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還有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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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一方面在忙著籌辦秦宇的親事,一方面在忙著籌備秦家大少爺的新酒樓.
秦家酒樓事基本是秦宇一手操辦的,只是從各個鋪子調了幾個夥計來幫忙,其中最得力的就屬杏園鋪的陳剛。
秦家的酒樓的位置選在離廣福樓對面的不遠處,原本也是一個酒樓,只是後來經營不善,關門了,秦家將這酒樓買了下來,並將旁邊的一處大的民宅一起買了下來。
秦宇打算開一個酒樓,同時在旁邊開一個客棧,因為他充分考慮到,在這個時代主要去酒樓吃飯的就是過往的客人,而豐縣又是進京都的必經之路,此處離京都尚有三百餘里,一般人到了此處,都要在此歇息一晚的,那開個客棧就大有賺頭,如果客棧和酒樓聯合在一起經營,更是可以揮出巨大的合力。
只要酒樓和客棧推出互相優惠的措施,不怕別人不來,凡是在酒樓吃飯的在客棧的住費一律打折,凡是在客棧住的去酒樓吃飯同樣打折,利用人們佔便宜的心裡,一定可以將一部分人吸引過來。
秦宇剛將這番想法和秦旺文和幾個秦家的掌櫃的說的時候,幾人也都是覺得新奇,都是覺得可行,不妨一試。
酒樓是現成,只要重新修整一下就可以投入使用,但是秦宇還是花了心思進行大幅度的改良,從格局到裝飾及所有的用品,統統進行換新。
酒樓和客棧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另外一個大日子的也悄然而至。
六月初八,宜婚嫁。
秦宇已經早早洗漱裝扮好,一身紅紅的喜慶打扮,頗讓秦宇有些不習慣,最不習慣就是騎馬,秦宇知道迎親的時候需要自己親自騎馬去接新娘的,是以這幾日特意訓練了一下,但是依然覺得十分不適,秦旺文只得安排陳剛在前頭牽著馬。
秦家浩浩蕩蕩的迎親隊伍朝劉家殺了過來,秦家在豐縣是數一數二的富商,而劉家則是豐縣最富盛名的書香世家,秦劉兩家的結姻自然是轟動不小,一路浩浩蕩蕩的隊伍隨著看熱鬧的人流,瞬間將劉府並不寬敞的門口擠了個水洩不通
秦宇到了劉府的門口,但是劉家的大門卻是緊緊關閉,兩個醒目的對聯正掛在劉府的門口,正是秦宇的那個因荷(何)而得藕(偶),有杏(幸)不須梅(媒)。
秦宇下得馬來,正想推門而入,只見劉嘉聰正從門內出來,秦宇連忙道:「岳父大人,我來接芸兒了。」
劉嘉聰呵呵一笑道:「按我大楚國的風俗,這女兒上轎之前須得討些利是。」
秦宇忙從袖口掏出一袋銀子道:「小婿已經準備妥當了,吉時已經快到了,就請芸兒趕快上轎吧,否則誤了時辰就不好了。」
劉嘉聰笑道:「秀芸她娘和我商量了一下,這利是就不要了,只是劉家是書香世家,劉家的女婿須得文采出眾才行,你必須以情愛為題,做一詩,如果我和秀芸滿意,這方可上轎。」
秦宇一聽頭就大了,都什麼當口了,還作詩,要做詩也晚上洞房之時再來吟一手好濕啊。
但是看著這老丈人沒有絲毫鬆口的跡象,於是開始在肚中搜刮古今名句,愛情詩實在是記得不多,大多數都只是記得關鍵一兩句,只有一當時為了追一個女孩子特意背了一,顧得不得,雖然有些不應景,但是也算是千古絕唱,秦宇默唸了一聲:「大家都姓秦,如今情況緊急,我先借用一下,有對不住的地方,也只能這樣了。」
秦宇閉目沉思片刻道:「岳父大人,你看看這怎麼樣?」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河迢迢暗度。金鳳雨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這正是原北宋詞人秦觀的千古絕唱鵲橋仙
劉嘉聰一聽呆了,他雖然叫秦宇做一詩,最後秦宇做了一詞,但是這詞是在算得上千古絕句,劉嘉聰大聲道:「好一句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秀芸,你快出來吧。」
只見穿著新娘衣服的劉秀芸從門中走出,整個頭被紅蓋頭給遮住了,看不出表情來。
劉秀芸在父親的母親的攙扶下終於進來了花轎,自有司禮將諸般樂器響起,在樂聲中,秦宇勝利班師回朝。
秦宇前世雖然已經實質性洞房過無數次了,但是來到這個時代的第一次洞房還是讓秦宇有些緊張。
酒過三巡,秦宇終於在眾人的哄笑聲中被推入了洞房,雖然今日喝了不少酒,但是酒的烈度相對低,所以秦宇雖然有些酒氣,但是卻是沒有絲毫醉意,如此良辰美景,他又怎麼捨得醉呢?
秦宇輕輕推開房門,只見劉秀芸大紅蓋頭依然蓋著,秦宇將房門關上,踱步到了劉秀芸跟前。
這秦宇在門口之時,劉秀芸已經有聽到聲響,也變得緊張起來,雙手不停的把玩著衣角,聽到秦宇關上了房門,又走到了自己跟前,更是緊緊的抓住衣角,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秦宇在一路上就開始在想,這洞房的第一句話應該怎麼說,可是這一進門忽然想起來,這新娘的蓋頭還蓋著呢。
秦宇走到劉秀芸跟前,戲謔道:「芸兒,這大熱天的,蓋這個不熱嗎?要不要相公幫你摘掉啊。」
劉秀芸見秦宇此刻還在調侃,更是臉紅過耳,輕聲道:「這蓋頭本來就是要等相公過來摘的,芸兒不能自己擅自摘下。」
秦宇聽到如此,忽然咳嗽了一聲,正經道:「為了罰你今日在劉府那為難我,那你要我摘這蓋頭也行,你也得做一詩給我聽聽,就以這洞房之樂為題如何?」
劉秀芸聽到秦宇如此說,心中大羞,但是又不敢自己摘下蓋頭來,心中想到:「要做一閨房之樂詩,那還不羞死個人了。」這樣一來,劉秀芸是作也不是,不作也不是,愣在那了。
秦宇見調笑的差不多,自己這還憋著呢,虧待誰不能虧待自己兄弟啊,於是笑道:「不作詩也行,那你叫一聲親親好相公,我就幫你揭開這蓋頭如何。」
只聽到一聲細弱蚊蟻的聲音:「親親好相公。」
劉秀芸只覺得眼前一亮,秦宇一張笑嘻嘻的臉就已經在眼前了。
桌子上一對大紅的喜燭正燒得撲拉撲拉的想,劉秀芸紅撲撲的臉相映之下,更是嬌艷。
秦宇看得心中一熱,低下身子,拉住劉秀芸的手道:「芸兒,你知道吧,今日是我此生中最快活的日子,能夠娶到你這麼好的娘子。」
劉秀芸心中甜蜜難言,眼眶有些濕潤,撲到在秦宇的懷中道:「相公。」
秦宇的一雙手已經由衣衫處伸入到上次未能攻下的堡壘,一隻手已經握住了盈盈的酥胸,食指輕輕一彈,劉秀芸何曾受過如此挑逗,出嚶嚀的一聲,眼波流動,一時間這洞房之中變得春意盎然。
秦宇將手拿出,抱起劉秀芸,朝這粉紅的帳子中走去,劉秀芸在秦宇懷中,頭無力的靠在秦宇的胸口,雙眼緊閉。
秦宇將劉秀芸輕輕的放到粉紅的帳中,將衣帶輕輕一扯,羅裙就被除去,片刻之間,劉秀芸只剩下一個貼身的小衣。
在燭光的映照中,劉秀芸嬌嫩的皮膚出一層淡淡的光暈,劉秀芸全身微微顫抖,似是害羞,又似期待。
最後一件小衣終於也被除去,一條完美曲線呈現在秦宇眼中,秦宇心中居然有了一些激動,秦宇用薄錦衾將劉秀芸蓋住,迅的將衣衫除去。
兩個火熱的身子在薄薄的錦衾中翻滾起來,燭影搖動,劉秀芸睜開眼睛,秦宇的嘴唇已經輕輕的吻了上來,從眼睛一路往下,劉秀芸全身顫抖,忽然一個火熱的舌頭伸進了自己櫻桃小嘴之中,一時間,劉秀芸只覺得天璇地轉,她自然不知道,這個就是秦宇前世出名的絕技,法式濕吻。
劉秀芸怎麼經得起這種,片刻間就氣喘噓噓,秦宇的雙手也沒有閒著,上下遊走,時彈時捏。
終於,秦宇抬起頭來,劉秀芸雙目含春,輕聲道:「相公,芸兒初經人事,你輕些個。」
秦宇聽到劉秀芸的輕聲細語,看著玉體橫陳,再也忍耐不住,片刻之間,這洞房之內,喘息聲,呻吟聲此起彼伏。
終於所有的聲音都停歇,劉秀芸雙眼迷離,頭枕在秦宇的胸口,小口中還喘著粗氣,香汗淋漓的臉上滿是滿足和喜悅的表情。
劉秀芸細聲道:「相公,能嫁給你真是芸兒的福分,想想在一個月前,秀芸差點錯過了一場好的姻緣,想來這世事自有天注定,偏讓秀芸在怡香院遇到你。」
說著深情的看著秦宇,秦宇刮了一下劉秀芸的鼻子,笑道:「傻瓜,要是我知道你就是我自幼定親的娘子,岳父大人就是用鞭子趕我走,我也要死皮賴臉的娶你過門的。」
劉秀芸也用食指輕輕刮了一下秦宇的鼻子道:「你也不知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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