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冒頓加冕之酒宴
「哈哈哈,來各位飲酒」公孫瓚舉起手中的酒樽,四方一敬道:「今匈奴蠻夷屢屢攻打我城池,但是卻皆被我軍所擊退。全是奈各位不避艱險,遠而來援,公孫伯約在這裡謝謝各位了。」
「豈敢,豈敢。」眾人皆站了起來,向著公孫瓚敬酒道:「這皆是奈公孫大人指揮有方。」
項羽看了劉備一眼,卻見他也是站起,神情上居然沒有絲毫的異常之處,不由得微微一笑。這傢伙,當真是天生的梟雄。
一輪以罷。公孫瓚放下了酒樽,道:「各位。如今匈奴新敗,三天前更是投入了本部精銳金狼騎兵攻城,雖然我軍處處告險,但是終於未有一處城牆被匈奴攻陷,真是可喜可賀。只是如今匈奴未退,卻還需要謹慎。只是不知接下來,要如何應對。
三日以來,匈奴部居然沒有絲毫動作,既不攻城,也不退兵,且讓某好生難以明瞭。各位都說說,這匈奴蠻夷卻在打的什麼主意?」
自從第七天的慘烈攻城之後,匈奴軍一連三天都沒有攻城了。
其實這也是必然的,那天的攻城實在是太過於慘烈。其慘烈甚至過了前幾天的總和。光是第七天的這一日一夜的戰鬥,整個北平城居然就此損失掉了近十萬的兵力。
這還是據城而守的情況下,更何況北平城之中所儲存的箭矢、投石、火油等物資在這一場攻城戰鬥之中損耗的極大。
不過以己觀敵,雖然遭受到了這樣巨大的損失,但是相對的,雖然城牆各處告破,但是最終北平守軍還是憑藉著人數上的些微優勢而撐住了。沒有讓任何一座城牆被敵軍給佔據住。
如此一來,匈奴軍投入在攻城之中的損失恐怕比起他們來說還要多的多,畢竟守城的時候居高臨下,即便是兵員的素質上有著不小的差距,但是有著城牆的守護,這樣的差距卻能夠被縮到很小的一個範疇。
至於那些成功登上牆頭的敵軍,尤其是那些成功登上牆頭的金狼騎兵,根本就是一群怪物,這段時間來不單單是項羽自己渾身上下大傷小傷不斷,即便是顏良、張飛、關羽之輩,也不能完好無損。
多多少少都受了一些不輕不重的傷勢。
唯有楊再興,這小子一早就受了重傷,雖然很快就醒過來了,但是身體一直都沒有完全恢復,最慘烈的這幾天,他一直都躲在房間裡休息。
不過這樣也好,以楊再興那種人來瘋的個性,不知道他守城的時候會不會瘋狂的帶著一隊騎兵從正門衝出去,甚至直接從雲梯上爬下去殺敵。
這種事情,項羽自己都幹不出來,但是不得不說楊再興這個天生腦袋裡面少了一根筋的傢伙,瘋起來的時候這樣的事情還真的就他能夠幹的出來。
想起楊再興,項羽笑了一下,渾身上下的傷疤他都不怕,楊再興這小子居然為了自己臉上的一道小疤而心痛不已。
整天弄個鏡子在那裡照啊照的,深怕會留下傷疤來。
卻沒有想到公孫越這個時候正好看見了項羽笑了,頓時問道:「武悼天王聞言而笑,卻不知道有何見解。」
項羽一聽,頓時愣了一下。他剛剛在想楊再興的事情,可是這樣的趣聞小事卻不能夠在這種地方說出來,而且即便是說出來了,在討論軍隊大事的時候說出這種事情,實在是有些……
可是公孫越已經問出口了,難道項羽還能不答。更何況這個時候在場的人大多都已經將視線轉移到了項羽的身上。
無奈之下,項羽只好站了起來拱手道:「公孫大人,還有各位大人,在下猜想,這個時候,恐怕匈奴眾部已經是軍心離散了。」
「哦,為何?」
劉備的眉頭微微皺了皺,接著立馬反應了過來,只是他天性就不喜歡出這種風頭,所以即便是想到了,他也不願意說。
只是微笑著看著項羽。
項羽張口,只吐出了兩個字。
「軍糧。」
「無聊啊。」
躺在床上難以動彈的楊再興無奈的歎了口氣,動了動,還是渾身疼,雖然傷口沒有炎,傷勢也不是非常嚴重。好的差不多了,畢竟沒有好全。
楊再興的傷口遍佈身上每一個地方,只要隨便動動就很容易會牽扯到傷口,在疤沒有完全長好之前,要是傷口再度崩裂,那可是能要人命的事情。
「你還無聊呢,能躲在房間裡不用上城頭還覺得不舒服嗎?」顏良不在意的頂了一句,順便往嘴裡灌了一口酒道:「你知不知道這幾天我的骨頭都快要酥了,城頭上那草原蠻子就跟殺不盡的一樣。害的老顏我雙手都快要斷了。」
「靠,你純粹寒顫我是不是,能上城殺敵你以為我喜歡窩在這裡待著?」楊再興怒罵了一聲,眼睛卻注意到了顏良手中的酒壺。
「等等,你那酒怎麼來的?」
「怎麼來的,當然是拿來的?」
顏良又笑了一口道:「哎,這北地啊,什麼東西都不好,尤其是那塑風,吹的那個響。就是這酒夠烈,又香又烈,這才是酒不是,幹什麼?你該不是要告訴我你想喝酒吧。」
「顏老粗,你知道還問,趕快把酒壺給老子拿過來。」
「咦?你都躺床上了還這幅口氣?」顏良拿了酒壺走到楊再興窗邊,倒了一杯出來嘿嘿笑著道:「我就是不給你,我就是不給你,讓你聞酒香我就是不給你喝酒,看得到,聞得到,喝不到。人生最痛苦的,莫過於此啊!」
「靠,你個龜兒子王八蛋,你想死不是,等老子傷好了,你信不信我打的你親娘都認不出來你是誰!」
楊再興惡狠狠的盯著顏良,畢竟他別無所好,除了好廝殺之外,唯一好的就是酒。
平日裡並不覺得,因為他並不喜歡喝醉,所以也算不上酗酒,真要讓他禁酒其實也沒有什麼。
但是一旦一口都喝不到的感覺,尤其是看著美酒在自己的眼前,但是自己卻伸不出手,那種滋味真的是比不喝酒都要難受百倍。
尤其混蛋的是,顏良這個傢伙居然還在自己的面前誘惑自己!忽然楊再興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怪笑,死死的盯著顏良的身後。
小子,這次你還不死!
「這北地釀造的酒啊,就是好,你知不知道這酒可是那快活樓藏得好酒,平日裡輕易都不會拿出來,想不到啊,想不到,真是美味,可惜你喝不到。」
忽然顏良現楊再興的眼神有些奇怪,怎麼老是盯著自己的身後猛看。
「什麼酒這麼香,我也想要嘗嘗。」早就站在門外的項羽跨步而入,面對著怪笑著的楊再興和一臉愕然和尷尬的顏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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