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返回的路上正好經過水清的門前,諾布鬼使神差地敲響了水清的艙門。不知為什麼自從在51區的地下城出來以後水清總給諾布一種信任的感覺。
房門被拉開,水清正披著浴袍擦乾自己的秀,好像剛洗過澡。將諾布讓進房內後反手帶上了艙門。諾布舒緩地坐在沙上,身體自然向後靠了靠,找到比較合適的位置後才坐穩。坐穩後又感覺屋內有些悶熱解開了上衣扣。
水清放下手巾打開冰箱道;「想喝點什麼,你看起來有些心浮氣躁。英國人真是會享受這冰箱裡應有盡有。」
諾布搖了搖頭說;「不必麻煩,剛才在多維的屋內多喝了點威士忌有點熱上頭,現在什麼也不想喝。」
水清扔給諾布一瓶飲料道;「哦!沒想到多維船長還是個好客的人。他是另有所圖吧!」然後又指了指飲料道;喝了它解解酒,如果覺得悶就脫掉上衣我不介意。
諾布解開上衣的鈕扣說;「還真被你猜正了真是另有所圖,也不知他從哪裡看出我對阿曼傑號有所隱瞞。出一千萬英鎊想買這個信息。」
你賣給他了?
沒有,因為這艘船的價值遠遠過這個數。另外一個原因我想你也知道,這艘船在海上漂流了二萬五千多年依然完好無損,你難道就沒有那麼一點好奇。我想知道這艘船當初是屬於命運十人中哪一位,為什麼會在海上一直漂流,也許船上還留有頭骨也說不定。說完諾布打開飲料猛灌了一口。
水清再次問道;「聽你這麼說,好像找到線索了。」
沒有。剛才我在甲板上說的是實話,除了那只黑貓以外我什麼都沒有現。但船上處處透著古怪,絕對有問題。而且我懷疑阿曼傑號可以自動規避暴風雨,讓船一直行駛在安全區域內。
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水清提出了一個不相關的問題。
諾布直截了當地回答;我信任你。
喲,水清裝作吃驚地說;「我還真有點受寵若驚,我還以為我們的邱大博士不信任任何人呢。說吧需要我幫你做什麼?你是不會沒事跑到我這裡來獻慇勤地。」
呵呵!被你猜到了,附耳過來。諾布小聲地在水清耳邊嘀咕幾句。
聽後水清吃驚的望著諾布道;「你確定要這樣做。」
諾布用力地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悄悄地走到艙門前用力地將門拉開。哎呦,在門外偷聽的艾倫與黛惜同時跌進屋內。
諾布傻呆呆的望著摔進屋內的兩人質問道;「你們在作什麼?」
你們在作什麼?艾倫與黛惜一口同聲的反問道。
諾布瞅著兩個活寶人物無奈道;「如果我跟你們說我與水清在談公事你們會不會相信。」
兩人瞅了瞅穿著浴袍的水清又看了看衣冠不整的諾布同時搖了搖頭。
看來說真話確實不太讓人信服,諾布說完跨過兩人的身體向自己的休息艙走去。當諾布走出很遠時在雲裡霧裡的艾倫與黛惜才反應過來,追出門外出憤怒的咆哮;「諾布你這個傢伙把話給我說明白了,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匡當!
回應兩人的只有重重的關門聲。
見諾布根本沒有理會兩人,艾倫與黛惜又將炮口對準水清。先黛惜難道;「妖女剛才諾布在你房間裡做了什麼。」緊跟著艾倫也神經兮兮追問;「水清,有沒有被諾布這個土鱉佔到便宜,如果他欺負你可以告訴我,我幫你出氣。」
匡當!
回應兩人的依舊是重重的關門聲。
被晾在門外的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時說道;看好你家妖女(看好你家土鱉)。哼!一扭頭各自無趣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船長室內多維一邊品著威士忌一邊對大副說;「盯緊諾布幾人,有反常情況立即向我匯報,別讓他們逃出你的視線之外。」
多維走到舷窗前指了指阿曼傑號道;「還有,派兩名士官到怪船上守著,除了邱博士小組人員外,不許其它人接近。」
是!大副領命離去。
在大副離開船長室後,多維狠狠地將酒懷摔在地上。
九號船艙內豐田有助保持標準的軍姿站在桌前開口道;「竹內君很抱歉,本次行動讓公司損失大量的財力物力,可恨的鄧忠竟然背叛盟約私自盜走頭骨,讓後續計劃無法實施。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豐田君少安毋躁,計劃並沒有完全脫離我的掌控。盯住諾布別在讓他耍出什麼花樣,我現他已經開始懷疑我們。找個時間幹掉那頭豬,差一點就在他身上壞了事。幹的漂亮點,別讓諾布他們疑心沒有別的事你可以出去了,在豐田有助轉身走到門前時,身後又傳來竹內的聲音;「等等,在監視諾布的同時注意下張西平,我現在頭骨遺失後他有些反常。他一定知道一些內幕。」
嘿!
豐田有助弓腰退出門外,竹內站起身握緊拳頭自說自語道;「角逐現在才剛剛開始,再狡猾的狐狸你也逃不出老獵人的手心。」
當四周靜下以後,黑暗再一次來臨。每個人都窩在艙內打著自己的算盤,諾布皺緊眉頭不斷地敲打茶几,艾倫專心的忙著起草合約,黛惜對著鏡子出神,水清莫明的在日記上寫著什麼,張西平倒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豐田有助坐在床前擦拭著手槍,樸不苟拿著電話不知在向誰匯報什麼,多維趴在船舷的欄杆上吹著海風,而小野則睡得正香,好像對身邊的事毫不關心一樣,上帝透過船體將每個人的表情收入眼中。
黑夜慢慢被陽光所吞噬,黎明即將到來。船員們又為新的一天而開始忙碌起來,閒著無事的眾人聚集在甲板上有一搭無一搭地閒聊,等待日出。黛惜與張西平可能昨晚熬的太晚沒有出現在甲板,還在房內沉睡。除小野外每個人看起來精神都不太好,腫著的眼泡說明昨夜都沒有睡好。
太陽緩緩從海平面上升起,陽光的出現立刻讓海風變得不是那樣狂躁,輕柔地扶過眾人的臉頰。久違地笑容這時在眾人臉上浮現。太陽慢慢穿越雲霞到達頭頂,柔和的光線照在向陽號甲板上,雖然少了那麼一點神韻,但卻可以彰顯出落寞般的熱情。
向船尾望去阿曼傑號不緊不慢地吊在遠處跟隨著,一切顯得是這樣協調完美。諾布望著周圍的人和物感歎;上帝給了人們一雙善良的眼晴,人們卻用它去找尋黑暗。當人們努力找到黑暗上下打量時,眼中已經落滿塵埃。
諾布又想起三毛的一句話:能按自己的心願活著,已是善良。這句話諾布深有感同,無數幕後黑手*控著諾布的生活,能按自己的心願活著,對自己而言已是一種奢望。
邱博士多維船長請你與眾人到怪船上用餐,大副打斷了諾布的繼續感慨。
諾布收回目光道「請轉告多維船長我們馬上就到。」說完諾布準備走進船艙去叫黛惜起床用餐。正巧黛惜與張西平一同疲憊地走出船艙,走了個對頭。奇怪的是兩人都背著同樣大包袱而且是同一款式。
諾布見眾人已經到齊,開口道;即然都到了我們就出吧,看看多維船長給我們準備了什麼食物,合不合大家味口。諾布率先踏上跳板向阿曼傑號走去,眾了也6續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