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永年赤精著上身坐在矮几前自斟自飲,黑亮的光頭上熱氣騰騰。
他瞇著眼嘬了一口酒,眼睛卻瞟向屋子的另一邊,七八個年輕的女人蜷縮成一排,看到他眼光飄過來,都嚇得低下頭瑟瑟抖。
女人們不著寸縷,白花花的身子抖動著,惹得褚永年腹下一陣陣火燒。
他一把丟開酒杯,幾步走到牆邊,伸出手挨個在女人們身上反覆遊走著,粗短的手指觸到光滑冰涼的肌膚更加激起了他心中的**。
忍不住了,褚永年狂嚥著口水,將一名容貌身材俱佳的年輕女孩拖出來甩在地上。他低吼一聲,黑壯的身體猛撲上去好半天,褚永年從地上爬起來,累得汗流浹背。他走回矮几前,又猛灌了幾口酒,坐下休息了一陣。
「***,你們這些臭娘們,躺在地上跟個死人一樣,非要老子動真格的才肯爽出來。一個個給臉不要臉,給哪個男人幹不是干啊?下次再他媽給我裝樣子,老子就把她扔到外面給下面的弟兄們嘗嘗鮮。」
聽到他火,女人們更加驚恐,愈畏縮的擠在一起。
褚永年又休息了一會兒,突然看見離門不遠的沙旁蜷縮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
他想起來,這是幾個小時前自己最得力的助手向天飛為他送過來的,說是小女孩父母雙亡,孤苦無依,要請褚爺他老人家幫忙好好照顧照顧。
「嘿嘿!當然要好好照顧了!」褚永年心裡暗笑起來:這個小飛還真懂事,送來的小女孩已經洗剝乾淨,就如待宰的羔羊一樣呈在他面前。
「說起來,這一年來自己玩過的女人真是不計其數。青春貌美的女孩有、成熟撩人的少*婦也有,唯獨這*還沒玩過,嘿嘿」想到這裡,他體內不由升起一股邪火。
褚永年晃晃悠悠起身走到小女孩面前蹲下,全然不顧醜惡的身體正對著一個孩子。他邪笑道:「小妹妹,叫什麼名字啊?讓伯伯抱抱好不好?」
小女孩睜著無神的眼睛,口中喃喃道:「我叫小雨點,我娘生我時下著小雨」
「啊!小雨點啊!多可愛的名字啊!」褚永年滿面邪氣,轉眼看見小雨點手裡緊緊捏著一塊已經融化變形的巧克力。
「小雨點喜歡吃巧克力啊?來、來、讓伯伯抱抱,等晚些要多少給你吃多少。這塊不要了,先給你吃根大棒棒糖。」
褚永年笑得一臉猥褻,右手去拉小雨點,左手又去掰她的手,想把那塊巧克力扔掉。
「不不,我要我娘!」剛才還溫順不已的小雨點突然激動起來,死命掙扎著甩開褚永年的手。
屋子另一邊的女人們都不忍地閉起眼睛、低下了頭。
褚永年興致起來,才不管你願意不願意。他一把將小雨點提起來扔到沙上。抓住她的頭,邪笑道:「好好,小雨點乖!等吃完棒棒糖,伯伯帶你去見你娘好不好?」說著話,他用力將小雨點的臉向自己身下按去。
小雨點拚命掙扎,腦袋左搖右晃不肯就範,嘴裡哭喊著:「你是壞蛋!你是騙子!我娘死了!是被你們殺死的!」
褚永年累得滿頭大汗也沒能得逞,又不敢太過用強,萬一一不小心讓這個有點瘋瘋癲癲的小丫頭一口把自己的命根子叼走了,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正在無計可施的時候,忽聽身後一個男人低聲喝道:「放開她!」
褚永年大驚,丟開小雨點,就地一滾,翻到沙後戒備地向後看去。
只見門口站著一高一矮兩個人:矮的那個正沉著臉,凶狠地看著褚永年;而高的那個一臉滿不在乎的笑容,手裡卻提著兩個人。
褚永年一看,那大個子提著的正是在自己門口站崗的兩名警衛,只是現在看來兩人的脖子軟軟的,腦袋毫不受力的耷拉著左右晃動,顯然已經被人擰斷了脖子。
他心中驚恐不已:這些警衛不說身手怎麼好,但那份機靈和警惕還是有的,如今毫無聲息地就被人幹掉了……「來著不善啊!」褚永年心裡明白。
他躲在沙後喝了聲:「什麼人?」
那個子稍矮些的盯了他一會兒,突然嘿嘿一笑,向前走了幾步開口道:「這位就是褚先生吧?鄙姓楊,這麼晚來實在打擾了!只是有一筆買賣急的很,還想請褚先生行個方便!」
褚永年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你們就是剛到的那支商隊?」
「不錯!」
「什麼買賣用得著黑燈瞎火,殺人破門地談啊?」
那姓楊的一笑,戲謔道:「沒辦法啊,褚先生!您住的那麼隱蔽,想找也不好找;而您的手下也不怎麼好說話,不得已咱們只好用最直接的方式來辦了!這不,還挺管用,您說是不是啊?」
褚永年「哼」一聲,扭過頭不理他。
那姓楊的微微一笑,回頭沖大個子一點頭。大個子雙臂一揮,只聽「噗通」「噗通」兩聲,那兩具屍體像破爛的布娃娃一樣被扔到屋子中央。
死屍翻滾了幾下,滾到屋子一邊。屍體臉上瞪眼睛吐舌頭的模樣甚是恐怖,幾個蜷縮在牆邊的女人看見後,不由嚇得大聲尖叫起來。
褚永年也看得心驚膽戰,硬著頭皮道:「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很簡單!您倉庫裡那麼多物資,咱們想借用一下。只是那些鎖不是掌紋聲控的,就是指紋外帶瞳孔掃瞄的。實在是麻煩的很,只好勞您大駕,幫咱開開道了。」
「這就是你所謂的買賣?」
「不錯!」
褚永年瞪著那姓楊的,突然大笑起來:「那這筆買賣裡我有什麼好處?」
那姓楊的淡淡笑了笑,回道:「好處嘛,當然有……只要你好好配合,就可以保住你的性命。」
褚永年笑得連鼻涕眼淚都出來了,彷彿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姓楊的商人也沒有生氣,依舊不慌不忙繼續道:「當然了,您要實在不願意,我們也絕不勉強。反正您剛才說話的聲音我已經錄音了,咱們商隊裡錄音筆之類的小玩意兒還是很多的;至於別的也很簡單,砍下您的腦袋和雙手,一樣可以開那些亂七八糟的鎖,就是血淋淋的有點髒;再不行還可以爆破,只是這半夜三更的擾人清夢,有點不太公德……」
他自顧自說著,褚永年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笑聲也乾澀起來,最後嘿嘿兩下後就再也不做聲了。
等了一會,那姓楊的商人見他低著頭不吭氣,一擊掌笑道:「看來褚先生是不願意了。也罷,我們自己來吧!您稍微忍忍,我們動作很快的!」
那大個子正在矮几旁大馬金刀坐著,嘴裡大嚼案上留下的酒菜。聽到姓楊的話,他「噌」一下站起來,右手拔出一把一尺多長雪亮的彎刀,只跨了幾步就來到褚永年跟前,伸出蒲扇一樣的大手,掐著脖子一把就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褚永年冷汗「唰」一下從頭流到了腳底。要知道,他可不是那些只知吃喝玩樂的廢物,平時也是極為自負勇力、好勇鬥狠之輩;可現在落到這個大個子手裡,就如同一個三歲孩童遇見一個壯年人一樣,連反抗的餘地也沒有。
褚永年拚命去掰那只掐著自己脖子的大手,漲紅著臉聲嘶力竭大喊道:「願意、願意,我願意!別殺我!」
大個子回頭望著那姓楊的。
姓楊的摸摸臉,萬分遺憾道:「沒想到褚先生居然如此識時務。好吧,咱們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