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星期之後,節日的氣氛籠罩在整個天角都,囚犯也破天荒的被放出囚籠參加典禮。在慶典之中女神陪伴著涅普頓一起出現在觀禮台之上,黛惜沒想到女神真的做到了,她真的成功地混入了宮殿並被涅普頓看中。
雖然距離很遠但黛惜還是一眼認出了女神,因為在空中女神的面貌被放大了無數倍,可黛惜依舊看不清她的容貌。
當黛惜望向女神身邊的涅普頓時,驚愕的張大嘴巴。拚命地揉揉眼晴準備再次確認時,自己的耳邊突然傳來呼喚聲——黛惜!黛惜!
睜開眼晴黛惜現自己又回到了現實世界,諾布與水清正目不轉睛地瞅著自己。
我這是怎麼了,黛惜揉了揉太陽穴問道。
諾布見黛惜已經轉醒才把心放在了原來的位置上,開口道;「你已經昏迷了半個多月,半月前克羅吉突然跑下來找到我們,說你昏迷在了坐椅上。開始我還以為克羅吉在開玩笑,沒想到你真的出事了。
這半個月裡我們什麼也沒做,一直陪在你身邊。要不是你一直心跳呼吸正常,我們還以為你見閻王去了。
謝天謝地你終於清醒過來了,你要是再不醒過來,我們就要出去啃那兩顆菩提樹皮為生了。」
黛惜熱淚盈眶地拉著諾布的手,感激之情無法言表。
莽莽粗被黑,八索內母三k(明明是出不去,別說那麼煽情)。站在一旁的艾倫又用他那特殊的口音插嘴道。
哦!你在說什麼?黛惜望著少了兩顆門牙的艾倫上下打量著。
他是在說——他是在說歡迎你回來,諾布搶在克羅吉之前翻譯給黛惜聽。在兩個月的磨合期內,大部分人都對艾倫說話已經瞭然於胸,唯有剛剛甦醒過來的黛惜還不太適應。
謝謝!黛惜沖艾倫點了點頭。
我有個清息要告訴你,諾布與黛惜兩人一口同聲地說道。你先說,兩人又一次不約而同。
最後還是諾布先開口;「黛惜在你昏迷的第三天,我們曾經試著走向上一層,看看是否可以找到一些有用的物件,可一扇石門將我們死死擋在外面。雖然我找到了機關口,但這次鴛鴦扣失靈了,試驗了無數次仍然無法打開他。
還有,雖然這次我們帶足了食物,但卻忘記了多帶點水,我們在喝水時還要十分小心,因為只要水源碰到空氣,就會被這裡的可恨的氣體變成氧氣散掉。剩下的這三瓶水還是我們大家省了又省才存下來的。
還有一個消息比前兩個更糟糕,海之守護神——魚蛛出現了,現在它就趴在殿外的平台上。」說完諾布用手指了指窗外。
黛惜活動了下有些僵硬的身體,走到玻璃板前踮腳向下望去,只見八歧魚蛛那龐大的頭顱戳在地上,八支腹足蜷縮在一起。如果不是那雙凶殘的眼晴,它看起來更像一朵巨大的花骨朵。
黛惜吸了一口寒氣轉回身,理了一下思緒,開始一五一十地講述自己的遭遇。直到看見女神後被諾布喚醒,黛惜沒有將涅普頓的樣子告訴給眾人,只悄悄講給了諾佈一個人。
在聽到黛惜驚人之語後,諾布慌張地取出懷中的藏語文獻又看了一遍,隨後望了望窗外的八歧魚蛛,緊鎖多日的眉頭終於解開了。帶著微笑向眾人道;「走吧!我們再作最後一次努力,如果依舊是打不開第三層的石門,我們就要作好與魚蛛的戰鬥了。」
說完帶頭走向三層石門。
在石門前,諾布將鴛鴦扣一分為二,將另一半扔給水清。石門口前兩人很默契地同時把鴛鴦扣放入機關口,周圍靜的連心跳聲都能聽見。
結果依舊,石門沒有任何反應。諾布與水清的一百零一次試驗失敗。
兩人相視一笑,因為這個結果已經在大家意料之中,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望著準備離開的眾人,黛惜莫明地問;「這就完了,你們為什麼不多試幾次。」
諾布笑了笑;「不用再試了,不管試多少次結果都是一樣。如果你不相信,我們倆可以再試一次。」說完將一半鴛鴦扣交到黛惜手上。
兩人站回原位,這一次女主角換成了黛惜。相同的步驟,結局也依舊相同,石門仍然沒有一點反應。
黛惜不信邪地又試驗了數次,結果依然如故。氣憤的黛惜將鴛鴦扣扔回諾布手裡,轉身站回後面不解氣道;「你自己再試一次,看看能不能打開。」
瞅著起小性子的黛惜,諾布只好安慰道;「別生氣,頭骨不一定就在第三層之中。我們也不要再試了,這明顯有兩個機關口,就我一個人試根本不會起作用。」
不試試你怎麼知道,快點別磨嘰。
好,我試還不行嗎。諾布無奈地轉回身插入自己手中的鴛鴦扣,隨意地晃了兩下便拔了出來。轉過身體攤開雙手說;「你看沒有效果吧!」
這時諾布現每一個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盯著自己,心裡不解的想到,這又不是第一次失敗,幹嘛這樣瞅著我多不好意。不對,諾布猛然間現眾人不是望著自己,而是自己的身後。轉回頭,不知什麼時候石門已經消失,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條長長的甬道。
yes!諾布興奮地抱起了黛惜。
踏入三層,眾人感覺這裡並不像是陵園,更有些像是統治者的後宮。只是有些太寬敞了,地面的石板上有很多清晰可見的斷痕。從這點可以猜想到,起初這裡應該不是這樣,建造初期空間是被縱橫交錯的隔開,大大小小房屋最少也要有數千間。
後來不知什麼原因,統治者將所有的牆壁搗毀,只留下為數不多的房間用來居住。
放眼望去,最中央一副水晶棺靜靜地躺在那裡,水晶棺左側一座綠祖母男性雕塑擺在一邊,這座雕像是眾人所知在遺址內唯一一座留有頭顱並雕刻臉部的雕像。
可惜的是,雕刻並沒有完成。在遠處觀望,雕塑上只有鼻骨與右眼被刻畫到了面部上,以刻畫深淺來看,在雕刻右眼與鼻骨時曾經被更改了無數次。每一個人都對雕像有些眼熟,但沒人能想起來在哪裡見過。
沿著腳下的紅毯五人走到水晶棺前,是衣冠塚;水晶棺內沒有遺體,只有一件現代款式的連身裙。五人合力推開水晶棺,將連衣裙取了出來。忽然諾布現在裙子下面還有一張小紙條,諾布隨開紙條讀道;「人老了不太好看,讓美麗活在記憶中吧!」
諾布這件衣服有古怪,水清握著衣裙向諾布喊道。
怎麼了?
水清指了指衣袖上的e1」說;「你看這裡。」
諾布收起紙條仔細看了e1聳了下肩說;「香奈兒,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就算是英文書寫的也沒什麼特殊之處,這種情況我們見得多了。」
水清撅起了小嘴說;「我說的不是上面的英文,而是這個衣服的品牌。香奈兒品牌是在1913年才在法國創立,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也許只是一個巧合。
不可能,水清又指了指連衣裙的裙角兩個一反一正交叉在一起的c說;「難道這個商標也是巧合嗎?這是不是有些太碰巧了。」
聽到這諾布心裡開始不安起來,難道有人在我們之前來到過這裡取走了頭骨,還是這兩種相同巧合真的是無意而為。
水清這時心中也同樣犯著嘀咕,他真的無法確定自己剛剛說的是否屬實,因為以自己對香奈兒的瞭解,她從未見過這一款式在任何地點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