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風起雲湧
第十章、風起雲湧
「宇宙歷二五零年十二月二十日上午九時十三分，華夏本土反擊戰進入第三階段正面交鋒的倒計數時間，面對的是隱身暗處掌握主動權的羅薩帝國艦隊，以及目前動向不明立場曖昧的華夏軍第一艦隊師和第三十七艦隊旅。
「戰鬥即將打響，沒有人知道結果的成敗勝負，但是敵情不明的陰影始終縈繞在指揮部的將官們心中。抵制外來軍事勢力對於華夏政權的干涉，乃是身為一名軍人所必然承擔的義務，對此我並不後悔進行這場有生以來最沒有把握的戰鬥，也許，馬革裹屍方才是男兒的最好歸宿，唯一令人掛憂的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阻擋第一艦隊師逼近軒轅行星了，華夏的未來恐怕有待於水寒諸君的繼續努力！」
當舒雯的先遣艦隊脫離本陣出的那一刻，恰是任飄零合上了自己戰地日記之際。
華夏艦隊在一個多小時之後，雷達搜索系統便進入了陽午星系峽谷的範圍之內，這也就意味著一場激烈的決戰即將展開。
眺望著戰艦外茫茫的星空，正是華夏著名的陽午星系峽谷——這裡曾經是宇宙大航天時代著名的冒險勝地，無數優秀而且勇敢的冒險家，曾經在這裡開拓和探險。其中，後來名震宇宙的採礦業鉅子任居馳便是在這裡現了稀有的能源晶石而一舉家，由此成就了任氏集團的未來；而被後世景仰地軒轅軍校的創始人、宇宙航權的倡導者、軒轅家族的奠基者軒轅華。也曾經統率他縱橫星辰大海的「骷髏艦隊」在這裡一舉全殲了宇宙海盜的主力，從而維護了華夏境內的通航安全；而百多年後，更有一個任家地年輕人和軒轅家的美麗姑娘，因為在這裡旅遊度假而邂逅，而相愛，而成家。
可以說，無論是父親一系還是母親一系。這個險要地所在都是和任飄零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淵源。
然而，注視著這一切。年輕人感覺到的卻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茫然。
「命令，第五集群軍務必於二十一日凌晨之前，派遣至少三個艦隊旅補充東線防禦，同時收縮中線防禦陣地！」
「命令，第七集群軍代理司令龍浩天上將，立刻調集兩個艦隊旅作為戰略機動，部署於西線與中線之間！」
「命令。華夏本土駐紮各行星之武裝部隊，必須嚴格保守中立，嚴禁參與政治之中，履行一名軍人應該履行的指責！」
在通訊屏蔽之前，任飄零以三軍總參謀長的身份接連向各軍下達了三道命令。
「接下來，恐怕就只有盡人事聽天命了吧！」
苦笑著，年輕的名將坐回了自己地座位。
被華夏統帥部命名為「華夏本土反擊戰」的大會戰，始於聯軍突破了因為第二集群軍軒轅景上將擅自返回都而兵力嚴重削弱的東線。第一階段是華夏艦隊對於歐羅巴艦隊的襲擊，第二階段則是同安宇艦隊令人膽戰心驚的激戰，應該說前兩個階段華夏軍都打得不錯，運用了聲東擊西、逐個急迫的策略，擊潰了優勢的敵人，但是不可否認的是華夏軍地兵力也因此銳減。更由於國內的一連串變故，使得原本在本土作戰所應該擁有的戰略優勢蕩然無存——事實上，僅僅是從「華夏本土反擊戰」這個名詞上，就已經看出一度威震宇宙的華夏軍此刻的無奈和淒楚。
如今，任飄零的這一連串命令，只能夠說是在盡力利用眼前有限地資源進行著消極的彌補，然而無論是前線的防禦現狀，還是後方越演越烈的政治運動，都無法讓人感覺放心，無論從哪一個角度看。真正能夠決定勝負的。還是陽午星際峽谷的這一戰。
然而敵人太過於強大，又是敵暗我明。而且還存在著太多不可確定的變數，這一切都加限制了華夏艦隊運用謀略的空間，同時也進一步降低了獲勝的把握，為此，任飄零對於即將展開的戰鬥非常不安和忐忑。
「上將，努力啊！」
輕輕地聲音，來自於身邊害羞地副官，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也在第一時間呈現在了任飄零地面前。
「謝謝！」
年輕人撓了撓頭，接過了咖啡，繼續呆呆出神。
「九時十八分，先遣艦隊沒有報告！」
「九時二十三分，先遣艦隊沒有報告！」
「九時二十八分，先遣艦隊沒有報告！」
……
「九時四十三分，先遣艦隊沒有報告！」
每五分鐘的戰況報告，直到半個小時之後尚沒有半點反映，這種過度的平靜，開始讓指揮部的軍官們感受到了壓力和不安——半個小時已經是舒雯指揮的先遣艦隊用於戰術迴旋的最大極限了。
總的來說，任飄零所運用的戰術非常簡單而且古老。
面對優勢的敵人，任飄零的策略便是運用度來yin*敵人出動，來後拉開敵人各部的距離，在游擊中打一個各個擊破。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以兩艘運輸建、三百架裝甲戰鬥機組成的先遣艦隊可以說任重而道遠——運輸艦是一開始就準備捨棄的，至於三百架裝甲戰鬥機，則必須保證能夠找到敵人主力，並且充分揮裝甲戰鬥機的高機動性，yin*其追趕，最後在你追我趕的游擊中，不但要拉開敵人的距離，而且還要保持這支部隊的基本戰鬥力。
這是絕對考驗一名將領戰術能力的艱巨任務，不僅需要敏銳地直覺和判斷、出色的組織能力和戰術運作、。還要有絕對一流的全局觀念，對此，任飄零毫不猶豫的便將人選鎖定在了學妹舒雯的身上。
可是，縱然由大名鼎鼎的「惡魔女」統帥，然而畢竟力量眾寡懸殊，而且先遣艦隊在放棄運輸艦之後絕對需要一系列的游擊和周旋，那麼在彼此保持通訊屏蔽直到成功完成誘敵任務地情況下。和本陣之間的聯繫間隔越長，也就意味著危險更增添一分。
於是。華夏艦隊地本陣在緩緩的向前行駛，時間在一分一秒中流逝，先遣艦隊的杳無音訊就彷彿是暴風雨前反常的平靜，壓得每個人心裡都是沉甸甸的。
任飄零卻不知道，此刻的舒雯正面臨著一個完全意想不到的變故，徹底粉碎了原先華夏艦隊地作戰方案，將戰局帶入了完全出乎任飄零意料的境地。
正當華夏艦隊步步為營的拉開戰役序幕的時候。遠在後方的軒轅行星卻已經熱鬧非凡，各方人物競相登場。
「鄧老，您這是在收買我嗎？」
北華宮內，因為軒轅景上將神秘失蹤而臨時兼任都集群軍總司令的易水寒，有些困惑的注視著自投羅網的鄧賢。
這個號稱政壇不倒翁地老政客，早在華夏第一共和國時期，便是政壇上極其活躍的人物；在羅迦執政之前更是位居五大執政之列；其後在羅迦動的六月政變中，雖然有所動搖。但是最終還是站對了位置，因此並沒有像歐陽納言那樣飲彈自盡，也沒有像郭重威那樣被軟禁和冷凍，更沒有像蘇有望那樣流亡國外，即便和同樣支持羅迦然而中風不能夠理事的軒轅潭元帥相比，處境也好得太多。可以說除了作為技術官僚必須仰仗的錢蕪樺之外，他是羅迦執政之前政壇風雲人物中為數不多的風采依舊地巨頭之一。
當然，由於羅迦憑借其巨大的個人威望，登上了權力的寶座，並且動了對外的戰爭，以至於文官出身又非羅迦嫡系的鄧賢很快便感覺到了大權旁冷的滋味，並沒有如他所願的那樣，僅僅是將羅迦作為一個工具來利用最終讓自己大權獨攬，因此心中的鬱悶和不滿，最終導致了他在冬苑刺殺案之後。迅和蘇有望、郭重威站在了一起。
然而。如同以往的政治風暴那樣，這個老練的政客。並沒有一敗塗地，在事情不妙之後便神秘失蹤，直到此刻再次出現在北華宮內，卻儼然作為反羅迦同盟地代表，咄咄逼人地布要求羅迦交出政權的通牒。
一個口才出眾、狡猾虛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然而並無多大治國才能地政客！
這是華夏政壇對於這位不倒翁的總體評價。
易水寒也同樣並沒有對這個老人做出太多越的評論。
唯一讓幕僚總長所迷惑的，是絕對不可能算作視死如歸、正義凜然的老狐狸，究竟擁有了什麼樣的王牌，方才敢於如此的出言不遜。
「總長閣下，作為個人而言，鄧某是非常欣賞閣下才華的！希望閣下立刻下令軒轅行星的部隊調轉槍頭對準禍國的**者！」
鄧賢的話說得中氣十足，而且洋洋得意。
「如果在下不同意呢？」
無視於鄧賢的廢話，易水寒面帶著微笑淡淡的說道。
「總長何必呢？不要再助紂為虐，讓自己無謂的成為羅迦政權的殉葬品了。那樣的話，不僅是閣下個人的不幸，應該說也是整個華夏的不幸——據在下所知，目前的大元帥已經失去了一個正常人的自理能力，更不用談履行治理國家的重任了。」
鄧賢同樣微笑著回答，然而那話語中分明透著隱隱的殺機。
「報告！」
還未等震驚於鄧賢消息靈通的易水寒反唇相譏，卻現一個統帥部的軍官神情慌張、踉踉蹌蹌的闖了進來：
「第一艦隊師出現在軒轅星系，正在強行登6！第一艦隊師指揮官方雲天中將揚言，如果羅迦……羅迦大元帥不宣佈辭職的話，就……就要闖進北華宮實行兵諫！」
由於軍官推門進入。所以原本外界因為良好地隔音設備而被阻隔的槍炮聲，越來越劇烈的傳來，顯示著行星之上戰鬥的劇烈。
「什麼？」
易水寒大驚中騰身而起，雖然早就接獲了第一艦隊師有異動的報告，卻也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如此明目張膽的作為——畢竟，儘管6戰師目前軍心不穩，然而屬於軒轅家族為的經營派傳統陣營地太空艦隊。在之前始終都是支持著羅迦的，第一艦隊師如今地所作所為。無疑是打響了太空艦隊反羅迦的第一槍。
在易水寒以往的印象中，第一艦隊是完全應該隸屬於軒轅景的嫡系，事實上易水寒最為擔心的並非蘇有望為的反羅迦派的動作，而是作為羅迦政權基石地軒轅家族對於政權存續的態度。
可是現在，當軒轅景上將神秘失蹤之後，第一艦隊師的反常行為，以及恰好在鄧賢趾高氣揚前來充當說客的時候。不能不讓銀的幕僚總長產生至少第一艦隊師目前站在蘇有望一邊的印象，進而引了軒轅家族是否也改變立場的擔憂。
這，是一件天大的麻煩。
如果這個擔憂成真地話，那麼就意味著華夏政壇和軍方兩大巨頭的聯手，也意味著羅迦政權來日無多了。
而更為麻煩的則是，第一艦隊師安全通過午陽星際峽谷，無疑驗證了自己和任飄零共同的揣測——軍方的高層和羅薩帝國有所勾結。
這，才是對於如今華夏來說最為致命的一擊。
想到這裡。易水寒地雙目中暴射出了逼人的寒光，望向了一邊的鄧賢。
「別……別誤會！」
攝於易水寒的威勢，圓滑的政客感覺到了潛在的危險，自我保護的下意識反應，讓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利用眼前的機會加緊勸說的力度，反而是連連擺手。迫不及待得向幕僚總長解釋道：
「誤會，誤會！第一艦隊師可不是我們這一邊指使的，蘇有望教授向來都主張非暴力地改革華夏，怎麼可能選擇如此血腥和暴力地方案？」
說著，老頭總算想到了自己此行的任務，眼珠一轉之後，轉而說道：
「現在很明顯，有部分強硬地軍方將領試圖利用眼前混亂的局勢，實現自己的野心！為了華夏的穩定和長遠，請總長以大局為重。我們聯手保衛華夏吧！」
「這個……。」
因為鄧賢的話倒是讓易水寒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畢竟只要不是軒轅家族和反羅迦同盟的聯手。那麼事情就必然還有轉緩的餘地。
對於鄧賢所說的堅決不使用暴力和血腥云云，幕僚總長自然是嗤之以鼻，但是至少老政客的一句話說得很對，第一艦隊師的介入充分說明軍方的部分激進派準備用更為激進的方式來改變目前華夏的局勢。
雖然同樣出身軍旅，而且也屬於強硬派的一員，但是深深明白華夏現狀的易水寒很清楚，激進無助於擺脫現實的困境，因此銀的上將倒是寧願和蘇有望合作，更何況在易水寒看來，在軍隊中顯然處於劣勢的改革派應該還沒有足夠的力量來削弱華夏軍方，因此即便是蘇有望上台，軍隊應該還有足夠的力量進行監督和牽制。
所以，易水寒寧願蘇有望掌握政權——在羅迦大元帥目前已經無法有清醒的神智處理國家大事的情況下。
不過，若說就此要易水寒全盤投降，卻是銀上將的傲氣所堅決不能夠允許的，只是就在易水寒準備斷然拒絕的時候，卻見又一名軍官慌張的進入：
「冷楓上將和古成武上將率兵控制了軒轅行星的防禦中樞，第一艦隊師順利登6，目前至少已經有兩個6戰師宣佈響應！」
「什麼！」
這一次，不單單是易水寒，連同鄧賢也有些坐不住了。
強行登6軒轅行星和登6軒轅行星成功之間，顯然有著天大的差異。
如果是前者，那麼在全宇宙都數一數二的強大能量防衛罩。足以讓任何魯莽地艦隊飲恨太空，軒轅行星將會證明其作為宇宙六大強國的華夏共和國國都，絕非一般的行星可以比擬，屆時軍方的激進做法勢必會遭受人們的唾棄，各地的軍隊也會相繼趕來鎮壓；然而是後者的話，情況就大大不同了，沒有了太空防禦體系地行星。在太空艦隊的面前，就如同脫去了衣服地女人。根本抵擋不住野蠻的摧殘，這個事實已經被如今華夏的第一名將任飄零不止一次的證實過，甚至在幾天前單純的大氣層內的戰鬥，也已經顯示了太空艦隊的厲害，更何況此刻地第一艦隊師還有不少6戰師的響應。
「為了華夏的未來，羅迦大元帥的確已經不再適合擔任國家的領導了！」
沒有廢話，易水寒果斷的做出了決策。
「哈哈。總長果然是年少有為！」
同樣鬆了一口氣的是鄧賢。
第一艦隊師如此激烈的座位，顯然也出乎這位政壇常青樹地預料，以至於讓他有了片刻的驚慌，但是居然因此順利促成了易水寒的妥協，卻是一個意料之外的收穫。
就這樣，年老的政客和年輕的上將彼此友好地握手，反羅迦的陣營和羅迦的心腹大將也因此而結成了同盟。
「反羅迦陣營將協助抵制第一艦隊師對於軒轅行星的控制，北華宮則宣佈羅迦辭職。重組政府，推舉蘇有望教授出任臨時政府的總統！」
宇宙歷二五零年十二月二十日，一份令人感到意外和諷刺的協議就這樣誕生了，擁有共同目標的兩個派系互不相讓，而原本針鋒相對的派系反而共進同退。
這，就是政治！
當北華宮傳來的消息達到了蘇有望的面前時。這位已經為了自己地理想和主張奔波大半生地教授，感覺到的是一陣苦笑。
「不管怎麼說，這是我們地一大勝利，不是嗎？」
捧著酒杯款款走進教授跟前的陳苑，幽幽的說道：
「看來軒轅家族無意中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北華宮的大門因此為我們敞開，只要抵擋住了第一艦隊師的兵變，那位自詡風流的幕僚總監很快便會後悔他對我們勢力的輕視，而教授您的治國方略恐怕也將會有了用武之地！」
「也許吧！」
面對著渴望已久的勝利，蘇有望卻產生不了半點的高興。一種索然蔓延心間。俯瞰著華夏在權力鬥爭中四分五裂、岌岌可危的局面，沉重完全佔據了心田。
沉思中。蘇有望突然想到了古人的一著名的詩：
「我的命運之基未固，
踏足的王位有些飄忽。
腳下的領地，讓我違反初衷——另選他途，
以我手中的權杖，為了捍衛我的疆土，
使用我的殘暴，面對所有的征服！」
幾乎就在蘇有望感慨的同時，上泉綱夫站立在屋內的窗邊，平靜的注視著已經是遍地戰火的軒轅行星。
「這就是華夏嗎？一個擅長自相殘殺的國度！」
三分輕蔑，也分遺憾的話語，出自從安宇遠道而來的年輕人。
「閣下，一切進展順利，都集群軍則分裂成兩部分，在行星內展開全方位的激戰，而內務部長王傑已經派遣了他的親信洪武，統率內務部的王牌猛虎團襲擊中央警備團，配合華夏軍的第一艦隊師奪取北華宮，看來華夏軍方將在這次權力的鬥爭中獲勝，已經成為了不可逆轉的事實！只可惜，這座美麗的都市，也將不可避免的在戰火中化為灰燼！」
在上泉綱夫的身後，悄悄的出現了一個黑衣人，恭敬的匯報道。
「不，不，不！」
安宇的年輕人卻在此刻臉上浮現出高深莫測的笑容，淡淡的說道：
「如果你這麼認為的話，那你也就太小看華夏人內鬥的本領了！」
「閣下以為……」
黑衣人小心翼翼的探問。
「大概你還不知道吧！」
上泉綱夫緩緩的繼續：
「如今，在軒轅行星八十宇宙裡之外的星空，正有一支大約三個艦隊師兵力的華夏艦隊正全向這裡挺進過來。」
「什麼？這怎麼可能？如今的華夏哪裡還有這樣龐大的艦隊可以抽身出來，介入軒轅行星的爭奪？」
黑衣人的語氣中充滿了驚疑和不解。
「提示你一下，率領這支艦隊的是一位和易水寒、任飄零同樣年輕，而且同樣傑出有為的上將！」
上泉綱夫卻顯然心情非常好，打定了和部下玩啞謎的注意。
「三個艦隊師！」
沒有費神去猜測這個謎題，讓黑衣人喃喃自語無法釋懷的，是這支強大的艦隊意料之外的到達，以及這種違反常理的出現，將給華夏乃至整個宇宙帶來的動盪：
「如此巨大的兵力，足以將隨意左右如今的軒轅行星！」
「不錯，這支龐大的部隊，將會成為軒轅行星的主宰者！」
上泉綱夫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了十分奇怪的笑容：
「世界就是如此的奇妙，未到最後的終局，誰也不可能料定勝利屬於何方！說起權謀來，華夏人確實可以號稱人類社會的第一！」
「那麼……，這樣的變化對於帝國來說……」
黑衣人不敢直接詢問上泉綱夫似乎刻意不願意透露的詳情，便只好在好奇心的驅動下，旁敲側擊的試探。
「對於帝國來說，結局恐怕都是一樣！總之華夏這條巨龍將會在不久的將來遭受一次重創，也許，這將使他徹底失去再次騰飛的機會！」
上泉綱夫顯然察覺到了黑衣人的想法，有些促狹的說道：
「川上君是不是很期望獲悉究竟是怎麼回事情吧？」
「如果可以的話，屬下確實很好奇！」
猶豫了半響，黑衣人最終決定老實回答。
「川上君，作為一個諜報人員，好奇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上泉綱夫的話語突然變得冰冷，狠狠的說道。
「嘿！請原諒！」
黑衣人頓時臉上冒出了冷汗。
「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就慢慢等吧！反正，用不了兩個小時，謎底就會揭曉！」
上泉綱夫面對黑衣人唯唯諾諾的奴才相，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索然無味，厭惡的揮手中，驅趕著識趣的黑衣人恭順的退下。
「不知道，到時候那位名將在面對權力、友誼、親情和國家利益的糾葛時，會有怎樣的想法？」
喃喃的，上泉綱夫突然現，自己其實也很好奇未來的展，只是並非華夏的結局，而是那幾個華夏最為傑出優秀、代表著軍方新生代生命力的年輕將領們，在這場政治風暴的洗禮中，究竟是涅磐，還是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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