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之戰現在可以稱為一個大戰役了。
它由兩個主要戰場組成,新沂戰場和淮北往徐州方向的八角山戰場。此外,還有南京等地戰爭難民往北方擁擠時與台軍和m軍遭遇後的一些自的小型戰場。
八角山是淮北通向徐州的必經之地,也是徐州外圍的最後一個天險屏藩,一旦八角山陷落,秦軍就會直接面對台m聯軍,雖然秦軍不懼怕野戰,但是在失去了騎兵這一在平原上可以縱橫無敵的兵種後,秦軍此時的統帥蒙幣還是排斥在野外和敵人交手。
淮北的丟失,蒙僖的失蹤,再加上秦旭馬上就要統兵南下,這一切都讓第一次坐上統帥位置的蒙幣有點慌了手腳。他貫徹秦旭的指示,決定力保徐州不失。台軍攻佔淮北之後,他判斷台軍必定乘勝追擊直取徐州,於是他在八角山上壓上了重兵,將手頭能調動的兩萬步卒全數放在了八角山,同時還將原徐州駐軍---新編華北集團軍第十一軍三萬多人沿著八角山一線排開,擺出了一幅死守的姿態。
可是蒙幣卻猜錯了台軍的進攻目標。
一天時間以來,台軍重挫秦軍後卻沒有再往八角山前進,反而回軍攻克了宿州,攻克宿州後,謝先將台m聯軍分成兩個部分,台軍的「光復軍」第七軍交給謝楷帶領,底海生為副官從宿州出直逼九尾江,而m軍一部則長驅直入進逼烏牛山小山口!
九尾江和小山口是幾乎和八角山處於同一水平線的地方。在這裡蒙幣只放給了新編華北集團軍第十一軍的第四師和第五師守衛。而這個第四師和第五師,嚴格來說並不能稱之為師,因為它們根本不滿員,兩個師加起來不到一萬人,而且大部分是新編的華北軍。
這裡必須補充一下,由於都保衛戰的展開,原華北華中地區的原駐軍已經悉數往都調派,而華北華中地區的守衛任務就交給了新編的軍隊,這些軍隊大多數是由預備役人員和一些大學生組成,還有一些編製是從內6各省的新編軍隊裡抽調來的,新遍練的軍隊,戰鬥力自然不可能高到哪裡去,單單是鬥志這一項就不是能和長年累月訓練出來的常備軍相比的,這也是台軍和m軍為什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攻佔南京這個戰略要地的原因之一。
蒙幣在這九尾江和小山口只放上這兩個名副其實的雜牌師其實是有原因的。
先,蒙僖在失蹤之前制訂的作戰計劃裡其實並沒有防守計劃,所以蒙幣沒有參考的作戰方案,而作為一個新上位的秦朝統帥,他還沒有自己的參謀團隊,他手下也沒有能照顧全局的謀士,所有的戰略部署都是根據他個人的喜好來判斷。
其次,九尾江和小山口在戰前應該算為一個戰略要地來守衛的,所以早在台軍進攻南京之前,九尾江和小山口就屯駐著第四師和第五師,但是戰爭的爆使這兩個地方失去了作為戰略要地的基礎---公路和橋樑。前面說過,徐州會戰伊始,m軍就將這個的確的所有交通線路給破壞掉了,而小山口是名副其實的小山口,只有幾條公路線從這裡穿過而已,別說蒙幣這個看不懂新式地圖的秦朝將軍,就算是現代軍人來了也未必會看重這個不起眼的小地方。等蒙幣現台軍和m軍的主攻方向是這裡時,他只能命令這兩個師火構築防線,同時準備從徐州市內抽調援兵前往。
再次,謝先的行動的確太跳躍了。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想到台軍在攻佔淮北後會繞到宿州,再從宿州進攻九尾江和小山口,想由這裡打開通道進攻徐州。為此,他還停止了對新沂的正面進攻,除了留下一個團繼續保持對新沂的強攻姿態,已經將其他軍隊調向這裡,準備一舉突破。
最後,不得不無奈的承認,秦軍雖然有二十多萬軍隊南下徐州。但是真正到達徐州的軍隊卻絕對沒有二十萬這麼多。事實上,任何一個朝代任何一個國家之間進行作戰的時候,前期的軍隊集結都是最困難和緩慢的。秦軍南下是秘密進行的,能調用的火車本來就不多,蒙僖費盡腦汁一口氣調了十幾列火車才將幾萬騎兵運轉下來,其他步卒只能步行前來。等蒙僖失蹤,蒙幣趕回徐州坐鎮的時候,秦軍在整個徐州城裡也只有三萬之數。而且由於戰亂將起,很多徐州市民紛紛出逃,混亂不堪,蒙幣不得不派出一部分人進行交通治安等方面的維護---至於徐州原來的駐軍,蒙僖早把他們調出徐州進行周邊要點的守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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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秦旭即將到達盛世華庭的時候,駐守小山口的新編華北集團軍第十一軍第五師師長接到了蒙幣的命令:敵將至,望汝死守小山口,我部將瞬息即至,竊以守為要,不可力敵之。切記切記!
一通文白相間的命令讓第五師師長陳強無比鬱悶。看了半天,又問了幾個大學生才終於搞懂這個臨時上司的意思是要自己馬上構築防線等待援軍。
軍情緊急,陳強可不管這個命令是什麼人下達下來的,實際上,自從秦軍出現並且接連大勝之後,秦軍就是中華軍的概念已經慢慢融入到了每個中華軍人的腦海裡。特別是,秦軍的統帥還是那個在西北作戰中的戰鬥英雄秦旭,這點讓中華軍對秦軍的排斥心理降到了一個最低點。
「傳令兵,馬上通知第四師的曲師長,就一句話,拿出打高雄的氣勢來,揍死那幫不長眼的!」陳強森然的對一個帶著眼睛的傳令兵道。
如果大家還沒有忘記前面的台海戰爭的話,應該能記住這兩個人。一個就是原311師副師長陳強,另一個則是萬歲軍第六師第一旅旅長曲罡。
在台海戰爭初期,311師就已經被打殘,師長都陣亡了,不得已只能讓陳強這個副的在戰場上轉為正職,費君成的第六師一登6台灣,311師就被撤換了下來,戰爭初期,新補充了兵員的311師沒有資格上前線,於是被數次整編,最後整編到了徐州防區。而曲罡的的第六師,呵呵,本來是不用調到徐州的,不過,誰讓費君成是原南京軍區司令金寶廉一手提拔的呢,這牽扯到了政治的事情就沒有這麼清楚了,費師長被調到軍法處坐冷板凳,曲罡這個費君成手下的頭號戰將也被擼到了徐州這個或許永遠不會打戰的地方。
不過,也許真是命運的安排,如果九尾江和小山口不正好是這兩個有實際戰鬥經驗的師長坐鎮,沒準這會九尾江和小山口的守軍就全跑了。
這不是危言聳聽。中華軍人也是人,也有恐懼心理,台軍和m軍的攻擊力戰鬥力如何,曲罡和陳強或許瞭解和清楚,但是這些新編的軍人可不一定清楚。他們所看到的聽到的就是從南京,從淮北撤過來的難民都在傳的:
「秦軍都被打敗啦!」……
「台軍打的很猛,火力很強……」
「m軍有跟秦軍一樣的黑金戰甲呢,刀槍不入……」
「乖娃子,你們咋還拿著燒火棍?這已經不流行啦,沒有黑金戰甲,你們拿著這棍子使勁往人臉上杵麼?」……
這些難民的話讓第四師和第五師大部分官兵的臉上都掛上了擔憂的神色。中華軍如今大部分裝備著的還是熱兵器,唯一的冷兵器武器就是軍需處多了一把刺刀和工兵鏟,這樣的裝備讓他們想到刀槍不入的黑金戰甲就心生畏懼。
從南京逃過來的難民裡有人說過,其實台軍和m軍的進攻方式很單調和簡單,先是大炮,然後前面一堆穿著黑金戰甲的士兵,後面跟著真槍實彈的另一群士兵,這樣就急推進。
對於這樣的進攻方式,其實只要有足夠厚的城牆,那一切結果都會改寫,只是,現代社會,哪裡來的城牆啊?
針對這樣的情況,陳強命令士兵將那些被m軍飛機轟炸過後的混凝土石塊累積起來,再加上一些沙土,沙土上放上尖刺等銳利物,如此構築的防線,也不知道能不能防住。
蒼茫的大地歸於黑暗之後的一瞬間,駐守小山口的士兵都疲憊的放下了手中的工兵鏟,開始大口的吸食他們炊事班給趕做的熱湯麵。
這是小山口防線的最前沿,一個連的士兵駐守在這裡,偵察兵在更前面,他們放心的蹲在陣地上吃著,有些人甚至脫下了軍裝,整個人坐在壘起的陣地上大口的吞食著。急匆匆一個小時的勞作,讓他們都勞累至極,一些人急匆匆的幾口吃完就躺在地上準備休息會。連長看見了也懶得管,也沒有辦法管。這個連隊剛剛組建不到一個月,不說軍人的氣魄,軍人的天職這些人也未必有牢記在心裡。
這個連隊之所以會被放在第一線,其實還是因為他們來自山西,來自那個據說民風彪悍的地方。可是他們自己心裡清楚,在穿上這身軍裝之前,他們只是一些無業遊民或者是一所大學的大學生。
在陣地的一頭,幾個人無奈的聚在一起,這在這個鬆散的連隊裡還真是比較罕見的。只聽見其中一個略顯高大的男人對斜對面的人道:「賬目頭,你看你把手都磨出水泡了,來,先別吃了,把水泡放頭上揉一揉了哇!這樣好的快。」
這人抬頭看了他一眼,不屑道:「算球了,磨沒了水泡還得起,快別麻煩了!」
「哎呀,話別這麼說了麼,趕緊擦擦,鬼知道這個連長要作甚,只說構築防線,這公路都被炸毀了,鬼還來這!唉,人家三兒都當上皇帝了,就咱這幾個還在這裡吸熱湯麵,算甚?!」原來二人竟然是秦旭的大學同學兼好兄弟王楚和王克!
他們應徵入伍之後,所編入的軍隊卻一直沒有戰事,先從山西跑到都,然後又從都被調到了徐州,一路上沒少聽見秦旭的消息,不過一向自尊心極重的兩人卻沒有回去找秦旭的念頭。
中華軍打勝了整編,打敗了也整編,一路上下來不知道整編了多少次,到這小山口的時候,居然把畢波也給整編到他們連隊了。他也端了碗熱湯麵,正吃著,聽見王楚的話,抓緊幾下把麵條吸進嘴裡嚼,邊嚼邊嘟喃:「嗯,那可不一定呢!我剛才去拿飯的時候聽見炊事班說他們聽見連長接命令時那個傳令兵告訴他,有台軍和m軍朝這個方向來呢!」
王楚聽了這話沒有反應,旁邊另一個人一聽卻嚇了一跳,把湯灑了出來。戰壕裡地方本來就小,湯一下子灑到王楚的大腿上,燙的王楚大叫一聲,「你媽個乃球貨,段天德,你個傻b做甚的了?燙死爺呀!信不信老子再抽你一頓,你個乃球,現在我兄弟多,你想咋呀?!」
他們四人之中的另一個卻居然是打過秦旭的段天德,只見他忙站起來手足無措的道:「對,對,對不起,真不是故意的!」看來這段時間的確是被王楚王克等人給修理怕了,要不然讓他這一米八的大個要這麼服軟,很難。
王楚不依不饒,非要再揍他一頓不可,正鬧騰時,王克突然插嘴道:「別鬧了,你們聽!」
王克最為老大哥,說話四個人是最聽的,王楚立即不鬧了,仔細一聽,遠處居然傳來吵雜的聲音。
「是難民麼?」篳撥嘴角還掛著一根麵條看著陣地前,那裡黑濛濛的,還看不見任何人影,但是吵雜的聲音卻是真真切切的傳來。
「希望只是難民吧!」王克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好怔怔的回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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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場戰爭都會伴隨著大量的戰爭難民!因為不管侵略者如何宣揚他們不會虐殺平民,甚至還會優待俘虜,但是對於死亡的恐懼總會讓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心生畏懼,然後想著逃的越遠越好。
戰爭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炮彈也沒有長眼睛。死的恐懼,只要是個人,都難以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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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華庭是一個貴族居住的小區。擁有典型的西方式豪華建築,也有復古的東方小苑,當然,也有一些中西合璧的樓房。
珊珊和寧靜居住的這個樓就是一個中西合璧的雙層小樓。樓頂是精裝修的琉璃瓦,小樓的主體卻用的是西方的巴洛克式風格。一條鋪滿了碎石的小道蜿蜒十幾米才蹣跚的延展到一個精緻的紅木門前,而小道的兩旁是兩個小花圃,不過一個花圃顯然經常有人打理,顯得花意盎然,而另一個花圃,唉,秦旭看了一眼之後就不忍心再看了。在這個花圃裡除了仙人掌這種在沙漠裡都能頑強生長的另類以外,秦旭沒有看見哪怕一支稍微像樣的花兒。更讓人感覺心寒的是,連雜草都沒有!
「這一定是寧靜那個『名副其實』的小丫頭的花圃!」秦旭心裡不屑的撇了撇嘴。
「你們覺得這花種的如何啊?」秦旭邊往門邊走,邊問身邊的趙宏和子楚。
趙宏在後面緊跟幾步,低聲對秦旭道:「陛下,珊珊小姐的確心靈手巧,看這花養的的確養眼,至於那位寧小姐……」說到這裡,趙宏也不忍的看了一眼那只長著仙人掌的可憐花圃,喃喃的沒有接著往下說。
子楚也是淡淡的一笑,表示認同趙宏的觀點。
秦旭心裡略有些得意。珊珊只是他喜歡的女人而已,也不知道他得意個什麼勁。
到了門邊,趙宏剛想上前敲門,門自動就打開了,門後探出一個頭纏青巾,一副農婦打扮的青純可人兒。秦旭一看,咦?居然是寧靜!只見她手裡還拿著灑水和小巧的鏟子,顯然是準備去打理那些花兒。
寧靜看見秦旭居然沒有太大的驚訝,只是略顯無奈橫了他一眼,然後幽幽的道:「同性戀,你怎麼來了?不是今晚就要出嗎?」說著也不等秦旭的回答,揚了揚手中的鏟子示意他們讓路,「珊珊就在客廳裡,你們自己進去吧!我還要打理我的寶貝花骨朵兒,不奉陪了!」
秦旭一時沒忍住,脫口道:「就那幾株仙人掌,命比你還頑強,你不打理它也死不了,放心吧!」
「你……」寧靜突然柳眉一豎,一副就要火的樣子,這時另一個人從門後轉了出來,秦旭一看,竟然是許少陽!他們四目一對,許少陽尷尬的朝秦旭一笑,嘴裡卻蹦出:「呵呵,別吵別吵,再吵耽誤了照顧花兒就不好了!」說著推著就要大怒的寧靜往門外走。秦旭看見,許少陽居然挽起了袖子,拿著一個修剪用的剪刀,看來這小子也乘著出前的一刻盡量來陪伴在自己心愛的人身邊啊。
「算了算了,姑奶奶懶得和你們這些不懂欣賞的人計較!看在你們今晚就要上戰場的份上,我就饒了你,哼!」寧靜故意將秦旭擠在一邊,然後氣呼呼的去照顧那些花兒。
秦旭不信的看著她,靠,寧靜竟然真的是那些精緻的花兒的主人!!
再看向那些只光禿禿的矗立著幾株仙人掌的花圃,秦旭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急忙閃進屋子裡!旁邊的趙宏也不經驚訝的伸了伸舌頭,拽著一旁偷笑的子楚也跟進了房間。
房間是一個溫馨的所在,迎著花圃有一個寬大的落地窗。
這是一個客廳,傢俱擺放的就如同電腦製作的一般。整體是粉紅色,如此溫馨的感覺讓秦旭對剛才的尷尬漸漸遺忘。
披著草綠色的沙上坐著兩個人。可這兩個人竟然沒有一個是珊珊!
「寧秘書長?許將軍?」秦旭眉頭一皺,想不通為什麼這個時候寧文泉和許凌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寧文泉和許凌看見秦旭進來,也頓時有點驚訝,不過瞬間便抹去了臉上驚訝的神色。兩人同時站了起來,許凌面帶微笑地先開口道:「秦三世陛下,大戰將至,來看小珊啊?!」
對於這個擁有幾十萬強悍軍隊的絕對領導權的秦旭,許凌和寧文泉保持了起碼的尊重。寧文泉也笑著道:「陛下一路辛苦了!呵呵,來,請坐!」
呃,這個一路辛苦顯然是有所指的。看來剛才在長安街上生的事情還是沒有瞞過眼前這個中央的秘書長啊!
不過秦旭也不是當初那個毛頭小子了,對於寧文泉的話他只是略略笑了一下,順著寧文泉的手就坐在了一個單獨的沙上,趙宏和子楚自然的站在了他的身後。
寧文泉和許凌也坐了下來,他們面前放著兩杯茶,顯然來了一段時間了。不過,到現在秦旭也沒有看見珊珊,想問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寧文泉不愧是做秘書出身的,只是看了一眼秦旭就猜了個**不離十,於是開口道:「珊珊在樓上接電話!」
「哦!」秦旭說完這個字眼,突然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氣氛有些不倫不類。
這次不期而遇實在有些怪異。許凌和寧文泉來到這裡,原本只是想放鬆一下,一個陪著兒子來看未來兒媳婦,另一個只是想來看看自己的寶貝女兒,上午那會寧文泉還邀請許凌一起喝酒,這次來這裡也順便可以湊合著喝點。但是秦旭的突然到訪頓時讓這個局面變的微妙了。
秦旭到這裡來無非是想見見珊珊,然後告訴她自己即將去南方,他不想再給珊珊留下自己又不告而別的印象,以前是逼不得已,現在既然有了特權,為何不做的盡善盡美呢?!
但是在這裡碰見中華軍的兩個高層領導,那如果只談風月不論其他,似乎不是那麼容易的。
寬大的落地窗將寧靜和許少陽在花圃前邊勞作邊談笑的畫面清晰的呈現在眼前,有種看壁畫的錯感。
不知道許少陽說錯了什麼,寧靜突然伸出沾滿了泥土的手重重的擦在了許少陽的臉上,頓時將這個俊秀的公子哥塗了個大花臉。許少陽也不介意,只是傻呵呵的樂著。看見許少陽的傻樣,寧靜也被逗樂,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路邊橘紅的燈光將這個笑臉映襯的猶如維納斯的微笑,充滿了溫馨的感覺!因為這兩個笑容,包含著寧靜和許少陽那份最純真的感情。
世人管這份感情叫「愛情」!
花圃前的寧靜和許少陽完美了詮釋著愛情,可是僅僅隔著一個落地窗而已,在這個充滿了溫馨色彩的房間裡,三個手握重權,能一言決定天下興亡的三個人卻只能面面相視,無言以對!
只是,這無言之中只是在醞釀更深,更骯髒的鉤心鬥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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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純潔美好和卑鄙邪惡,其實只有一扇窗子的距離!
(謝謝朋友們的留言,下一章,我擬定章節名為「焚心似火」!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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