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一點事都沒有?難道沒有人追殺他?不可能啊……」轉角處青年看著孫少陽的背影喃喃自語,滿臉疑惑
這個青年此時看起來比路邊的乞丐也不差分毫,上身穿著一件幾乎無法辨別出顏色的t恤,只能從偶爾沒有沾到油膩的地方可以看出這件t恤以前應該是綠色。現身穿著一條小腳牛仔褲,同樣上面也佈滿污漬,因為褲腳只到小腿下面一點點,看上去顯得不倫不類。而最為可笑的是他的那雙鞋子,不,應該是兩隻鞋子,因為他的右腳上面穿的是一隻比他腳要大得多的皮鞋,左腳卻穿著一隻橡膠涼鞋,涼鞋則有些小,致使後跟的繫帶都無法栓上。
青年身後處有著一個推著小車賣燒餅的經過,傳來陣陣燒餅的清香,傳到青年鼻中,讓青年口中的唾液立刻大量分泌。青年看著小販車子上那被烤得黃亮亮的燒餅,猛的吞嚥著口水。眼光中充滿著淒涼之意,小販看了一眼這個青年,神情中滿是不屑。當青年向前兩步時,立刻引起了小販的注意。小販立刻推著車子加快了步伐,彷彿就怕青年身上的氣味會熏臭他辛苦烤好的燒餅一般。
青年停下了身子,看著加離開的小販,對著小販身後狠狠的比劃了一下中指,然後罵道:「我操!跑你媽個逼啊。」
雖然青年心中異常憤怒,但卻沒有追上去。他再次看了一眼小販的方向後,轉身朝著醫院走去。
「必須快點找到孫少陽,只是不知道他在幾樓呢?看來得問問裡面的護士了。」青年一邊在心中想著怎樣找到孫少陽,一邊朝著住院大樓的大門走去。
「對不起,這裡不允許行乞,請你馬上離開!」
當青年即將進入大樓時,被兩個穿著制服的保安給攔了下來。
青年先是一愣,然後怒道:「媽逼的,你那隻眼睛看到我是乞丐了?老子不是來要飯的,我是來找人的,讓開!」
兩個保安不為所動,根本沒有移動身體半步,而是同時伸出右手,拔出了腰間的警棍。還是剛才說話的那個保安道:「那請你先換了這身乞丐服,然後再來找你要找的人。」
「我操你大爺的,我穿成這樣咋的了?穿成這樣就不能進醫院了?那行,我是來看病的,我現在肚子痛。」青年彎著腰,一手捂著肚子,然後就往裡走,嘴上還說道,「哎喲……哎喲,我的肚子好痛啊,你們讓開啊。」但是他才走了一步就被兩個保安一推肩膀,身體蹬蹬蹬卻連向後倒退了好幾步,還好青年及時調整了身體,不然肯定會被推地上去,來一個『**向後平沙落雁式』的經典動作。
「我操-你媽!老子干……」還沒罵完,青年就被兩個保安的動作嚇得閉上了嘴。
兩個保安,向前跨了一步,一揮手中電棍,在空氣留下一道破空之聲,然後道:「你嘴巴放乾淨,不然我們就不客氣,快點離開!不然我們也同樣不客氣了!」
青年惡狠狠的看著兩個保安,見兩個保安毫不退讓的盯著自己,最終還是青年敗下陣來,乖乖的走出了醫院,一邊走還一邊嘀嘀咕咕的罵著:「我干你大爺,兩個**,下次有機會我一定非揍死你們兩個,麻辣隔壁的……」
青年走出醫院,又向後看了看,只見兩個保安還時不時的看上自己幾眼,分明是在防著自己偷偷溜進去。
「這可怎麼辦?不進去就找不到孫少陽……」青年看了看四周,找了一個可以看到整個大門的地方靠著醫院圍牆蹲了下來,自言自語道:「老子就在這裡等,不信你不出來!」
……
病房中,劉萍正半坐著靠在床上,電視機開著,上面播著各種各樣的廣告,然而劉萍的視線卻沒有落在電視上,而是看著自己放在小腹上的雙手著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孫正國回鄉下了,因為自己妻子的醒來,他也算放下了心中的巨石。鄰居張矮子也來看過劉萍,那次他送菜到城裡,就順帶著來看了看劉萍,其中他談起家中最近正鬧賊,說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人家裡種的糧食老是在夜裡莫名其妙被偷,因為這事,孫正國放心不下自家的糧食就回家了。所以,此時陪著劉萍的就只有孫少陽一人。
因為頭上裹著層層的紗布,劉萍轉頭也有些不順暢,她轉頭看了看旁邊輸液架上輸液瓶中的藥水,居然還有一半的藥水沒有滴完,劉萍突然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她醒來過來曾問過醫藥費的事,那時正好孫少陽不在,她就問了自己男人孫正國藥費是怎麼解決,才開始孫正國也不想讓她擔心,所以沒告訴她,只說讓她好好養病。
但是在她一再的追問下,孫正國就說了是兒子借的,後來她又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孫正國想既然都已經開頭了,就沒必要瞞著,省得她老就瞎想,反而費神,於是就把進醫院以後事全部告訴了她,包括才開始被拒絕治療,而後又因為孫少陽打了周醫生,說通張偉強等等一系列的事情。雖然孫正國說得簡單,但同樣也把劉萍擔心了個半死,特別是孫少陽兩次暴揍周醫生的事情更是讓她擔驚受怕,生怕哪個周醫生會報復自己兒子,使自己兒子進局子。直嚷著叫孫正國去向周醫生道歉,讓他別和孫少陽計較。關於這事,孫正國又是一通好說歹說,才讓劉萍半信半疑的相信自己兒子不會有事。
劉萍突然按響了床邊的鈴聲,這個鈴是叫護士用的,一般醫院病床旁都有。過了一會,病房中走進一個年輕護士,身材較胖,個頭不高,臉上有著幾塊雀斑。
「有什麼事?」雀斑護士看了看輸液瓶中的藥水,神情疑惑的問道。
「呃……護士啊,我想問問我這掛的藥有什麼用處啊?」劉萍一呆,然後才想起自己要問的事來。
「哦,你掛的那藥是抗生素,是用來消炎的,因為你頭上的口子還沒有完全癒合,所以要掛這藥。」
劉萍輕輕摸了摸自己頭上的紗布,然後小心翼翼的問道:「那這藥已經掛了一半了,你看這麼一大瓶藥水,一次全掛了多浪費,你看能不能分成兩天,今天就掛一半,明天再掛另外一半!你看行麼?」
護士呆了呆,問道:「這是為啥啊?」
劉萍不好意思的道:「這樣就可以節省藥錢了啊,護士,你看我家是農村裡的,家中也不富裕,像我天天掛這麼多藥水多浪費啊,要是把它分成兩天掛,這樣不就可以節省一筆醫藥費了麼?你看……我說的行麼?」
「當然不行!」這話不是護士說的,正當護士要說話時,病房的門打開了,走進一個青年,手中提著幾個塑料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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