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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九五章 文 / 霸王項羽網遊行

    歷史上的戲志才,死的實在是太早了。早到完全沒有機會讓自己散出光芒之前,就已經病死了。在史書《三國誌》之中僅僅留下了寥寥的幾筆,

    先是時,穎川戲忠,字志才,籌畫士也,太祖甚器之。早卒。太祖與荀彧書曰:「自志才亡後,莫可與計事者。汝、穎固多奇士。誰可以繼之?」彧薦嘉。

    很短的一句話,細細數來不過五十三個字。僅僅是五十三個字,似乎根本就不能夠說明戲志才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但是這並不能夠說明戲志才無能,因為戲志才實在是太短命了。

    短命到,他剛網幫曹操征討了幾次山賊,他的身體就支撐不住了。一場突然而來的惡疾直接就奪走了戲志才的生命,根本讓他來不及做出任何的佈置,做出任何的經天偉地的大事情!

    但是從荀彧的推薦順序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來。

    當曹操缺少謀士的時候,其實荀彧無論是推薦戲志才還是推薦郭嘉都是可以的,甚至荀彧完全可以兩個人一起推薦。因為當時的戲志才、郭嘉都在穎川書院之中讀書。尚未出仕。完全是待價而沽。

    但是荀彧卻獨獨推薦了戲志才,而對於後來的天生郭奉孝在無奈之下只能夠跑到北方袁紹之處任職。當然,在重視門第觀念,而且對於禮儀要求很嚴的袁紹手下。郭嘉這樣的放浪形骸之人不得重用,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這個時候,戲志才忽然得病,病死。曹操沒有了戲志才,一下子好像變得完全沒有人可以為其謀刮了。這之後,曹操向荀彧詢問有誰可以替代戲志才,荀彧才推薦了郭嘉來代替戲志才的地位。

    從這裡就可以看出的一點就是,在荀彧的眼睛裡面,郭嘉或許是及不上戲志才的。至少在荀彧的眼中,郭嘉的地位,郭嘉的才能,郭嘉的謀略,應該是及不上戲志才的。否則荀彧也不會先舉薦戲志才,在戲志才死了之後再舉薦郭嘉。

    當然,這只是推己及人的一點點小證據而已,並不能夠確定下去。具體戲志才和郭家誰強誰弱,畢竟戲志才死的也太早了,這件事情誰都說不清楚,也沒有確實的證據能夠證明這一點。

    但是不管是戲志才的才能究竟如何,都值得項羽見一見,原因很簡單,就算是只為了戲志才的那個稱號。

    鬼神莫測戲志才!

    此時項羽急急忙忙的跑去見戲志才。而戲志才現在卻在房間之中飲酒,當然,並不是單人獨飲,而是陪著一個人一起飲酒。

    給自己到了一杯好酒,滿口飲下,戲志才哈哈一笑道:「這別院之中別的倒是沒有什麼,可是這別院之中供的可都是好酒,須知以前我都喝不起,只能聞聞解讒而已,現在倒是好了,可以盡情的喝個夠,喂。左高陽,你說這酒如何?」

    坐在戲志才對面的,卻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高大漢子。身長八尺有餘,滿臉精悍之色,雖然穿著儒袍,但是在儒袍之下強健的身體卻將寬鬆的儒袍撐了起來,充滿了強烈的力量感。

    這人,正是左衝。

    看著左衝一下子將一大碗酒倒進了肚子裡,戲志才不甘心的嘔了砸嘴。這傢伙喝酒當真是牛嚼牡這樣的美味甘露,給他喝當真是浪費了。

    倒下了一大碗酒之後,左衝豪邁的一笑道:「酒都是一樣的,心情好的時候不管什麼酒都是美味的。我可以看得出來你今天心情不錯。」

    「哦。」戲志才來了興趣,笑了笑道:「你怎麼知道我心情不錯的?猜猜,若是猜對了的話。獎勵你一碗酒。」

    「無趣。」左衝用眼角鄙視了一下摳門的戲志才,一碗酒而已,而且用的還是別人的酒。借花獻佛也不能夠這麼摳門不是。

    「很簡單,因為他回來了。你待在這裡,不就是為了看看他是不是你所等待著的明主嗎?既然如此,他如今從洛陽回來了。你自然是高興的。」

    「我高興的可不僅僅是這件事情。」

    戲志才道:「如今董卓入洛陽,西涼兵殘忍如狼,董卓更是一西涼兵閥,然觀其行動,不乏高之術。其入洛陽,兵馬不過三萬餘而已,卻著實的抓住了那些所謂的名流士大夫的膽小心裡,用一區區樹上並花之計,將自己的兵馬在這些士大夫的眼中擴大了十倍。同時收攏西園軍,將整個洛陽控制在了自己的手裡。但是想來,那些所謂的豪門大族們怎麼會讓董卓這麼一個區區兵痞掌控京師,到時候肯定是一異腥風血雨,正像是當年光武劉秀之時,且是英雄奮起,爭奪天下的大好時機,而也是我輩男兒,建功立業,青史留名的機會。」

    說到這裡,戲志才微微喘了口氣。臉上浮現出一種病態的嫣紅。戲志才的身體一直都不好,又好飲酒,好美色。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如何。左衝頗為複雜的看了戲志才一眼,也看的出戲志才的情況。

    除了歎一聲可惜之外。他也沒有做其他的事為他看瞬公爾。戲志才這是天妒之軀,人生最怕的不是其他,恰恰就是遭天妒忌。

    戲忠之才,左衝自問有所不及。即便是加上自己弟弟在一起,恐怕也比不上一個戲志才,但是可惜的是」他這軀體。即便是好好保養,也絕對活不過四十歲。更何況」他還要參與天下大事!

    「更讓我驚歎的是此人所為,此人居然攻陷了太廟,洩掉了大漢僅存的唯一一絲龍氣。真是夠狠的。但是越是這樣的主公,越是值得我效力。只不過「我已經在這裡等了三個月的時間了,再等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他還不來的話,那麼就證明我和他無緣。」

    「既然你這麼想要在他的手下效力,當初就不應該在田豐面前那個樣子表現。你應該知道田豐是他手下的席謀士,同時也是他帳下別駕,人才舉薦全由他負責。你就不怕田豐在舉薦之中動什集手腳。」

    「我生性如此,即便是刻意更改,也只會弄個雙方都不舒服的結果出來。而且,田豐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人,他不會因為個人的嫌隙而做出些什麼來。」

    戲志才略微笑了笑,聲音之中稍微有些苦澀,他天性懶散,因為這個緣故沒有少受人的白眼。不過他並不在乎就走了,戲志才頓了頓接著道。

    「那你呢,你當初又是怎麼回事,別人看不出來但是不代表著我看不出來,當天你明明尚有餘力,為什麼要故意輸給那個叫魏延的?這樣根本沒有意義。」

    「就算是贏了又能如何?」左衝毫不在意的一笑:「那樣就已經足夠了,再說了,就像是你說的那樣,如果碰不上,那麼就算是兩者無緣罷了。這天底下也不是只有他一個主公,我的目標是平定天下大亂,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好在乎的。再說了,我也不想要受人嫉恨,那魏延,顯然不是心胸廣闊之輩。

    若是勝了他,以後和他共事,恐怕有諸多困難。」

    說到這裡,左衝忽然一頓,接著笑道:「看來你是猜對了,田元皓果然不是因私仇而報公怨的人,現在人已經來了。」

    「哦?」戲志才頓時來了興趣,他知道自己這個酒友天生了一雙厲害的耳朵,很容易就能夠聽到周圍的動靜。

    「那你再猜猜,這次來的人是誰?又是為什麼而來?」

    左衝略有深意的看了戲志才一眼道:「你不是精通奇門遁甲之術嗎?你大可以自己算算,何必要讓我來猜?」

    「奇門遁甲是奇門遁甲,算命術數是算命術數,兩者不可以混為一談,再說了,我一直認為那算命術數是無稽之談。」戲志才無所謂的一笑,接著道:「快猜吧,我猜呢,應該是那人帳下某位重臣,大概是來請你的。」

    「是嗎?我跟你猜的差不多,但是我猜他是來找你的。現在他帳下良將濟濟一堂,並不缺我一個,但是謀士,著實是他所欠缺的!而且這次來的馬,馬蹄輕快而有力,咆哮高昂而有威,該是一匹難得的好馬。聽說那人麾下三員戰將,楊再興的燎原火。文醜的臥虎,顏良的絕塵,都是一等一的好馬,這次來的,應該是他們。」

    「不是還有田豐沮授二人在他身邊嘛。」

    「可是這兩個人都算是良政,算不上是良謀,某家至今為止接觸到的人,除了舍弟之外,就只有你稱得上是良謀。」左衝認真的看著戲志才道:「若你不在,我亦當離開。」

    「哈哈,我們也用不著爭了。」戲志才高聲大笑道:「反正他們已經到了,看看他們到底來找誰不就知道了,我們還是等在這裡,也許根本就不是來找我們的呢。」

    「你說這其他別院的庸庸碌碌之輩,別開玩笑了。」左衝冷哼了一聲道:「我都看不上他們,你會看得上嗎?」

    一路從刺史府一直跑到別院,而且是在剛剛喝過酒之後,即便是項羽也感覺到稍微有些吃不消。抬腳就想要走進去,想了想,項羽深吸了口氣,整理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跨步而八。

    典韋依舊跟隨者項羽,緊緊的守護在項羽的身後,和項羽只有一步的距離。隱隱的將項羽的身後完全的遮掩了起來,一雙虎目瞪視著四周,讓原本想要上前來盤問的軍士一下子都站住了腳!

    直接拉住了一個軍士,問明了戲志才的住所之後,項羽走到門口,項羽本來是想要直接推門而入的,但是聞到了房中的酒香,聽到了房中的聲音。項羽還是稍微退了一步,輕輕的敲了敲門。

    房間之中的戲志才和左衝聽到敲門奐頓時愣了一下,然後戲志才才點了點頭道:「進來吧,找在下何事。」

    項羽聽見了聲音,卻是笑了笑,直接推門而入道:「特請戲忠戲志才,左衝左高陽出仕而已。」

    推門而入。項羽便開始打量起這兩個人,一個雖然穿著儒袍,儒袍乾淨而一塵不染,但是顯得多少有些破舊,洗的都」白了,穿在他身寬寬鬆松,再加卜那人臉的赤所嘯煌朗男得一副憊懶模樣。

    而另外一個人,同樣是一身白的儒袍,但是卻穿得頗為整潔。盤坐於地上,一雙虎目從項羽進來之後,就瞪在了項羽的身上。

    而原本站在項羽身後的典韋,似乎是從這個男人的身上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頓時跨前一步,直接攔在了項羽的身前,虎目一瞪,雙手扶住了插在自己後腰上的惡來鬼虎。全身上下散出危險的氣息。

    這樣一番行動,也讓項羽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到了此人的身上。略微想了想,項羽便能夠大概的猜測出來這人是誰了,在整個別院之中居住的人裡面,大概就只有那個能和魏延願戰五十回合不敗的左衝左高陽可以讓典韋感覺到危險了吧。

    好。項羽微微一笑,原本完全放在心上的人就只有一個戲志才,但是沒有想到這裡又出現了一個強大的人才。

    世界上最不缺的是什麼?

    人才。

    因為這個世界上滿地都是人才,但是缺少的是現人才的眼睛。

    世界上最缺少的是什麼?

    人才!

    千金買馬骨,有的時候萬金也未必能夠買到一個真正的人才。而當人才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只要是稍微有些野心的人第一個想法肯定是要將這位人才收歸到自己的帳下來才是。

    三國是人才最多的時代,不如說三國時代是野心家最多的時代,他們爭著將一個個人才掘出來,然後收攏到自己的麾下。

    而煩羽,當然也不會放過人才。

    弗信、陳平那種事情,項羽絕對不會再讓他生在自己的身上。因為無論是什麼時候,人才都不會顯得多!

    輕輕的拉了拉典韋。避免了一下現場尷尬的刀槍劍弩一般的氣勢,項羽略微拘身道:「想必二位便是戲忠,戲志才,和左衝,左高陽兩位大賢。在下斗膽,請兩位在翼州出仕。」

    項羽的話,很直接,直接的不像是一個梟雄說出口來的。但是在來的路上項羽就已經想明白了,雖然對於戲志才歷史上記載不多,但是根據史書的記載不難看出郭嘉和戲志才無論是在謀略上還是在性格上都有著非常相似的部分。

    否則兩人也不會成為好友。

    這種特別相似的地方就是憊懶和直接,兩人同樣是不修邊幅。同樣是懶懶散散,好像提不起勁來,而且兩人都是英年早逝。同樣的,兩人也都喜歡直來直往!

    所以才有了這開門見山的一幕!

    戲志才微微一笑,衝著左衝看了一眼,恰好在這個時候左衝也橫著過來看了他一眼,兩人不由得相視一笑。

    「不知道田豐大人能夠給我二人舉薦什麼樣的位置?值得這位大人深夜來訪?」言語之中。戲志才顯得並不在意,也沒有起來迎接的意思。

    項羽微微一笑,田豐不喜歡戲志才,這件事情田豐已經跟自己說過了。不過他也能夠理解,一個用嚴格的利益要求自己的人,碰到了一個整天懶懶散散不修邊幅,偏偏還有著大才的人,心裡是多少都會有些不舒服。

    但是即便是這樣,田豐還是將戲志才的名字寫在了最下面,同時也是最重要的一行。

    「帳下參謀,軍前先鋒。」

    「哦,不是軍師之職嗎?」戲志才輕笑了一聲,好像對於這個職務並不是非常滿意。而左衝雖然沒有說話,也沒有表示,但是臉上多少有些不滿之色。典韋默然不語,看著兩人的表情和應答沒有絲毫意思。

    他是項羽的護衛,只需要護衛好項羽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和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他連腦筋都懶得轉上一轉!

    「我帳下之參謀,只有一人,便是軍師了。我軍前先鋒,唯有四人,便是統兵大將!」

    項羽一句話說完,戲志才忽然站了起來,他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因為在翼州地區能夠說這句話的人只有一個。而左衝,也是滿臉驚愕的神己

    「莫非你是!」

    項羽哈哈一笑道:「你來翼州投我,莫非連我的樣子也不曾見過?」

    果然是此人,戲志才滿意了。不管是什麼原因,身為人主居然深妾來訪,這可是給了他一今天大的面子。戲志才一鞠到底道:「在下不知州牧大人來訪,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戲志才,已經知道眼前之人,便是翼州牧武悼天王了。左衝也是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向著項羽行了一禮。

    他們還真的沒有想到,項羽居然深夜來訪,而且一來就許下了如此高位。只是,左衝眼光一閃,若是此人的話,我還需要提些要求!

    想到這裡,左衝便道:「原來是翼州牧大人到訪,不過若想要再下出仕,還需要答應在下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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