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半場結束,聶東都一直用著三人打a或者b,然後王迪昆偷包的戰術,王迪昆偷放c4是屢試不爽,雖然玫瑰知道了潛伏者的戰術,但如果不管一方的猛烈進攻的話,直接守著沒有人攻擊的區域,c4又會奇跡般的出現在他們不管的地方。
到最後,poisonそ玫瑰乾脆每次都留一個人陰著,但是,就算是這樣,王迪昆也能解決掉那個人。
聶東雖然知道了對方看出了自己的戰術,但是卻一直用的。有時候二寶他們攻擊的地方沒有保衛者管,聶東就會安排王迪昆去二寶那裡下包。而如果有人管的話,聶東就會讓王迪昆直接去另外的區域下包。
有時候,會有人陰在那裡,但聶東就是要實戰經驗,讓王迪昆多練練,這樣的話,以後才能拿的出手。聶東其實更樂意對方有個人陰在王迪昆將要去的區域,這樣的話,才能讓王迪昆得到更好的鍛煉。
上半場,刺骨九比零結束了比賽。而到了下半場,已經疲軟的毒そ刺骨一方,根本就沒有攻擊的力氣,幾乎是直接就繳械投降了。
要知道,王迪昆在中路,以及中路兼顧a區和b區的防守,幾乎是固若金湯,對於王迪昆不管是防守中路,亦或是ab區,聶東看見他的站位,都是滿意的點頭,因為王迪昆每次站的狙擊位置,不是人們常用的位置,而是非常刁鑽的地方,他可以第一時間看見你,並擊殺你,但你卻不能第一時間擊殺他,因為你第一眼根本就不會看向他所在的位置。
聶東之前在和小黑他們一起訓練的時候,小黑甚至都沒有這麼刁鑽的站位。
二寶、恐龍、麻雀十八個回合下來,雖然從第三個回合開始,就被聶東指揮著,但他們沒有一點怨言,能夠和刺骨的石頭在一個房間遊戲就是他們的大幸了,更何況,還能和被石頭指揮。
其實,恐龍和麻雀雖然知道聶東在訓練他的徒弟,但是,他們卻驚奇的現,聶東的腦袋裡,對於戰術的理解,似乎很深刻,甚至連他們四團的戰隊賽指揮恐龍,對於聶東的戰術安排,都是一顫,特別是在打保衛者防守的時候,經典的防守,直到很久以後,都讓恐龍記憶猶新——
「怎麼樣?是我們是g隊,還是你們太菜?」二寶在下半場打完後,遊戲畫面剛到房間位置,就開始打字了。「不是虐完我們要我們加隊麼?哈哈,現在我們可以加了麼?」
二寶在遊戲裡面,總是桀驁不馴,或者說,是喜歡惹事的人,嘴巴永遠都是那麼臭,每次擊敗別人,都要損別人一把,特別是對方開始還沒有打的時候挺囂張的隊,二寶到後面要損的他們體無完膚。
而似乎,毒そ刺骨就成了二寶新的目標。
「刺骨的石頭果然名不虛傳。」玫瑰退出房間後,似乎沒有理會二寶的話,直接就讚揚起了聶東。
聶東倒是一愣,似乎對方看出了一點什麼端倪。
「為什麼這麼說,我根本就沒有打。」聶東玩味的打出了字。
瑰打字道:「別人看不出,但是我絕對看的出,之前你們那邊那個傻寶就說toy是你徒弟,而在我們打保衛者的上半場,toy總是出其不意的下包,並且每次都是單干,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你在訓練你的徒弟。」
「繼續說。」聶東知道對方沒有說完,不禁打出字來。
玫瑰繼續道:「而所有的戰術,對於你徒弟的跑位,以及其他三個人如何攻擊,你應該都做了合理的安排,甚至在你們擔任保衛者的時候,防守更是交叉站位,無懈可擊,這種站位可能他們是自己意思,但很可能是你一手安排。」
看著玫瑰打字打到這裡,聶東微微點頭,看來那個隊長也不是一般的人,除了toy的站位以外,二寶等人的站位,確實是聶東一手安排的。
「所以,你不但像網絡上傳的那樣槍法厲害,我覺得,你的戰術更厲害。」玫瑰打完字後,沒有再繼續說話。
而二寶等人看著對方隊長打的那麼多的字,一個個不禁都露出了羨慕的表情。「自己什麼時候才能被別人這般稱讚?」一個個都幻想著,幻想著自己的技術得到提升,自己的槍法一夜改變。
「過獎。」聶東打字道:「其實你也不錯的。」
聶東的這句話不是敷衍,對方的隊長玫瑰,在槍法和戰術上,確是有不錯的實力,只不過每次都被自己計算而已。
「哎,你有完沒完啊,打完快點走,你還真的想我們加入你們戰隊啊。叫你那弟兄趕緊把存在社區裡的字改了,省的再丟人。」二寶突然打字說道。
「草你奶媽,贏了了不起?」野狼終於忍不住打字說道。雖然自己的隊長不但的稱讚對方的人,但之前他還能忍,現在二寶突然又冒出來一句話,不禁讓他火了。因為之前已進入遊戲就出四行字的正是他。
「喲喲,輸了的狗還要咬人咯,這還有沒有人管啊。」二寶調戲道。這是二寶的習慣,輸了的話,他可能沒這麼多話,但是贏了的話,他不把別人批的體無完膚,他是不會罷休的。
一般的隊伍,在打完之後就跑了,沒有給二寶批鬥的機會,現在對方竟然不走,二寶當然開始了。
「草擬嗎,你小時候是不是被門夾過?那麼沒教養?誰是狗?當然只有你這種總是汪汪個不停的人才是狗。」西毒看見野狼被罵,終於忍不住打字罵道。
聶東玩味的看著雙方的口水戰,他知道這是戰服裡面最常見的一幕,就算他想管,但管了根本就沒用。
雙方在互罵大概五分鐘後,毒そ刺骨的人終於逐一退出了房間。臨走,玫瑰打出字說道:「我很想看到,如果你在和7okg的隊伍打,會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場景,我看好你,刺骨的石頭,我會永遠記住的。」
「餓?」聶東看著poisonそ玫瑰臨走打出的字,不禁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