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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六十六章 兗州易主(二) 文 / 游三國

    於禁及張范二人來到昌邑的城牆上,現外面確實是有一支打著「濟北、鮑」的字樣,於禁開口道:「這可能是鮑信的先頭部隊,麻煩先生替我收好這城牆,我帶人去擊破這支軍馬,讓那鮑信知道,齊孝王雖薨,可是他手下軍馬聚在,任何人都不允許攻佔這昌邑郡。「張范也同意這於禁的想法,要是不給他們一點厲害看看,他們還不知道這昌邑無人呢?

    於禁帶著五千軍馬出城迎戰濟北的軍馬,統帥這只濟北軍馬的將軍是那濟北相鮑信的堂弟鮑任,鮑信的弟弟鮑忠當年在虎牢關外被華雄給斬殺了,他的堂弟鮑任也是有幾分武力,而且頭腦好使,鮑信便讓帶著一萬軍馬來攻打這昌邑。鮑信的算盤的大的不錯,可是他忽略了昌邑的軍馬數,及劉岱手下第一大將於禁,鮑信在那坐井觀天,還以為現在的昌邑空虛呢?還有就是他等著曹及張邈出兵三家瓜分這兗州呢?注定鮑信是一個失敗者,他此刻根本不知道這些情況,若是知道後,肯定不會再派兵進攻者昌邑郡了。

    鮑任一看到昌邑郡有人出來應戰,便趕緊帶人去應戰,於禁看到鮑任大罵道:「何方賊子,竟敢入侵我郡啊識相的趕緊下馬投降,否則就別怪本將不客氣了。」

    於禁冷笑一聲,道::「本將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不過本將手下不殺無名之人啊?趕緊報上名來。」

    鮑任聽到於禁的話,大怒道:「你爺爺我,鮑任是也,若是你下了地獄,閻王問是誰送你來的?你可不要忘了報上我的大名啊」

    於禁聽完後,大笑道:「鮑任,某到沒有聽過,今日就讓某送你上西天,你可要記住了,本將,於禁於文則。」

    於禁說完,便提刀來站那鮑任,鮑任一聽到對面的將領是於禁,心裡大吃一驚,這於禁怎麼會出現在這昌邑啊,可是時間不容他多想,於禁的大刀已經伸了過來,鮑任只好提槍去應戰於禁,二人普一交手,鮑任就現這於禁果然如傳說中的一樣厲害啊,他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去應付,可是就算他提起十二分精神來,他還是不是那於禁的對手。於禁一把抓住鮑任的長槍,一刀看下去,那鮑任的人頭便飛了起來。

    濟北的軍馬看到鮑任被殺,他們立即開始逃亡了起來,這鮑任可是他們軍中第一猛將啊,沒想到不過幾個回合,便被人殺死了,他們可不想成為那人的刀下之魂啊,於禁看到他們四散逃跑,便閃先士卒的去追趕他們,他想消滅這支濟北的軍馬,讓那鮑信知道雖然齊孝王劉岱身亡,可是他還在啊,還有就是齊孝王的後人也在。他鮑信想佔領這兗州之地,只是癡人說夢。於是戰場上出現一股奇怪的現象,濟北的軍馬一直在跑。昌邑的軍馬在後緊追,於禁帶人追上濟北的軍馬,狂殺一番,,當他覺得差不多的時候,便開始命人受降俘虜。結果鮑任帶過來的一萬軍馬竟有五千人馬投降了,戰死兩千,其他的全部逃走了。於禁也不派人追趕,而是命人打掃戰場。

    就在於禁剛帶著俘虜回到昌邑城的時候,晏明及韓營子帶著劉岱的遺體趕到了昌邑城下,於禁等人聞到好,便給隨劉方一起去迎接這劉岱的遺體,劉方看到劉岱的遺體,頓時傷心的昏厥過去了,張范一邊命人救治,一邊讓人把這劉岱的遺體運回靈堂。

    於禁看到晏明及韓營子大怒道:「你們二人是怎麼保護王爺的啊,走時,我不是特別交代要緊跟王爺嗎?怎麼搞成這個樣子啊。你們還有臉回來見本將啊?」

    站在二人身旁的王域出言道:「文則將軍,誤會了,不是他們不去保護王爺,而是這次的事情太突然了,王爺他嚴謹我們我給隨啊,沒想到他田楷等人竟是如此的卑鄙啊,假冒;臨淄城中王爺的親戚寫信給王爺說,裡應外合拿下這臨淄城,王爺深信不疑啊,結果中了他們的奸計啊,若是將軍責罰,請連某一起吧》」

    張范剛剛處理玩劉岱的遺體的事,來到這兒聽到王域的話,對於禁勸道:「文則,此時並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啊,既然王爺已經戰死,我們就應該讓他風光大藏,而且現在外面的人對這兗州虎視眈眈,我們應該思考接下來該如何保護好王爺留下的基業啊。」

    聽完張范的相勸,於禁不在說話了,而是帶人去拜祭劉岱;了,······················································································劉岱的死可是震驚好多人啊,也有拍手較快的哦,冀州的袁紹聞到劉岱身死臨淄的消息,那個興奮啊,若不是這劉岱阻撓,他早已經拿下這鄴城的韓峰了,以至於他現在兩線作戰啊,儘管幽州的公孫瓚有孫堅他們牽制,可是現在的孫堅自顧不暇,他怎麼可能會來住自己呢?使得袁紹現在很被動。

    孫堅起初答應袁紹一起進攻幽州的公孫瓚,他也實現自己的諾言了,可是不知道怎麼搞的,公孫瓚竟然和遼東的公孫度結盟,使公孫度進攻遼西,孫堅不得不帶兵回救。使得公孫瓚後房屋有,便一心一意的和這冀州的袁紹作戰,袁紹此時的實力雖然不弱,可是和歷史上的袁紹實力相差很大,歷史上的他的手下大將顏良、文丑、高覽、張頜及鞠義都投靠了其他人,就連謀士也少了好多,雖然這樣不至於以後的勾心鬥角了,可是缺少了許多有才能之人啊。

    這日,袁紹召集眾將道:「如今兗州的劉岱已經戰死,本將打算率領軍馬全力攻打這鄴城,不知道眾將以為和啊?」

    雖然袁紹手下缺少許多有才能之人,可是他目前的手下還是能夠看清事實,荀堪先出列道:「主公,萬萬不可,這鄴城的韓峰並不值得我們這樣去做,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把這公孫瓚給驅逐出冀州啊,若是這公孫瓚不驅逐,他早晚是我們冀州的一大禍害,而且此時他的勢力已經深入到青州了。」

    荀堪的話,剛剛說話,就被審配給否定了,審配出言道:「所謂『攘外必先安內』,這韓峰一日不除,我們冀州可是一日不安啊。況且韓馥以前在冀州深有威望啊,上次信都不是差一點被韓峰攻破嗎,這可是教訓啊?韓峰不除,公孫瓚就會更加的猖狂,若是讓這韓峰和這公孫瓚結盟,可就麻煩了啊。所以,屬下贊成主公的觀點,先除這鄴城的韓峰,再去攻打幽州的公孫瓚。」

    袁紹現在主要依靠的就是在渤海郡投靠他的逢紀,他聽完二人的話並沒有出言,而是轉臉看那逢紀嗎,逢紀也是察言觀色之人,他望見袁紹看向自己,便出言道:「主公,我們現在當務之急卻是應該去拜祭那劉岱,並順便立他的兒子劉方為帝啊,這劉岱可是主公等人擁立的皇帝啊,若是主公再次擁立他的兒子,主公的在天下的聲望,會再次提高的,現在天下隨亂,可是還是漢室的天下啊,而後主公趁機相勸劉方把都城遷到這信都,我們便可以「攜天子而令諸侯」了。到時主公便可以名正言順的去討伐其他諸侯了,就像這公孫瓚一樣,他如今霸佔這幽州,立那劉和為帝,獨霸幽州啊。」

    荀堪及審配二人相望一眼,意思說,我們怎麼沒有想到啊。這次竟然又讓這逢紀給搶了先啊。

    袁紹聽玩後,思考一會道:「不錯,甚好,我打算親自帶人去拜祭那劉岱,你們意下如何啊?」

    審配一聽趕緊勸道:「主公,不可,你怎麼能夠以身冒險呢?若是那韓峰趁機在半路阻擊主公,到時可就麻煩了。還讓讓其他人去吧。現在冀州是百廢待興,可不能夠少了主公啊。」

    荀堪再次反駁道:「若是主公,不去,怎麼能夠顯示我們的誠意呢?再說了主公可以不從鄴城走啊,主公可以帶人從青州走過啊。青州的張牛角可是和我們較好啊,若是那韓峰想要派人攔截我們,他也要考慮一下青州的張牛角的實力啊。相信這韓峰還是能夠看到這一點的。」

    逢紀也贊成荀堪的觀點,袁紹聽完幾人的話,道:「好了,本將決定親帥軍馬去祭拜劉岱,這裡的守護,就有正南及我拿外甥吧,現在朱靈及王雙在界橋和那公孫瓚對峙,我們冀州並沒有多少軍馬了,本將決定帶領一萬軍馬,有呂曠及呂翔兄弟統帥,從平原郡趕往昌邑去祭拜劉岱了。逢紀及荀堪,你們二人給隨本將一起去吧,要是遇到什麼變故,也好應付。」

    荀堪及逢紀當然沒有異議了,審配只好答應下來,他自從投靠袁紹以來,做的一直是後勤工作,這使得他很煩惱,如今荀堪有何那逢紀混到一起去了,使得他現在感覺到很無力啊。但是沒有辦法,在他心目中袁紹可是明珠啊。

    於是,袁紹便親帥一萬大軍直走平原郡去兗州祭拜劉岱去了,順便去勸劉方遷都信都。袁紹不知道的是,已經有好多人頂上這兗州的劉方了,這也包括鄴城的韓峰。

    ······················································································在劉岱的遺體被運回昌邑的半個月後,東郡的曹帶著一萬軍馬趕到了,不過曹並沒有想上次濟北的軍馬那樣耀武揚威,而是命令大軍駐紮在昌邑城二十里外的地方,而後便帶著曹洪及曹仁等人帶著禮物去昌邑祭拜劉岱了。

    於禁等人也聞到曹帶著軍馬來了,劉方已經把這昌邑的軍事交給於禁了,於禁立即命令大軍封鎖城門,以免被曹的大軍給攻進這昌邑郡。誰知道曹並沒有帶兵來圍城,而是讓大軍駐紮在城外的二十里的地方,而後便帶著少量的軍馬來了。

    曹來到城下,曹洪按照曹的話,對稱上的人喊道:「快點打開城門,東郡太守曹曹孟德前來拜祭兗州牧劉使君。」

    城上的於禁此時也不知道怎麼能辦?這是張范走到於禁的身旁道:「文則,打開城門,看樣他們確實是來拜祭王爺的,他們只有一百來人,諒他們也先不起什麼風浪的。這個時候是王爺的打擊的日子,若是不讓他們拜祭,其他諸侯肯定會笑話我們的。」

    於禁聽完張范的話,便親自去打開城門迎接曹進程城,曹身旁的曹洪見到於禁笑道:「於將軍,。好久不見啊》」

    於禁笑道:「是的,好久不見。請」說完一個請的姿勢,曹等人也不客氣,便隨於禁進入了這昌邑,進入昌邑後,曹確實一句話,沒有說,而是在仔細觀察這昌邑的一下情況。於禁看到曹的表現心裡暗暗的吃驚嗎,這曹看來是所圖不笑啊,張范接過於禁的責任帶著曹等人先去拜祭劉岱了,曹一聽到張范的大名,便開始和這張范交談起來了,對於這張范曹還是瞭解的,雖然在洛陽的時候,沒有見過,可是張范的祖父及父親曹還是見過的。曹說話也非常有度,並沒有替什麼敏感的事情,只是說了一寫以前在洛陽拜訪張范家人的事情,張范也是閉口不談這兗州的大小事務。

    由於曹的到來,使得於禁不得不崩起神經,以免其他的人也想趁機分一本羹啊。隨著陳留張邈及冀州袁紹的到來,使得於禁的神經差點崩潰了,他現在搞不清楚,他們這喜人的目的,每個人都是帶兵過倆的,不只於禁搞不懂,就連那張范也是很糊塗啊,最後張范勸道:「暫時不要問,我們說不定還可以坐山觀虎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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