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19年4月2日。春雨依舊淅淅瀝瀝的。多少年了,西北地界上都沒有這麼連綿的細雨。
「想必今年陝西的糧食必定能大豐收吧?!」紀文輝站在窗前,看著外面淅淅瀝瀝的春雨,心情也漸漸平和。他和秦旭一樣,都非常喜歡站在窗前聽雨,看雨。那有種揮灑煩悶的魅力。
這時門聲響起。紀文輝頭也沒回,他知道進來的是誰,兀自道:「他們都回去了?」
「嗯,回去了!」
「棍兒,你說我們這麼做對不對?」紀文輝還是沒有回頭。
進來的正是強棍蕭然。他聽見紀文輝的話,沒有吭聲,拿起桌上的一包煙點了兩根,然後走到窗前遞給紀文輝一根。
紀文輝看了蕭然遞過來的煙,接過來,微笑道:「沒把口水塗煙嘴上吧?」
蕭然沒有理會紀文輝的話,隨意吐出一個煙圈,看著窗外的雨,煩躁地說道:「真胡扯,這都第六次了!我不敢說你的做法對不對,但是我想你應該不會害三兒的!」
聽見這話,紀文輝默然。
雖然春雨綿綿,不過軍隊的訓練依舊沒有拉下。這裡是咸陽城的南面,距離咸陽也就二十里。紀文輝和蕭然帶著郭名譽,林展,付旭東等人就駐紮在這裡。經過整整半年的休整訓練,這支隊伍已經將秦軍的勇武喜戰和現代軍人的鋼鐵軍魂融為了一體。
「昨天又有一支部隊進入我們的駐區。是蒙僖調派過來地。」蕭然見紀文輝沉默不語,於是轉移了話題,「嘿,你還別說。新來的這支部隊我見過,是一支騎兵。他們的團長叫陳俊,隊伍氣氛很好,聽說上過戰場打過戰,很好用!」
「重騎團是吧?!」紀文輝一點也不奇怪地道,「我看過他們的檔案,熱兵器戰場就不說了。難得的是冷兵器戰場上六次出擊,次次皆有斬獲。而且斬獲頗豐。不愧是從中華特種兵轉過來的。」
一聽到中華特種兵幾個字。蕭然的眉頭糾結再了一起,半晌才道:「老紀,你實話告訴我,這支新進來地部隊是不是紀叔叔安排的?」蕭然可以不管那些秦朝元老老是來找紀文輝地事。也可以答應紀文輝暫時不跟秦旭說這件事,但是自從紀文輝和他在這個地方駐紮下來以後,紀長亭卻屢屢派人滲透進來,加入這支秦軍的新軍。雖然他們手下的實力越來越大。但蕭然知道其中一半以上都是紀長亭派來的臥底密探,不然他們地實力不可能增長的這麼快。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他甚至懷疑這支重騎團也是紀長亭派來的。紀文輝吸了一口煙,堅定地道:「不是!這支重騎團已經被蒙僖完全收編了!只是他們的身份是現代人,放在舊軍那裡不好管理,再加上蒙僖現在虎符交還了三兒,所以才將他們暫時調派到我們名下。我對他們只有管理權,沒有指揮權!」
蕭然放心地吐了口煙。將剩下的煙都踩滅。然後對紀文輝道:「老紀,三兒現在並沒有違背當初我們在麒麟凹做出的決定。你可千萬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啊!那些老頭找了你這麼多次,你每次給的答覆都是這麼模模糊糊的。到底你心裡在打什麼主意?」
紀文輝苦笑一聲,道:「棍兒,你真這麼對我不放心?放心吧,那些老頭的實力你我都知道,沒有我們地幫忙,他們不敢動三兒地。」
「可是你又讓我不要告訴三兒這個事,原因是什麼你總要說說吧?!這事告訴三兒,讓他有個準備不是很好嗎?」
「唉,棍兒,你不懂的!有些事情說了你也不明白!」
蕭然一聽,鬱悶地道:「好吧!我什麼都不懂,就你懂!靠,反正我再等三天,如果三天以後你還是不把這事告訴三兒,我就告訴他去了!老紀,這支部隊是三兒曾經帶出來地,老郭,林展,付旭東這幾個都是三兒的舊人,你這樣遮這檔擋地遲早會被三兒知道,何必為了那幾個老傢伙徒惹兄弟們心裡不痛快呢?!」
這次紀文輝沒有再搭腔。而是看著窗外的演武場。場上是付旭東的連隊在進行騎兵操練。他們練的很刻苦,一次次馬上揮次,長槍震盪,似乎能將漫天的雨幕都劃開一道彩虹一般……
咸陽城西十里堡是季常季老太爺在這裡修建馬廠後留下的屯軍處。這個十里堡馬場佔據了整個咸陽城西,跟城南的秦軍新軍和城北,城東的秦軍舊軍互為京畿衛戍。
要說這個戰場態勢,坦克的衝鋒能力固然不弱,但是習慣於騎馬打戰的秦軍還是喜歡騎兵。之前的蒙家騎兵就是從這裡補充的馬匹。為了這個馬廠,季家整整投入了十幾億的資產,還對草料的供給調配做了嚴格的規定。盡量將這個供應古代軍隊的馬廠做成現代流水化生產。
秦軍大舉班師,這裡的馬廠也相應的熱鬧起來。來來回回的戰馬嘶鳴不已,寬闊的養馬廠內到處都是這些畜生的嘶鳴。養馬可是個力氣活,因為戰馬的培養可不是光給好料就能養成的,還得經常讓它們跑起來。偶爾還用高音喇叭來放幾聲戰場上的響動,好讓這些戰馬不會長久離開戰場而鬆了那股子氣。
在這個馬廠負責的秦軍滿滿當當有兩萬餘人。而總負責人就是蒙幣!話說蒙幣是領先秦旭一步回到的咸陽。只是他回到咸陽的時候,坐飛機回地蒙僖比他更早到達。不管怎麼說,蒙僖都是現任蒙家的家主,蒙幣在小山口之戰時對蒙僖的叛逆之心已現。在而後的戰役裡更時處處想與蒙僖爭權。回到咸陽大司馬府的蒙僖自然不能容忍他的存在。只是秦旭顯然有拿蒙幣制衡蒙僖的意圖,季常季老太爺雖然跟蒙僖要好,可也不敢隨意處理蒙幣,特別時丞相終黎佐天似乎也頗有拉攏蒙幣地意思,所以在季常和終黎佐天商討後,給蒙幣安排了太僕一職。
太僕,秦時掌管宮廷御馬和全國馬政的官職。雖然只是一個馬頭。可絕對比孫猴子地弼馬溫來的威風。要知道,在現在冷兵器戰爭逐漸興起的今天。一支騎兵部隊的威力遠遠要大於一支步兵集團。如果非要對比地話,那蒙幣就相當於現代裝甲司令部的司令。權利相當大。
終黎佐天和季常會這麼安排自然有他們各自的考慮。終黎佐天是考慮到秦旭有分化蒙僖軍權的意圖,而提出這個建議。季常是考慮到太僕雖然也位列九卿,但論官職卻比蒙僖地大司馬要略低一籌。畢竟大司馬是全**隊的統帥。當然也節制太僕。以此穩定蒙僖的心也是長久考慮。
但顯然,蒙幣對這個安排是非常不滿的。此時他正靠在馬廠營房的沙裡,愁眉不展。太僕一職雖然位列九卿,權利頗大。但對於目標是成就如蒙家一般世代威赫武功的蒙幣來講,這簡直就等同於流放了。他很不甘心。
現在秦旭剛剛回到咸陽,三公九卿的位置已經開始重新排列。秦旭剛出地宮地時候,三公是司空終黎佐天,司徒菟裘勉,司馬蒙僖。而現在三公卻是丞相兼奉常終黎佐天,太尉兼大司馬蒙僖。御史大夫兼光祿勳。治粟內史,少府季常。這三公可以說自然形成地。沒有任何爭議。但,九卿的位置三公已經包攬九之四五。剩下地郎中令和衛尉給了極無鋒,太僕給了蒙幣。典客給了黃斌,宗正給了秦節。(丞相,承受皇帝之命,輔助皇帝掌管天下的行政地官;太尉,掌管軍事的最高官吏;御史大夫,主要管理記事,其地位相當於副丞相,主要職責是管理圖籍、奏章,監察文武百官。御史大夫下設御史中丞,掌管圖書秘籍,同時監察文武官吏;侍御史,掌管文書;監御史,中央派到地方各郡負責監督郡守的御史。
九卿:奉常,掌管宗廟禮儀,地位很高,屬九卿之;郎中令,掌管宮殿警衛;衛尉,掌管宮門警衛;太僕,掌管宮廷御馬和國家馬政;廷尉,掌管司法審判;典客,掌管外交和民族事務;宗正,掌管皇族、宗室事務;治粟內史,掌管租稅錢谷和財政收支;少府,掌管專供皇室需用的山海池澤之稅。)
如此的安排雖然秦旭說是暫時之舉,待明日的班師大宴上會重新進行官位和爵位的調整。但顯然他蒙幣是吃不上自己想要的那碗飯的。
更讓蒙幣心煩的是,秦旭之前說要設立三省六部,代替三公九卿,而三公九卿的官位和稱謂也漸漸朝三省六部靠攏,但卻深深觸動了一些秦朝老臣的利益。比如,不管是三公九卿還是三省六部都被排除在外的菟裘家族。
蒙幣正想著,突然一個聲音在門外響起,「報告將軍,菟裘家臣菟裘慎求見!」
迎著濛濛細雨,一襲青衫的菟裘慎來到了蒙幣面前。這個菟裘慎,蒙幣是知道的。他乃是菟裘家主菟裘勉的侄子,武功不行,卻頗有文采。原本和菟裘狂可謂菟裘家一文一武的絕佳搭檔。只是不知道他此時來找自己何事呢?
不等蒙幣說話,菟裘慎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蒙幣鎮在了當場:「蒙將軍,可想位至司馬乎?」
秦旭躺在紫宮的龍榻之上,還在回味著昨晚那場瘋狂的纏綿。
不知道是不是趙宏故意的安排,秦旭翻開第三張牌子,上面赫然寫著的是「皇貴妃楚」!
看見這個結果,秦旭呼了一口氣。而趙宏身後地那些小太監也都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唯有一個面龐清秀的小太監臉露喜意,一看見這個結果,彎腰跟秦旭道了聲安就快步離去。顯然,他是服侍子楚的新太監。只是看著很面熟,忘記在哪裡見過他了。
將勞累了一天的身體放進注滿溫水的池子裡後,秦旭就在蒸騰的熱氣裡昏昏欲睡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感覺有人輕輕走到了自己身邊。秦旭僕一睜開眼睛。只看見一具白花花赤條條地美麗**以似一條美人魚般在眼前劃過一絲曖昧的粉色就鑽進了水裡。只是驚鴻般地一瞥,那份美就已經讓秦旭感到了驚心動魄的真正含義。原本在溫水裡垂軟的下身陡然矗立,宛如一挺鋼槍……
待秦旭完全睜開眼時,只感覺身體一熱,那具溫軟濕熱的**就已經緊緊地靠了上來。子楚那充滿了魅惑的眼神和細膩的肌膚已經就徜徉在他的指尖。
秦旭已經興奮地說不上話,子楚地眼神也已經迷濛,緊緊抱住秦旭後,露出半個雪白的身子。滑膩的肌膚根本流不住任何凡水,青青的水流順著她的香肩流過,猶如滴過羊脂的水珠。擦過蓓蕾的觸感讓子楚一陣迷醉。她將猶帶霜雪地臉龐輕輕靠在秦旭肩上,櫻唇輕輕在秦旭耳邊呼氣,喃喃道:「陛下,妾來侍寢,望陛下垂憐……」正說著。欺霜賽雪地纖指已經在水下輕輕的揉握住那根火熱堅挺……就不是什麼聖人,也從來沒有什麼忍耐力。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不可忍。那就無須再忍。秦旭突然伸出垂放在水裡地雙手,一隻手環住子楚的纖腰,另一隻手則奮力掰過她那結實修長地大腿,那片濕熱的萋萋芳草地已經和火熱堅挺緊緊相貼……
「陛下,妾先服侍您沐浴,過會,過會我們再回榻上,行,行**……」子楚羞紅了雙頰,窩在秦旭的懷裡低吟著。那股害羞之意蔓延全身,讓子楚那原本已經白的晃眼的**上增加了一層曖昧不定的粉色,恐怕連腳尖玉趾都已經紅透了吧……
現在的秦旭哪裡還管的上洗澡,「」的一聲從水裡將子楚抱起,開心地大笑道:「那就先**再沐浴吧!哈哈哈哈,朕好快活!!!」
也許此時才是一個秦旭最不後悔當了這個皇帝的時候吧。
等到了榻上,秦旭做足前戲,正準備進入那片讓萬千英雄都甘做裙下鬼的濕熱之地時,子楚卻俯身在秦旭耳邊呢喃道:「陛下,妾還是處子……望陛下憐愛……
聽見了這個,秦旭哪裡還忍得住。下身一挺,已經完全迷醉了進去(為了和諧,此處省略若干字……)
癲狂之後,再醒來已經是白天。秦旭緩緩睜開眼,觸手就是一片滑膩。一股清香鑽進鼻間。秦旭低頭一看,子楚那嬌俏的臉龐正躺在自己的懷裡,香凝的臉頰上猶有幾絲淚痕。昨晚的瘋狂讓秦旭無法自拔,而子楚在經歷的初為女人的陣痛之後也極力奉承迎合秦旭的胡來。結果讓秦旭欲罷不能,連著做了三次方才休兵罷戰。
「小妮子估計累壞了!」秦旭臉露微笑地又輕輕用力將這具美麗的一塌糊塗的**摟進懷裡。
動作大了些,剛剛破身的子楚不舒服的伸了伸美腿,下身似乎還有些疼痛,架起一條雪白的大腿放在秦旭的腿間,半睡半醒的嘟囔了一句:「嗯,陛下,妾,好困……」放在秦旭胸口的手臂用力摟了摟又兀自睡去。
秦旭看見撇眼一看,子楚下身的那抹黝黑已經赫然在目,頓時漪念又生,不安分的東西又搖頭晃腦地開始蠢蠢欲動。
或許是腿間的感覺讓子楚有些不舒服,她睜開迷濛的眼睛,瞥見秦旭那根,頓時驚醒,抬眼一看,秦旭正飢渴地盯著她的胸部。頓時大羞,劈手拽過錦被蓋住身子,又可憐地對秦旭道:「陛下,妾,妾實在是,實在是不堪伐撻了,要不。要不,要不等晚些時候……
秦旭看見子楚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心裡也是一陣憐惜,呵呵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逗笑道:「晚些時候估計你也一樣!嗯。朕知道,愛妃昨夜辛苦了,繼續睡吧!」子楚聽見這話,眼神一暗。宛若哭泣:「陛下,妾是不是很沒用……」
「呵呵呵,別傻了,怎麼會?!昨晚朕很舒服,謝謝愛妃!」秦旭阻止了子楚地話頭。心裡不由感歎古人的好命。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要是放在一年之前,秦旭也不敢想像當年那叱詫風雨的貔貅嬴子楚竟會在他懷裡如小女人般吧?
子楚看見秦旭並沒有惱怒和譏諷之意。頓時放心。俯身在秦旭懷裡,踟躕地道:「要不。要不妾用另一種方式幫助陛下吧?」
秦旭看了看她那嬌艷的嘴唇,心知她說的另一種方式是什麼。不過他可不是那種驕奢淫逸的帝王。不顧自己心愛女人的死活只為了自己地**的事情他是最為不屑地。話說吹簫也是一項力氣活啊,昨夜的癲狂已經讓子楚很是疲憊的,他現在只想她好好休息,於是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青絲,道:「算啦,愛妃好好休息吧!朕還有政務要處理……」
著起身,準備穿衣。子楚見狀,忙起身想要服侍。秦旭一把按住,道:「沒事,愛妃休息吧!朕喚來趙宏就是!」秦旭知道,這個時候趙宏肯定就在外面候著呢。
隔著紗窗已經聽見響動地趙宏忙帶著兩個小太監進來服侍。其中一個就是昨夜秦旭所見的那個清秀小太監。對於太監,包括子楚在內的貴妃們是不會忌諱的。不過秦旭可不這麼認為,在他眼裡,這些太監畢竟曾為男兒身,他可不願意自己地女人讓別的男人看見,雖然這些男人已經沒有了身為男人的權利。於是他揮手讓趙宏等人退到外間,轉頭對子楚溫柔一笑,看見子楚披著錦被,斜躺在榻上也對他微笑後,方才批著薄衫走到外間。
裡外兩間其實就隔著一扇巨型屏風。趙宏就在這裡幫秦旭穿著複雜的秦帝王服。趙宏正將一冕服套在秦旭身上,幫他纏著腰帶,這時子楚輕柔的聲音從裡間傳來:「對了陛下,那鞠琳和小敏等人妾已安排她們在祈年殿當雜役,若是陛下有時間不妨去看看!」
秦旭平伸著雙手,仍由趙宏在自己腰間摸索,聽見子楚的話,隨意地道:「愛妃看著處理就好了!這後宮的事情,全部交給你處理……現在時機未成熟,不然朕就冊封你為皇后了……你就先履行皇后地職責吧!呵呵」
整裝完畢,秦旭準備到文華殿繼續昨天未完地工作對各個大臣將領分封官爵。走到門口,看見那個清秀的小太監留在了宮門內,對他溫和一笑,問道:「你叫什麼?」
太監趕緊鞠躬掐笑道:「啟稟陛下,奴婢名喚魏春!」
「魏春?」秦旭想起來了,這個小太監曾經在恭親王府裡出現過。於是對他溫和一笑。
秦旭知道秦時地太監可沒有像清廷時只用主子給他們的扯淡名字,聽見他姓魏,便知道估計是當年始皇滅魏國時招入宮中地魏人。也沒有往心裡去,只是囑咐一句:「嗯,魏春啊,等於貴妃起身你就不要進去了,還是叫幾個宮女進去服侍吧!」在他心裡還是不能容忍這些曾經的男人觸碰自己女人的身子。
「諾!」魏春不管秦旭心裡怎麼想的。以為是貴妃的意思,低頭應允。
秦旭又對趙宏道:「嗯,這個小太監不錯,哈哈,走,趙宏,擺駕文華殿!」
趙宏對著秦旭掐笑,「諾!」說完低頭的瞬間深深地看了一眼魏春。魏春瞅見趙宏那有些忌憚的眼光,忙對趙宏行禮。
秦旭對魏春另眼相看,這就可能砸了趙宏的飯碗。而且看昨夜的情形,皇貴妃子楚顯然聖眷正隆,這個跟著皇貴妃的小太監對他地威脅著實不小。以後要注意了。
魏春看著秦旭他們走遠。想到剛才趙宏那忌憚的眼神,心裡頓時一緊。在趙宏凌厲的眼神下,他的後背不自覺的都濕透了。他自小就進了宮,當然明白趙宏剛才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不過他也無可奈何。
直起身子,就看見紫宮宮門處一個身影出現,他朝魏春揮了揮手。魏春看見,忙趨步走過去,看見此人臉上浮現了一種溫情。行鞠躬禮道:「叔叔,您來這巡邏麼?」
來人面無表情。半晌沒有說話,看了自己這個侄子一眼,猶豫了半天才道:「魏春,娘娘醒了嗎?」
魏春愕然。今天這個叔叔怎麼問起這個了?正疑惑間,從來人身後又閃出一個人,魏春一見,頓時大驚。忙跪下行禮,口呼:「奴婢見過菟裘家主!」
這人正是菟裘勉。只見他穿著一身常服,對魏春微笑道:「魏公公啊,娘娘醒了嗎?」
「回菟裘家主,陛下剛剛擺駕文華殿,娘娘服侍陛下勞累,想必又睡下了!不知家主有何事?奴婢可以代為傳達!」這個菟裘勉雖然已經不是三公。他的菟裘軍在出關作戰中也損失慘重。長子菟裘狂又陷入了永遠的昏迷,但瘦死地駱駝比馬大。菟裘家在秦軍這一畝三分地裡仍然有不可估量的能量,魏春他一個小小地太監可不敢得罪。只好如實說道。
菟裘勉聽見子楚昨夜已然侍寢,頓時臉色一變,不過瞬間又變回原來親和的笑容,「呵呵,沒事,沒事!今天正好是魏將軍當值紫宮宮禁,老夫正好也有點事求見娘娘……嗯,既然娘娘未起,那我就在這等著吧!等娘娘起來,可務必請魏公公代為傳達一聲!」說著手藏在寬大的袖袍裡朝魏春伸了過來。
魏春當然知道,袖袍裡恐怕就是一些賞銀了。他不知道菟裘勉為何求見皇貴妃,不過也不敢拒絕,抬眼看見自己的叔叔對他陰沉著臉點了點頭,於是他也就心安理得地接了過來,指尖地觸感告訴他,是一根至少二兩重的金條,臉上的笑容更甚,道:「家主客氣了,這點小事,魏春自然辦到!那,奴婢這就去給家主看看去!」
魏春會叫菟裘勉為家主,那也是有說法的。當年始皇攻魏,菟裘家出兵最多,所以當時擄回地大部分魏人奴隸都歸到了菟裘家。後來始皇建地宮,他們這才脫離菟裘家,正式歸為皇室奴僕。
這紫宮是正統的皇室內苑,沒有皇帝的詔令,擅自進入可是死罪。按照祖制來說,菟裘勉來到紫宮這裡都已經算是逾矩了。魏春看見自己的叔叔在一旁,他當然知道菟裘勉怎麼會來到這裡了。魏春的叔叔叫魏成剛,原先就是菟裘家的家將。後來菟裘狂兵敗,秦旭重組秦軍,編練禁衛三軍,魏成剛就是禁衛三軍後軍的校尉。回到咸陽後,城禁宮禁都是由禁衛軍負責。為了防止出現裡通之事,極無鋒將禁衛三軍編練成倒班制。今天正好是魏成剛地後軍掌管後宮禁衛。結果菟裘勉就乘機來求見皇貴妃。
一個失去了聖眷地將軍來求見正受寵的皇貴妃,無非就是想讓貴妃在皇帝面前美言幾句而已嘛!魏春心裡暗暗得出了結論。
只是,這個想法顯然是底層人士才會轉地彎彎道道。
魏春的身影剛剛遠去,菟裘勉就換了一副嚴肅地表情,頭也不回,鏗鏘地對魏成剛道:「成剛,今日之事你就當沒有生過吧!」
魏成剛一臉凝重,道:「家主,剛自然醒得。只是,家主,此時求見娘娘,恐為人所詬病,菟裘家要重新屹立於朝堂之上又何須依靠女流之輩呢?!」魏成剛也和魏春一樣,認為菟裘勉來求見皇貴妃是為了讓子楚在秦旭面前多說好話。站在曾經未菟裘家家將的份上,這點忙魏成剛是義不容辭的,只是為了不讓已經凋敗的菟裘家再受人詬病,不得已出言提醒。
菟裘勉一聽魏成剛的話,頓時有些慍色浮現,暗道,哼,要不是我菟裘家如今這地步,你一個小小家將何能來訓斥我?
心中雖然如此想,但卻沒有表現出來,一甩長袖,轉身就走:「菟裘家的事不勞魏校尉操心,老夫到門外等候,魏春若是來喚……
「若是來喚,剛必定第一時間通知家主!」魏成剛看出了菟裘勉的不快,忙道。
菟裘勉不再說話,迎著漫天的細雨悄悄遠去。
幾句,雅格覺得第五卷是一個很適合我來操刀的時候,因為說實話,我不太會鋪墊整個故事的脈絡,而如今就當前面四卷都是一個鋪墊吧!現在可以好好的開始構思一個宏大的現代秦朝社會了!
對了,先通報一聲。雅格決定下個月戰全勤獎,這個月我會把第五卷的鋪墊寫完,並留一點存稿,下個月爭取每天都更一章,博取九月的全勤獎。
希望各位大大多多賞賜票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