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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零二節 文 / 職業籃球風雲---自由開火權

    「真得很遺憾,病人猛然之間擁有力量居然坐了起來高歌那一聲之後原本微弱的心臟跳動就此嘎然停止跳動,我們已經盡了全力,可是依然難以挽救他的生命」醫生並不算太過沉痛的言語,原來方纔那充滿生機的宋詞歌唱居然是老胡在這世界之上出的最後音響。

    歐若拉放聲痛哭,她的身體都已經感覺癱軟撲到了我的懷抱之中,「王想,老胡如此的離去,我真得無力選擇堅強,別離開我,現在不要離開我!」淚水迅潮濕了我的胸前,感受著相互身體的顫抖,而雙手的指尖彷彿要摳入我的肉裡,我卻感受不到疼痛的滋味,而是癡癡地瞪大雙眸,在她靚黑的秀之上分明有幾滴晶瑩水珠,「那是我的淚水嗎,原來我也並非冷酷無情?」腦海之中忽然回憶起最近與老胡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如果沒有他對於自己的改變如今將會怎樣?心中的堅強在這一瞬間無疑已經動搖,鼻端一酸,淚水竟已湧流,彷彿也將哭泣出聲。

    「我志在寥闊,疇昔夢登天。摩娑素月,人世俯仰已千年」我大聲誦念著老胡方才吟唱的那兩句宋詞,毫無疑問這也是老胡心目中舊友辛棄疾的作品,我不想在她面前哭泣出聲,「老胡,希望你可與老辛一起在江南求田問捨,喚取紅巾翠袖,搵英雄淚!」我應該完全確信心中一直將信將疑的老胡所擁有的前世金戈歲月,也許只有如此我才能堅持讓自己繼續堅強?

    不知道就這樣相擁著過了幾分鐘,我只知道不斷湧流的淚珠讓我的眼前已完全模糊,而她的哭泣聲越來越輕,然後歐若拉輕輕將我推開,他的哭泣讓她的心靈與他之間更加靠近,儘管她心中的脆弱讓身體依然搖搖欲墜難以堅強,很需要有他帶給自己的依靠溫暖感覺,但是她卻知道必須提醒他離開,指尖觸及自己秀上的淚滴,「你有責任,用勝利來告慰老胡,還記得比賽之時你聽見的那一聲由老胡吶喊激勵你之鬥志的:王想,go,go,go嗎?擦乾臉龐淚痕,重新選擇堅強!」拿出了手帕輕輕為我擦拭淚水。

    「我已想到就是他出的那一聲吶喊帶給我勇氣,老胡改變了我的人生!」沉浸於悲傷之中的情緒讓我無法心無旁騖的離開,「此刻也許回去有些遲了,我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力量趕回去投入到比賽之中在有限的時間裡改變結局?」她那傷感之中蘊涵無盡期待的眼神讓我必須邁動已不再堅強的步伐。

    「等一下。」她卻又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臉上浮現出一絲溫柔的微笑,「你是老胡的傳人,今天的比賽已經證明了你的力量,無論如何惡劣的形勢你都可以改變,我相信你!」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是被她的溫柔與信任所陶醉,但是隨即她忽然低頭狠狠咬了下去,我的臂膀之上被她的貝齒留下了淡淡的牙印,「我要刺激你內心之剛強!」再度與我眼神對望,淚眼依然婆娑。

    其實疼痛並未通徹心扉,而我內心也沒有因為她突然這一咬而回復剛強,只是在內心深處生出了一絲感動,她如此的用心良苦使我無法讓她失望,所以即使雙腿彷彿灌鉛我也要大步流星,「幸虧你沒有咬我的手掌手腕,否則找不到手感我就無法向你保證不勝不歸」

    球場之上,進球之後的李中耀得意洋洋的衝著籃架之後的拉拉隊美女們來了一個飛吻,引一陣尖叫,隨即立刻把手臂膀高高揚起左右擺動封堵對方的底線球,而小潘則是死死的把身體擋在準備接球的對方組織後衛黎群的身前,準備球的宋系略微有些心煩意亂,正要招手讓還沒有過半場的白人中鋒回來兩步接球做個過度,「我就知道現在你的信心全被我給摧毀了連把球交給組織後衛都沒有信心了,和球場之上你的隊友對比起來你還真是最弱的角色,其實剛才我是給你留面子的,否則我就空中轉體三百六十度扣籃,然後落地貓腰把穿越球網的籃球頂到你的懷中了,哈哈,那樣你有沒有勇氣用籃球砸我的腦袋呢?」

    李中耀很不厚道的用言語刺激對手,而其他三名隊友也立刻很配合地與對方鋒線球員進行糾纏,讓他們無法迅回撤接球過度,裁判也迅移動步伐過來為尚沒有把底線球出來的宋係數秒。

    宋系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會受到如此的言語刺激,已經近乎於侮辱了,儘管他一向都是一個好脾氣的球員,但是心態依然因此失衡,真得很想狠狠把球砸到李中耀的臉上,但在球就要出手的瞬間卻又意識到如果自己真得和眼前這個雖然作出一幅酷酷表情其實尚有稚氣的傢伙賭氣還真得是有些不明智,搞不好還會被驅逐出場,內心深處卻又是隱隱作痛,這個小子儘管可惡但所說的言語之中卻是有一句確實,在球隊之中自己的地位真得是江河日下,已經不得不承認自己實力方面的差距,午夜夢迴也曾反覆的問自己,曾經的希望之星為何做不到他們那麼出色?

    一聲刺耳的哨音,讓宋系的思緒被驚醒,隊友們都是埋怨的眼神,而場外一向脾氣暴躁的助理教練則已經跳起來指摘自己,無辜的將眼神投向裁判,卻是一時沒有反映過來裁判為何鳴哨?

    而李中耀則是很不客氣的將他手中的籃球奪了過去,「不好意思,老宋,你球時違例了,謝謝。」閃電一般將球傳了出去,然後向右側底線滑動,小潘根本沒有接球,心領神會的單掌把球拍向李中耀移動的方位,而此刻在籃下的宋系則是憤怒地猛撲了過去,雙手張開彷彿想把李中耀給攔腰抱住,大家都可以理解他的心態,卻沒有想到最早回防到禁區的白人中鋒卻是收不住腳步猛然與他相撞,白人中鋒踉蹌著後退幾步,宋系儘管因為憤怒煥了全身的力量但畢竟身體是吃虧太多被撞倒在地,下巴嗑在地板之上,一聲淒厲的慘叫,讓許多主場的觀眾們都感覺有點為之心酸,但更多的觀眾卻是與文露一起驚呼出聲,因為就在這一瞬間,李中耀飛躍起跳,腳尖甚至很驚險地彷彿踩到了宋系的幾綹絲,雙手大力扣籃,球落,人卻吊在籃框之上,雙腳卻是彷彿蕩鞦韆一般輕輕搖擺,一臉的酷酷表情腦袋還在晃動,享受著猛然如雷鳴一般爆的吶喊聲,「李中耀,李中耀,李中耀!」在吶喊聲中居然還有顯得格格不入的二胡聲伴奏,毫無疑問扣籃之後長時間的吊在籃框之上享受歡呼是一種幸福,而且裁判也無法判罰自己技術犯規,因為有很充足的理由,倒在地面之上的宋系還沒有將身體移動開,自己如果貿然落下很有可能踩在他的身體之上,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可想而知此刻他應該已經扭頭仰望自己的風采,雖然剛才自己的刺激話語可能有些過分,但是自己卻不會後悔,這個時代始終都是在競爭中弱肉強食,最為重要的是老大王想不在的時刻自己意氣風的接替了他的角色,雖然小潘這小子多數時候選擇與自己不合作,但是這兩次配合卻絕對算是完美,「嘿嘿,終有一日要讓這幫隊友都對自己心服口服,甚至崇拜自己」嘴角出現一抹笑意,已開始暢想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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