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杯酒一下肚,倆人立馬就變了樣子,姜雲開始頭有些暈,看來天一訣很不給面子的沒有替他低檔酒精的侵害。臉上開始一陣陣的感覺熱。嘴裡已經體會不到第一口酒的辛辣。倒是有些回味悠長的香味。眼睛也有些直,愣愣的注視著對面的任妍。
而任妍喝完這一整杯,也感覺有些受不住,雖然自己不是第一次上酒桌,酒量也還算不錯,可從來沒有喝過這麼猛,一上來連口菜都沒吃,就喝了這麼大一杯。雙頰因為酒的緣故開始泛起了迷人的紅潤,一雙清澈的雙眼也變的有些迷離。誘人的嘴唇也因為嗆人的白酒而有些輕微的張合。此時的她就是一個引人犯罪的醉美人,惹人無限遐想。
看著愣愣盯著自己的姜雲,任妍抿嘴輕輕對他一笑,還算清醒的說道:「沒想到你這麼能喝,難道你想把我灌醉?」
姜雲深知自己酒量淺顯,趁著自己還清醒,趕緊說道:「我哪有什麼酒量,只是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所以就乾了一杯,你可以隨意的,不用跟著我喝,再說我也喝不了多少,就這一杯我看就差不多了!」
任妍不依的說道:「你少打馬虎眼,我還不知道你,什麼事都留三分,你知道嗎?你身上總有讓人覺不完的秘密。」說著又給他倒了一杯。
姜雲一邊阻攔她倒酒,一邊解釋道:「真不能喝了,一杯真是我的極限了,要不一會你就要抬我回去了!」
任妍不以為意的說道:「抬就抬,不過你要是不喝,我可跟你沒完!」她以為姜雲這是推脫,所以也就不相信姜雲的話,孰不知姜雲是真不能喝了。
姜雲看著任妍不依不饒的架勢,知道今天可能沒法善了了,心裡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飯還沒吃一口,就拼上了酒。其實這也怨他不懂酒桌上的規矩。一來就裝豪爽的干了,他當主人的都喝完了,客人自然也就不敢怠慢,何況還碰上任妍這麼個好勝性格的人。
倆人推杯換盞,越喝越來勁,一開始還都推諉一陣,到後來哪還顧得上這些,甚至倆人開始了搶酒喝,這邊姜雲醉態可掬的說道:「拿……拿來……要不然我搶啦?」
那邊任妍雙眼朦朧的道:「不給!都……都給你了……我喝什麼呀?」
「你……你再向服務員要啊!笨死得了。」
「你敢說……說我笨,也不知道現在是誰醉的都起不來了!」
「醉酒和笨有……有什麼關係,再說了,誰誰醉了?我還能喝的很!有種咱倆再來一瓶,看誰……先趴下!」
「來就來!誰怕誰!」
說著,新一輪的拼酒再次展開,倆人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桌子上的菜到是沒動幾口,不過酒瓶可就堆了一地,還都是白酒。顯然,這倆人還是比較能喝的,不過這倆人都喝成這樣了,怎麼回去呀……看來故事很有懸念啊。嘿嘿……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體會,清晨的陽光對宿醉的人來說,是最刺眼的。姜雲就被這刺眼的陽光搞的半睡半醒,格外的不舒服。
不過他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些不對,手裡正握著一個軟軟的東西,大腿下也壓了一個溫暖而滑膩的物體。半睡半醒間,姜雲不由的仔細摸索起來,想搞清楚在自己身邊的到底是什麼。
先,是溫暖和柔軟,她就像是一個溫床,只讓人狠狠的想抱緊,而不願意遠離。其次是順滑和細緻,那種**的手感讓人忍不住的流連其上,不忍放手。再次是淡淡的香味,這種味道不同於任何的香水,它就像清晨裡林間的味道,透著一股讓人從心裡出的舒爽。最後,就是形狀……(大家猜猜是啥形狀捏??)
然後姜雲猛地一個機靈,瞬間醒了過來。快的揉了揉眼睛,開始仔細的打量起這個陌生的房間。
這明顯是個女性的臥室,讓人溫馨的粉紅色色調的大床,乾淨又透著香味的房間,不大而又精緻的梳妝台,一個大大的上邊貼滿卡通形象的大衣櫃。然後就剩下姜雲旁邊這位半裸美人了。
這人不用猜,大家也都知道是誰,此時姜雲心裡哀嚎一聲,想道「我勒個去,這……這怎麼回事?只記得昨天晚上和她拼酒到很晚,至於後來誰買的單,怎麼來到這裡的,那是一無所知。更讓人鬱悶的是,那個……我到底跟她……是做沒做呀??!」
而反觀床上的任妍,此時衣衫不整,看樣子也是回來就躺到床上沒動,衣服只脫了一半,隱約露著內衣,不過它早已經失去了應有的作用,擋不住的春光衝擊著姜雲的視覺神經。
姜雲又仔細的打量了下自己,還好,雖然衣服有些褶皺,但還都穿在身上,看著還算挺緊的腰帶,心裡輸了口氣。不過還是躡手躡腳的挪下了床,希望可以在任妍醒來的時候自己能夠躲到一個安全的距離。
可惜,他剛剛往前只邁出了半步,一隻腳還懸在空中的時候,一個陰冷到可怕的聲音說道:「你要跑哪去?」
姜雲心裡一驚,沒敢回頭,就這麼金雞獨立的磕磕巴巴的回道:「我……我能跑哪去,這……這不也是剛起來嘛!」然後就聽見身後悉悉索索的穿衣聲。
任妍此時的表現冷靜的可怕,也不出聲,只是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狠狠的盯著姜雲的後背。姜雲其實回不回頭都一樣,憑他現在的感知距離,5o米內,全方位多角度無障礙的36o度空間,都是落針可聞,不觀自知的。他現在倒是沒什麼心思偷看任妍的春光,只是留意著任妍的表情,看到她惡狠狠的望著自己的後背。一身冷汗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沒過多大一會,任妍又冷冷的說道:「轉過來!」
姜雲沒敢反抗,乖乖的轉了過來,低著頭,沒有出聲。任妍看了姜雲一會,咬著嘴唇問道:「你怎麼會在我家?會在我的床上?」
姜雲一愣,心說「要不是你給我帶回來,難道我還能自己找到這不成?我又不知道你家在哪?況且我昨天喝的爛醉如泥,怎麼出的飯店都不知道。」不過嘴上可不敢這麼說,只有委屈的辯解道:「我昨天喝的都已經不省人事了,我也不知道怎麼來的,不過……我可是不知道你家地址的!」
任妍一聽,羞惱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我親自帶你進來,然後把你放到我的床上,在然後自己脫光衣服陪你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