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來吃點東西吧,」李陌陌把香氣四溢的補食端到床前,開始小心翼翼的伺候周禮吃飯,「這可都是客棧老闆親自送來的,說是大補,對你的身體恢復有好處!」
「老婆,累了吧?我自己來就行了,你趕緊歇會吧,」周禮看著李陌陌一臉的倦態很是心疼,哪還捨得讓她來伺候自己啊.
「我不累,讓我餵你,」李陌陌柔聲說道,並輕輕撕了一小塊肉遞到了周禮的嘴邊。
周禮張嘴接著了,「老婆,那你跟我一起吃。」
「好,」李陌陌把撕下來的一小塊塞得自己嘴巴裡,重又撕了一塊這才遞到周禮嘴邊。由於客棧老闆端來的時候,什麼鳳爪啊、熊掌啊都是剁成一塊塊的煮在了一塊。也分不清他們現在是吃的那個了,這肉帶著一股清新,香而不膩,韌而不老,很好吃。
甜蜜的一餐足足吃了有一個時辰,李陌陌細心的給周禮把嘴巴擦拭乾淨,扯過被子來給他蓋上。
周禮看著李陌陌忙碌,很心疼,「老婆,你休息一下吧,別累壞了。你累壞了,誰照顧我啊?」
李陌陌給了周禮一個寬慰的笑,坐到了床前,「我真的不累,我不忙了,讓老婆好好看看你。」
周禮知道李陌陌的強脾氣,能讓她做一讓步不再幹活,已是天大的面子了,也就不再勸說。
「呀,對了,老公,神醫大人寫的那封信你放哪去了?城主大人說要看一下,說不準能找到神醫的行蹤呢,」李陌陌一拍額頭想了起來。這周禮一醒過來,光顧著高興了,把這事給忘了。
「信?」周禮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對啊,就是那個寫的什麼咱都不認識的那個,」李陌陌啟道。
「哦,你說那個啊,」周禮想起來了,隨即也拍了下腦門,「壞了!」
「怎麼了?丟了?」李陌陌跟著著急。這信可是希望,能不能在短時間內找到神醫,就全靠它了!
「不是,」周禮有些扭捏,不好意思的說道,「不是,是我去廁所的時候,忘帶紙了,於是」
「什麼?你把它當手紙了?」這個結果,李陌陌明顯難於接受。這希望就近在咫尺,卻一下子破滅了。並且破滅希望的還是周禮,還是以這樣一種方式。
「沒,沒全用,我只用了一張,」周禮說完,看了李陌陌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趕忙接著問道,「老婆,你,你沒什麼事吧?」
「沒,我沒事,」李陌陌搖了搖頭,「那剩下的那一張呢?」
「給你了,昨天給你錢票的時候一起給你了,」周禮想也沒想,說道。
「我這兒?」李陌陌疑惑的掏了掏自己的懷裡,掏出了錢票,果然跟錢票在一塊的還有一張紙,攤開一看是畫著線條的那張。李陌陌疑惑的看著這張薄薄的紙,上面的線條有些凌亂,根本看不出畫的是個什麼東西。
「老公,你說這是不是地圖啊?」李陌陌猜道。
周禮撇了撇嘴,「地圖要是畫成這樣,估計沒人能找得到。」
就在兩人想破腦袋研究這到底是個什麼東東的時候,「咚咚」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李陌陌趕忙去開門,原來是客棧老闆安排的婢女上來了。這婢女雖然不是美若天仙,但看上去也有那麼股子清新脫俗的味道。這樣一個麗人怎麼會在一客棧裡面當丫鬟呢?
「你是春菊?」李陌陌疑問道。這樣一大方的姑娘怎麼會叫春菊這樣的名字呢?
「不是,春菊不知道做什麼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老闆就讓我上來了,」這姑娘解釋道,說完,又施了一禮問道,「周夫人,我叫婉兒,您有什麼要我做的嗎?」
「婉兒姑娘啊,快點坐這兒歇會吧,我這沒有什麼要做的,來,坐這休息會吧,」李陌陌對使喚人還是很不習慣。她拉過婉兒的手,把她引到了凳子邊上。
「那我收拾收拾屋子吧,」婉兒也不管李陌陌同意不同意就忙碌了起來。這屋子絕對是她見過的最亂的屋子了,她很納悶,住在這樣一個跟豬窩有一拼的房子裡舒服嗎?當然了,這個問題她是不可能問出口的。
李陌陌搖了搖頭,也就不再管她。
「唉!嘛玩意啊!」周禮隨手把那張紙丟到了空中,任它緩緩地墜落在地面上。
李陌陌笑了笑,把那張紙撿起來,小心翼翼的疊好,然後放進了懷中,「老公,那你躺會兒,我拿這信讓城主看一下,看他能不能看懂,」李陌陌一邊走到梳妝台處整理了一下妝容,一邊說道。
周禮點了點頭,「那你路上小心一些。」
「嗯,老公放心,」李陌陌湊過臉來在周禮的臉上啵了一個,這才出門。
李陌陌親周禮的場景正好被婉兒看見,她沒想到他們會如此的自然在她面前,小臉羞得通紅,都要滴出血來了。
李陌陌出門沒一會兒,又響起了敲門聲,周禮示意婉兒去開門。
來人是城主。
「周大人醒過來了?」城主坐到周禮的床前,「真是太好了!怎麼樣?身體哪兒還不舒服?」
「城主大人你怎麼來了?你沒有碰到陌陌嗎?她拿著神醫的信去找你了,」周禮睜眼一看是城主,先想到的就是剛剛出門的李陌陌。
「沒有啊,我沒有看到,」城主對此一無所知。顯然兩個人是走岔了。
「婉兒,婉兒,你趕緊去,去把李陌陌追回來,就說城主大人在客棧呢,」周禮趕緊吩咐道。李陌陌才走了沒一會兒,應該能追回來。昨天一晚累的她夠嗆,能讓她少走點路,就少走點。
婉兒放下手中的活計,應了一聲就跑了出去。
「周大人,神醫大人的信中都寫了些什麼?」城主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路線圖,也不知道是關於什麼的,」周禮實話實說。他是真的搞不懂神醫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不管他意思是什麼,總得整點地球人都明白的語言吧,整個一火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