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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一一節 文 / 職業籃球風雲---自由開火權

    「老陶,還有時間,冷靜!」場邊的客隊主教練弓勇江聲嘶力竭的跺腳吶喊,希望身經百戰的老陶在這決定全場勝負的時刻能夠擁有冷靜,但是也許老陶的頭腦已經燒到了火熱極點無法冷卻,居然在抓到籃板的瞬間就已經再度起跳射籃,還要過方纔的彈跳率與高度讓人意外,所有人的視線都追隨著那剛剛離開老陶手掌的籃球,這一次更為果斷的投射讓更多的觀眾難以承受心臟的壓力,驚叫聲成了體育館中的主基調。

    啪地一聲籃球運行的軌跡生了根本的變化,「今夜你休想再讓籃球從我的頭頂越過!」所有人的耳畔都傳來了李中耀得意的笑聲,他這一次正確預判了老陶的舉動沒有再慢半拍,同樣的煥了全身的潛力遠遠過方纔的彈跳率與高度,他居然在空中如同排球扣殺一樣把籃球給封蓋打到身體下落過程中的老陶面門之,一聲悶哼老大單手捂臉摔倒在地,「李中耀,是李中耀決定性的驚天火鍋終結華南虎!」麥克風中傳來文露激情澎湃的尖叫聲,她已經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開始盡情的歡呼跳躍,整個體育館已經成為了歡樂的海洋。

    方纔的那一刻我的心臟也在承受著絞動,感覺呼吸急促,卻明白自己做不了任何事情只有在心中默默誦念,「小李子,就看你的表演了,我們此刻承受不了失敗,光頭小李子」當李中耀霸氣十足的將籃球封蓋到了老陶的面門之時,我與所有人一樣蹦跳而起,眼角已經開始濕潤潮濕,心中的千言萬語彷彿可以盡化為如此簡單的吶喊歡呼,「我們贏了,真得就要贏了!」

    在同一瞬間,無論場還是替補席的客隊球員都是一片死灰色,失敗到來之際真得是難以承受,而作為主教練的弓勇江則在李中耀身體彈起的剎那就彷彿已經知道了結果,頹然的倒退著腳步,隨即靜靜地坐在座位之,雙手猛然蓋在自己的耳畔,緊緊的閉眼睛,彷彿是想逃避主場觀眾們瘋狂慶祝勝利的喧囂場面,「如果老陶做能夠冷靜一點虛晃投籃,利用假動作躲避開光頭小子的防守?不,其實他的果斷處理真得沒有任何問題,自己必須接受失敗的結果,必須接受,不能這樣逃避!」所以他睜開了眼睛,然後就如同所有人一樣經歷了那有如戲劇一般的大喜大悲之演變。

    彷彿所有人都已經忘記了比賽還沒有結束,其實離比賽結束還有三秒鐘,而利用三秒鐘在籃球場可以創造許多奇跡。

    老陶在被籃球擊中面門的時刻出了一聲悶哼,而在倒地的瞬間甚至出了呻吟聲,但籃球彷彿與他相互吸引一般,籃球彈地落於地面之後並沒有遠離他倒在三分線外的身軀,在他單手摀住臉孔另一隻手就已經摸到了籃球,當指尖接觸籃球他的呻吟就驟然停止,在他坐起的瞬間籃球已在手中,心中堅毅讓自己感覺驕傲,「老陶的三分!」

    當天深夜我與老陶在大排擋聚會之時,我第十一次舉著酒杯向老陶敬酒之時曾經捲著舌頭問他道:「老陶,你說,你說如果你不喊那一聲什麼老陶的三分,我們的光頭小子是否會那麼快的反應過來撲到你的身,實現沒有讓籃球越過他的頭頂之誓言?我,我反正,反正是認為你是故意提醒他的,是不是,狡猾的老同志?」老陶卻是苦笑著舉起酒杯,啤酒灑到了身卻渾然不覺一般,「也許,也許,反正我只知道如果他不撲來的話,籃球越過他的頭頂絕對不會碰到籃圈,因為我被籃球打得正是眼冒金星那一瞬間根本看不到目標,不過在他的身體撲過來他的手掌拍打在我的手臂的瞬間,我著得很快樂,儘管身體被壓得很疼痛,手臂也火辣辣的,但是我知道自己將有可能成為英雄,不,不,當時我不認為僅僅是可能,而是一定,我,老陶將把球隊帶入加時,很滿足的一種感覺」老陶的聲音不知不覺變得哽咽,當眼淚落入酒杯之後,他猛然大吼一聲,「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將那一大杯的啤酒都給喝了下去,然後他就醉了,醉得不省人事。儘管我與他其實只能算是方才真正相識,但我能夠理解他心中的傷痛,他在賽場之的機會真得已經不多,而這樣決定比賽命運的機會真得是可能錯過之後將不知道何時才能擁有體會?他沒有述說罰球之時心中的變化,但是結果對於他真得是太殘酷了,三個罰球他居然全部都罰失了,也許他的職業生涯中從來都沒有連續罰失掉三個罰球,尤其是在比賽時間只有零點二秒的時刻。

    當時李中耀有如閃電一般不顧一切的撲倒在老陶的身並且狠狠地打擊到老陶的手臂阻撓他的最後一投,比賽的時間也已經終了而在這一瞬間主裁判的哨音卻也吹響,他的手勢是那麼地堅決讓整個球場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判罰李中耀在老陶三分遠投時犯規,三次罰球,回表之後比賽時間還剩餘零點二秒。

    「我當時只有絕望,只有絕望,眼前完全是漆黑一片,只想平躺在地面然後沉沉睡去,如果不這樣我想也許自己會去瘋狂地掐住老陶的脖子,可是在半分鐘之後我的內心就真得瘋狂了,不過我沒有如大家一樣蹦跳歌唱奔跑歡呼,而是擺出一幅冷酷的表情,注視著雙手已經彷彿顫抖得抓不住籃球的老陶,讓大家知道其實一切盡在我的預料之中,我知道對手沒有我這樣大冷靜的心臟,而老陶居然把三個球都罰失掉了,我真得是同情又感激他,所以我願意為老大與老陶支付在大排擋聚會的帳單。」這是事後李中耀悄悄地對文露吐露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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