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武悼天王怎麼回事?這次為何如此的拖拖拉拉?」燕雲飛無奈的看了看周圍道:「算算時間他們應該在昨天就可以通過荊棘谷了,即便是昨天不到今天也應該已經到了。可是為什麼到了現在還不到?」
張燕皺著眉頭冷「哼了一聲,對於項羽至今未至他心中也有些不好的想法。可是哨騎確實匯報說武悼天王一行正向著這邊的方向前進。可是為什麼這武悼天王到現在還在荊棘谷遠處徘徊著不肯前進。
這根本就是不合理的。
除非?
張燕皺著眉頭提出了一個設想:「莫非是因為他們已經識破了這次的埋伏,所以根本就沒有打算要走荊棘谷?現在在那邊留下的其實是一支疑兵?」
「這個」也不是不可能燕雲飛思考了一陣,接著道:「既然如此就請張燕將軍率兵去沖一衝敵陣試試看不就得了。」
冷哼了一聲,張燕當然看得出來燕雲飛這是想要消耗掉他的實力。現在的黑山黃巾不比以往了,自從義父死了以後,黑山黃巾的人心就散了。再加上接連幾次的大敗,黑山黃巾更是損經折股,已經經不起大的犧牲了。
如今張燕的手中不過區區五萬多的兵馬,比起黑山黃巾軍全盛時期僅僅只剩下六分之一。雖然這五萬人之中多是百戰精兵,而張燕也沒有盲目擴軍,即便是吸收新軍,也都是吸收那些身強力壯的壯年漢子。
一來現在張燕手中兵糧不濟,根本就不足以招募更多的兵馬。第二點,就是因為」他已經吃夠了那些老弱病殘的苦頭,他的義父張牛角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此而死。這樣的人加入到軍隊之中他們只能夠拖累整全部隊的戰鬥力,雖然聲勢是上去了,但是實際力量,真的是太差了。
一旦兵敗。若是軍中有部分這樣的人存在,必然是兵敗如山倒之勢。而張燕這次出擊,已經帶了三萬人出來,其他的人留下守城,萬萬不可讓讓趁虛破城,否則黑山黃巾將會沒有容身之地。
不過現在他也必須要去試探一下,武悼夭王到底是打的什麼樣的注意他必須要弄清楚了。可是一旦去了這荊棘谷埋伏之勢就自然而然的解除了。
可是現在,這荊棘谷埋伏,好像也並不像是什麼好情況。
當即,張燕點出兩萬兵馬,從荊棘谷後方的大營之中出了來,其他的人依然埋伏在荊棘谷之中。暗張燕的想法,若是武悼天王留下一支疑兵,其他人已經全部退走了的話,那麼他就趕緊追殺。
決然不可以讓武悼天王成功的回到翼州,至少也不能夠讓他這麼快的回到翼州。若是武悼天王並沒有撤走,只是留在荊棘谷外觀察情況,那麼他就佯攻一陣之後假裝潰敗,將武悼天王的大軍重新誘往荊棘谷。
趕到項羽軍營之後,卻見軍營之中人頭湧動,雖然看得並不是十分真切,但是也可以判斷的出來,若這是疑兵的話,那麼項羽的兵馬也未免實在是有些太多了。
很顯然,這並不是疑兵,而是項羽當真還駐紮在這裡。只是既然來了,若不衝他一陣,如何能退。
「王當、摒某。」
「在!」
「令你二人領兵五千,衝擊敵營,記住,不要太過深入,測探敵營虛實即可」。
「是!兒郎們,尊大帥命令,歲老子衝殺敵陣
王當、摒某而人立刻起身,帶著五十兵馬高喊著向著項羽的大營之中衝了過去。千米、五百米、三百米、武悼天王營中始終沒有任何回應。一百米,終於,大營動起來了,軍營之中響過一陣弓弦,漫天的羽箭直灑而下,仿若一陣箭矢組成的陣雨一般。
衝在最前面的王當、摒某頓時大驚失色,紛紛舉起兵器格擋著空中紛紛揚揚的箭雨,雖然護住了自身,但是卻沒有成功的護住胯下的戰馬,一陣箭雨之後,兩人戰馬紛紛摔到在地。王當好運一些,摔倒之後,馬上就站了起來。
但是摒某就到霉多了,他根本就沒有站起來的機會,想要跳下馬的時候卻被馬鐙絆住了腳步。和馬匹一起摔倒了。沉重的馬屍將他的一條腿狠狠的壓在身下,根本就不給他奔逃的機會。
穆某的口中出一聲慘叫,拚命的掙扎了起來,
只是一輪箭雨而已,先鋒的死傷並不是非常大,但是突然就折損了一個先鋒將軍,這對於先鋒的氣勢可是致命的影響啊。王當和摒某的關係還算是不錯的,當即就想要上前去救下摒某,但
左邊,一匹渾身漆黑的戰馬咆哮著衝了出來,馬上戰將身高九尺,手持一柄怪槍刑戰,正是文丑。右邊,一匹渾身雪白不見一根雜毛的白馬也衝了出來,手中斬大刀鬼人,正是顏良。
而正中衝出來的卻是一名步戰將,他不騎任何戰馬,乃是因為這天下沒有幾匹戰馬能夠支持住他強悍的體格。手中兩柄虎戟更是寒光閃閃,勇不可擋,率領一幫步卒飛快的衝了出來。
王當驚叫一聲,毫不猶豫的丟下的穆某,轉身就向著後陣逃去。逃跑的時候他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著摒某睜著絕望而不信的眼睛被那員騎黑馬的戰將從後面趕上一槍掃中的喉嚨,斷了氣。
而王當也沒有逃出多遠,就被從身後飛出的一桿飛戟從身後命中,看著從胸膛之中穿透而出的飛戟,王當滿是不甘心的閉上了眼睛。同時感覺到喉嚨一涼,卻被一把大刀取走了級。
顏良回頭瞪了稍微落在後面的典韋一眼道:「你這憨貨,他本已經是我囊中之物了,你怎的搶起我的功勞來了?」
典韋頭都不抬,直接追上了因為主將被殺已經開始敗退的先鋒軍,冷哼了一聲道:「你若要,便拿去
除此之外根本就不說第二句話,專心的殺戮著,絲毫不停。
「靠,你說得好像是老子妾麼的稀罕這個功勞!」顏良怒目圓睜,喝了一聲,一把將人頭摔在了地上,變成了稀巴爛。
「憨貨,今天老子就和你比比,誰殺的多!兒郎們,別被那馬都不會騎的憨貨給比下去了,隨老子一起衝殺。」
張燕咬了咬牙。這樣和項羽廝殺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結果,雖然從心理面前,若是能夠殺掉項羽那麼不管犧牲掉多少人都是值得的,但是他清楚無比,若是在這裡消耗了太多的兵力,那麼他黑山軍唯一的下場就是被人給吃掉。
這是義父交給自己的黑山軍,即便是已經到了如今的地步了,但是」但是絕對不能夠在自己的手上丟掉!
張燕牙關一咬下定了決心。
「林武,你率三千人上去擋住敵軍鋒芒,其他人並軍變後軍。緩緩後退。」
狠著心下了命令,張燕死死咬著牙關,冷冷的盯著夫營的方向。
「是你,是你,又是你。總有一天,我要砍下你的頭顱,祭奠義父的在天之靈!」
張燕下令退軍,可是這個時候,他忽然感覺到臉上傳來一絲涼意。抹了抹臉,這是,下雨了。
雨勢在一瞬間變的極大,濤濤洶湧的水勢簡直就像是六月的暴雨,可是可怕的是這暴雨居然連綿不絕。看著磅礡的雨勢,張燕忽的想起了自己的軍隊駐紮的地方,遭了,山洪!
看著酒治不絕的降雨,燕雲飛自信一笑道:「真不枉主公的水墨降雨書,雖然損了這麼一本書,但是能夠將張燕埋葬,實在是再好不過了,如此一來,張燕所佔的四縣之地,就成了主公的囊中之物了。若是幸運的話,說不得那武悼天王也要,馬政煩請你回去稟報主公讓她起兵吧
「知道。」名為馬振的軍士微微點頭道,接著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天上。
「只是軍師,難道你不覺得這天空的降雨實在是有些太大了嗎?水墨降雨書當真就強到這種地步?。
燕雲飛的臉色忽的一愣,接著抬頭看了看天空,對啊,雨勢太大了,大的有些不像話了。這樣的雨勢怎麼會是水墨降雨書造成的?除非,有人在同一時間降雨了,可是這怎麼可能?是誰想要這樣做的,除非」
燕雲飛面色一整,看向了荊棘谷的方向。
「馬振,順便轉告主公一聲,荊棘谷這邊的黑山軍就不用指望了,雖然張燕死定了。但是這邊的兵馬也要全軍覆沒了,還有,我們幾個趕快到高點的地方去
「高點,」
「山洪要爆了燕雲飛冷冷的掃了掃那邊廝殺震天的方向。
「真是沒有想到,我只是想要藉著小範圍的山洪暴阻礙張燕回軍,將他的大軍托在這裡然後慢慢計較,卻沒有想到你比我狠得多,你居然要藉著山洪暴一舉將所有黑山軍淹沒!
武悼天王,別的不說,論心狠。你算是世上有數的梟雄」。
比噹噹噹,燕雲飛華麗登場,只是這登場不會是最後一次,他會給主角造成相當的麻煩之後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