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隊一下子就有了三十七名隊員,加上雪狼,一共是三十八人,而且個個修為不弱,最低的也有金丹期。最主要的就是他們曾經在一起,各自都很熟悉,各方面都比新人要強。
天狼隊剛剛成立,就有如此之多的成員,這讓刀疤好一陣羨慕。不過他並不嫉妒,正所謂兵在精而不在多,要是天狼隊到時候的辦事能力不行,那也得不到肖白的重任。
「那個雪狼,隊員的事情你可以慢慢的挑選,前提我剛才也已經說過了,要是能夠做到,我沒有意見。」肖白打斷眾人的歡呼,嚴厲的說道。
「校老大,你放心,我這幫兄弟們別的沒有,就是對兄弟、對朋友絕對的忠心,絕不會背叛。我會帶領大家將天狼隊揚光大的!」雪狼堅定的說道。他剛才經歷了從天上落到地上,又經歷了從生到死,由死而生的過程,已經看透了很多東西,而且他的心境也跳了幾個層次,只是修為還沒有突破,在外人看來他好像並沒有多大的變化。
「雪狼,有儲物戒指麼?」肖白點了點頭,突然問道。
「嗯?有,有有……」雪狼一楞,不過隨即便拿出一個他所有家產裡最好的儲物戒指遞給肖白。
「校老大,我是個窮人,這已經是我最好的儲物戒指了!」雪狼拿著一枚儲物戒指遞給肖白,不好意思的說道。
儲物戒指有很多種,沒有嚴格的級別劃分,但是裡面的空間卻有大有小。像現在雪狼拿出的一枚儲物戒指,就只有一百來個立方的空間,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肖白接過儲物戒指,神念一動,瞬間儲物戒指裡就裝滿了晶石。估摸著有十來萬上品晶石吧!
「拿著,這些晶石是你天狼隊的啟動資金,記住,在適當的時候我會給你們一些晶石,但是主要還得靠你們自己去賺取晶石。我不管你們用偷,還是用搶,只要不給冰刺帶來麻煩的事情,你們都可以去做!」肖白將那裝滿了晶石的戒指遞給雪狼,嚴肅的說道。
雪狼接過戒指,用神識查看了一翻,整個人都呆在了那裡,肖白說什麼他根本就沒有聽見。所有人,包括葛怡芝、陽裘,以及刀疤等人都是大惑不解的望著雪狼。
「雪狼,雪狼,校老大和你說話了?」
被獨眼龍推了幾下,雪狼才驚醒過來,感激的望著膛白,激動的說道:「謝謝校老大,雪狼一定不會辜負校老大的希望!」
雪狼的表現,更是讓眾人摸不著頭腦,不過也不好問肖白。
「嗯,我給你幾天時間,你處理好所有的事情,以後就跟著我們一起走吧,如果不願意離開的人,你安頓好他們以及他們的家人!我們去那邊陽裘家裡一趟後,就會回來與你們匯合!」肖白點了點頭,說道。
「校老大,你說你們要去那裡面?」雪狼表情凝重的指了指剛才肖白所指的方向,嚴肅的問道。
「是啊,怎麼了?」
「沒,沒什麼,前天的時候我們也現了有一批人進去了,不過沒多久他們便離開了。校老大,你們安心的去吧,我會處理好這裡的一切的!」雪狼搖了搖頭,毫不在意的說道。
「陽裘,芝芝,我們繼續趕路吧!」肖白點了點並沒有,轉過身說道,又跳上了飛劍之上。
「雪狼,校老大到底經了你多少晶石啊?看把你美的!」肖白他們剛一離開,獨眼龍就抓住雪狼的衣服問道。
「十一萬上品晶石!」
「什……什麼,你剛才說多少?十一萬,還是上品晶石,我沒有聽錯吧?這可是我們十來年搶不到的啊?」
地面上生的一切,肖白自然不會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十幾萬晶石對他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刀疤,自從你跟了我,我還沒有給你啟動資金,現在也給你一些吧!有儲物戒指沒有,我可是很窮的!」肖白說到也是實施,他除了那枚「如意乾坤戒」和一把靈器飛劍之外,就什麼法寶也沒有了。看來要是有機會,一定得去想點辦法多弄點法寶才行了!
「是,校大哥!」刀疤說完,也拿出一枚儲物戒指遞給肖白。
肖白接過去也只是瞬息而已,又將戒指還給了刀疤:「給你的晶石和雪狼的晶石一樣多,雖然我說過要你們自己去想辦法賺取晶石,但是前提是在有了絕對的實力之後。現在你要給我迅的將你的天鋒隊給我壯大起來。天鋒天鋒,冰刺的先鋒部隊,豈能太差,明白嗎?」
「刀疤明白!」
雪狼耽誤了一點時間,所以現在肖白他們也加快了度,幾道流光一般的滑過天空,很快便到了陽裘的家上空。
「羊球,這就是你家嗎?」
肖白指著下面那個只有兩間毛草屋,而且還殘破不堪的小層問道身後的陽裘。
「是的,這就是我的家!」陽裘不好意思的說道。
肖白並沒有嘲笑他的意思,反到是臉色一變,低沉的說道:「羊球,我們下去吧!」
肖白等人慢慢的落到地上,陽裘跳到地上便向屋裡跑去。還在半空的時候,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平日裡,他的母親和姐姐都喜歡在外面做點小東西,可是今天卻並沒有看到他們。
「娘,姐,我回來了,你們在哪兒啊?」
陽裘大聲的喊道,人便衝進了茅層內。而外面的肖白,緊緊的拉著葛怡芝,示意刀疤帶人去查探一下四周的情況。
「啊……娘,姐……」
果然,很快從茅屋內便傳來陽裘撕心裂肺般的叫喊聲,這時,肖白也拉著葛怡芝,慢慢的走向茅屋內。
剛走到門前,肖白與葛怡芝同時停了下來,葛怡芝望向肖白,低聲的說道:「肖大哥,我還是不進去了吧!」
肖白點了點頭,鬆開葛怡芝,獨自走了進去。頓時,印入眼簾的是兩具血淋淋的屍體,面目全非,七孔流血,能看得出她們死的時候是多麼的恐懼和驚慌。更為淒慘的是,兩具屍體都被拔光了衣服,雙腿之間的鮮血更多。從一些寸膚上還能認得出,這兩具屍體中,一個是中年婦女,一個是雙十少女。
肖白揮了揮左手,地上的草便飛向兩具屍體,將他們蓋住。肖白慢走到早已經哭得不成形的陽裘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羊球,你是不是該說出真相了?」
陽裘身子一震,雙手擦拭著臉上的淚水,慢慢的站起來,背對著肖白,嘶啞的說道:「校老大,對不起,是我瞞了你。等我將我娘和姐姐安葬好之後,我會將一切都告訴你的!」
「好,我等你!」肖白說完便退出了茅屋,有些事情,還是得靠當事人自己去解決。
「肖大哥……」
肖白走到葛怡芝身前,緊緊的握著她的小手,與她一起走到小屋對面的一個石凳子處坐下。
「肖大哥,陽裘的娘和姐姐死的那麼慘,還被人……你一定要幫幫他啊!」葛怡芝天性善良,看到陽裘家人的慘劇,忍不住求著肖白說道。
「放心吧,我會幫他的。」肖白肯定的說道。從現在看到的一切,肖白直覺陽裘有些事情還瞞著他,到不是非要知道別人的秘密,畢竟每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但是,怎麼幫,幫什麼,這一切都還得靠陽裘自己決定。
「校老大,沒有任何線索,來人好像非常熟悉這裡,外面沒有任何異樣和打鬥的痕跡。」刀疤走過來說道。
「看來是熟人所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