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諾布眾人跑到跟前時,情況已經展到無法控制的地步,孤單、沒落、絕望在每個人臉上不斷轉換。諾布死死地抓住一個瘋狂的科考人員將其按在地上,痛苦的嚎叫從科考隊員口中傳出。
在諾布阻止廝打的同時自己的內心深處也開始悸動不安起來,一種淒涼的感觸讓內心的情感猛烈的暴出來。不只是諾布這樣,鄧忠、張西平、艾倫、水清也都加入廝打的人群,黛惜也沒有挻住多久便加入戰場。慶幸的是諾布體內突然產生一種物質立即將這種不屬於本人的情感驅逐體外。
黛惜加入後局面更加難以控制,諾布看到這種情形迅退出戰場這種內心的淒涼與孤獨才算緩解。諾布趕忙向四周瞭望尋找一些特別的地方,看看是否能找到廝打的原因。在距戰場2o米外一個凸起的小山坳引起了諾布的注意。
繞過戰場諾布從後前緩慢的拉近與山坳之間的距離,擁有怪力的左拳在聚斂力量。在離山坳3米遠的地方諾布突然力向山坳衝去,左拳也跟隨身體的重心用力的向山坳砸去。噗!諾布感到自己的拳頭好像打在棉花上一樣,一點也用不上力。
雖然沒有重傷山坳裡的怪獸,但並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最起碼戰鬥停了下來,每名科考隊員的大腦立刻恢復清醒,精疲力竭的倒在地上喘著粗氣。
山坳中藏在土裡的怪獸被打中後顯然是不高興,趴在遠處敵視著攻擊它的人類。諾布這時才看清眼前的大傢伙。圓圓的身體極為笨重,小小的腦袋縮在身體裡,因為太胖看不出是否有腳存在。非常像星河艦隊1里面最後被抓住的那隻大蟲子。
突然諾布再一次感受到強烈的淒涼與落沒,比剛才要猛烈的多。就在諾布要失控時機體內的特殊細胞再次啟動,將淒涼與落沒的情感趕出腦外。於此同時諾布也感受到了這只巨大怪獸的情感,裡面只有孤單與淒涼再無其它情感。
諾布知道他面前的並不是什麼怪獸,只是占斯情感所幻化出來的能量,正確的說是篤拉。它根本不是物理力量可以消滅的,只有找到水晶頭骨才能收服它。
巨獸拿諾布也沒有辦法,它使出渾身解數都沒能讓諾布心裡防線產生一點動搖,不論是什麼樣的情感攻擊最終還是要變成孤單的絕望,因為占斯只賦予它這一種情感,這也是占斯生活在這裡的唯一情感。
誰也奈何不了誰的一人一獸,大眼對小眼的凝視著對方。
不明情況的人望著這一人一獸猜想怎麼定住了,難道在交流感情。
黛惜又是第一個沉不住氣地大嚷道;諾布趕緊把這只醜陋的大蟲子消滅掉,看見它我就噁心。
別打攪諾布工作你這個蠢貨,沒看見現在是關鍵時期嗎?水清把黛惜擠在身後。
你這個妖精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我跟我家諾布說話管你屁事。
大家都是自己人別吵,黛惜你也是的,諾布現在正忙,你就別讓他分心了。艾倫充當起和事老在兩人中間調解,但明顯有偏向於水清的嫌疑。
你這個蝙蝠身上插雞毛的兔子,給我滾到一邊去。沒你什麼事這是女人與女人之間的戰爭。
艾倫明顯沒有聽明白黛惜的歇後語,愣了一下但兔子他還是聽明白了。為了挽回顏面艾倫對黛惜大吼道;別在叫我兔子不然我跟你翻臉,還有蝙蝠身上插雞毛是什麼意思。
她說你算什麼鳥,熟知中國歇後語的張西平提醒道。
氣死我啦!我讓你看看我是什麼鳥,你這個妖女。常吃黛惜苦頭的艾倫雖然嘴上罵的厲害,但腳下卻一步未動還有點向後退的架式。
嗖!一陣微風從艾倫面前吹過,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艾倫就已經滾出五六米開外。黛惜用過佛山無影腳後心情好了不少,拍了拍手扔下一句「屎殼郎趴在鞭梢上」後回到原地繼續給諾布加油。
倒霉的艾倫鼻青臉腫的走回原地,拉了拉張西平說;「屎殼郎趴在鞭梢上這句又是什麼意思。」
實在是忍不住的張西平大笑道;她說你光知道騰雲駕霧,不知道死在眼前。
諾布定了定神不在去理會艾倫與黛惜的胡鬧,集中精神試一試能否與巨獸建立交流。很快諾布驚奇的現巨獸除了絕望情感外,在最深處還有微小的執念存在。而且這執念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被外力強行執入的。因為絕望情感在努力排斥著這份執念,一直將這份執念壓在心靈最深處。
太可怕了,是什麼東西可以在能源體內強加執念。這根本是不可能生的事情,可它就生在眼前。
會不會是占斯之前提到的「安達姆」,張西平博士也說過這裡曾經有二種未知生物存在的跡象,現在我們只現一種。另一種顯然就是被佔斯不知囚禁在何處的「安達姆」。為了弄清情況先要安撫好這只情感巨獸,別讓他給大家搗亂。
諾布又一次試著跟情感巨獸建立聯繫,很快諾布收到情感巨獸的回復,它可以不在用情感攻擊人類,也可以帶人類去囚禁「安達姆」的地方。唯一的要求是在找到「安達姆」之後必須消滅它,找到「安達姆」之心交給它,好去除情感巨獸內心深處的執念。
雙方很快達成共識,情感巨獸挪動著它那肥胖的身軀向右側的山體行進。在一塊髒兮兮小浮冰塊前,情感巨獸好像有潔癖,不怕費力的繞過浮冰塊再繼續前進。
在獨立空間的最邊緣,情感巨獸停了下來。巨獸躲藏在牆角好像非常懼怕裡面的東西,只是用臉拱了拱石壁後就退出很遠。所有的科考隊員除了諾布與黛惜以外全部都是鼻青臉腫的跟了過來,美女水清也不能倖免同樣滿臉污垢。瘋的眾人並沒有因為水清是美女而憐香惜玉。
諾布找到入口機關很容易,密封之處非常顯眼,感情巨獸直接就指到石條鑰匙孔處。取出石條(不用我說石條來歷了吧!)準備插入時,諾布猶豫了下收起石條跑到鄧忠身邊耳語了幾句後才再次回到機關前。
石條被緩緩送入機關之內,熟悉地情景又一次再現。沒有聲音沒有任何物理變化密封的大門在恍惚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石條也跟隨密封門的消失而再次改變樣式,從堅硬的石條變成黑褐的骷髏頭。
在密封門被打開的一刻起眾人感到溫度急劇下降,冷空氣從門內吹出。冷熱氣流相互交匯變成水滴,水滴又遇到寒氣瞬間變成冰塊落在地上出乒乓聲。
頂住嚴寒諾布進入洞內,狹窄的洞內只能容納數人進入。因為太過狹窄洞內景物盡收眼底。在洞內,一顆參天大樹矗立在最中央,四周全部被寒冰所覆蓋。粗壯的樹根深深的插入冰層下面,從大樹表皮看來它在依然具有完強的生命力。
得得瑟瑟的艾倫四處張望道;哪有什麼活物,就這一顆死樹在這裡。我們出去吧這裡太冷了。
諾布指了指大樹道;不用找了它就是「安達姆」。
雖然從外表看起來大樹生命力很旺盛,但諾布深深地感受到它的內部已經老化腐朽,只有心臟還有一些微弱的氣息。
水晶頭骨就放在「安達姆」之樹的頭頂,諾布小心地爬上大樹將頭骨取下思考著如何應對收服篤拉。
就在這時突然一股磅礡的力量,從四面八方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