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禮一連看了兩場戲,一場很黃很暴力,一場很純很悲傷,周禮的心情有點沉重,也沒有興趣繼續逛下去了。
看了下時間,已經差不多九點半了,想想這時候,店舖差不多應該都開門了吧,要是再不開門,估計也就用不著開門了。唉!還是先幹正事吧,然後在李陌陌睡醒之前趕回去,要是李陌陌醒過來看不到自己一定會著急的。
想到這裡,周禮悻悻的把戰甲收回了體內,朝著街口走去。
在大街上逛游了一圈,你還別說,真就一個開門的沒有,真是服了,懶到這種程度,他們到底是如何解決吃飯這個大問題的?難不成這澗欒城的天上會掉餡餅不成?
這開門的服裝店沒有找到,卻遠遠看到了風風火火的趙侍衛長,這廝正急急忙忙的朝著自己的這個方向跑,沒有看到自己。只一會兒,趙侍衛長就來到了周禮的面前,周禮剛想張嘴打招呼,那身影就到了身前,連閃躲的想法都沒出現,星、地球就撞在了一起。
這趙侍衛長平常橫慣了,平常人看到他的身影立馬閃到三米開外,還從來沒有生過這種情況。當下跳了起來破口大罵,「你瞎了眼了一抬頭就看到這撞到自己的是何人了,那綿綿不絕的狠話立馬就憋回了肚子,換了一副嘴臉,「原來是賢弟啊,我正要找你呢!」
看著趙侍衛長驕橫的樣子,周禮心裡很不爽,心生一計。
「哎吆,」周禮誇張的抱著肚子蹲在了地上。
「賢弟,你這是怎麼了?」趙侍衛長慌忙蹲到周禮身前,關切的問道。他現在已經把周禮視為他的財神爺,能不關切嗎?
這肚子疼得厲害,」周禮依然捂著肚子,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
「?」趙侍衛長納悶了,你連戰甲都凝成了,還怕這小小的撞擊?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趙大哥,你急急忙忙的這是幹什麼去啊?」周禮似是忍受著莫大的痛苦,聲音斷斷續續的。
「啊,我回去把那合約重新起草了一遍,這不是要拿給你看嘛,」趙侍衛長依然沒有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從懷裡掏出幾張紙遞到了周禮面前。
周禮不著聲色,用手背推了出去。
趙侍衛長的臉色刷的變了,顫抖著聲音,「賢弟,不會是變卦了吧?」
「哪能啊?」周禮頓了頓,臉上隱隱出現了汗珠,接著說道,「趙大哥剛才撞得這一下太猛了,我這肚子現在疼得厲害,哪還看的進去什麼合約啊?只怕這拳賽我也是有心無力,即使勉強參加了,也是被人欺負」
「什麼?」這趙侍衛長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看周禮這個樣子,難道自己剛才那一下撞得真有這麼嚴重?自己的實力又進步了?不過他的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欣喜,而是被驚訝、害怕、心痛充斥著,只見他現在也是一身的汗,腦海中也只剩下了一個念頭,自己這,白忙活了?「賢弟啊,你可別嚇我,走,我背你去找大夫,肯定沒什麼事的。」怪就怪周禮的演技太好了,連汗水都整出來了。
「哎吆,這就不麻煩趙大哥了,您這麼忙,我自己去找就行了,你幫我把醫藥費結了就成。本來這醫藥費我自己掏的,但是有大哥你在,你肯定拉不下這個面子」周禮臉上痛苦的表情猶在,嘴裡一陣嘀哩咕嚕,眼中卻有別樣的光芒在閃。看趙侍衛長這個霸道的樣子,平常肯定沒少欺男霸女,自己這就算為民除害了。
話說到這種程度,就算是再二的人恐怕也明白周禮的意圖了,趙侍衛長趕緊把兜翻了個底朝天,又掏出了一把錢幣,咬了咬牙塞到了周禮的手中,心中暗暗誓,以後身上再也不會帶錢了,被周禮敲詐怕了。
周禮數了數手中的錢幣,11o寵幣,心想這老小子行啊,油水可真是足啊,隨便一撈,就撈出來百十多。這以後生活不用愁了,沒事的時候坑點、騙點、搶點,這是多麼好的致富兵法啊。
這吃人嘴軟,周禮對趙侍衛長第二次遞過來的合約捏在了手中,仔細的看了下,現沒什麼問題也就簽了字。
趙侍衛長看著周禮最後一個筆畫劃完,心裡一陣輕鬆,「賢弟啊,這明天中午就有你的一場比賽,你回去好好準備準備,到時候就看你的了,」趙侍衛長說道。
「沒問題。」周禮很有信心,他這信心完全是別人給的,要是趙侍衛長說他不成,他就覺得自己連個螞蟻都捏不死。這倒不是因為他不自信,而是他對這世界還是一片空白。「對了,比賽的時候有沒有什麼限制啊?」想到比賽這才想到這個問題。
「哦,你不說我差點忘了,這比賽只有一個規則,那就是裸戰!」趙侍衛長拍了拍腦門說道。
「裸戰?什麼都不穿?」周禮搞不懂這裸戰是個什麼意思,難不成是脫得赤條條的再打?真是這樣的話,這比賽的性質可就變了。
「裸戰就是把寵獸放在體外,不能進行融合,只能靠本身的能力進行戰鬥!」趙侍衛長解釋道。心想你腦子裡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怎麼如此的齷齪。
「什麼?」周禮吃了一驚,這把寵獸扔在體外,也就是不能凝成戰甲,那自己還有個屁1oo%的勝率啊。
趙侍衛長看出了周禮的擔心,安慰道,「你放心好了,憑你將級的實力,就算是不能跟寵獸進行融合,在這澗欒城內,絕沒人是你的對手。」
既然趙侍衛長這麼肯定,周禮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反正自己對這些是完全的不懂。糊塗是一種幸福。
「哎,趙大哥,我問你個事,」周禮想起了自己這一上午的遭遇,「你們這店舖到底什麼時候開門啊?」
「啊,賢弟要買些什麼東西?」趙侍衛長問道。心裡卻在暗罵,真是敗家子,剛騙了點錢就要花出去。
「啊。買些衣物,你看我這身上穿的,都破的不能再穿了,」周禮扯了扯身上的破布條。
「哦,是這樣子啊。你要是等他們開門的話,恐怕得等到中午了,」趙侍衛長想了想,從懷裡掏出來一個牌子,「呶,賢弟不是騙弟妹說是看守城門嗎?給你塊令牌,想去哪個店舖,儘管去砸門好了!只要出示這個令牌,所有的商店的任何商品都會有折扣哦,」趙侍衛長邊說邊朝著周禮眨眼睛。
周禮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下。這令牌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冰冷沉重,上面寫著一個「兵」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