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段時間的艱苦跋涉,在太陽就要下山的時候,周禮一行二人二獸來到了一座城池之下,這座城池背山而建,它的城牆完全是用黃土壘砌而成,一看上去就是年代久遠,並且很久沒有修葺過。
「老婆,我們到了!」周禮伸手拍了拍李陌陌的屁股。
「幹嗎?」李陌陌不依的扭動著身體。李陌陌略微有點起床氣,現在睡得正香呢,被周禮給吵醒了,心情有點不好。
「到地方了,晚上再睡,」周禮是非想把她叫起來不可,這都睡了一路了,再睡下去還得了?一天總共就24小時,你已經睡了一大半了,還想怎麼樣啊?周禮不搭理李陌陌的反對,一雙色手在她的屁股上肆意的揉搓著,嘿嘿正好可以吃點豆腐。
「哼!」身體的重要部位被佔便宜,李陌陌睡不下去了,惺忪著眼睛,張開嘴巴就將周禮的耳朵含在了口中,嘴裡含混不清的說道,「你再動,我就給你咬下來!」
周禮不以為意,你有本事你就咬,誰不咬誰是小狗!嘿嘿周禮笑著繼續在那充滿彈性的小屁屁上肆虐著。
李陌陌鬆開了周禮的耳朵,周禮心中暗樂,我就說你不敢咬嘛。突然,肩膀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扭頭一看,見李陌陌這小妞正抱著自己的肩膀咬得正歡,禮傳出了撕心裂肺的痛叫。
李陌陌嚇了一跳,慌忙從周禮的背上跳了下來,閃的遠遠的。
那只破兔子靠著銀狼蹲坐在那兒,興致勃勃的看著生的這一切,心裡暗想,跟著他們走果然是走對了!每天都能有這麼好看的戲碼。銀狼一點脾氣都沒有,任由兔子靠在自己身上,它此刻也是一臉興奮的看著場上的兩人的打鬧,完全被破兔子給帶壞了。
周禮無奈看著在遠處擠眉弄眼的李陌陌,歎了口氣,李陌陌的度比自己都快,不用想著能抓到她,這還是得用計策。
周禮作勢欲追,然後把左腳放到右腳的下面,右腳再裝作不經意的絆到了,整個人朝著地面砸了下來。為了讓效果真實一點,周禮有百分之8o是真摔。這一跤摔完,周禮是渾身疼痛,周禮自己都有點搞不清楚是真摔還是假摔了。唉!真可謂假作真時真亦假,周禮有了種自找苦吃的感覺。
「哈哈」李陌陌抱著肚子笑彎了腰。
「桀桀」那破兔子也是不住的拍打著自己的肚皮,哈哈笑著。
銀狼沒有笑,因為它也感到渾身一陣疼痛,它跟周禮的感覺可以說是同步的。它伸出爪子,拍了那破兔子的腦袋一下,那兔子叫的它心煩。
破兔子委屈的看了眼銀狼,乖乖的噤聲了。
禮抱著腿在地上不住的打滾,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冷汗都要流出來了。
銀狼疑惑的看著一臉痛楚的周禮,有些摸不著頭腦,老大這是玩的哪出?
李陌陌被周禮這一臉的冷汗蒙蔽了,哪成想這是一計啊,慌忙跑了過來,「老公,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很舒服,嘿嘿」李陌陌就被周禮摟進了懷中,嘴巴失守,胸前高地失守,屁屁高地失守周禮一通蹂躪,把李陌陌弄得香汗淋漓,一臉的潮紅,眼神迷離著,看到周禮在觀察她,忙抬起雙手,把臉摀住了,「討厭」
這一耽擱,夜色已經慢慢的籠罩了下來。
收拾停當,周禮一行向城門走去,想著在城裡找個地方先住他一晚上再說。
城門口也是殘破不堪,上面有一匾額,看不清上面寫的什麼東東。門洞兩排站著十幾個守衛,穿著同樣的紫色制服,還有一個的穿著比較隨意,他們每一個人目光如炬,緊盯著周禮一行。
周禮剛朝著城門走了兩步,城門口傳出來一聲斷喝,聲若驚雷,「站住!來者何人?」
周禮剛站定,抬頭看時,一人已經出現在了周禮的面前。來的是穿著比較隨意的那個人。
周禮把之前忽悠太叔辰的那套說辭又整了出來,李陌陌果然聰明,整的這套說辭簡直是天衣無縫!
「哦?」那人捋了一下鬍鬚,「這進門可是要交管理費的,二十枚寵幣,童叟無欺!」
「進個城門還要錢?」周禮看著他嘟囔道。二十枚寵幣?寵幣?嘛玩意?
「嗯,」那人咳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這原本也是不用交的,你看我們這座城年久失修,再不徵集點錢恐怕就要坍塌了。所以呢,每個人都要出一份力。」
「可我們沒有錢,」周禮此時只能實話實說了,他此刻的確是身無分文。
「沒錢啊?」那人臉色變了一變,不過仍是滿含著笑容,只是這笑容似是多包含了些內容,他頓了頓接著說道,「你們是不是沒錢,然後還想進村啊?」
周禮點了點頭,「是啊。」怎麼感覺這個人笑的有那麼點不正常呢?
「這按理說呢,沒錢是不能進城的。不過呢,我看你們確實是想要進城,這樣吧,張安,你把他們領到趙侍衛長那兒,」這人朝著城門口揮了揮手,然後自顧自走了。從城門口過來一個面目清秀的小伙子,站在周禮的身旁。
「啊?」周禮沒聽明白,無力的抬了抬手,眼看著那人遠遠離去了。
「走吧,」小伙子側了側身子,示意周禮二人出。
「去哪兒啊?」周禮疑惑的看著他,怎麼感覺跟被賣了似的呢?
「你們到底還進不進城啊?」小伙子很不耐煩,看著周禮二人,一副你們再不走,我可就回去了的表情。
進城?「進,進,」周禮慌忙應著,牽起李陌陌的手慌不迭的開路。
那小伙子沒有朝著城門的方向,反而是轉向了一側。周禮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沒有問,這座城肯定不能就只有一個門。
果然,走了沒多久,前面就出現了一個城門。這個城門比剛才那個小了一大半,並且更加的殘破,城門口也是站著有十幾個守衛,在城門下面還有一個肥頭大耳的端坐在一躺椅上,派頭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