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早上,天還沒亮,周禮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了。周禮皺了皺眉頭,這自從狩獵者昏過去以後,已經好久沒有遭受到這種事情了,又是誰啊大清早的。雖然周禮只需經過修煉就可以一天精神飽滿,對這睡覺已經是需求不大了,但他依然會抱著李陌陌入睡,畢竟軟玉在懷是多大的幸事。周禮一邊咒罵著一邊爬了起來,這個世界的人有一股韌性,你不開門,我就一直敲下去,直到你開門為止。周禮心中嘀咕著,不管是誰,最好能給我一個理由,不然非得打爆他的頭不可!
周禮站起身來,只把長袍束在了腰間,擋住了*的重點**部位。這大清早的有一種男人特有的生理現象,有點遮擋不住的架勢。跟李陌陌同床共枕的每一個晚上,周禮都是裸睡。軟玉在懷,誰能控制住,誰還能睡覺還要穿衣服,是吧?周禮如此自控力的人自然是做不到的。
站在門外的是一個女人,一個英氣*人的女人,劍眉之下是一雙美眸,略帶點風情,秀挺的瓊鼻,玉腮微暈,點絳般的兩瓣櫻唇,不施脂粉的臉甚是美艷,吹彈可破的雪肌如冰似雪,身形婀娜,身上穿著一身粉紗,曼妙的身體若隱若現,她看到門打開,立馬彎身行禮。
周禮愣了一下,沒有想過會是一女人來敲門,這女人有些面熟,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周禮下意識就把她當成了風月場上的女人,慌忙把門關小了一些以防止這女人突然闖入,「那什麼,我有老婆的,不需要*,」周禮張嘴就是一句非常具有現代氣息的拒絕,說完就把門關上了。這可不能讓這樣的人進房間,單不說李陌陌還在房中,就算是李陌陌不在房中,周禮也不會讓她進來。這千人騎萬人跨的女人,誰知道乾淨不乾淨啊,是不是?
周禮有些砰然心動,剛才的這個女人在風月場上應該能算的上頭牌了,這麼出色的女人怎麼好端端的會做了這一行呢?
這狩獵者也真是造孽啊,你看就因為狩獵者昏過去了,所以澗欒城的民眾集體出動去找尋神醫,這澗欒城成了空城,也就沒人去光顧風月的生意。這頭牌也要生活啊,沒得辦法只能做這種送貨上門的事情。
那女人聽完周禮的話一下也呆住了,搞不明白周禮說的是什麼意思,愣愣的讓周禮把房門給關上了。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又是「咚咚」的敲起了門。
周禮剛走到床邊坐了下來,耳邊又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周禮有些憤憤,明明都說了不需要了,怎麼還敲門敲個不停?
「你要幹嗎?我不是說了不需要*嗎?」周禮打開門朝著那女人喝到,同情她是一個事,可不能給她好臉色,這類女人都是沒臉沒皮的,一定會蹬鼻子上臉。
「不是,」那女人抬頭解釋道,一看到周禮*的上身,立馬臉色羞得通紅,低垂下了頭。
「什麼不是?你的不是還是我的不是?」周禮顯得有些咄咄*人。
「不是女人急的面紅耳赤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前幾天的時候,見周禮還是木訥的樣子,今天怎麼就變得伶牙俐齒起來了?
「說吧,什麼事?」周禮退了一步,還是給她個開口的機會,讓她早點說完事早點離開,要是等李陌陌醒過來可就不好嘍。
「那什麼,城主大人讓我收拾的院子我已經佈置好了,不知您還有什麼吩咐?」那女人臉依舊是紅彤彤的,很小聲說道。
「哦,」周禮這才想起來了,原來這就是臨從地下院落出來的時候,城主介紹的那個女人。周禮有些不好意思,「那什麼,沒什麼需要,麻煩你了。那個啥,剛才不好意思,我把你當成」接下來,周禮就啞住了,總不能說我把你當妓女了吧?
「沒事,大人還是跟我去看一下吧,不然城主怪罪下來,」那女人可憐兮兮的說道。這女人的性子怎麼跟她的容貌那麼的不一樣啊,這麼英氣的一個女人怎麼會有這麼柔弱的性格來?
「好吧,你等我一會,我穿上衣服就出來,」周禮點了點頭,又把門關上了。
十分鐘以後,周禮跟那女人走在去地下院落的路上。兩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氣氛有些尷尬。
「那什麼。不知小姐芳名,」周禮文鄒鄒的說道。
「懷柔,」那女人說話的時候,頭又低垂了下來。
「懷柔,好名字啊,」周禮念叨了兩遍,稱讚道。讓他說好在哪兒,他也不知道。
走了一會兒,就到了洞口,走下長長地階梯,下面就是地下府。懷柔低著頭走在前面,周禮靜靜地跟在後面,一路上懷柔就說了「懷柔」倆字,然後就一直一聲不吭,不知道想些什麼,反正是怪怪的。
這地下府裡面錯綜複雜,周禮只走過一遍,完全不記得路,要不是懷柔在前面領路,那就只有抓瞎的份。
那座城主贈予周禮的院落已然煥然一新,院落裡面燈火通明,與白晝無異,比之之前的昏黃已然好了上百倍了。院落裡面收拾的十分利落,新鋪上了一層植被,看上去感覺挺好的。
「不錯,環境整的很好!」周禮蹲下身體看著不知名的、開著紫色的碎花的植物。
「您滿意就好!」懷柔又是彎腰行了一禮。隨著她這一彎腰,胸前的白皙就從抹胸裡漏了出來,透過那薄紗,能清晰的看到那白嫩。周禮身體一熱,趕緊把視線挪了開來。
懷柔沒有再做停留,逕直向正北的房間走去。周禮揉了揉有些麻的腿,緊跟了過去。這院子也就來不了幾次,至於搞得這麼鄭重嗎?
周禮一進房間,裡面並沒有懷柔的身影。「懷柔,懷柔」周禮可是完全不認識路,沒有懷柔如何出去這座地下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