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競爭者搖擺不定,搞不清眼前情況時.諾布與艾倫的戲越演越烈,不管諾布加價多少,艾倫只加一萬。要不是最低限額是一萬的話,也許艾倫會只加一英鎊。
兩人來回叫價跟本沒有給競爭者一點開口的機會,等競爭者再想開口時,頭骨已經漲到了24o1萬。
「3ooo萬」,諾布一口氣加了6oo萬。
當艾倫還想繼續向上叫價時,一旁的幸雷絲一把摀住艾倫的嘴巴將他拉了下來,輕語道;「你瘋了,是不是演的太入戲,把底線都忘了。」經幸雷絲這麼一提醒艾倫才想起來,3ooo萬是他們所能拿出的全部身家。
因為馬丁號沉船上的金幣到現在還沒有拍賣,在向上喊價明顯有風險,如果金幣可以順利成交這當然沒有任何事情。可要是出現流拍,而又以過3ooo萬的價格買下水晶頭骨,到時付不出這個價錢,不但得不到頭骨,而且還要賠償一筆非常大的違約金。
競爭者望者諾布那勢在必得的樣子,又看了看被摀住嘴還想加價的艾倫,搖了搖頭放棄了繼續參與競爭。
「成交!」當聽到梅加洛落錘的聲音時,諾布終於鬆了一口氣,癱在坐椅上不斷喘著粗氣。身邊的水清與黛惜也同時將攥緊的拳頭舒展開。
最關鍵的問題已經解決,諾布也沒有再留下的必要,金幣到底能拍賣多少,諾布跟本就不關心。現在最需要解決的是找到道爾聯繫賣家,諾布急切的要知道這個顆水晶頭骨的真正來歷。而這個真相只有最初的擁有者米歇爾家族才能知道。
留下艾倫繼續在拍賣會壓陣,諾布帶著水清與黛惜走進道爾的辦公室。
諾布到來讓道爾很意外,雖然道爾早就知道諾布會來找自己,可沒想到在拍賣會還沒有結束之前就趕了過來。
諾布沒有客套開門見山道;「道爾先生,我想請您幫我聯繫一下賣家,有些非常重要的信息我需要知道。您可以放心,頭骨已經被我用3ooo萬的價格拍賣了下來。如果對方還是不願意的話,你可以告訴他;我願意以每小時5o萬英鎊的價錢請他來給我講個故事。」
道爾乍了乍舌,心想什麼故事會每小時價值5o萬。太驚人了!想到這道爾先將諾布讓到了側廳,然後自己開始聯繫賣家。
5分鐘以後,道爾放下電話走到側廳對諾布道;「今晚1o點康幫德大道21號摩爾酒吧,威斯蘭先生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同你談話,他只希望你一個人前去。」
「謝謝!」諾布向道爾點了一下頭,看了看時間7點46分。轉身告訴水清與黛惜,你們留下等待艾倫,我自己先去赴約。
9點27分,諾布提前到了摩爾酒吧之內,酒吧內很靜沒有鬧耳的喧嚷聲。隨意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向服務生要了一杯啤酒靜靜等待著威斯蘭。
1o點整,一位衣著邋遢的青年人走進了摩爾酒吧,左右望了望後直接走到諾布面前,開口道;「可以請我喝杯酒嗎?」說完居然坐了下來。
望著眼前看起來像流浪漢的男人,諾布無奈再一次叫來服務生。「軒尼詩,謝謝!」還沒等諾布開口,邋遢青年便擅自要了一瓶。
打開酒蓋青年仰頭猛灌了一口,「好酒!」隨後自語了起來,「老傢伙們都死了,這段該死的秘密也該是真相大白的時候了。大約在一百三十年前,我的祖輩那時是東印度公司的高管,當時印度還是我們的殖民地,我的祖輩就駐紮在那裡。
一次意外,我的祖輩現了一塊地下王墓,看不出是哪個年代的。他把這件事掩蓋了下來,並通知家族派人來掘。當時家族非常重視這件事,從印度回的信息,這座陵寢非常巨大,並且沒有被人盜過。
墓中的財富會讓家族的地位在上數個台階,一年的準備家族派出了將近一半的族人秘密前往印度。
族人很順利地進入到了王墓之內,就在家族擺好慶功宴等待英雄回歸時,意外生了。在前往王墓的144名家族成員中,只有一人成功地走出來,其他人都永遠留在了王墓之內。就在家族想要詢問那唯一走出王墓的人在裡面到底生了什麼時,離奇地現唯一倖存者在自己的房內自殺了。
在他屍體旁邊現了一張遺書,還有一顆水晶製造的頭骨。遺書內容很奇怪,據我外婆說上面只寫了一句話「我才是罪孽深重的人」。這句話一直沒有人明白是什麼意思。
接下來家族又不斷從印度抓來大量的奴隸將他們趕進王墓,結果出奇的相似,不管進去多少人出來的只能是一人,如果少於六人將無法進入王墓。每一位倖存者出來以後都會神智不清,然後會在1個星期內莫名自殺或病死。
陪上了數千人的生命,除了一顆毫無用處的頭骨以外,一無所獲。家族憤怒地用火藥炸毀了王墓的入口,至此以後家族開始不斷衰弱,為了掩蓋這一歷史真相在1927年家族編造了一個天大的謊言來為這顆頭骨重新定義。
希望能借此來打破頭骨的詛咒,讓家族重新振作。
可惜到了我這一代家族已經完全破落,看看我這一身衣服你們就能想到我現在的生活是多麼的艱苦,雖然我知道不該去蒙騙你,頭骨並非你想的那麼神奇也並非是在瑪雅所現,它只是一段惡夢。
家族的尊嚴一直束縛世代族人,不該將不幸降臨在別人身上,但我實在是被無奈才會賣掉這顆被詛咒的頭骨。對不起?」
說完拿起酒瓶搖搖晃晃地起身離開。「哦!對了。」威斯蘭轉身將一張羊皮卷扔向諾布道;「它對於我來說已經沒用了,這是去王墓的地圖,也許你可以解開詛咒,我聽說你是偉大的考古學家。那5o萬英鎊的故事費就用這瓶酒抵消了。」揮了揮手中的軒尼詩瓶威斯蘭大步離開摩爾酒吧,神情中有一種說不出的落莫與無奈。
藉著幽暗的燈光諾布展開地圖,地圖上的墨跡已經模糊不清,根本分辯不出具體位置。只能隱約中看出地點在印度與巴基斯坦交界處的無人大沙漠之中。「比卡內爾」是地圖上唯一還可以辨認出的文字。
諾布迅在大腦中搜索有關於比卡內爾的所有信息,比卡內爾是印度拉賈斯坦邦西部城市。在塔爾沙漠內的干河谷中,靠井水供水。整個城市被沙漠包圍,平均每年有18個塵暴日。
而地圖上王墓的位置要與比卡內爾相隔16個標記點,諾布暫時還無法猜出每個標記點的距離,只能先收起羊皮卷再作打算。
離開摩爾酒店,諾布並沒有直接返回克拉裡奇酒店,而是找了一家24小時營業的複印店,將羊皮卷擴印了一份。
午夜1點前諾布才闌珊走進克拉裡奇酒店,包括艾倫在內所有的人都沒有睡意,心切地等待著諾布的回來。
望著眼晴冒著綠光的眾人,諾布莞爾一笑,掏出懷中的羊皮卷與擴印後的地圖扔到桌上,開始將剛才所聽到的一切一字不落地說給眾人。
聽過諾布的複述,水清第一個提出了質疑;「諾布你認為可信度有多少?」
「我不知道,這段歷史完全被掩蓋。不管是真是假,到了印度一切將真相大白。」
艾倫深吸了口氣問道;「我們什麼時間走?」
「越快越好,現在大家準備一下,如果沒有意外生我決定明天就動身前往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