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蒲牢神箭的威懾下,這十幾名m國大兵無一人敢亂動。特別是一個剛剛被固倫哲猛打倒的士兵因為想站起來而動了一下身子,結果被蒲牢一箭封喉之後更是沒有敢亂動了。
吳鑫見狀大喜,此時他們已經爬了五六個台階,西湘大樂,哈哈大笑。何妍倒是內斂一些,不過也激動的抓住了吳鑫的胳膊。
以為命懸一線,結果卻峰迴路轉,這其中的跌宕起伏,未經歷過的人永遠不會瞭解。
固倫哲猛一把跳起,劈手奪過一個大兵的刀具,刀斜指在一個大兵的脖頸上:「媽的,剛才就是你個王八蛋想殺老子是吧?」
那個大兵根本聽不懂固倫哲猛在說什麼,只是驚恐地看著那不斷在脖間抖動的鋼刀。
吳鑫剛想拉著何妍和西湘跑到固倫哲猛身邊,突然眼光一轉,猛地撲向何妍身後,只見何妍身後一個也是身穿黑金戰甲的人正快從樓上俯衝下來。吳鑫豁出去了,奮力抱著這個人,嘴裡嘶吼道:「你們快跑,別管我……」
吳鑫掙扎了半天也沒有辦法把對方扳倒,而對方也沒有對他採取任何攻擊,這讓他一愣,回頭一看,只見何妍用纖嫩的手背捂著嘴,驚訝地望著他,而西湘直接就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沒心沒肺的傻丫頭,這時候還笑的出來?!吳鑫心裡腹誹著,眼神不由的抬頭看向這個敵人,一張絕對東方化的臉孔上掛著哭笑不得的神色,面罩支起,一根鮮紅的翎羽在空氣裡囂張地飄蕩著。
「喂,這位朋友,抱夠沒有?先告訴你,我只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的!」從二樓下來的正是繩堂,他揶揄地看了看依舊死摟著他腰不放地吳鑫,逗笑了一句。
「啊?」吳鑫羞赧的鬆開了手。臉漲紅地站在那裡。雙手有點不知所措地抓著什麼在搓弄。
「啊!你弄疼我了……」何妍突然一聲驚叫。
吳鑫一看,自己居然又拉住了何妍那嫩白的小手在搓。趕緊放開,這下吳鑫更加手足無措。
繩堂看著有趣,臉上都是笑意,「哈哈,你們小兩口就不要這麼介意啦!搓搓小手而已,你們現代人不是不在乎這個麼?!」
一聽這話,西湘原本一臉地笑意卻突然拉了下來,她突然沖繩堂一瞪眼。可愛的臉蛋頓時浮起一層惱怒的紅暈:「你胡說什麼呀,誰跟他是兩口子?不要亂說話哦,小心我讓你們的皇帝殺了你!」說著還扯過何妍,像一個護雛的母雞一般。只是這個動作在她那嬌小的身體上演繹出來充滿了童趣的意味,繩堂更是哈哈一笑,沒有放在心上。繩堂等人一看,只見固倫哲猛刀鋒一劃,剛才那個年輕大兵的脖頸處突然噴出一片血霧,即使隔了這麼遠,繩堂都能看見那股鮮血在這寒冷的冬季冒出地熱氣。可憐這個大兵只來得及喊出這麼一句就軟軟地躺到了地上。
西湘和何妍只是瞪大了眼睛,嘴巴張的大大的。卻沒有出什麼聲音。
這個大兵的遭遇頓時讓剩下的m國大兵一陣騷動,其中一個站在固倫哲猛身後的大兵突然大吼一聲,像是要暴起傷人,吳鑫頓時大急,「小心!」
話音未落,吳鑫頓時覺得身邊刮起了一陣風,眼前一花,繩堂已經閃到了固倫哲猛身邊,那暴起地大兵才剛剛舉起刀就覺得脖子一涼。繩堂的刀已經緊緊抵在了他的咽喉。
m國大兵的喉結很粗,汗毛很多,雖然放下了面罩,但是他心底的恐懼還是透過面罩深深地流露了出來。
固倫哲猛和吳鑫也是驚訝不已,從剛才吳鑫站立的位置到固倫哲猛這裡,至少有五米地距離,可是繩堂卻只花了不到一秒的時間,這,這似乎也太詭異了,即使說他是從樓梯上往下俯衝。但是也不可能如此輕易的突破人體極限呀?這水平。要是去參加奧運會,那田徑賽場上誰還崇拜黑人的爆力啊?
吳鑫拉著何妍西湘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到繩堂身邊。吳鑫忍不住責怪固倫哲猛,「這些人都投降了你怎麼還下手呢?他們現在只是受制於外面這位壯士的箭,小心把他們逼急了……
「哼,逼急了又能怎麼樣?老子當年打黑拳的時候不知道逼急多少人,最後他們還不是一樣死在我手裡!」固倫哲猛不屑的看了那些驚慄不動的m國大兵。
「咦?你以前打黑市拳賽的啊?」吳鑫驚訝地問到。
沒等固倫哲猛回答,突然一聲由遠至近地聲音傳來。
「嗖……吱……崩……」
一片五彩的光芒頓時籠罩整個天空。
「這個時候有人放煙花?」吳鑫納悶的嘀咕了一句。
西湘一聽有人放煙花,再看外面的色彩不正是煙花所造成地效果嗎?一時興起,大叫道:「煙花,煙花,真的是煙花啊?!」
固倫哲猛看了一眼旁邊的繩堂,卻現他的眼神已經看向了門外的那個神箭手。
他們現在身處在圖書館門邊,當然是看不見天空的煙花的,但是門外地蒲牢卻可以清晰地看見。
原本不動如山的蒲牢只是微微抬頭看了一眼天上,頓時有些慌亂了,手指一抖,已經搭弦地箭頓時射出,只是這一箭沒有準頭,只射到一個大兵的腿上,箭頭撞到那個士兵的鎧甲下擺處,「叮」的一聲掉落在地。
雖然沒有傷到這個士兵,但是這個士兵卻被嚇的蹲坐在了地上。吳鑫也是一個神箭手,他當然知道這種情況只有箭手在心神受到打擊的時候才會犯這種錯誤,他怕這十幾個大兵趁機暴起,忙幾步搶出門外,揀起地上的箭。從背上摘下弓,搭上弦又瞄準了這些大兵。
「蒲牢,可是……」繩堂的刀依舊抵在那個大兵的脖頸處。原本嬉笑地臉色已經不見,有的只是沉悶和緊張。
「不錯,是紅龍令!」蒲牢淡淡的又抽出一支箭,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前也搭箭欲射地吳鑫,眼裡露出讚賞的表情。
「啥是紅龍令啊?」西湘睜大了眼睛傻傻的問道。
「紅龍令是我們風語者傭兵團的至高命令,只有隊長才有!見到紅龍令出,所有隊員必須第一時間趕到隊長身邊!」繩堂突然語氣沉重地解釋道。
「走,我們立即趕回去!」蒲牢道。
「那這些人怎麼辦?」固倫哲猛焦急地問。
蒲牢和繩堂對視一眼,齊聲道:「這麼辦!」
話剛說完。蒲牢手指一鬆,繩堂鋼刀輕輕一抽,「啊!」「啊!」……
吳鑫還沒有反應過來,蒲牢已經連續射出了三支箭,而繩堂的刀已經連續劃過四個大兵的咽喉。
這時m國大兵們才反應過來。頓時驚怒而起,紛紛舉起手裡的兵器反抗。固倫哲猛一看。這是要把這些m國兵全部幹掉啊,想到這裡,手中的動作沒有絲毫的猶豫反手用刀把撞向一個士兵地面門,也開始了屠殺。
如果這些m國兵早點反抗,單單靠蒲牢,繩堂。吳鑫,固倫哲猛四個人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這麼輕鬆地解決他們的,但是他們卻在剛才放棄了抵抗。而吳鑫和繩堂的那一段鬧劇讓這些m國兵也放鬆了警惕,結果,在有備打無備的情況下,這十幾個m國兵居然沒有任何像樣的抵抗就全部永遠地躺在了東方的土地上。
「走!立即趕回徐州醫院!」蒲牢沒有時間檢查是否全部m國兵都死亡了,那些脖子冒血,用手使勁摀住咽喉地m國大兵只能無助地在地上翻騰,哀號。沒有人去憐憫。連一向心慈的何妍西湘也只是厭惡的看了一眼。便也跟著蒲牢繩堂走了。
路上蒲牢和繩堂曾要和西湘他們分開,但是西湘卻言辭鑿鑿地對蒲牢道:「我認識你們的皇帝,我和妍兩人從山西趕到江蘇就是為了見他,我有急事找他,求求你們帶我去見他啊!我一定會讓他重重賞賜你們的!」
吳鑫訝然:「你們認識秦三世皇帝?」
西湘白了他一眼,撇嘴道:「很奇怪嗎?他還是我最好的哥們呢!」
蒲牢看她不像作假,但是又不能確定,只能求助於繩堂。
繩堂曾經奉命保護珊珊,對於珊珊身邊地人算是比較熟悉的,於是問道:「那你知道陛下最喜歡的女人是誰嗎?」
「珊珊啊!這還要問?哦。我想起來了。你,你不就是那個。那個保護珊珊的人嗎?那天我和珊珊一起去送三兒的時候一個色狼要非禮我們,不就是你們把他制服的嗎?」西湘高興的大叫。
繩堂這才對蒲牢道:「不錯!她的確認識陛下!」又向西湘問道:「請問姑娘芳名!?」
西湘一聽笑語盈面:「呵呵,我叫西湘,她叫何妍,這下你們應該帶我去見你們陛下了吧?我和妍兩人好多次都要進徐州醫院找你們陛下的,可是那些衛兵就是不讓我們進去,哼,氣死我了,等我見了三兒,非讓三兒處罰他們不可!」說著還不依不饒地踢了一下小腿。這樣子怎麼看都像一個丟了玩具地孩子,可愛至極。
蒲牢和繩堂只得無奈的相視一笑。繩堂正色對西湘道:「西湘小姐,我們可以帶你去見陛下,但絕對不是現在!我們會在前面找一處隱蔽安全的地方讓你和何妍小姐先躲起來,等這次戰事平定之後我們會回來找你,再帶你去見陛下!」
「為什麼?不,我偏不,我就要現在去見三兒,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
「西湘小姐!」繩堂耐心地解釋道:「剛才的紅龍令你也看見了!紅龍令在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出的,只有在隊長遭遇了極其危險的局面,生死就在一瞬間的時候才會出紅龍令召集各處的隊員!這麼說吧,自從風語者組建以來。這紅龍令就從來沒有出過,但這次隊長居然出了紅龍令,那。那說明徐州醫院地情況必定凶險異常,你和何妍小姐既然是陛下故人,那我們肯定不能讓你們去冒險……所以請西湘小姐和何妍小姐體諒我們!」
西湘一聽,惱怒地道:「真可恨!怎麼我就長地這麼弱小呢?!氣死我了!」這是無奈的現實。在這個亂世,女人長地再強壯也不可能替代一個弱小男人的地位。這不是說這個女人打不過這個男人,而是身為男人的一種自尊和責任!
何妍看西湘在一邊生悶氣,於是代替她答道:「嗯,好吧!我們聽你們的安排,不過你們一定要記得來接我們!」
「那是自然!」繩堂肯定的回答。說完看了吳鑫和固倫哲猛一眼。
吳鑫現他的目光。胸膛一挺,道:「不用說了,我肯定是要跟你們去的!我是射箭冠軍,我……雖然箭術跟那位兄弟比起來還差點,但是,我最起碼不是一無是處吧?!」
「靠。那你是說我們就一無是處咯?!」西湘在一旁聽的火氣,一跺腳罵道。
「西湘……」何妍扯了扯西湘,「好了,別較真了!他們,他們這是要上戰場……」
吳鑫忙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西湘一聽,也氣呼呼地不再說話。
繩堂對於箭術沒有言權。只好看向蒲牢。蒲牢一點頭,「嗯,五箭連珠已經趕上我二十歲時的水平,讓他跟著吧,不過要先找件戰甲披上!」
吳鑫一聽不禁氣結,靠,五箭連珠才趕上他二十歲時的水平?那他現在不是可以五十箭連珠?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箭術的高低不是簡單的歲數疊加。有些射手練一輩子能三箭連珠就不錯了。就算蒲牢自小天賦過人,二十歲就能五箭連珠,但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他也只能七箭連珠而已!
繩堂還要問固倫哲猛,可是固倫哲猛已經用實際行動回答了他固倫哲猛現在正趴在路邊使勁扒拉一個m軍屍體地戰甲呢!
「好,那我們馬上出!紅龍令出,相信很多人都會趕往徐州醫院了!」繩堂說完,立即頭前帶路。
秦旭帶著楚鎮趕到徐州醫院側門時正看見十幾個秦軍士卒正在圍攻六個m國士兵。還有十幾具秦軍的屍體凌亂的躺在側門邊上。兩輛悍馬已經冒著煙撞到了手術大樓上。想來是這幾個m國鬼子衝到這裡被秦軍士卒給攔了下來。雖然m軍有高爆手雷,但是秦軍士卒身上也是準備有普通手雷的。
在這裡駐守的秦軍只有一百多人,秦旭趕到時卻現圍攻這些m國鬼子的只有十幾個人,大部分地秦軍士卒正躲在側門的圍牆後面不斷的朝外面扔手雷。
「怎麼回事?」秦旭心裡暗想。莫非這裡也有大部m軍進攻?
徐州醫院坐落在雲龍湖畔,醫院的主體建築有一座門診大樓,兩座辦公大樓。一座手術大樓。兩座住院部,然後就是一片高級病護區。主體建築群三面都是條條大道。唯有這手術樓這一側有一條雲龍湖支流環繞而過。這條河寬度有十多米,水深是五米,可是前段時間大雨連連,河水水位此時增高到六米有餘。
河對岸是一片六層小樓,那是徐州醫院的員工宿舍。徐州醫院是屬於公私合營企業,這才有高檔病護區和普通病護區之分,同時徐州醫院還擁有許多的分廠,靠著徐州醫院吃飯的員工就達到兩千多人,是以徐州醫院的院長又在這邊建了一片員工宿舍區。在員工宿舍區和醫院主體建築群之間隔著這麼一條河,兩邊只靠一座水泥板的直橋連通。只要把橋一炸,那員工宿舍樓就和醫院斷開了聯繫,如果員工宿舍樓這邊要進醫院至少要沿河走十五分鐘,繞到黃河北路走醫院正門。
這個溝通醫院和員工宿舍地側門非常小。只有兩米的寬度,而且圍牆非常高,最高處有六米。最低處也有四米,是以秦旭在安排防務的時候這個地區他是最放鬆地,只安排了一百多人在這裡駐守。
可是此時這一隊m國士兵卻衝到了秦旭防守力量最薄弱的地點。這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秦旭很快得到了答案。
有了秦旭這百多號人的加入,六個m國大兵很快就被剿滅。一個伍長看見一個頭頂金色翎羽,身穿騰水黑龍戰甲地人在一大群人的簇擁下過來,立即醒悟,忙奔過來,行禮道:「御林軍第三部第三曲第二隊伍長更庶參加陛下!」
「免禮!情況怎樣?這裡遇到很多敵軍嗎?你們隊長呢?」秦旭著急地道。
這個伍長更庶一聽秦旭的問話,不禁面露悲慼。「陛下,隊長已經陣亡了!」
「陣亡了?」秦旭一聽,眉頭一皺,「楚鎮,命令你的人加入防守,更庶。快帶朕看看敵情!」
更庶忙帶著秦旭爬到手術大樓地第三層,在走廊上地窗台處可以清晰的看見河對岸地情況。
秦旭不看不知道,一看頓時大驚失色。河對岸的員工宿舍樓下竟然進進出出了一大片地敵軍。黑壓壓的在夜色中根本看不清有多少人。但秦旭可以肯定的是人數絕對不會少過一千。
對面的大樓早就已經濃煙四起,裡面的員工在空襲警報響起的第一時間就撤離了,沒來得及撤離地在這麼多m軍的圍繞下恐怕也是凶多吉少。河對岸,m軍竟然已經用桌椅板凳等家用之物在河邊的路燈下構築了一個橋頭堡式的簡易陣地。陣地之後無數的敵軍正在指揮官的指揮下整齊劃一地朝這邊扔手雷。其想法似乎是想炸塌這邊的圍牆。
這個側門外原本就是溝通員工宿舍樓和醫院的橋,只是橋已經被炸毀,m軍無法強渡。但既然在這個位置修橋,那這裡就是河兩岸直線距離最短之處。所以橋雖然炸斷了,但是m軍卻依然選擇在這個地方實行突擊。
秦旭來之前m軍或許已經進行了一段時間的扔手雷活動,不知道是不是高爆手雷威力增大,重量也增大了的原因,敵軍的手雷扔的距離不是很遠,大都只能扔到圍牆牆角處。有些會偏高,但是有餘圍牆高度所限,所以沒有能扔進醫院內部。在m軍的連續攻擊下,圍牆已經裂痕斑斑,很快就要坍塌的樣子。
「敵軍在此處攻擊如此猛烈,你們怎麼不報告?」秦旭一看這情況,登時回頭責罵伍長更庶。
更庶是一個典型地秦人,單眼皮,寬臉龐,兩撇鬍子簡直跟兵馬俑長的一模一樣。他一看河對岸的情況也是一怔。聽見秦旭問話,忙不迭地回答道:「啟稟陛下。卑職也是第一次登上這裡查看敵情,原先是隊長登樓查看敵情,他並沒有告訴卑職有這麼多敵人啊!」
秦旭恍然。敵軍人數如此眾多,這個隊長看來也是一個頗有心機的人,這裡只有一百多名秦軍士卒,而對面卻有大量的敵軍。如果貿然說出恐怕軍心不穩。至於他沒有報告的原因,先是通訊器已失效,其次恐怕是敵軍攻擊太猛,而他又要安排防務,所以不能及時報告吧?!唉,可惜了,這麼個富有頭腦的隊長已經陣亡!
秦旭看見,秦軍在這堵圍牆之後已經構築起幾個兩三米高的高台,高台上有數名士兵架著秦弩把守,高台正對著門,呈稜形。如果敵軍一旦攻破側門進入這裡的時候,他們就要承受來自兩邊高台上的攻擊,有餘高台地修築正好圍在在門邊,就等於在側門處構築了一個簡單地甕城!在不能攻克兩邊高台的前提下,m軍只能朝高台中間突破,在這個時候如果再在正面安排一隊長槍兵和刀盾兵,赫,那簡直就是對m軍地秒殺!一個反衝擊就能將m軍趕回河裡。而且在圍牆之後,秦旭還看見有數個類似於箭塔的高架,是用手術樓內的病床搭建起來的。在那上面可以居高臨下對敵軍實行打擊。當然,這一切佈置都是針對敵人已經攻破這個側門的情況下安排地。
此時的秦軍只能隔著圍牆和對面的m軍扔手雷玩。不過看著架勢,原本地隊長是打算死守這個側門了。一旦敵人突破這個圍牆,相信這個安排會讓m軍在這門口處損兵折將。
這是一個典型的冷兵器防守戰術。在如此短的時間裡能夠想到這麼多,而且建造起這麼多防禦工事,這個隊長絕對是個人才。可惜,戰死了!
想到這裡,秦旭突然心裡咯登一跳,忙問更庶:「你們隊長怎麼戰死的?」
更庶道:「隊長覺得老是挨打不成,於是就率領弟兄們站在圍牆後扔手雷對敵人實行反擊。可是也怪,原本一直扔不進圍牆的敵軍卻在那會一口氣把所有手雷都扔了進來。結果……」說完還歎息了一聲。
秦旭暗叫一聲,「不好!」一般情況下,一個普通士兵能將手雷扔出三十到四十米遠,即使有高牆阻隔,即使手雷成分有變而改變了重量,但是這河只有十幾米寬。敵軍也絕對不會扔不過圍牆的。可是敵人如今一直在轟炸圍牆牆根,這是要炸塌圍牆啊。可是炸塌了圍牆要做什麼呢?河水深五六米,河寬十幾米,這個寬度,他們要怎麼過來?
秦旭又往河對岸看了看,突然看見那已經失去電流。只是暗著燈在黑夜裡孤獨矗立的一排排路燈……
秦旭猛地回頭:「快,立即去通知墨黎校尉,火調派兵力支援……朕所料不錯的話,敵軍的主攻方向是這裡……
「少校,接到報告,駐守城外地秦軍正在快朝這裡開進,如今已經進入市區,雖然有道路毀壞難行的困擾,但是最多還有三十分鐘。其先頭部隊必定會與我們接觸到。另外,斯科特將軍也來訊息,原先駐守淮北宿州的秦軍也已經到達了大王莊,此時銜枚疾進,天亮前就能趕到。
斯科特將軍的建議是,在宿州秦軍徹底趕回對我們實行包圍之前拿下徐州醫院,抓住秦朝皇帝。如果在徐州城外秦軍完全加入攻擊前我們仍舊無法突破徐州醫院的防守,斯科特將軍建議我們立即撤出戰鬥!
報告完畢!」
一個臉上長滿了落腮鬍的m軍士兵鏗鏘地報告完立正在那裡聽候指示。
一個穿著黑金戰甲卻佩帶著少將軍銜的男人正窩在一個沙裡閉目養神。這裡是徐州醫院員工宿舍2號樓的地下室,沙是陳舊的廢品,不過彈性不錯。地下室也由於深埋地下。散著一陣陣**的味道,但這個男人似乎很享受這一切。聽完士兵的報告後。他愜意地深深吸了一口氣,睜開深藍色的眼睛,從沙上站了起來,沙上立即騰起一股灰塵。這個少校逕自走到房間的角落,在那裡擺弄了一番,居然掏出了一瓶洋酒。他拿著酒,沖這個士兵晃了晃,微笑道:「嗯,科爾,想不想喝點酒?」
「不用了,少校!」這個叫科爾的士兵立正道。
「呵呵,科爾,咱們是老相識了!不用這樣!」少校又從角落裡隨意翻出兩個口杯,都沾滿了灰塵,其中一個還缺了個角,一塊黃色的凝固塊還牢牢的黏附在杯口上,少校隨意地拿起一塊紙片開始擦拭這兩個杯子,「科爾,你難道一點都好奇為什麼我會這麼安排嗎?」
科爾看了一眼少校,昂然答道:「不,少校,我很好奇。」
少校將擦拭好的杯子放在沙上,開始開酒,「哦,那為什麼不問?這支部隊本來應該是由你帶領的,可是現在卻讓給了我,你不覺得不公平嗎?」至少是x級別的干邑葡萄酒,酒香隨著少校地傾倒一下散了出來。
科爾忍不住添了添乾澀的嘴唇,他原本是個酒鬼。可此時卻依然倔強地道:「不,我在6戰隊服役八年,早就聽過少校的威名。對少校的指揮藝術十分佩服!不會覺得不公平!再說,少校您原先是e軍地將軍,此時能來統帥我們,我們感覺萬分的榮幸!」
「哈哈哈哈哈,科爾,別學會東方人那種虛偽。那種言不由衷虛以奉承的性格還是留給政客們去學吧。你知道為什麼我要挑選你做我地副手嗎?正是因為我欣賞你們m**人那種坦率的脾氣。」少校端起兩個酒杯走到科爾面前遞了一杯過去,科爾現,那沾有黃色塊裝污漬的酒杯在少校手裡端著。
科爾看了看少校,少校地眼神一片坦蕩。科爾歎了口氣,伸手接過酒杯,輕輕品了一口,道:「嗯,果然是極品!」喝完看了一眼少校,緩緩道:「少校。我不是在虛偽地應付您的問話。實話說,一開始我地確有點不服氣您來做這支隊伍的指揮官,但是當我看見您自願貶低身份,還和我們一起跳傘來到這個危險的地獄時,我對您地怨氣已經沒有了」說著科爾又喝了一口濃郁的干邑葡萄酒,咂了咂嘴。「況且少校您的戰術素養以及這次的臨機戰鬥安排絕對完美,作為您的下屬,我很佩服您!」
少校哈哈一笑,也輕啜了一口,「能得到你的佩服我深感榮幸!只是,你地下屬很多似乎並不滿意我的安排!淮河北路,黃河南路以及森林公園的防守實在太讓我感覺懷疑和失望了!如果不是他們帶著怨懟戰鬥,我想秦軍的攻擊力絕對不會那麼讓我們的勇士那麼快潰退!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呢,科爾!?」
科爾聽到這裡。臉上浮起了羞赧地表情,只好拿喝酒來掩蓋,「不是的,少校。戰士們已經盡力了,只是這股秦軍似乎不同於其他秦軍,不知道是不是在保護他們的皇帝的原因,他們的作戰意志以及作戰勇氣都十分旺盛,我們……
「借口,全是借口!」少校突然怒,將酒杯裡的酒一口氣全部喝掉。然後重重將酒杯砸向地面。「哼,科爾。自從第一次我們在瑞士的聯合軍事演習上認識以來我就瞭解你,他們要是沒有你的允許會這麼快讓開一條道路讓秦軍突圍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你是想放走一些秦軍,減少徐州醫院內秦軍的實力,好讓我們能盡快打入徐州醫院抓住秦朝皇帝,借此機會來證明你比我強,對不對?但是你知不知道,正因為你這個自以為是地決定將給我們帶來多大的麻煩?又有多少勇士因為你這個決定而永遠躺在這片邪惡的土地?」
「不是這樣的,將軍,哦,不,少校,事實上秦軍的每個據點都非常難打。羅爾少校動了兩百人才佔領只有五個秦軍把守的廣播電視大樓,連羅爾少校自己都陣亡了,所以我認為徐州醫院裡……」
「所以你認為徐州醫院裡的秦軍眾多將會更難攻打對不對?」少校輕蔑地看了他一眼,絲毫沒有剛才那種濃濃的情誼,極其尖酸地罵道:「哼,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m國人,是不是你們做慣了世界憲兵連最基本的戰爭觸覺都沒有了呢?你們根本不瞭解你們地對手!難道你們還認為秦軍還跟中華軍一樣嗎?中華軍是在抗日戰爭地游擊戰中成長起來的軍隊,他們不會在乎一城一地地得失,但是秦軍卻是古老死板的中華古人,他們會為每一棟樓房,每一條街道和你們死撐,但是他們卻有一個致命的死穴,那就是君主!
秦朝的皇帝被圍困在這裡,醫院裡的秦軍的確會拚死抵抗,但是如果我們圍而不攻呢?秦軍就會極力勸說他們的皇帝突圍,他們會團結起來極力遊說,因為他們的制度是以這個皇帝為基準建立起來的,為了這個皇帝的安全他們什麼都做的出來,而作為一個參加過現代戰爭的現代人,而且是一個參加過新疆平叛戰爭的現代軍人,這個秦朝皇帝絕對不會逃跑,他一定會堅持要留在醫院裡等待援軍。
如果你們肯聽從我的命令誓死將他們堵在醫院裡,那麼裡面的內訌就能讓他們軍心動搖,但是你現在卻給了他們希望,最可惡的是,這種希望現在已經慢慢變成了現實!哼哼,駐守城外的秦軍一旦與我們接觸,為了立下軍功他們會和我們拚命,拼干他們最後一滴血!」
少校的一番話將科爾說的滿頭大汗,對少校的眼神裡多了一絲敬畏。他很疑惑,為什麼這個少校會這麼瞭解秦軍,瞭解這個新生的軍事力量。
「你是不是想問為什麼我會這麼瞭解秦軍?」少校眼睛微閉,歎然道:「因為我有一個很好的參謀官,他正是秦朝人。
科爾正要說什麼,這時另一個士兵快走了進來,看也不看科爾,而是直接對對少校道:「報告,羅文思德曼將軍,李平參謀長傳遞來的消息,與台灣方面的間諜已經聯繫上,他會在五分鐘後通過第一頻道和您聯繫,請將軍隨時戴著通訊器……另外,李平參謀長告訴將軍,北方的事情已經安排妥當,如果此地事不可為,北方仍舊能有轉機!」
這人居然是e軍統帥羅文思德曼!他怎麼會在這裡?李平這個叛徒所說的台灣間諜又是誰?北方的轉機又是什麼?
「嗯,我知道了!」羅文思德曼將軍,哦,不,現在應該是m軍的羅文思德曼少校對科爾道:「科爾,我希望你接下來能約束你的部下聽從我的命令,因為接下來的才是真正的戰鬥。如果你也希望m國贏得這場戰爭的話!」
「當然,少校!」科爾立正道。
「嗯,讓孩子繼續朝醫院圍牆投手雷,不過別太早炸塌圍牆,不然他們會提早提高警惕的,只要等到台灣那個間諜的部隊來到之後我們要能第一時間突破那道該死的圍牆就好了……工兵作業也要加緊,在圍牆倒下的時候我必須看見那些路燈也能為我們鋪平前進的道路……醫院其餘幾個方向的攻勢也不能停止,務必做到真實猛烈。」
「是,少校!」
「是,將軍!」
羅文思德曼神色一冷,「記住,現在你們不是m國人,不是國人,而是為了打敗黃種人最後一絲希望的鬥士!只要抓住了秦朝皇帝,我們就取得了勝利!進攻吧,勇士們!」
「是,進攻!」科爾興奮的握緊了拳頭。
又是新的一章奉上。雅格有些話想對大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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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雅格最近不管是愛情還是事業都不順利,頗有些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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