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今後幹活的地方,丁孔,看到那邊那個大洞**沒有,每天十二個時辰,有三個時辰的時間你可以在那洞府之中休息,至於其餘的時候,你必須和其他人一樣,在這片山崖之上開鑿石洞!記住自己的身份,你只是個奴隸!」將丁孔帶到半山腰的一片山崖之前,指著那片山崖之上的一個大洞**口,一個滿臉橫肉的漢子對丁孔惡狠狠的說道。enxuemi。
這五玄宗是個大門派,門派中人至少好幾千,這麼多人居住在這玉峰之上,要占的地方當然大的嚇人,因為此,五玄宗的人在這玉峰山山壁之上開鑿出了無數的山洞,既可以供人居住,同時也可以儲存各種器具糧食!
對於開鑿石洞這些粗重活,五玄宗的那些正式弟子當然不願意去做,做這些事情的當然都是最下等的奴隸。
大真律令,人分三六九等,至於最上等的當然是大真皇族無疑,在其次就是那些王侯將相之類的大貴族子弟,再望下就是武者,讀書人,匠人……
當然最下等的絕對是這些奴隸無疑,連戶籍他們都不能夠擁有,一日為奴,終生為奴,就連這些奴隸的子子孫孫都只能世代為奴,要想脫離奴籍,唯一的出路就是這些奴隸的主人賜予他們自由,為他們重新登記戶籍!
這大真皇朝雖然也算的上是國泰民安,並沒有什麼大的戰亂,但是這大真境內的幾大內河卻時常河水患亂,每一次水患過後,都會又無數的流民流離失所,對於這些流民來說,只要給他們一口飯吃,願意賣身為奴的人大有人在!
以丁孔本來的丁家少爺身份,完全可以說的上是僅次於皇族的第二等人,甚至於還是其中的佼佼者,畢竟涼州丁家在整個大真皇朝之中都可以說的上是聲明赫赫,聖眷正濃,這樣的身份就算是丁孔自己願意賣身為奴,也根本就沒有人敢接受!
可是遺憾的是,丁孔只是個孤兒,他的父親母親早在丁孔六歲的那年就已經永遠的離開了他,而一直疼愛他寵幸他的爺爺比丁孔的父母甚至都死的還要早,如今丁家做主的是他的大伯父丁猛,而丁猛一直都似乎對丁孔不懷好意,他既然要將丁孔賣做奴隸,當然沒有人會反對!
「叮!叮!叮!……」開鑿石頭的那清脆的聲音不時的傳進丁孔的耳朵之中,望著那山崖邊上成百上千的正忙的熱火朝天的奴隸們,丁孔不由的一陣歎息!
「難道自己的下半身就要在這裡度過嗎?」丁孔不停的這樣問著自己。「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自己每天還有三個時辰的時間是自由的,比起自己在那丁府之中每天被人監視的日子來,至少不用再整天那樣提心吊膽吧!」
那滿臉橫肉的漢子衝著那山崖下面招了招手,一個精瘦精瘦的守衛摸樣的人隨即奔了過來。
衝著那精瘦漢子一陣耳語,聲音很輕很輕,就算是丁孔距離隔的這樣近,也根本聽不清楚那個帶自己來此地的滿臉橫肉的漢子到底在吩咐這守衛什麼事情,不過從那守衛一邊不停的在點著頭,一雙鼠眼又同時在自己的身上掃來掃去這一點,丁孔就可以看的出來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小子,你跟我來!」對那守衛耳語了一陣,那滿臉橫肉的漢子轉身離去,而那守衛卻轉過頭來,狠狠的瞪了丁孔一眼,冷哼了一聲。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雖然丁孔對這守衛的惡劣態度非常不滿,但是這一點點不滿卻也只能在心裡,畢竟丁孔知道如今的自己只是個最卑微的奴隸而已,根本就沒有資格說些什麼。
大真律令,奴隸不管是與任何人起衝突,也不管他是對還是錯,都會被杖責五十,就算是被當場打死了,也是活該!
默默的跟在那守衛之後,丁孔向那山崖邊上的一個已經開鑿了十來丈的一個大洞**走去。
「自己拿把錘子和鑿子,然後去這山洞之中與其他人一起開始幹活,記住要機靈點,否則的話挨了鞭子可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走到那洞**口上,那精瘦守衛指著洞口的一排工具,對丁孔冷冷的吩咐道。
丁孔並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上前幾步,隨意挑選了一把錘子和鑿子,伸手就準備拿過來!
「忽忽!」那鑿子還好,那把錘子卻沉的很,至少有幾十斤,丁孔一個踉蹌,竟差點沒拿起來。
畢竟在丁家,丁孔那大伯丁猛雖然處處為難於他,但是粗重活丁孔卻幾乎從來沒有做過,在丁家的這些年,丁孔唯一做的事情就是讀書,完全可以說的上是典型的手無縛雞的書生一個,手臂上面根本就沒有幾分力氣。
「哼!連個錘子都拿不起來,我看你連做個奴隸都不夠資格!」那守衛鄙夷的看了看丁孔這狼狽的樣子,一聲冷笑。
「誰說我拿不起來!」丁孔一咬牙,終於一點一點的將那錘子提了起來,抗在肩膀之上大步向那洞**之中走去,雖然丁孔表現的很從容,但是從他那蒼白的面容以及額頭之上不時滾落的汗珠就可以看出來,丁孔拿起這把大錘子確實吃力的很!
在這洞**裡面幹活的奴隸也有將近百人,而在這些奴隸之中卻有幾個身穿黃衫手拿皮鞭的漢子,這幾個漢子在這洞**裡面走來走去,不時的吆喝著,手中的皮鞭更是不時的落在那些幹活的奴隸身上,看這情形,這幾人應該是這洞**裡面的監工。
「新來的,你過來,你就在這裡幹活!」見丁孔進來,其中一漢子隨即皮鞭指向丁孔,叱呵道。
望了望那漢子腳邊那塊山壁,那個地方幹活的奴隸確實不多,空著數尺範圍根本就沒有一個人在這裡開鑿,丁孔默默的走了過來。
拿起鑿子,對準那塊石壁,丁孔揮舞著手中的大錘子,猛的砸了下來。
「撲哧!」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這石壁終於裂開一條口子,擦拭了下額頭的汗珠,丁孔揮舞著手中的鐵錘,又是幾錘砸了下來!
大塊大塊的石頭自那山壁之上落了下來,而丁孔此刻卻已經累的上氣不接下氣,手都在輕微的著抖,連提起那錘子的力氣似乎都已經沒有。
「臭小子,第一天來你就偷懶,你不想活了是吧!」就在此刻,丁孔的背後面卻突然傳來陣陣劇痛,原來是那丁孔後面的那監工見丁孔突然停了下來,以為他在偷懶,手中的皮鞭連揮,一邊抽著丁孔,口中一邊咒罵著。
「啊!……」一連數聲慘叫自丁孔的口中出,就這剎那之間,丁孔的全身就被抽的鮮血淋漓,恨恨的回過頭去,掃了眼那監工漢子,丁孔咬了咬牙,帶著幾分無奈,手又重新向那錘子抓去!
「哎!」周圍其他奴隸的聲聲歎息清楚的傳入到丁孔的耳中,也不知道這些奴隸是在為丁孔惋惜呢?還是在為他們自己的命運在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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