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過後,怕是又要回到原來的軌跡上,一個禮拜一章了……真的很抱歉,雅格最近又要忙著業績和考核,還要考試……所以,一個星期一章已經是極限……請朋友們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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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蒙僖突然領著大軍出現了嗎?
當然不是!
但南城台軍現秦軍是不是蒙僖的軍隊!
是的。
只不過由於秦軍的兵威太盛,所以只要看到一定規模的秦軍,他們就會誤以為是秦大軍殺來了。
但實際上,這次出現在宿州南城的秦軍不過兩千餘人。
蒙僖決意攻取淮北市,帶領的軍隊是一萬兩千餘人,前鋒部為一千人已經率先趕到了淮北市郊,而後蒙僖又派了子戍帶領一曲士兵前去支援。這兩千人可以說是蒙家軍裡正規騎兵僅剩的種子。
在台軍大炮狂轟爛炸之際,蒙僖狀若瘋狂的呼叫士卒快快上馬,親兵見事不可為,勸說蒙僖趕緊乘著台軍炮火未曾大範圍延伸的時候離開,可是蒙僖已經是陷入了極度的瘋狂之中,高呼:「臣愧對我皇,愧對蒼天哪!」
炮火中,只見自己的同袍被敵軍的重炮一個個撕成碎片,而秦軍將士卻摸不著頭腦,連敵人在哪都看不見。有些將士,奮力騎上戰馬,揮舞著戰刀卻不知道該往何處衝鋒,連戰馬也在炮聲中不斷地踩著碎步,茫然無措,將士們悲憤莫名高聲吶喊:「天不佑我大秦乎?」……死的冤枉……
他們的敵人,連正面對決的機會都不肯給他們,只是站在遠方,用火藥將他們的熱血澆滅……
這種時刻,蒙僖的親兵依然苦苦勸告蒙僖離開。有人會問,為什麼那些親兵不把蒙僖打暈然後拉他走呢?
秦法森嚴。以下犯上者,梟,滅三族!那種動不動就敢把自己長官打暈的士兵絕對不是好士兵,長官也絕對不會再放心這樣的人做他的親兵。所謂事急從權全是扯淡,戰場上,哪個親兵敢做這麼大逆不道的事?!且不說蒙僖如此神勇,他那幾個親兵能不能把他打暈還是未知之數。
幸好蒙僖氣急攻心,慌亂中昏死過去,親兵趕緊手忙腳亂的將他抬上戰馬,呼嘯著衝出炮火的籠罩。
即使是這樣,蒙僖的數百親衛隊到衝出死亡之地時已經不足十人!
子戍等人未行多遠就聽見身後炮聲隆隆,大驚,趕緊通知前鋒部回軍救援蒙僖,同時自己也趕緊回撤。終於碰上了逃出來的蒙僖等人。
醒轉後的蒙僖誓死要為陣亡的將士報仇,決意出兵淮北。子戍可沒有像蒙僖那樣失去理智,於是苦勸蒙僖放棄進攻淮北的計劃,趕回徐州坐鎮指揮。
自尊心甚重的蒙僖哪能聽的進去。他的父親,哥哥,哪一個不是百戰百勝,作為他們的後人,蒙僖無論如何也不肯承認自己這次攻擊失敗。
也多虧了中華地大物博,他們這兩千人藏在淮北市西北面的一個山谷中,竟然沒有被謝楷的第九軍現。謝楷和底海生是急行軍,所以忽略了搜索很正常,但是秦軍卻沒有忽略。
斥候的回報,讓蒙僖心思活絡起來。他此時無顏回去面對秦旭,他必須打贏一場戰事才對得起戰死的弟兄。由於此時在前線,敵軍對電波最為敏感,他們也失去了和徐州聯繫的總台,所以蒙僖此時只有關掉一切電波通訊工具,用最原始的口口相傳的方法開始了他的行軍。
淮北是打不下來了,那麼多台軍從淮北出,那說明淮北已經成為了台軍的一個基地,僅僅靠他們兩千人是打不下來的,蒙僖在路過淮北時,甚至覺得即使他那一萬鐵騎沒有覆滅也無法打下這個現代化的都市---雖然這個都市沒有城牆,但是卻有堪比城牆的高樓大廈,如果沒有有效的火力支持,這麼大片城區,打巷戰就會把秦軍給累吐血---當然,前提是台軍有勇氣在中華的土地上跟秦軍打巷戰!
由於蒙僖現在手上的實力不夠,他必須挑選一個目標來進行攻擊。繞過淮北直接攻擊南京是不現實的,而台軍在淮北的駐軍又如此之多,所以下一個目標只有宿州。宿州城周圍多山,林密,且地勢較為平坦,不像淮北市郊水網縱橫,難以實施大規模的騎兵作戰,適合騎兵衝鋒!毫無疑問宿州將是蒙僖挽回面子的最佳所在。
從淮北往宿州的一路上,蒙僖下達了封口令!
封口令不是說讓秦軍不要說話,而是在行軍的一路上,不論遇見何人,一律殺無赦,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消滅一切能顯示他們正在前往宿州的痕跡。
而這一命令得到了貫徹和執行。
不得不說,這是很殘忍的命令,因為台m聯軍實行的後勤保障都是一次性到位的,而且對於擁有衛星優勢,兩軍之間的聯絡已經無須依靠落後的人力傳遞的現代,在這個時候還會在宿州、淮北、南京三點之間穿梭來回的,除了敵軍的一些聯絡人員,更多的是中華難民!
對於這些難民,蒙僖也一律殺無赦!
「將軍,你要為你今天所下達的所有命令負責!這些是中華的難民,而不是敵人,屠殺平民之事若是讓陛下知道,將軍,你認為陛下會如何?」子戍語氣平緩但內心衝動地對蒙僖說過這麼一番話。
對於這個陛下派來「監視」他的子戍,蒙僖只是苦笑一聲:「一將功成萬骨哭!不管這骨是敵人的還是自己人的,陛下要是怪罪下來,蒙僖一力承擔便是……何況,唉,讓這麼多將士長眠於此,你覺得我還有臉繼續做這個將軍嗎?」
不管怎麼說,蒙僖帶著僅剩的兩千鐵騎毫無聲息的到達了宿州城外,途中擊殺敵軍聯絡人員一十三人,屠殺中華難民的數量卻達到一百一十九人!這還是子戍極力要求盡量走山道,不要路過村莊才殺的人數。不然,子戍實在沒有把握能勸阻蒙僖不屠村!
對敵人的屍,秦軍從來不管,但對於死在他們刀下的難民,蒙僖都會命人妥善埋葬。但這樣能洗清他的罪孽嗎?
子戍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會忠實的紀錄死者的身份和人數,同時,他也會一一匯報給秦旭!該怎麼做,他相信秦旭自己會做出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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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將功成萬骨哭!
興,百姓苦;
亡,百姓苦!
蒙僖,你已經在中華犯下了滔天罪孽---雖然這份罪孽是為了挽救更多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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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宿州城外,蒙僖突然現,即使到了這裡,想要攻陷宿州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宿州城內的台m聯軍數量過一萬,是他們的五倍,而且其中m軍還裝備有黑金戰甲。這個現讓子戍等人一時間陷入了低落情緒。
一路的急行軍,還有屠殺難民的罪惡感已經讓秦軍將士們感到了無盡的疲憊,如果這次對宿州的攻擊是無用功,那士氣和軍心恐怕立即就渙散了。
「將軍,根據對上幾個敵軍聯絡人員的審訊結果,現在宿州城內的敵軍數量遠遠過我們,而且不知道他們攻破小山口和八角山沒有,我們這樣貿然出擊……」子戍不無擔心的對蒙僖道。
蒙僖遙望著宿州城,臉色已經恢復了沉穩,只是眉宇間那抹深深的憂慮和不甘毫無遮掩的展現了出來。
他握著馬鞭,指著宿州城自信地道:「敵雖號稱大軍百萬,實際能戰人數不過三十萬爾。其佔領南京至宿州一線諸多據點,兵力至此能有十萬已經頂天。
我既不在徐州,蒙幣必然領我之位,他只用兵一向謹慎,八角山和小山口雖然之前並不在我的防禦範圍之內,但蒙幣絕對不會在這兩處放少於兩萬之數,此時才不過兩晝夜,敵軍萬無突破之理!所以其重兵必定仍舊押在前線。
況且,敵軍也未必鐵板一塊,其軍又多畏懼我大秦軍威,只要能引得他們出城與我軍決戰,哼,憑我兩千鐵騎定能擊破之……」
「可是如何才能引得敵軍出城與我軍決戰呢?」子戍皺著眉頭,雙手疲憊的垂放在馬背上。
長途的跋涉和近四十八個小時的不休不眠,讓這群秦軍中的精銳也顯得疲憊不堪。
正在蒙僖苦思之際,突然宿州城一陣騷亂。很多人朝這裡奔來。
「不好,將軍,他們現我們了!」子戍知道此時秦軍的情況,非休整不可。
蒙僖沉著道:「嗯,退兵五里,進入樹林。」
「諾!」……
退入樹林後的秦軍立即休息,他們留出一部分人警戒,另一部分人趕緊各自找了個地方,將腿懸掛高,沉沉入睡。
這是中華特種兵教給他們的方法。在需要快補充睡眠的時候,將兩腿懸高躺下,這樣能夠增加對心臟的壓迫,更容易進入睡眠。這樣的睡姿裡,只需要一個小時的睡眠就可以補充滿體力---當然,這不是所有人都能使用的睡眠方式,這種睡眠方式對心臟壓迫太大,長期使用這種睡姿很容易導致各種疾病的產生---不過現在沒的選擇。蒙僖規定在樹林只能進行一個時辰的休整,他們必須盡快恢復體力。
台軍果然不敢追進樹林,只是在林外徘徊一陣就離去了。他們以為這只是一小撮走散的難民隊伍或者別的什麼,不會對他們造成太大的威脅。
「什麼?這些難民有騎馬,似乎是秦軍?你腦袋秀逗啦?你見過會主動撤退的秦軍麼?」
這就是台軍的態度。
台軍想不到,就是這「一小撮」難民,在一個時辰後將給他們最深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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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後,蒙僖命令一部分士卒馬尾綁上樹枝,平地狂奔,揚起塵土,同時在樹林內樹立無數的旗幟---他這是在使用疑兵之計,給敵人造成己方兵馬眾多的假象。
休整期間,蒙僖和子戍研究得出只有兩個現象才能引出敵軍。
第一,秦軍顯示出弱小一面,弱小到讓敵人失去對秦軍的恐懼,認為能吃下這股「小撮」秦軍;第二就是顯示出強大的一面,而且不是一般的強大,是級強大,是那種「呼延百里,遮天蔽日,如浪蜂卷」一般的強大。只有足夠的強大才能逼迫敵軍不得不出城迎戰---又或者是棄城而逃。
對於弱小,蒙僖認為可以一試,但子戍卻堅決反對。
「煌煌大秦,兵鋒所向,敵皆俯繫頸,焉能此時惰我大秦威嚴,弱我皇龍威?!為將者自當學霸王,破釜沉舟,即使只有兩千鐵騎亦要踏平宿州!」子戍莊嚴的對蒙僖道。
固執的子戍讓蒙僖頭疼。蒙僖他是個軍事家,同時他也是一個政治家!軍人自當學西楚霸王,一往無前,破釜沉舟;但作為政治家,有時候蒙僖更喜歡劉邦---儘管這兩個人都是將大秦埋葬的罪魁禍!
「好吧!依你!不過,既然你說要展現我們的強大,那方法就由你去選擇!」蒙僖思考一陣,同意了子戍的建議。
並不是蒙僖妥協了,而是他考慮到,秦軍經過長途跋涉,無論體力還是精力都已經達到了極限,如果這個時候佯敗,弄不好會打擊士氣,最終從佯敗變成真正的潰敗,那就得不償失了!
於是就有開頭那一幕。
子戍將當年張飛恐嚇曹操的那一套又搬了出來。
當然,若是單單靠樹枝掀起的煙塵就想蒙蔽敵人這顯然是不夠的。要讓敵人相信這裡不是只有兩千人,而是有兩萬人,甚至更多,這還需要鮮血的付出!是的,鮮血的付出!
五百士卒整裝待命,他們要拿出比漫天塵霧更大的氣勢來震懾敵人---如果可以,他們不吝惜撒出漫天的血霧來渲染這片天空!只要大秦威嚴不滅!!
蒙僖現在完全拋棄了作為主將坐鎮後方的權利,執意率隊進行第一波示威性攻擊。這波攻擊完全是為了展現這支秦軍的強大的,所以必定要衝鋒最前,衝擊最久,
死亡也必然最多!
「將軍,請坐鎮中央,這敢死之軍還是讓末蔣來率領吧!?」子戍最後一次苦苦哀求蒙僖。
蒙僖伸手將面罩放下,手握戰刀,目光冷峻,沉聲道:
「我罪孽深重,還是讓我親手多拿幾顆敵人的頭顱來祭奠慘死在我刀下的中華難民吧!」
「可是……」
「不用可是,記住,攻擊不能停頓,即使我倒下了,你也必須繼續進攻!」蒙僖聲音陡然嚴肅起來。
子戍伸手行軍禮,大聲答道:
「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