小怪的!」薛宏聽罷立刻道:「嚴兄弟位是你什麼人?」
「薛二哥,外面那位是我香港一好朋友介紹認識的,是為了保護我的……」嚴俊想起了徐天彬,只能是苦笑著搖了搖頭。
「既然都是朋友,那我們都出去講清楚就行了,這一次也怪我們太過粗魯,在軍隊裡呆慣了,還請嚴先生見諒!」金軍華忙拱手道。
嚴俊也急忙拱手還禮,沒想到竟是台灣軍方的,難怪龍虎堂慢慢淡出了幫派之爭。
三人一前一後剛走出了密室,只見那十幾個西裝保鏢已經倒下了大半,另外在徐天彬瘦弱的身子手裡還夾了三個,只見他們個個臉色白、口噴白氣,如同被丟在了低溫的冰箱裡一般,整個人像是完全凍僵了。
嚴俊大驚,只見徐天彬袖口一角被撕開,一條白色的蛟龍文身不經意間竟泛起了白光……
嚴俊卻已摸不著頭腦,旦聽旁邊武技勝出好幾籌的薛宏不免驚呼:「這……難道是印度苦禪中消失了百年的冷氣功?」
氣功與其它醫學知識一樣,來源於人類長期與疾病鬥爭的實踐。據《始,天多陰雨,河水氾濫,潮濕陰冷,引起人們氣滯血淤,筋骨捲縮不舒,「故作舞以導之」。』『作舞」是古代「導引」的最初形式。氣功即古代豹「導引」,也稱作「吐納」。因然惡劣環境和自身疾病作鬥爭的產物。氣功作為一門學科,是在幾千年的歷史中逐漸總結經驗教訓而形成的。
秦漢時期,作,並在人民群眾中間流傳甚廣。
隋唐時期,人門已經正式確認氣功是綜合治療疾病的不可缺少的一種方法。到了宋、元、明、清時期,,各種著名醫書中皆有關於氣功治病的論述和記載。因此,氣功對國內外預防醫學、醫療診斷、臨床實踐、探索人體奧秘及遺傳學的展皆有積極作用。
中國早期氣功主要分有兩大派,一是道家武當山的《圖》道士秘傳下來的。一是佛家少林的《
原來氣功是作為健身養性之用地。尤其在中國武林中。在武功地基礎上。氣功可作為健身、強骨飛定神、自療之用;後來。也有人企圖運用氣功結合武功作為防禦制敵地一種手段。於是逐漸形成了「軟氣功」、「硬氣功」、「輕氣功」、「重氣功」、「冷氣功」、「熱氣功」…
現在徐天彬使出地冷氣功更是一等一地氣功。將氣勁煉之急凍。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特別是練到他這種地步。那就更是少之又少了。
被薛宏這麼從中一說。在場凡有知覺地人無比愕然。嚴俊此刻已經走上幾步。但看這徐天彬依舊瘦弱不堪。可卻其渾身精肉呈現紫色。雙掌之間冒著絲絲白氣。整個原本悶濕地倉庫式建築內剎那間變得干冷起來。
四面莫名地寒氣讓他們三人頭腦一陣清醒。
「徐老。誤會了。他們沒有惡意地!」嚴俊看其出手不凡。這極致地上乘內家氣功絕對少見。可想而知當初楊江威說這個徐老能夠以一敵百也不是不可能了。
徐天彬此刻體若枯禪金剛,面色不改,神情自然,只見他已經開始在慢慢收功,嚴俊心中知泰拳格鬥練到高深之處能在瞬間劈石斬金,但也與內地少林和各家門派格鬥術一般講究「快、剛、猛、狠」,而剛才薛宏所言這徐天彬施展的印度冷氣功,自己真倒是頭一次聽說。
「呵!」徐天彬輕輕冷哼,胸口夾住的三人恍如冰雕一樣定在了地上,從下往上還散著白色的冷氣,從嚴俊這個角度則依稀還能看到他們臉上薄薄地冰片。
「世上竟真有如此奇特的神功?」嚴俊全身打了一個冷戰,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人不可貌像,現在再看這徐天彬嚴俊打心眼裡悔恨當初自己真不應該小瞧與他,反而讓人看了笑話。
「放心,他們幾個死不了,只不過是挨個凍而已,呵,這還要你說,如果真有危險,我昨天就
的這麼香了!」徐天彬狠狠打了一個哈欠,伸伸懶腰t
「原來徐老你早就知曉了,難怪處事不驚?」嚴俊趕緊說道,畢竟如此高手不可能會一睡不醒。
薛宏在後面也是一再驚歎,連忙客氣道:「原來這位徐先生有這般本事,我薛某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昨天晚上實在是不好意思,今天我真是大開眼界了!」
「薛二當家,也算是中間的行家,能看出我這苦練二十年的冷氣功也不簡單,哈哈,如果剛才我再不露兩手,恐怕真要被你們龍虎堂的人當成廢物仍出去了!」徐天彬說話間顯然有些不服氣。
「好了,好了,都是我們處理不周到,請請,大家請到我肖某別院,我當賠罪!」金軍華還是識趣,眼神中雖有疑慮,但也已被憨厚的笑容所蓋過。
徐天彬一副混混神姿,一甩頭,自顧自的朝著門外走去,幾個剛剛從僵硬中甦醒過來的保鏢立刻害怕的連退兩邊。
金軍華憨憨一笑,對後面的嚴俊客氣道:「嚴兄弟,你也請!」
「請!」嚴俊恍惚之間,沒走幾步旦看這房子四周全都是昨日晚上那些詭異地黑色「特種部隊」,此刻看到他們身上個個都插著管子,不免大加好奇,連連多看了幾眼,卻見他們依舊如同死人一般。
嚴俊出了房子,外面已經大晴,看著格局和軍事建築,顯然一個神秘軍事要塞的樣子,巡邏人員以兩排二十人巡邏,前後左右共有四個哨塔,中間還有各路軍車在裝卸和加工,上頭還有幾架直升機在空中加油。
嚴俊也算是個聰明小子,聽著金軍華的口氣加上這外面顯而易見的佈局,這裡絕對是個不為人知的軍事基地,如此一來裡面的人也屬於軍事機密範疇,而他們並沒有把自己當成外人,如果好奇追問,雙方也會難堪,於是嚴俊咬咬牙先將興趣點轉向了徐天彬的冷氣功。
嚴俊故意放慢了度,拉了一下薛宏道:「薛二哥,你剛才說的那種冷氣功到底是種什麼功夫?」
「啊?你不知道?」薛宏摸了一下頭疑問道。
「不瞞你說,這個徐天彬也是我的一個兄弟介紹給我的,我們也才認識不到兩天,我哪裡知道?」嚴俊實話道,他對這冷氣功確實感興趣。
「哦,原來這樣,難怪剛才你的反應也這麼大,其實你我學的這樣功夫,包括你的唐門空拳和太極,即便運用內勁也是火熱之功,外人一看就能看出幾分,而這所謂的印度冷氣功,其實我也略知皮毛,只知道要練這種氣功可要經受住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要在巨寒的冰層底下不吃不喝練上數載才有效果,這便是冰禪,一般禪師是絕對忍受不了的,從剛才他的步法和身手我斷定他是一位泰拳高手,想他能將冷氣功練到自己面目全非,估計肯定身負大仇!」薛宏邊說邊走,不知不覺兩人已經到了金軍華所說的別院。
嚴俊經薛宏這麼一說,瞬間對這個人敬佩無比,如此不露聲色的高人即便在大6也很難找的出幾個來。
薛宏邊走又道:「這冷氣功是依靠寒冰將自身鍛造成一塊金冰,不運氣功時跟平常人一模一樣,但要是一運功,那他激出來得氣力,將瞬間化成寒氣將人體內能流動的血脈全部凍結,輕者立刻僵硬,重者立刻凍死。」
嚴俊登時一驚,此時兩人已經步入客廳,於是也沒再說,徐天彬像是又回到了常態,懶散的坐在了竹椅之上,一桌熱氣騰騰地台灣式海鮮已經擺放整齊,兩個侍女站在旁邊,身材格外窈窕。
「來,嚴兄弟你也坐吧!」薛宏見前面兩位已經入席,也跟著說道。
四人坐齊,兩個侍女開始倒酒,室內不覺響起了別緻的茶經古箏,聲聲清新,讓人倍感流水之風,可唯獨徐天彬卻似乎一點也感覺不出一上座就開始拚命吃菜,彷彿三天三夜沒有吃過東西。
「徐先生,請!」金軍華不慌不忙地敬酒道。
「哦,好,干!」徐天彬二話沒說立刻幹掉,又開始拚命的吃菜,渾然一副乞丐之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