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有一點心酸,老許在門邊的彷徨讓我看到了那麼一絲的希望,不過最終卻現是奢望,他最終還是選擇離開不再回頭望一眼,不過我雖然對他也算有知遇之恩情,但是讓他為了已經明顯倒台的我放棄前途作為代價的確是太過艱難,我應該可以理解他,卻是依然難以避免沮喪。」老胡的微笑已經不再,方才面對他們之時擁有的力量與輕鬆彷彿都已經消失,整個人彷彿已經支撐不了身體,癱軟地倒在了座椅之上,顯得異常蒼老,惟有眼神還有神采。
「老胡,你怎麼了?其實許指導是個好人,我想他與你的友誼不會割斷。」我把手搭在他的肩頭,想把體內激盪的內息傳遞到他的身體卻是根本無法做到,「告訴我如何把內力傳導到你的身上,你失去了所有的內力又病體纏身還如何與我一起攜手支撐這家俱樂部東山再起呢?」我關切的眼神與老胡進行著交流,心中卻隱隱感覺到不安。
「呵呵,體內激盪的內息是否好像一股激流瀑布,又或者像一個驚慌逃命亂撞的小老鼠呢?我可不要你疏導的內力,我也不想立刻教會你傳導內力的方法,一切讓你體會也許幾年以後你可以做到這一點,否則的話如今你這個善良未經歷人生風雨的孩子萬一看到誰疲憊不堪或者病體沉重就亂輸出內力,那我辛苦保存下來的這份並不強悍的內力還不給你糟蹋乾淨了,要學會珍惜。」老胡喘息幾口,彷彿恢復了些許體力,「我要告訴你,我不想在自己人生的最後階段與你一起來抗下這家俱樂部,因為我要離開這裡,我知道自己如今脆弱的心臟與贏弱的身體根本不可能工作,我會隨時死去,面臨死亡時恐懼與頹廢不想讓大家現,在這個城市至少還有許多人對我的印象不壞,俱樂部注定就要由你一個人負擔,從現在開始不能有片刻停息。」
我驚詫於老胡的話語,「我,一個人,也許方纔我們應該接受他們的提議,你的身體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應該接受最好的治療,而我會銘記你的夢想,現在放棄俱樂部以後一樣可以奪取回來,或者重新創建全新完美的球隊」
「你害怕了嗎,我是不是可以喊你一聲懦夫呢?」老胡微微一笑,「如果你以這樣的理由退縮也許我會精神崩潰變成瘋子,我知道你不會,我希望在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我們的球隊已經騰飛,不再如以往一樣碌碌無為,我們身為龍的傳人其實有時候最為缺少的卻是惟我獨尊捨我其誰的那種霸氣精神,我當了這麼多年的老闆沒有把這種精神帶給球隊,也許是因為我在這個世界也沒有真正取得成功當然也沒有擁有真正的霸氣,希望你可以做到。」
「我,沒有退縮,老胡,你沒有看錯,我絕對不是懦夫!」我知道從此以後自己將要一個人面對無數未知的挑戰,道路將會崎嶇或許根本沒有現成的道路,「我們的球隊好像一直沒有隊標,雖然如今有球隊已經以龍為圖標,但是我決定未來我們的標誌將是霸王龍!」
「王想老闆的第一個決定,可喜可賀啊!」老胡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晃悠著向前走了幾步,打開了房門,「不過如今的當務之急就是立刻找到一個律師,把我名下這僅有的財產過到你的名義,不然萬一我有什麼意外,那你表演的舞台也就不存在了,那豈非太冤枉了?」
「律師」我有些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己好像不認識這方面的專業人士,「老胡,我知道你是希望我親歷親為盡快成長,但是如今時間寶貴不能浪費,你趕快想想介紹一個收費便宜又值得相信的律師給我,今天就搞定這件事情。」
「你小子倒是知道我的心思,其實我還真準備讓你自己去找的,不過你既然這麼說,那我老胡就賣個面子給你,目前我還是名義上的老闆,不過申明以後一定要你親歷親為了,先讓我想想人選啊就是她了,其實就是不把她當作律師推薦給你,我在離開之前也想見她一面的。」老胡的眼神變得朦朧,臉龐有一絲曖昧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