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中午,但是鐵先生紅顏知己的酒樓生意未免也太蕭條了吧?」跟隨著鐵中堂進入包間之後,我剛一坐下就毫不客氣的輕笑道,天生今天對方是來找自己的茬,也就不需要給對方臉上貼金了,當然對於他的那位所謂紅顏知己我也是覺得很不順眼,年輕美麗的姿容卻弄得那麼妖艷實在是讓人倒胃口,也不知道是否是因為鐵中堂的審美觀點有問題?
鐵中堂卻是一怔,很有些詫異,皺眉道:「王想你還真是坦率直言啊,難道就不怕立刻把我惹火嗎?」他拿起茶壺為自己倒上一杯茶水,輕抿一口,「我想你應該瞭解到傳說中的我一向很是暴虐不喜歡別人挑戰我之權威。」
「其實我還不算足夠坦率,如果我繼續坦率的話也許還會很奇怪的問難道你認為自己的紅顏知己那樣妖艷的妝扮美麗嗎?」我也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微笑眨眼,目睹鐵中堂的臉色越不自在卻是有些得意於自己迅掌握了談話的主動權。
鐵中堂沉吟了瞬間,國字臉上原本有的威嚴卻是反而消失不見,忽然伸出了大拇指大笑起來,道:「我怎麼感覺你是誠心想激怒於我啊?不過我還偏偏不會生氣,給你兩個答案,這座酒樓開業以後一直都是有豐厚的盈利,還有就是我希望自己的女人在人前妖艷讓別人難以認識到她的本來面目,而一旦她孤單陪伴我的時刻,只有我能夠體會她有如這碧綠茶葉一般的清純氣息,這絕對是一種滿足陶醉。」
「哦,原來如此,我相信你的這座酒樓一定還是按照納稅的守法商家,當然每年創造的漂白利潤都是很乾淨的進入你的銀行帳戶了。」眼神卻是投向那透明茶壺之中的茶葉,嘿嘿一笑,「當然此刻茶葉還算碧綠,但是若再添水泡上幾次恐怕就不會再有碧綠之清純了,美女時時在清純與妖艷中遊走也許會迷失自己吧?」
「我會在茶葉還沒有失去碧綠之時就換新茶葉的,所以這家酒樓也已經更換了幾位女主人,一切都很簡單。」鐵中堂長身而起,「現在我想也應該探討你的問題了,王想先生你不可能永遠搶佔主動逃避自己所面臨的危機吧,聰明人依然無法化解擁有絕對實力者的進攻。」
「我明白,因為我把你的手下交給了警察,而恰好又有人對於他們進行嚴辦追究幕後黑手,所以我必須給你這個講義氣的大哥一個滿意的交代是嗎?」我輕輕用手指彈撥著茶杯,儘管臉色從容,但是眼神卻是顯現出緊張。
「正是如此,呵呵,我終於看到了你眼神中的緊張。」鐵中堂冷冷一笑,「儘管我很欣賞你,但是義氣為先,我的兄弟被你打擊,如果沒有滿意的交代你會很麻煩。」
「其實我眼裡的緊張是偽裝出來的。」我輕笑一聲,眼神之中卻是浮現戲肆眼神,放下茶杯,「也許你們所謂的義氣還遠遠不如我與自己手下的那幫隊友之間的感情,所以我不想聽你標榜所謂的兄弟義氣,而那個為的癮君子難道在你心中真得有什麼地位嗎?你必須要找回面子維護自己的權威這卻是很現實的問題」
鐵中堂猛然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然後拿起我放下的茶杯,緩緩地把茶水倒在了我嶄新的西裝上,「我不喜歡你說話的口氣,不喜歡你戲弄的眼神。」他恢復了威嚴眼神中終於有了傳說之中的暴虐色彩。
很奇怪的就是我並沒有因此而被煥心中的恐懼,儘管我可以聽到房門之外一陣匆匆的腳步聲,也許會有一群手持利器的傢伙在門口聚集?嗤笑一聲,道:「你有不欣賞的權利,我無法干涉,大家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這是一個現實的年代,利益至上,請直接說出你所需要的滿意交代量化為的具體條件吧!」
「好,那你先去警察那邊說明是自己挑釁毆打我的那一票兄弟,至於他們原本的口供自然會立刻改口,當然我也知道警察們不會就這麼輕易放手,你再拿出五十萬給我去活動擺平此事,至於你口中的那位癮君子,今後你來負責他戒除毒癮的問題如何?」鐵中堂復又坐下,翹起了二郎腿,「我其實還不算逼人太甚,至少我的手下有人起念希望我能夠借這個機會控制你們的球隊操縱比賽的勝負,如今很多地方流行操縱體育比賽的勝負賺錢,但我感覺那樣有點卑鄙所以拒絕了。」
「條件我無法接受,當然你拒絕了你那位手下的卑鄙提議,我表示欣賞。」我的回答很簡單沒有一絲猶豫,長身而起的瞬間身形一動,一閃而過的手槍卻是已經抵在了鐵中堂的後腦上,「若是無法達成協議,那麼我想只有魚死網破的結局吧?」獰笑一聲,「所以我秉承了先下手為強的原則,那天你的那位癮君子手下就是在黑暗中在身後用槍對準我的腦袋脅迫於我,今天讓君體會。」
鐵中堂臉色慘白,他真得完全沒有看清眼前這個高達兩米的傢伙的動作就讓他饒到自己的身後還用槍對準了自己的腦袋,自己明明知道對方非易與之輩卻還是著了道,很是有些沮喪,不過隨即卻是很硬氣的把頭昂起,「你以為我會屈服那就大錯特錯了,就算我是警察們口中深惡痛絕的傢伙但是你依然會擔負殺人的罪名,何況就在門外還有我的無數兄弟!」
我的手忽然一鬆,啪地一聲手槍已經落於地面,「我當然知道你不會屈服,其實我與你的那位癮君子手下所使用的一樣都是仿真槍,只是為了在你面前證明我有一戰的勇敢,同時考驗一下你這位老大是否有足夠剛強的氣概!」我又已經出現在鐵中堂的身前,伸出了自己的大手,「所以我希望與你這樣的人物合作共圖賺錢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