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燈在『和尚』身旁,陳虞背對著『和尚』站在他與竹竿中間,所以和尚此時也看不清竹竿的情況到底如何.
陳虞彎下腰,滿臉的冷漠,眼中冒著絲絲寒意。
竹竿還在破口大罵,陳虞反手又是一嘴巴子抽在竹竿的臉上,然後接二連三的來回抽在他的臉上,一直到竹竿滿嘴鮮血,再也說不出來話為止。
「不想死,就給我閉嘴!」陳虞蹲在竹竿面前說道,手隨意的放在身旁。
和尚見到這樣的情形,臉上一陣抽搐,但是事關自己與兄弟的生命,他一時間也不敢亂動,此時見到竹竿滿臉鮮血,不忍再看,便側了側頭撇過了眼睛。
就在此刻,空中寒光再現,如同憑空的一道閃電一般,疾馳滑過,直刺和尚握槍之手。
啊!
痛苦的慘叫再響,和尚手中的槍也掉在了地上。等他反應過來這件事,準備換左手把槍從地上撿起,又是一把飛刀插在槍旁的地上,刀柄還在搖晃。
直到此時,另外兩聲慘叫才響起。
原來,陳虞藉著毒打『竹竿』的機會,接近那五個人倒在的地方。然後趁其『和尚』的不備,瞬間拔出那五人手腕上的飛刀扔中了和尚,而後又故技重施,拔出另一把扔在槍旁,以此威嚇和尚。那兩個被拔出飛刀的人,陡然間遭此一拔,當然會慘叫。
和尚滿頭大汗,臉色有些蒼白,愣愣的看著陳虞。至此,局勢已經完全扭轉,七個人全部受傷,基本已無反抗的能力。孫少陽把陳虞的每一個動作都看在眼裡,心中暗歎這個女人下手果斷,絕不留情,而且整個計劃都算的一清二楚,一個字『牛』。同時孫少陽心裡也有些涼颼颼的感覺,看著其中六個人的手腕,心中不由想到:「剛才我摸了他**,他會不會也給我手上也來一把飛刀?」想到這裡,孫少陽的身體沒來由一顫,心中有些慼慼然。
陳虞轉臉看了孫少陽一眼,臉上滿是玩味的笑容。讓孫少陽出了一身冷汗,只覺背心處涼颼颼的。
「把他們都綁起來吧,留著他們有用。」陳虞又從那些手腕上拔下一把飛刀,然後對孫少陽說道。
孫少陽看了看她,若有所思,只是還沒有完全明白陳虞的意思,不過這不影響他執行陳虞的要求,畢竟自己的本事沒別人那麼彪悍,那就只好幫忙打下手吧。他先把所有的槍都撿了起來,然後全部別在腰上,這樣一來,他的腰上別了一圈的手槍,愣是把皮帶鬆了一圈才全部插上,樣子極其搞笑,陳虞看了也不禁噗嗤笑了出來,孫少陽回了一個憨憨的笑容,沒辦法,男人對槍都有一種特別的愛好。
然後,孫少陽把五個人綁成了一圈,和尚和竹竿另外綁在一起,因為繩子只有兩根,所以沒辦法分別綁起來。做完這些事情以後,孫少陽吁了一口氣,抹了抹腦門上的汗,然後看著竹竿和和尚,口中道:「這兩個人先暫時交給我,我還有些事要問問。」
五個受傷的小嘍囉很安靜,最多出一些痛苦的呻吟聲,和尚很能省時度勢,知道此時無謂的謾罵只會招來更多的痛苦,所以也很安靜,只有竹竿還在滿口的污言穢語,臭不可聞。
陳虞道:「隨便你,只要你先讓那個馬臉先閉上臭嘴。」
「沒問題。」
孫少陽走到竹竿面,蹲在他的面前,笑著說道:「喂,你沒聽見麼,那邊的美女叫你閉嘴,你還在吵,是不是沒受夠苦啊?」
「小雜種,你別給我囂張,總有一天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我操……」竹竿滿臉強硬,但因為剛才臉被陳虞打腫了,所以說話有些含糊。
孫少陽抓了抓頭,一臉無奈的樣子,說道:「那也要等過了今天在說。不過在此事先,我有點事要問你,你最好給我老實回答,不然……」
「我呸!老子就不答,你不就想問你那相好的被關在那裡麼?老子就不說,你能把我怎麼樣?」竹竿獰笑道。
孫少陽聽到這話,瞇了瞇眼,眼中一道寒光閃過,轉臉向和尚問道:「你呢?你也不說?」
和尚淡淡的道:「不能說,要是說了,被我老大知道,我們會死的很慘。」
孫少陽見狀,點了點頭,然後拔出剛才插在手槍旁的那把飛刀,看著手中刀,冷冷的道:「可是你要是不說,現在就會死得很慘。」
和尚搖了搖頭道:「不能說,要是說了,不光是我,我的家人也會很慘。」言下之意,我不說,你只能殺我一人,可是如果我說了,那麼死的就不只是我了,而是我的一家。
孫少陽皺了皺眉頭,又再次轉臉看向竹竿,問道:「真不說?」
「哈哈哈,小子,沒轍了吧?」竹竿有了和尚的提醒,也明白了其中的關鍵,也同樣打定主意不說。
孫少陽自言自語問道:「真的麼?真的沒轍了?」
突然,孫少陽一刀插在竹竿的大腿上,同時,一手捂在他的嘴上,讓他的慘叫只能出一陣嗚嗚的聲音。
「說不說?」
好一陣子過後,等竹竿痛苦的叫聲小些以後,又問了一句。
竹竿滿臉怨毒的看著孫少陽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我是不會說的。」
孫少陽皺了皺眉,看著他一臉的堅決,不禁有些頭疼,因為心訣的緣故,竹竿臉上的表情變化,他看得異常清晰,而且他能從竹竿話中聽出一股堅決的意味,知道他不是在說假話。
可是這樣一來,孫少陽勢必無法知道陳馥和劉勝的下落,從而下一步的營救計劃就無法實行。
可是,如果真的不問,孫少陽又極度不甘心。他看了看身後的陳虞,想問問她有什麼好辦法可以套出答案,可是卻見正低頭的**著手中的飛刀,根本沒有理會自己這邊。孫少陽知道就算問了,可能她也不會回答自己什麼。
無奈之下,孫少陽一咬牙,反手一拔,把竹竿大腿上的刀又拔了出來,狠聲道:「哼,你要不說,我現在就殺了你!」
竹竿腿上鮮血直流,已經染紅了整個褲腿,他慘笑道:「哈哈哈,有種你就來啊,無論你怎樣我都是不會說的。」
「我操,我叫你嘴硬。」孫少陽心中著急,聽了他的話,更是大怒,又是一刀插在他的另外一條腿上,這次孫少陽沒有再去摀住他的嘴,一聲慘叫頓時劃破夜空,聽得他旁邊的和尚臉上一陣抽搐,連陳虞也皺了皺眉頭,而那邊被綁著的五個人也是一陣害怕。
「說還是不說?」孫少陽惡狠狠的拔出刀問道。
竹竿滿臉痛苦,疼痛使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他斷斷續續罵道:「說你媽,有種你就殺了我,殺了我你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不光是你,你的那個相好的也會死,還有你那個吸毒的朋友也一樣,哈哈哈。來吧,來殺了我。」
孫少陽見狀,心中不由有些鬱悶,插他兩刀還行,真叫孫少陽殺了他,孫少陽還沒這個魄力,殺人不同於殺雞殺鴨,對人他還下不了手。
正當孫少陽在想怎樣逼問出陳馥他們的下落時,突然,陳虞冷聲道:「他這麼想死,你下不了手,我來。」說完也沒等孫少陽反應過來,空中的寒光再次閃現,電光火石只見,又是一柄飛刀破空而至,插進竹竿的脖子上。
咕嚕咕嚕,竹竿頓時出一陣嗚嗚嗚的聲音,沒多久便歪頭沒了氣息。
這一切生的很快,孫少陽都沒有反應,知道竹竿死了,孫少陽才一臉驚愣的看著陳虞道:「你……」
「他既然這麼想死,你又何必替他在乎呢。這個人我一直看著就噁心,現在早點殺了他,我看著省心。」陳虞一臉的淡然,彷彿剛才動手的人不是她一般。
「可是,可是我還有事情要問呢。」孫少陽鬱悶的說道,同時心中也有些不明白這個女人怎麼回事,殺了人居然還那麼淡然,簡直就不像一個女人。
陳虞指了指被綁成一團的五個人道:「這裡還有五個人,你可以問他們啊,如果還是問不出來,就直接殺了了事。省的以後留著禍害人。」
孫少陽張了張嘴,愣愣的看著陳虞,見她一臉淡然,最終還是沒有再說什麼。
和尚背對著竹竿,見此時竹竿再無聲息,不由側頭不停的喊著竹竿的外號:「竹竿,竹竿?你怎麼樣了?快回答我。」
「不用喊了,他已經死了!」孫少陽冷聲說道。
「什麼?他,他死了?」聽到和自己搭檔多年的哥們死了,和尚不覺間有些傷感。轉而,和尚低頭不再說話,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你是不是現在可以說了,你也看到了,不說的下場就是死,我勸你還是說出他們在什麼地方,不然你的下場就和他一樣。」孫少陽指著竹竿的屍體說道。
和尚慘然笑了一下道:「不能說!」
陳虞插話道:「這邊還有五個人呢,這些嘍囉應該沒有家人被他們控制吧,你怎麼不問問他們。」
孫少陽一拍腦門,心道:「對啊,怎麼忘記問他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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