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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九章 血站?血戰!(九) 文 / 鬼影在校園

    天色已晚,清樹三人草草吃過晚飯,把能用上的裝備都帶在身上,選了一個能看到血站的水吧靠窗坐下,只等11點鬼最肆虐的時間一到,便開始今晚的血戰。

    三個人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不知名的奶荼,都不願意說話,氣氛很是壓抑,就連毛澤西這個活寶也乖乖的閉上了嘴,每個人心理想的事情都不同,不過卻都是圍繞著今晚的這一場惡戰。

    (傷還沒有好利索……算了,反正除了有些痛到也並不影響活動。一會要是戰鬥起來,究竟該如何分配呢?而且這選擇也同樣是個問題,想來再過一會鬼的數量還會更多,光是現在所能看到的死氣就已經很濃了,不過還好並沒有看到有實體化的鬼,也許到11點就會有現身的吧。11點啊,我到是有點希望這時間可以過得慢一點了。)

    清樹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1o點多了,雖然不晚,可是路上的行人卻不是很多。旅順並不是什麼大城市,除了幾處商業地區,其他的地方依然很破舊,也沒有什麼人大晚上跑到這來逛街。清樹通過右眼也只是看到熙熙攘攘的幾處力場在晃動,和那漫天的死氣相比,實在微不足道。清樹有些不明白這裡的人是怎麼活過那麼久的,按照這個比例來看,鬼並不需要忌憚人的存在,當街殺人也不是做不到,不過看那死氣的樣子卻並不主動接近行人,反而形成了一個包圍的死氣場,好像在那些人的周圍有著清樹看不到的保護罩一樣。張宇平和毛澤西也感到奇怪,但是和清樹一樣也是一言不,三個人沉默不語的坐在一起,盡量的外放著自己的力場,因為他們現,自己並不像街道上的旅順人民那樣受到保護,只是坐在這裡,本能的感到危險,極度危險!

    「清樹哥,外面情況怎麼樣啊,我……我身子很難受。」

    張宇平不自然的抖動的身子,他是觸覺變異,對於近距離的感知很強,當死氣對他的刺激過大時,身體就會像冷一樣的打顫,眾人所在的水吧離血站少說也有5o米,卻依然把張宇平驚成這樣,可見這死氣的濃密程度,幾乎把血站周邊5o米的範圍全部罩住了。

    清樹到不知道這些,沒有力場的他,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自己的變異眼上,雖然他並不像張宇平反應那麼強烈,但是視覺上的衝擊同樣震撼著他的心靈,眼前黑壓壓的一片,可見度非常之低,而且這死氣還在緩慢的蠕動著,給人感覺有點噁心,又讓人恐懼,若是被這樣大量的死氣吞噬,生還的希望幾乎為o。

    「別在意啦,小*平平,每個月總用那麼幾天會不舒服的麼。」

    毛澤西呲笑地看著張宇平,把後者氣得臉憋得通紅,別看毛澤西是個外國人,論起耍嘴皮子張宇平可差他不止三分,不過經他二人這一鬧到也讓氣氛緩和了不少,清樹輕輕咳了一聲,兩人停止了拌嘴,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他。

    「兩位,我感到很抱歉,不管怎麼說,是我把團隊推向了一個不可挽回的絕境,如果一會生戰鬥,我不知道會不會出現傷亡,雖然我並不想看到,可是我現在的實力無法保護你們什麼,也沒有像楚天那樣可以靠智力來佈局什麼的,我只知道,想要得到什麼,就必須要有所行動,有所付出,有所代價,也許我所換來的並不會是我想要的,但不去努力,就連一絲的機會都沒有,我討厭那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如果可以,我一定要將壓在身上的大山推倒。自從進了這旅順以後,我就一直有種壓抑的感覺,而且越來越難受,現在我才明白,那是來自四面八方的死氣的威壓,我討厭這樣,所以我一定要強大起來。兩位,其實你們並沒有什麼非要和我冒險的理由,也不需要這樣玩命,如果現在退出,或許還來得及。」

    沒想到清樹會說這些,二人頓時感到有些不知所措。是啊,他們二人有什麼理由去冒這個險呢?之前雖然是說好了的,眾人也同意了,但計劃是一回事,真正去實行卻又是另一回事了,等到危險降臨,還有多少人會堅定自己的心?

    「哎喲~小清樹也知道疼人了嘛,有女朋友的人就是不一樣,又請人吃飯又帶人家住旅館的,還在大半夜和我們參觀旅順夜景,小*平平,,你說有這樣的好的領導上哪找去?」

    「呃……雖然西哥的話說的有點讓人噁心,但是確實是實話,清樹哥,既然我們來都來了,哪有臨陣脫逃的道理,我是很膽小,但是我知道,也許本心很重要,但是,我想求的是問心無愧,人不只有本心,也應該有良心。」

    張宇平回了毛澤西一張笑臉,他很清楚,毛澤西別有深意地看他的意思,其實這番話張宇平說出口自己也不相信自己。張宇平本性懦弱,本就不是能夠經受大風大浪的人,讓他去承擔這份危險,張宇平不可能不考慮他自身問題。

    但是,他卻也是個違背本心的人,雖然程度不深,這或許和他一直受到的教育有關吧。清樹笑了,不是苦笑,而是心裡狠狠的感動了一把,清樹說出這些話其實也不算完全真心,如果二人真的退出,那今天晚上他也就真的凶多吉少了,不過出於一個團隊的隊長的職責,他不得不為自己的隊員的安全問題負責,這不是能力的問題,而是責任。

    「謝謝。」

    清樹低下頭小聲的說道,毛澤西大嘴一咧,把臉湊近清樹的嘴邊,誇張的抻著自己的耳朵笑著說道:「沒聽清~來來來,再說一遍。」

    「我說!!3克油玩你媽次!」

    「oh~**。」

    毛澤西一拍腦門,不再理會清樹的白眼兒,無奈地聳聳肩看向了一旁的張宇平,三人一陣哈哈大笑,緊張的氣氛也隨之化解。說來也怪,眾人明明都在違背本心,力場也開始降弱,可是卻不見死氣的緊*,不過眾人此時卻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們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窗處的血站小樓。

    「來了!」

    清樹面色一凝,手指指向窗外2點鐘方向,只見那裡的死氣正在向某中心處慢慢聚集,這是鬼打算同化的前兆,看那樣子這個鬼還並沒有可以實體化的樣子,不過單單是這死氣濃度,就要比平時見到的大3倍不止。

    (以前沒有注意,原來這死氣不止是濃密程度會影響暗的顏色,似乎在質量上,也不是一個檔次啊……難道那陰陽師製造的鬼是屬於殘次品嗎,還是說這裡的鬼活得年頭太久了?)

    清樹沒敢把這些說出來,本來眾人就是在挑戰高難度,沒有必要再在心理上讓眾人恐慌,即便心裡有些沒底,但清樹都沒有表現在臉上,把手中的奶荼一口喝個精光,扔下杯子大步走出了水吧。張宇平和毛澤西對視了一眼,也都緊緊趕在了他的身後。

    「戰吧!為了能更久的活下去!」

    5o米的距離並不算很遠,可是當眾人走到血站附近時,之前看到的那股濃重的死氣已不見蹤影,清樹也只是大致的確定了它的位置,不過具體它同化了什麼東西就不得而知了,若不是事先知情的話,想從這麼一大片的面積中找到鬼,也不是很容易的。

    「分頭找!鬼的位置不會過這條街,它的主要目標就是血站,肯定不會跑太遠的。找到後先不要驚動它,我們還不知道它同化的是什麼,能力也都未知,等到其他人匯合之後再動手!」

    其他二人答應了一聲,便開始分頭尋找了。兩個人的方式各有不同,張宇平是觸覺變異,搜索範圍較小,每次都必須要走近路旁的物體才會有感覺,所以他也是三人中最為危險的一個,好在張宇平為人謹慎,做事小心翼翼,可即便如此,清樹也不敢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反觀毛澤西,他到是並沒有走多遠,只是在地上找了幾根方便筷子和樹枝,在不同的地方插上,幾分鐘的功夫,地面上就形成了一張大網,看起來像是某種陣法一樣,不曉得是用來做什麼的。

    「不管是東方還是西方,陣的存在都是非常眾要的,一般情況下都需要很多人的合作來使用,我一個人還不行。但是陣法的用處也有很多,如果只是用來起預警或者偵查能量波動,那就簡單多了,畢竟陣對能量的流動的反應比較明顯。」

    毛澤西站在陣中心閉著眼睛向清樹解釋道,清樹點了點頭,走到陣外警惕著掃視著周圍,一旦現鬼的藏身地點,他必須在第一時間開啟湮滅黑洞進行防禦。鬼無論有什麼樣的能力,它總是這吸血的,像這樣濃厚死氣形成的鬼,清樹真怕在幾秒鐘內就被吸乾了。

    不過這回他到是想得太多了,如果鬼可以在幾秒內殺掉一個人,那有什麼方法可是防不勝防的。

    兩個人都警惕的感受著周圍的變動,偶爾會有車輛經過,看到兩個木頭似的人站在馬路上,氣得直按喇叭。一陣喧鬧過後,清樹感到有些急躁了,整條街他都看了個遍,除了四周瀰散著的死氣,卻再難找到剛才那隻鬼。也不怪清樹等人著急,要知道,他們的敵人絕對不會是一個,今天可是鬼的最凶日,等到了每天的最凶期,又凶重疊,不知道會有多少餓鬼來到這裡,到時己方連逃跑都成問題,更別提什麼鍛煉了。

    「我草的了,難道它tm鑽下水道裡了啊。」

    清樹不時的咒罵著,焦急地在馬路上走來走去,眼看就要到11點了,可是最先確定的目標卻並沒有找到,清樹不想放棄,以剛剛的判斷來看,那個鬼的實力不算小,可也不見得無法應付,如果錯過這個機會,再過一會,鋪天蓋地的鬼一現身,那裡再想從中挑選一個合適的鬼來打的話就不那麼容易的。這畢竟不是網絡遊戲,不可能有遠程拉怪一說。

    「嗯?張宇平呢?」

    一個走時的功夫,清樹現原本還在眼前的張宇平不見了,他急忙向不遠處的垃圾堆跑去,也許張宇平在那後面也說不定,可是到地方後卻連半個影子也沒有找到。清樹暗吸一口冷氣,看樣子張宇平出事了。

    「張宇平!」

    清樹大聲的喊叫著張宇平的名字,可是空曠的街道卻沒有一絲應答,清樹的眉頭緊皺,事情有想不通。

    「這事情一點都不正常,如果說張宇平遇到了危險,他應該會在第一時間大叫才對,可是我卻沒有聽到一點聲響,連一絲都沒有,而且我也沒有看到一點死氣的波動,周圍瀰散的死氣暫時還沒有什麼威脅。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只有一個解釋,清樹,你應該知道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毛澤西來到清樹身後輕輕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兩人相互一視,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找到的答案。

    「他不會是被……鬼上身了吧?」

    「很有可能,我也只能想到這一點了,張宇平雖然沒什麼能力,但是想在第一時間就制服他可不是那麼容易的,能讓張宇平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我想他應該是遇到了什麼特殊的事然後被鬼鑽了空子。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清樹,你還沒有注意到嗎?楚天讓你組建的這個團隊,所有成員,都是違背本心,走上了尋真之路的人,在最初的階段,我們都很弱小,特別是又沒有力場的保護,沒有本心,無法領悟和覺醒,一直到反力場的出現,才能有出頭之日。」

    「所以呢?楚天安排我和負人格見面,同化掉他的能力據為己有,又派你來保護我們,讓我們活著度過這段弱小期,而蘇天道他們則暫時扮演吸引火力的角色,直到我們的實力和他們再無差距,力場,反力場,達到正反合?」

    這些事清樹也是剛剛想通,雖然他不知道達到正反結合會有什麼效果,不過想來,這就是楚天的目的了,原來他們的路,早就被楚天鋪好。清樹深深地看了一眼毛澤西,不知道說什麼好,想來,連毛澤西,也只是楚天佈局中的一個棋子罷了。

    「你……」

    清樹正想說話,卻見不遠處一個樓道裡走出一個少年,衣服髒兮兮的,好像從地底下爬上來的一樣,臉上也有不少地方擦破了皮,鮮血凝在臉上卻並不往下滴。清樹二人吃驚地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少年,手心裡捏了一把冷汗。

    「張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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