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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七章 逮捕 文 / 都市極品偵探

    「你繼續說!郭佳穎小姐失去耐心地說「在我聽來,這的確有些像是真的。但要我說的話,我還是覺得林克是根據他喜歡的那些書編造的。」

    「很有可能」夏想贊同說「我只是覺得,這是個很好的故事。豐滿、生動,符合習俗,又包含了人類的感情。而且從歷史的角度來看,這也很合理。你確定你是在十一月份的時候聽他說的?」

    「是的,我確定。」

    「我對林克的幻想力再一次刮目相看了,他應該就是從浪漫小說那裡得到的。不管怎樣,我們暫時先不管這個。這個夏洛特依然想著一步登天的婚姻和王冠,把她的女兒嫁給了這個波旁王族的人,加斯東。這一點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根據年紀來推斷,他是在德若安維爾王子和奧馬勒公爵中間的那個孩子,這一點沒有可以懷疑的地方。現在,妮古拉後來怎麼樣了?她有一個女兒∼這個家族似乎總是由女兒繼承一叫梅蘭妮。我想知道,在第二帝國的政權下,加斯東和妮古拉後來發生了什麼。沒人說過加斯東後來做了什麼。也許他接受了既成的事實,壓抑了自己的君主主義思想,閉而不提自己的出身。不管怎樣,在一八七一年,他的女兒路易絲跟一個俄國人結了婚…這又回到了初始的那張牌上。讓我想想一把七一年。一八七一年能讓人想到什麼?當然了,法國和普魯士的戰爭,俄國人因為巴黎條約而對法國很不友好。唉!我在想,是不是路易絲長途跋涉,去了敵人那邊!也許這個斯蒂芬伊瓦諾維奇是在柏林條約的時候,通過什麼外交途徑來到巴黎的。」

    郭佳穎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不管怎樣,路易絲有一個女兒」夏想繼續說,全神貫注地思考著「她也跟一個俄國人結婚了,假設他們後來在俄國生活。梅蘭妮是這個女兒的名字,丈夫則是亞歷克西斯格裡格羅維奇,他們就是林克的先輩,林克從蘇聯解體的事件中逃了出來,來到了華夏,融入了普通百姓,變成了一個賓館的舞男,並被謀殺在平鐵礁石上『

    為什麼?」

    「鬼才知道」郭佳穎說,又打了一個哈欠。

    夏想確信,郭佳穎已經告訴了他所有自己知道的事情。他把那張珍貴的紙片收起來,把整個問題都帶給了知秋。

    「但這太愚蠢了」當他看到這張紙的時候,這個閱歷豐富的偵探說「就算林克的曾曾祖母跟尼古拉一世結了五十次婚,他也不可能是皇位的繼承人。為什麼?有許許多多的人比他和皇位的關係更近,

    諸如此類的人很多。」

    「是嗎?當然了。但你知道,你總是可以說服人們去相信那些他們希望相信的東西。從老夏洛特開始,這個家族裡就一定遺傳著某些傳統了,你知道那些腦袋裡滿是家族信念的人。而且,至於別的王位候選人,他們也許告訴林克,那些人都願意放棄王位。何況,如果他真的相信他的那個家譜,那麼他會說,他的血統淵源要比其他人的更正,他的曾曾祖母是尼古拉一世唯一的私生女。我想,在俄過沒有繼承法來阻止他通過女眷族系繼承王位。不管怎樣我們現在已經很清楚,現在這個陷阱是如何設下的。如果我們能找到林克寄給「扎克,的信就好了!但它們一定已經被銷毀了。」

    顧鵬飛警長跟帝都警察局刑偵總隊副總隊長徐克一起,按響了於志剛家的門鈴,不費什麼勁就被請了進去。副總隊長徐克親自對這事表現出這櫸的興趣,這讓顧鵬飛非常感動,他本想不驚動副總隊長的大駕,但這個人事夏想的朋友,而且無疑對這個案子很感興趣。好在,徐克也很願意讓這位警長自由處理詢問。

    於志剛老婆輕快地走進了房間,優雅地笑了。

    「早上好,請坐下來吧。是不是又是村莊的那件事?」

    「這個,是的。

    似乎有一些小誤會。」警長把他的筆記本掏出來,清了清喉嚨「關於這個男人,蔣天生,你說你在星期四的早上順風載了他一程。我記得你說你把他帶到了廣場?」

    「怎麼了?是的。廣場,不是嗎?就在市區外面,有綠地,一個建築物上面還有鐘。」

    「哦!」顧鵬飛不安地說「不是,那不是廣場那是露天市場,舉辦足球賽和huā展的地方。你是在那裡把他放下的?」

    「怎麼了?是的。我很抱歉。我真以為那就是廣場。」

    「人們稱它為老市場。但大家所說的廣場是城市中心的一個廣場,就是交通警察站的那個地方。」

    「哦,我明白了。恐怕我給你們的信息是錯的。」於志剛老婆微笑著「這很要緊嗎?」

    「這放然可能會造成嚴重的後果,警長說「但無心的犯錯也不可怕。不過,我還是願意吧這件事情搞清楚。現在,這只是例行公事而已。你那天早晨在村莊都幹了些什麼?」

    於志剛老婆歪著頭想了一想。

    「哦,我買了一點東西,去了花園,我在*啡館喝了一杯*啡,沒有什麼特別的。」「你有沒有買什麼東西呢?」

    「東西?」於志剛老婆看起來非常警惕「真的,警長,你似乎在徹底地檢查我的行蹤。你們不是在懷疑我什麼吧?」

    「這只是例行公事而已。」警長面無表情地舔了一下他的筆。

    「好吧,沒有,婁沒有買什麼東西,我只是看了看。」「哦,你看了看。」

    「是的,但他們沒有我老公想要的那種。」

    「哦,我明白了。你記得那家店的名字嗎?」「記得玩界,我想是的。」

    「現在。」警長從他的筆記本上抬起頭來,嚴厲地盯著她「如果我說,玩界的一個助理說,一個跟你穿衣風格和相貌都一樣的女人那天早上在那裡買了東西,並由他把袋子送到了車上,你會覺得驚訝嗎?」「一點都不驚訝,這個人真是笨啊。他的確把一個袋子送到車上了,但那不是我要的東西。我去那裡去了兩次一次是為了這東西,然後我又想起了別的東西,所有又回去了:但那裡沒有我想要的那種,所以我就離開了。如果時間對你們有用的話,我可以告訴你,那應該是十二點半。」

    警長猶豫了。這可能一可能是真的。再誠實的證人也有可能搞錯。他決定暫時不去萃這個。

    「所以你在老市場又接到了蔣天生?」「是的。但當你說那是蔣天生的時候,警長,你是在給我設套。

    我接了某個人一個戴著黑色眼鏡的男人∼但是你告訴我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他的名字,而且當我後來見到他沒戴眼鏡的樣子是,我也沒有認出來。事實上,我那時以為我現在還這麼想我接的那個男人頭髮是黑的。另一個人的聲音聽起來的確和他一樣,但畢竟沒有更多判斷的依據。我猜一定是他,因為他似乎記得所有的事,還知道我車的號碼,但是當然了,如果你讓我打包票他就是那個人的話,這個『」她聳了聳肩膀。

    「的確如此。」對警長來說,到底發生了什麼已經很清楚了。既然謀殺時間已經查證了出來,那麼早晨的不在場證明就不再有用,反而會帶來危險。所以這個不在場證明就被無情地拋棄了。他想,繼續檢查她的時間和地點只能帶來更多的煩惱。於是他禮貌地感謝了那個女人,感謝她提供的幫助和解釋,並問她是否可以跟於志剛說上幾句話。

    「和我的老公?」於志剛老婆顯得很驚訝「我想她並不能給你們提供任何信息。要知道,他當時並沒有在那裡。」警長說他知道這件事,又含糊地加了一句,這僅僅是一個形式上的問訊。「這是我們的辦事程序。」他解釋說,並含糊地暗示,於志剛才是那輛賓利車的合法主人。

    於志剛老婆優雅地笑了。好,於志剛正好在家。他最近的身體不適很好,但如果真有必要的話,可以協助警長調查。她會去請他下樓。

    顧鵬飛警長說,這沒有必要。他和樂意陪於志剛老婆一起上樓,去她老公的房間。副總隊長徐克對他的高度警覺微笑了:任何在於志剛夫婦之間的秘密對話,這個時候都應該避免。

    於志剛老婆向門邊走去,顧鵬飛警長跟在她後面。她環顧了一下,似乎在等著徐克跟上來,但副總隊長繼續坐在他的位子上。在片刻的猶豫後,於志剛老婆走了出去,把她的第二位客人留在了房間裡。她上了樓,警長僅僅跟在她的後面,嘴中嘀咕著抱歉之類的話,小心翼翼地讓自己的鞋子聲不要太響。

    他們走進第二層的一個房間,那裡被佈置成了書房,在書房後面又是一道門,門是半掩著的,進去以後就是臥室。一個個頭不高,留著鬍子的男人就坐在書房的一張桌子旁,他們到來的時候,他立刻轉過身看著他們。

    「老公」於志剛老婆說「這是從村莊來的顧鵬飛警長,他想知道點關於車的信息。」「哦,好的,警長,什麼問題?」於志剛親切地說,但警長的口吻比他更加親切。

    「你好啊,李峰,我的朋友!」他說「我上次見你到現在,你變化不小啊,是不是?」於志剛抬了抬眉毛,看了一眼他的老婆,然後大笑起來。

    「幹得漂亮,警長!」他說「老婆,你看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們的警察隊伍可不是那麼好騙的。警長用他一向的敏銳和智慧,已經認出我了!好了,請坐吧,警長,請喝點東曲,讓我來告訴你所有的一切。」

    顧鵬飛龐大的身軀小心地擠到椅子裡,接過了一杯酒。

    「首先我要祝賀你成功的跟蹤」於志剛語氣輕鬆地說「我還以為我已經把那個傢伙甩了,但我的確也感覺,另外一個總是換帽子的傢伙還一直在跟著我,即使我在電影院那套完美的偽裝還是沒有甩掉他。好了,現在,我想你一定想知道,為什麼於志剛,一個帝都人,會偽裝成邋遢又討厭的理髮師李峰,並出現在村莊。我不責怪你,這的確看起來很奇怪。你聽著,這就是我的解釋。」

    他從他的寫字檯上拿出幾張紙,把它們遞給了顧鵬飛。

    「我在為我的老婆寫劇本」他說「你一定已經知道,她結婚之前就是著名的王敏。我以前也寫過一兩個劇本,用的是韓軍這個名字閒暇之餘的工作這個新劇本講的是一個流浪理髮師的歷險故事。

    想把故事寫得更加真實,最好的方法就是自己去找點個人體驗。」

    「我明白了,於志剛。」

    「我早就應該把這些都告訴你。」於志剛帶著坦誠又抱歉的口吻說「但這真沒有太大的必要。其實,我是覺得,說出來會讓我成為帝都的笑柄。你要知道,我對人家說我是因為健康原因要去度個假,如果我的夥伴知道了我開溜的真實原因,他可能會很生氣。不管怎樣,

    我已經告訴了你我的證詞,這是所有有必要告訴你的東西,我還得承認,跟你們這些警察玩這個遊戲很讓我開心。我玩得很好,你覺不覺得?當然,還要謝謝我老婆的訓練。」

    「我明白了,於志剛。」顧鵬飛警長迅速把話題集中到重點上,

    「那麼,你說的那個跟林克見面的故事還是事實?」

    「絕對是事實。當然,除了一點意外,我沒有真的想要去自殺。

    說實話,為了配合我當時偽裝的身份而不得不在那種出租屋裡過夜,這讓我挺不舒服的,我就想盡可能地拖延那漫長的夜晚。我的確跟林克編了一個不幸的故事,不過我從沒有從那個可憐的傢伙那裡拿錢。

    我拒絕了他的好意,那天晚上付的錢是我自己的錢。但你說的那個潮汐的事,幾乎把我給打倒了。我自作聰明編造這些特別的細節,真是做得有些過頭了。」他又笑了。

    「很好,很好」警長說「於志剛,你帶我們玩了一場好遊戲。」他瞅了一眼手中的稿子,看起來跟於志剛的故事是吻合的「你開始不信任我們真是很遺憾,於志剛。只要我們稍做安排,就可以不讓你的故事出現在報紙上面。不管怎樣,如果我現在可以在你這裡取一份新的證詞,就能把事情搞清楚了。「他把頭聳起來,似乎在傾聽什麼,然後很快地說。

    「我記下了,你只是再次確認你給出的證詞?沒有任何要補充的了?」

    「沒有了。」

    「比如,你從來沒有在徑何時間遇到過蔣矢生?」

    「蔣天生?」

    「搭我順風車的那個男人」於志剛老婆迅速說「他的母親跟死去的那個男人訂過婚。」

    「哦,他?我這輩子都沒見過他。如果我看見他的話,是不會認出他的。他沒說他認識我吧?」

    「沒有,於志剛。很好,如果你願意的話,我現在向你取一份新的證詞。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要叫我的同事進來,為我們做證人。」

    警長把門打開了。副總隊長徐克一定早已準備就緒,等待召喚,因為他立刻就跨步進來了。跟在他後面的有一個樣子很值得信任的工人,還有一個很胖很壯的抽著香煙的人。警長的眼睛盯著於志剛夫婦。老婆只是驚訝,但於志剛卻大驚失色了。

    「現在」徐克說「你以前見過這個男人嗎?」

    「怎麼了?見過,這是高鴻天,在二月份的時候跟蔣天生一起住在農場,我一眼就能認出來。」

    「原來叫這個名字啊?」那個胖男人說「我還以為他的名字會是什麼呢。好了,田小龍,你到底有沒有給賽琳娜安排戲啊?」

    於志剛張大了嘴巴,但一絲聲音也發佈不出來。

    顧鵬飛警長向帝都警察局的人使了一個眼色,清了清嗓子,精神抖擻地走到他的獵獲物面前。

    「於志剛」他說「化名李峰,化名高鴻天,化名田小龍,我以涉嫌謀殺林克而將你逮捕,你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將作為證供。」

    於志剛擦了擦他的前額。

    不管有沒有不在場證明,他已經自絕了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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