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禮把李陌陌抱在懷中剛要走,突然想起剛才被自己踹倒的那個黑影來,媽的!敢傷我的老婆,你不是找死嗎?周禮慌忙走過去看一下那黑影死了沒有,要是沒死,給它補上一下。
映入周禮眼簾的是玲瓏有致的身軀,畫的分外妖嬈的臉龐。周禮瞪大了眼睛,剛才襲擊自己的黑影竟是一雌性,一性感的年輕雌性。這雌性穿著緊身的黑色衣褲,將那凹凸有致的身體完美的呈現在了色狼周禮的眼前。胸前開著一大口,露出雪花花的一大片嫩肉。還有那濃妝艷抹下唯一沒施粉黛的嘴唇,粉粉嫩嫩的嬌艷欲滴,讓人看了不禁想咬一口。
中的李陌陌一聲悶哼,驚醒了看呆了的周禮。周禮心中暗自慚愧,自己的老婆被這個女人傷成這樣了,自己竟然還對她有反應,真是該死。
要不是兩隻手正抱著李陌陌,周禮都想給自己一巴掌,忒不是玩意。
周禮調整了一下姿勢,還是環抱著李陌陌,空出兩根手指來勾住那雌性腰部的腰帶,將她提了起來。也不知道這雌性的腰帶是什麼材質做成的,很堅韌,如此負重也沒有斷裂的跡象。周禮的兩根手指碰觸在她柔軟的腰肢,涼涼的觸感,很**,周禮突然很想擴大接觸面積那啥啥啥。
雌性緊閉著雙眼,臉色有些蒼白。雙手低垂在身體兩側,身體很柔軟的下垂著,因為腰部勾在周禮的手指上,整個人彎成一弓形。
周禮哪有時間再去想給她整個舒適的姿勢,立馬朝著村子的方向一路疾奔,幸虧從這密林到村子裡只是一條單行道,沒有什麼岔路,不然以周禮這典型的路癡,得哭死。崎嶇的山路,不停地跳上跳下,使得那兩個手指勾住的雌性不停地來回晃悠,小腦袋正好碰觸在周禮堅硬如鐵,急需洩的那個部位,那堅硬更加挺直了起來,不時的頂著她的小腦袋,頂在她的臉龐上。看著她的秀顏隨之變形,有種別樣的施虐的快感。
只是累的手指難受,都沒有心思去細細的品味那柔美的觸感。也幸虧這位雌性比較輕,使得周禮還能繼續堅持下去。手指先是酸,然後疼,接著就麻木了,再就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大約奔跑了半個小時,周禮奔進了村子,正好碰到了正背著個砍刀滿大街轉悠的太叔澤。
太叔澤衝著身邊的年輕人喊了一嗓子,慌忙把周禮領到了村長那兒。村長家就在村口,很近走兩步就到了。路上熙熙攘攘的,不時的有人跟太叔澤打著招呼。太叔澤怎麼說也是年輕一代中可數的高手,值得尊敬。
村長懂些醫術,這也是太叔澤把周禮領到村長家的原因。村長只是看了看李陌陌的臉色,連傷口都沒看,就說並無大礙,只是失血再加上驚嚇昏過去了,休息休息就康復了。
周禮對這村長的醫術感到好生沒譜,這古時候的醫生好歹還望聞問切呢,他只是看了看面相就ok了?雖然周禮心有懷疑,但並沒有表露出來,心裡暗想等會我親自出門,再去尋一位著調的大夫來。
村長讓太叔澤接過那雌性,把她關到後院水牢裡,等保衛大隊長太叔辰回來,詢問一下情況再行審問。
村長走了以後,周禮翻看了一下李陌陌背後的傷口,果然李陌陌身體並無大礙了,傷口都開始有癒合的跡象了。把被子給李陌陌蓋好,周禮渾身那充沛的力量感立馬消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是疲乏,就連眨下眼睛都費勁。看著李陌陌熟睡,知道她沒事,也就放心了。周禮握著李陌陌的手,看著她高高嘟起的嘴巴,笑了笑,一頭栽倒李陌陌的床邊睡了過去,嘴角還殘留著微笑。
太叔澤把那臉部紅一塊紫一塊的雌性鎖在了水牢裡,他很納悶,要怎樣做,才能把人傷成這個樣子?將機關啟動了,這才走回了大廳。
村長正端坐在大廳裡細細的品著茶,悠閒,怡然自樂,臉上的表情很是恬淡。太叔澤走到村長身前站定,「村長,辰哥沒事吧?要不要我去看看?」
村長把茶杯放回了桌子上,臉色沒什麼變化,只是聽聲音有些擔憂,「太叔辰肯定沒事,就是不知道御醫有沒有事」
「周禮抓回來的那個女人是什麼來路?」太叔澤問道。
「不清楚,等太叔辰回來審問一下再說。你現在去把咱村的實力強的幾個人召集一下,就說村長找他們有事,」村長站了起來,把手握的咯崩咯崩想,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該是試試這幾年培養的這群年輕人了。
「村長叔澤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村長站起來啦?怎麼會站起來了呢?
「你快點去吧,」村長朝太叔澤揮了揮手,目光深邃望著湛藍的天空,眼神有些迷茫,有些忐忑。
太叔辰先是謹慎的朝著四周觀察了一陣,沒現什麼異常後,才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剛才的打鬥消耗了他太多的氣力,現在放鬆下來就感覺到了渾身陣陣的酸痛。喘息了半天,體力恢復了少許,太叔辰站起身來搜索那兩間破舊的茅草房,尋找御醫的蛛絲馬跡。房間裡的東西被翻得亂成了一團,不過仍一目瞭然,御醫不知去向何處。
太叔辰兀的想起剛才在打鬥的時候,一個黑影閃過自己,去追尋周禮去了。這周禮實力未知,要是因此而死了,那可真是太杯具了,太叔辰慌忙抬腳,沿著小路追尋而去。
跑了沒幾步,映入太叔澤眼簾的是新鮮的碎木屑,還有被壓彎了的雜草。這地方一定經過打鬥,場面雖然不大。
雖說周禮自己說從黑虎谷出來的,但他的實力還真說不出是什麼水準,再加上還有一個李陌陌。這兩人可都不像是身懷寵獸的人,保不齊會出什麼事情。想到這裡,太叔辰一陣緊張,向山下飛奔而去。
「辰哥,回來了?村長找你,讓你馬上去一趟。」
太叔辰一走進村子,就迎上來一個年輕人,傳達著村長的旨意。村長行動不便,所以每天都會有年輕人在村長家中靜候,隨時傳達村長的命令。
「阿贊,你有沒有看到周禮?」太叔辰抓著年輕人問道。
「周禮?誰是周禮?」被稱作阿讚的年輕人撓了撓頭,很疑惑,周禮是誰?難不成是辰哥的馬子?不對啊,辰哥的馬子是紅衣啊。難道是第三者插足?
太叔辰這才想起來,周禮昨晚上才來,並沒有太多人知道,問也是白問。當下也不再細問,向村長家裡跑去。
一路上,不時的有人跟太叔辰打著招呼。太叔辰可是村裡的保安大隊長,是村裡的頭號高手,誰人不識?
太叔辰著急忙慌的,哪有功夫一一搭理他們的招呼,這不免為人所詬病。
「這阿辰脾氣見長啊。」
「是啊,以前可是他跟我們打招呼的。」
「誰讓他實力強呢。」
太叔辰耳邊環繞著這些閒言碎語,跑進了村長的家門。
大廳裡。村長端坐在凳子上正閉目養神,聽到腳步聲抬起了頭。
「村長,找我什麼事?」太叔辰感到村長的下,垂手站立,神情焦急。
「御醫那兒生了什麼事?」村長兀的站了起來,那身軀竟然比太叔辰還要高上一頭。
「村長能站起來?」太叔辰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景象讓他感到不可思議之極。從自己懂事起,村長就是一直坐在輪椅上的,平常外出那輪椅可都是自己推得。
「在御醫第一次給我診病的時候,就給了我一個秘方,我連服用了兩年,腿就完全康復了,」村長說道。
叔辰著急問道。既然腿都好了,怎麼還要裝作沒治好呢?
「那是一個秘方。御醫曾經誓,終生不用這個秘方給人治病的。但是為了我,他破了這個誓言。我也只能裝作沒治好的樣子,還他這個人情。再加上,我這兩條腿是被一個極難纏的角色給傷的,要是他知道御醫把我腿給醫好了,少不了要找他的麻煩,」村長重新坐回了椅子,緩緩地說道,「你現在跟我說說,到底生了什麼事?」
太叔辰把去御醫那兒的見聞經過述說了一遍。
「這麼說,你也不知道御醫的下落。下午的時候,你跟我再去一趟御醫那兒,我們去找找有什麼線索。御醫對我,對我們村來說都是有大恩的,這事我們不能不管,」村長說道。
「嗯,」太叔辰堅定的附和道。
「對了,你那兩個朋友回來了,女的還受了點傷,不過他們抓回來一個人,待會好好審審他們是什麼來歷,」村長眼中有一縷讚賞的目光閃過。村子裡能拿得出手的戰士也就太叔辰幾個人而已,現在看見自己村子裡多了兩個強悍人士,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他們回來了?在哪兒呢?他們沒事吧?」太叔辰很激動,畢竟這一路都在擔著心呢,這下一聽他們回來了,心啪就掉回肚子裡了。這周禮看樣子還真是個高手,改天得跟他較量較量。
「在後院,」村長攔住了急匆匆往後院趕得太叔辰,「他們現在在休息,待會再去吧。你先去審問一下他們抓來的那個俘虜去,就關在後院的水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