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真王朝,涼州丁府之內!
一道霞光掠過天際,一個錦衣年輕人自那虛空之上,一步一步的緩緩走了下來,落在這丁府之中的後花圓之內!
「傷兒,是傷兒他回來了!」那書房之中,正舉著狼毫在這書桌之上的一張宣紙之上疾揮的丁猛整個人猛然一震,隨手將那支狼毫丟在一邊。
站起身來,丁猛大步向書房之外走去!
「父親,你找我有急事?」剛走出書房門,一道聲音卻已經在丁猛的耳邊響起!
就在此刻,丁猛只感覺到一陣清風拂過,那錦衣年輕人已經出現在丁猛的面前!
這個年輕人是丁猛的兒子丁傷,這丁傷自幼資質個人,在僅僅才五歲的時候,就被一正巧路過的元始門高人看上,收入到那元始門之中。
進入元始門才不過區區二十年,如今的丁傷就已經成為元始門之中的核心弟子,可以說,丁傷就是丁猛這一生之中最大的驕傲!
「傷兒,你回來的正好,來,進來,我正好有急事需要你幫忙!」一見到丁傷的出現,丁猛隨即興奮的抓住丁傷的手,向書房之中走去!
「父親,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說吧,放心好了,只要你開口,應該沒有什麼事情我辦不到的吧!」見自己的父親這樣,丁傷微微皺了皺眉頭,不過卻也並沒有直接拒絕,跟隨在丁猛的身後,在書房之中隨意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而丁猛此刻也在丁傷旁邊的一張椅子上面坐定,向丁傷訴起苦來!
「父親,那玄晶洞府雖然在這世俗之中傳的那樣神乎其實,但在我看來,這東西應該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寶貝,據你所說,那東西在慕冰雨手中也有些年頭,但是她卻依舊只是普通的凡人一個,也許那東西根本就不是父親你想的那樣吧!」聽著自己父親丁猛的話,丁傷又笑道:「就算那東西在丁孔手中,我也不會把他心上,兩年前我在那神遺之地得到了一件寶貝,那可是上古某位仙君的遺物,乃是真正的頂級仙器,有了這件寶貝,一般的修道人我根本就不會放在眼中,小小一個丁孔,又算的了什麼!」
隨著丁傷的話一落下,丁傷的手一翻,一個晶瑩剔透的玉瓶出現在丁傷的手中,這個玉瓶一出現,整個天地之中都似乎充滿一股恐怖的威壓,風雲色變,大地都似乎在微微顫抖!
「傷兒,快把你那寶貝收起來!否則的話,恐怕會毀了整個丁府!」丁猛顏色大變,趕緊大喝道,就這片刻功夫,丁猛就只覺得整個丁府在這股恐怖的威壓之下似乎都要塌了下來!
「父親,你現在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寶貝了,要知道,我這玄玉瓶的威壓我才僅僅放出十分之一而已呢?」那丁傷大笑,隨手一翻,那玉瓶頓時消失不見!
「看來,也許是我太孤陋寡聞吧!」丁猛歎了口氣,對於那所謂的玄晶洞府他根本就只是只聞其名,但是自己兒子丁傷的這玄玉瓶他可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其中的恐怖,任憑丁猛怎麼想,他都想不出那玄晶洞府有什麼地方可以與這玄玉瓶相比!
「父親,大真王朝之中窮山惡水,福地險地無數,前人遺留下來的洞府寶貝更不知道有多少,依我看來,那所謂的玄晶洞府根本就只不過是件不入流的東西而已,父親根本就沒有必要放在心上!」不屑望了望自己父親丁猛那樣子,丁傷又笑道。
「這點我明白了!」丁猛點了點頭,望向那丁傷,又道:「不過那丁孔恨我入骨,他若不死,恐怕我丁家用無寧日!」
「據你所說,那丁孔已經拜入天罡派之下,我元始門雖然是執天下道門之牛耳,但是以我元始門一核心弟子的身份,也根本就不可能直接去那天罡派殺人,這一點父親你應該能夠理解!」頓了頓,丁傷又道:「我只能夠答應父親您,若是我有機會殺了這丁孔的話,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哎!傷兒,若是你還沒殺了這丁孔,這丁孔先找上門來的話,那事情就似乎有些不太妙吧!」丁猛歎了口氣,對於仙道門派中人的可怕丁猛可是深知道,也許要不了幾年,丁孔的修為就能夠輕易殺了自己,這一點丁猛絕對相信!
不過丁猛也知道,要自己的兒子丁傷上天罡派去殺丁孔的話,確實不可能!元始門雖然是天下第一道門,但是並不是說每一個元始門人都有這對其他道門中人隨意斬殺的權利,如果元始門真那樣子的話,恐怕就其他幾大道門都會聯合起來反抗這元始門了!
「這確實是件難事!」丁傷也不由的眉頭一皺。
雖然丁傷並沒有將丁孔放在眼裡,但是他總不能時時刻刻都守護在這丁府之中,在丁傷皺眉頭的同時,在丁傷的心裡,殺丁孔的心思也更重了幾分,畢竟以丁傷的身份,若是自己的父親被丁孔這不入流的傢伙斬殺的話,那丁傷絕對會顏面大失!
「父親,我看不如這樣吧,我在你這書房之外布下禁制,之後除了父親您,任何人不經過你允許,都不可能進入這書房之內,就算是丁孔的修為到了我如今這般境界,想破開這層禁制我相信他也很難辦到,另外我再給父親您一道玉符,只要你捏碎這玉符,我會以最快的度趕回這裡,父親,您覺得這樣如何!」沉吟了半天,丁傷終於又開口說道。
「這樣也好!」丁猛點了點頭,他也想不出比這更好的辦法來!
………………
天罡派,常青峰,那山腹之中。
那僅僅方圓丈許的密室之中此刻竟似乎又大了不少,這密室四周的岩石紅的亮,甚至不時的有岩石一點一點融化成水,落在這地面之上,整個石室之中的溫度高的駭人,恐怕就是一般的火山之內的溫度,也比不上此刻的這裡!
而丁孔此刻,卻依然坐在這密室正中間,全身的衣裳在這極度高溫之下都早已經融化,就是丁孔此刻的整個身體也是晶瑩亮,竟似乎透明一般,隱約可見這具身體之內的那無數的經脈內臟!唯一慶幸的是,丁孔的額頭之上,那本來被烙印上奴隸印記的地方,在這太虛之火的鍛燒之下,此刻那奴隸印記也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忍!不管如何辛苦,我一定得忍下去!」在那高溫鍛燒的極度痛苦之下,丁孔的感官都早已經麻木,不過丁孔卻始終保持著心頭一點通明,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自己:「我還活著!」
引太虛之火入體,磨練的不僅僅是丁孔的身體,對於丁孔的意志力來說,這更是一種磨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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