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三十分,我按照電話裡約定的時間准點出現在了我的得力助手歐若拉律師家中,不需要主人招呼就已經為自己泡好一杯香醇咖啡。
我躺坐在沙上,「好像我們大家在這兩天的效率都非常高,下午我就將合同文本給送到李潮的面前,讓他這個俱樂部老總的使命趕快結束,免得夜長夢多。」
「剛才電話裡聽你說李潮這個老狐狸又擺了你一道,俱樂部的球員問題要不解決,那一切可都是空中樓閣,我看你馬上就先去把那兩個你看好的外地高中球員的合同前簽掉最好,免得他們聽到對於我們俱樂部不利的傳言又猶豫退縮了,我又加了幾條違反合約責任的條款,給他們當緊箍咒,免得有人在背後使壞動員他們跑路讓我們沒人可用」連續工作的歐若拉的眼圈黑,瞇縫眼彷彿都快要睜不開的樣子,說話之間就打了兩個哈欠,「還有我想在球隊天翻地覆消息公佈的同時我們最好多放一點內幕謠言出去,能把我們新俱樂部的名聲打響,最好你能提出一點宏偉看似飄渺的目標,這樣才有利於吸引商家贊助,也有利於票房收入,我們現在迫切的需要收入俱樂部才能運營下去。」
「嗯,歐若拉你後面的想法與我不謀而合我們需要曝光度炒作全新的神州霸王龍俱樂部,不愧是我現使用的人才,不過就算再忙再累也要稍微休息一下,泡杯咖啡閉上眼睛片刻緩解壓力,你深陷的黑眼圈疲憊的樣子真是讓我憐惜心疼。」我的言語之中的關心絕對沒有虛腔假意,起身為她泡咖啡,微微一笑,「至於那兩個小子的合同問題,不需要太擔心,我想他們就算知道我們如今的情況也會跟隨著我奮鬥的,嘿嘿,我這個籃球天才還是很有魅力的,何況他們的美女經濟人長腿姐姐也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歐若拉冷若冰霜地瞟了我一眼,「你電話裡說得那位美女經濟人真得可以迷惑那兩個年輕人,恐怕什麼經紀人也就是僅僅限於口舌玩笑之說吧,最多也就是有這個不那麼笨的女人的一種投機罷了,說不定你想找高中球員的消息還就是從她的口中洩露的呢?」
「怕了你了,人性本善啊,不會像你想像的這麼黑暗的,我這個伯樂益友不會這麼輕易被人拋棄出賣的,好,我喝完咖啡就出去敲定此事,哼,現在也算有四個人了,他們封鎖國內球員可以,總不能制止我找個外援吧,這樣怎麼著也有五條槍了,齊活,可以去聯賽之中與那幫視我們為魚腩的隊伍對抗了,到時候好好的羞辱他們一番,神擋殺神佛擋砍佛!」我品味著咖啡,其實多少還是因為她的話語而感到憂慮,心中卻又暗自思忖,「難不成是誇讚了那兩聲長腿美女讓這位智慧型的小不點心裡不愉快了,很有可能,女人的嫉妒心啊!」
「什麼,請外援,我鄭重提醒你,按照目前我的測算將李潮他們拖欠的所有房款收齊之後,等聯賽開始的時候,交納了聯賽保證金比賽場地前三場場租與你答應給那兩個小傢伙以及宋領隊的金錢之後,我們應該只剩下十萬現金,十萬現金莫非是一筆巨款,就算我這個對於職業籃球不怎麼瞭解的人也知道如今外援的行情基本月薪基本沒有少過一萬美圓的,你是老闆但絕對不是有錢人!」歐若拉氣勢凶凶很沒有風度的數落了我一番,眼睛已然瞪大,裡面盡上血絲證明著她的辛苦。
「別氣急敗壞,女人辛苦再加上生氣那可是紅顏易老的,我可真是捨不得,先閃,放心,麵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要對我有信心有信心」我一口將還滾燙的咖啡給喝光,抓過合同狼狽逃竄,代價就是上嘴唇的皮都給燙掉,依稀記得有句格言在女人開始生氣的時候應該及時逃離,儘管她是處於一片善良關切之心,但我還是擔心她會轉變為歇斯底里。
奔跑之中我卻是在仔細思考,搜索著這座城市裡能夠為籃球慷慨解囊的企業,我作為老闆若拉不到一點贊助也的確是夠失敗的,和環球集團針鋒相對的企業裡面有沒有能夠成為獵物的對象呢?「靠,也就是老子還不是什麼大腕,我若真得是國際上有印象的大腕拉個贊助還不跟玩似的,據說大明星和老闆們吃飯都是明碼標價還算給面子的」
坐上出租,交通擁擠車有如蝸牛,路過本城排名第二的大酒店看到外面拉著的橫幅,「熱切歡迎世界拳王道格拉斯蒞臨下榻」嗤笑一聲,「什麼拳王,分明是過氣英雄了,倒是陪他來走**的那位經紀人湯金大叔才是始終叱詫風雲的人物,絕對算是我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