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諾布入睡後大約過了5個小時,突然一陣驚叫聲從隔壁傳來,打了個激靈諾布立刻分辨出聲音是從黛惜屋間內傳出。來不急穿戴的諾布迅衝出房間撞開黛惜的房門,只見一條人影在窗口一晃消失不見。
此時黛惜倒在床上左腿被利器劃傷流出大量鮮血,當諾布正準備查看傷口時黛惜高喊;別管我快追別讓他跑了,諾布見黛惜並無生命危險也緊跟著人影跳出窗外,人影在基地內帶著諾布繞了兩三圈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好,中了調虎離山之計諾布忽然想到頭骨還在屋內,在趕回屋內時果然頭骨不翼而飛,其它物品沒有被翻找過的跡象作案人是直接進屋取走頭骨,作案目標非常明確。這說明偷頭骨的人一定與自己很熟,知道頭骨的存放地點而且這個人一定還在基地內,外面是冰天雪地一個人是無法離開這裡的。
就在諾布思考時黛惜也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詢問結果,被打斷思路後諾布立刻讓黛惜去廣播室招集了所有在基地內的人員,包括安塔梅夫與兩名留守的蘇聯科考隊員到大廳集合。
在諾布到達大廳時艾倫與水清已經在這裡了,不久後梅夫與兩名留守人員到達大廳,三人臉色紅撲撲的好像剛喝完酒。緊接著來的是豐田有助、樸不苟與小野三人,豐田有助與樸不苟稍微恢復了一點精神但看起來還是有些虛弱,唯獨鄧忠與張西平姍姍來遲,在兩人踏入大廳時眾人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當所有人聚集在大廳時已經是1個小時以後了。
見眾人已經到齊豐田無精打采地問;邱君這麼急將我們招來所為何事。
諾布不急不緩的開口說;「沒什麼太大的事情,我只想問一下各位1個小時前大家都在作什麼?因為就在剛剛我們在地下冰洞現的水晶頭骨被盜,外人進入基地內的可能性極低,我懷疑盜走頭骨的人就在我們中間。」
樸不苟憤怒的駁斥道;你懷疑是我們偷的。
不,請別誤會樸先生我只想知道1個小時前各位在作什麼別無它意。
在瞭解一圈後諾布並沒有現有什麼特殊的疑點,安塔梅夫與兩名蘇聯科考隊員一直在房屋內喝酒從未出過屋,三人可以相互證實。另外,三人並不知道諾布身上攜帶頭骨,作案的可能性最低。
豐田有助與樸不苟兩人表示從被送進醫療室之後一直在室內休息,因為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所以從未離開過醫療室,在聽到招集後兩人才轉睡走出室外來到大廳,兩人可以相互證實這一說法。
從外表看兩人臉色依舊很白,以身體狀況來看兩人不像是在假裝。但並不排除兩人有演戲的成分在內。
諾布感到鄧忠與張西平有些怪異,據張西平說他開始也是一個人在屋內休息,後來小野前來拜訪兩人在室內相談甚歡。在接到諾布招集時與小野一同出了門,兩人這才分道揚鑣,小野去找豐田有助而張西平則走向大廳。
在途中經過鄧忠門前時準備與他一起搭伴前來。可敲了半天門裡面也沒有人應聲,張西平以為鄧忠已經先行來到大廳,當張西方平正準備獨自前來時突然想起走的匆忙把眼鏡忘在了屋內。
取完眼鏡後當張西平再次經過鄧忠門前時,屋門突然打開鄧忠從裡面走了出來。然後兩人結伴而來。
然而鄧忠卻說,在接到通知後並沒有聽到敲門的聲音,在這期間他去了一趟洗手間,有可能張西平是在此時敲的門。
小野的說法就簡單的多,就是與張西平分手後在基地前廊遇見豐田有助與樸不苟,三人一同結伴前來。
公平起見諾布也詢問了艾倫與水清,因為在黛惜出事前兩人並沒有到達現場,諾布四個人的房間離的很近黛惜的喊聲他們不可能聽不見,事後黛惜回憶兩人都沒有來過他的房間,這說明兩人都不在屋內。
艾倫承認自己當時並不在屋內而是在基地內的庫房中,而原因艾倫不肯當眾說出來。水清證實了艾倫的說法,因為閒著無聊的水清在出門時看見艾倫從他的休息室內鬼鬼祟祟的出來,所以好奇的跟在身後。一直看著艾倫進了基地內的庫房才離開。
從這兩點上看不出什麼,兩人都有充足的時間偷盜頭骨。
最後是黛惜她回憶說;她一直在屋內睡覺因為太累所以睡得有點死沒有聽到有人潛入,按黛惜的說法來看潛入屋內的人並不想要黛惜的命,只是用刀*住黛惜後將她叫醒以便引起諾布的注意。
在成功引起諾布的注意後黑影怕黛惜反抗用刀劃傷黛惜的左腿,作案的人十分清楚黛惜具有很大威脅所以必須先讓黛惜失去行動能力。
眾人的表述又將諾布帶入泥潭,從表面上看誰都沒有做案的可疑,反過來除了安塔梅夫與兩名蘇聯人以外又都有盜取頭骨的可能,但不排除安塔梅夫與二名蘇聯科考人員一同說謊的可能。
最可疑的就是鄧忠、張西平與小野,幾人中肯定有人在說謊。先張西平與小野,兩個不同國籍交流都是問題的人在室內相談甚歡這本身就不和邏輯。另外在接到集合的信息後立刻出門,雖然張西平在鄧忠門前耽擱了一會然後又回屋取眼鏡,來回的路程滿打滿算也不需要3o分鐘,可卻拖延了將近1個小時。那多出來的時間他在作什麼讓人費解,張西平一定隱瞞了一些實情沒有說出來。
再說鄧忠,如果張西平沒有說謊真的敲了鄧忠的門他不應該聽不到,就算是在屋內的衛生間裡也能聽到外面的敲門聲,基地內的建築房屋並不是十分隔聲,這是諾布從黛惜大聲的尖叫中分析得出。
還有是什麼原因讓鄧忠在屋內耽擱這麼長時間,在張西平取走眼鏡後才開門與之一起前來。一是他說謊根本沒在屋內,別一種就是他在屋內有特殊的事情要作不方便開門。不管哪一點他作案的可能性都最大。
小野這裡時間地點動機都不符合作案條件,乍看之下沒有一點可疑之處,可以說這群人裡他比安塔梅夫都要清白。就是因為太清白才讓諾布起了疑心,會不會是他與張西平一起導演了這一齣戲。
作案的要條件就是必須最少有兩個人合作才能讓此方法行的通,需要有一個人脅迫黛惜引開諾布,第二個人才能順利偷到頭骨。而以黛惜的身手來看也只有小野有這個能力讓黛惜受傷。
就在諾布焦頭爛額時突然現張西平的褲角上有濕漉漉的痕跡,好像剛從雪地走回來一樣,這一點立即引起了諾布的猜忌。
張博士你的褲腿濕了,好像你剛從外面回來。諾布無意間問了一句。
張西平明顯愣了一下道;哦!這裡是我剛才回屋取眼鏡時不小心碰倒茶懷所至,並不是你所說的雪水。
諾布本想在挨個房間搜查一遍,可剛冒出這個想法就被自己否決了。別說豐田有助、樸不苟與安塔梅夫幾個外國人不會同意,就是中國人也不會同意諾布這個作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論到諾布自己頭上也不會同意的。
再說就算是大家同意諾布的作法,搜索也只能是毫無結果。哪個賊也不會把贓物放在自己的屋內。
線索在這裡又一次中斷,沒有辦法諾布只能先解散眾人再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