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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服務生離去前留下的那個眼神,孫少陽皺了皺眉,這種被瞧不起的感覺無論是以前的那個混蛋還是現在的他都是無法接受的.小混混孫少陽是一個氣量狹窄且死要面子的人,本身就是一個農民,小農意識就極強,所以對別人的看法就更為注重。而李少陽生活優越,那裡會有人看不起他,一直是眾星捧月一般對待著他。
現在後者秉承了前者的記憶,二者變成一個人後,他們在思想上對這種瞧不起卻是達成了一種共識。孫少陽此時心中微微有些不悅,雖然知道這種不悅很無聊,但還是由衷的從心裡冒了出來。
孫少陽盯著服務生的背影看去,只見服務生走到另一個剛進來的人身邊,看這人穿著想來應該是一個富家子弟,穿著華貴,一身名牌。而服務生也表情異常恭敬的跑到那人身邊,諂媚的說著什麼,然後幾句話後,那個富家子弟則表情高傲的從口袋裡掏出兩張一百的人民幣丟給服務生,接過小費的服務生表情則更加諂媚了。
也不知是有意或是無意,服務生在接過錢,還轉臉向孫少陽處看了一眼,眼中儘是嘲笑,彷彿在說:沒錢就不要來這裡,瞧,我身邊這位才算是大爺。然後服務生則又再次恭敬的伺候起那個富家子弟來。看到這一幕的孫少陽不覺間緊緊的握了一下拳頭,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孫少陽眼睛一瞇,低聲罵道:「哼,狗眼看人低。」雖然孫少陽心中氣憤,不過他還不至於無聊道要和服務生理論什麼,在孫少陽心中,服務生只能算是他人生中的一塊警示牌而已,時刻告訴自己:如果在將來的日子裡,不能靠著自己混出點啥人樣來,只能淪落被人鄙視看不起,要不就像現在的這個服務生一樣去諂媚著表情看人臉色任人胡來換取。
孫少陽暗暗想到:「雖然以前自己的生活優越,身邊每一個人都奉承巴結我,每一個人對我都是恭恭敬敬,但那是因為我生活在父母的羽翼下,有父母為我遮風擋雨,以及撐起我頭頂的那片天空。但是現在已經不可能了,我現在重生到這個孫少陽身上,充其量也只是一個小農民而已,也確實沒有什麼值得讓別人看得起的。」
孫少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下心中的鬱悶。然後再次思考起此次所來的目的:「王呈祥居然不在這裡?那他到哪去了?而且那夥人中也沒有一個在這裡的,這是為什麼?還有為什麼突然間這裡所有的工作人員全部換掉了?這簡直就是一件莫名奇妙的事情,而且剛才問那個服務生也說不知道,甚至他連王呈祥是誰都不知道,這就太奇怪了。會不會是這個服務生來的時間還太短,所以才不認識王呈祥的呢?嗯,還是再找另外一個人來問問。」
此時已是晚上十點多鐘,酒吧裡已經是達到營業的高峰期,酒吧裡人聲鼎沸,喧鬧異常,再加上大廳裡播放著重金屬的音樂,頓時顯得吵雜一片,各種各樣的人在舞池中瘋狂的搖擺著,在一些黑暗的角落,有些人正低著頭,竊竊私語,同時手上不停傳遞著一些東西,然後雙方各自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以後,盡皆喜笑顏開。
孫少陽默默的看著這一切,只顧著再找一個人來打聽情況。
「你好!」孫少陽拉住一個正端著酒盤從自己身邊走的服務生。
服務生疑惑的打量了一下穿著普通,面黃肌瘦孫少陽,然後才道:「你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
孫少陽放開拉著服務生的手笑道:「是這樣,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不會耽誤你多長時間,可以麼?」
服務生朝著遠處一個桌子上的人看了一眼,轉臉過來道:「那麻煩你快點,請問你要打聽什麼人?」
孫少陽說了一聲謝謝後道:「是這樣,以前有一個叫王呈祥的人在你們這裡做主管經理,他現在還在這麼?」
服務生看著孫少陽皺了皺眉道:「從沒聽說過這個人,我是昨天才來到這裡的。對以前的人不熟。」
孫少陽恍然道:「哦,原來你昨天才來這裡,這也難怪了,那我再問問其他人吧,謝謝你了。」
服務生表情怪異的道:「據我所知,我們這裡現在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是昨天剛來的。所以,嘿嘿,隨便你問誰只怕是都問不出你想要的答案。」
孫少陽驚訝道:「啊?全部是新來的?怎麼會突然全部換人?那原來的那些人呢?」
服務生撇了撇嘴道:「這個我那知道啊。」
「呃……那還有一個問題,這家酒吧的老闆有沒有換?」孫少陽問道。
服務生可能覺得孫少陽問的問題實在太過怪異,神情不由得有些警惕,上下又看一眼孫少陽後,才慢慢道:「這個,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現在的老闆和以前的是不是同一個人,我只知道現在我們這的老闆姓錢,但是叫錢什麼來著?錢……」服務生低頭沉思著。
孫少陽接嘴道:「錢萬松?」
服務生頓時抬頭道:「對對,就叫錢萬松,看你樣子,這裡老闆應該是同一個人了。」
孫少陽點了點頭道:「嗯,老闆是沒變,行,謝謝哥們你了,我沒事了。」
服務生道了一聲『不用』後轉臉對著那邊已經有些等急了的人走去。
孫少陽則站在原地想到:「這裡的人居然全部換掉了,而且看他們的樣子應該都是些對『緋紅酒吧』不熟的人,甚至有可能都是些外地人,不然他們不會對王呈祥一無知,要知道王呈祥在緋紅酒吧很出名的,有誰不知道這個長的極漂亮的小白臉。」無奈的搖了搖頭,孫少陽慢慢走出了酒吧。
就在孫少陽剛剛走出去,那個回答孫少陽問題的服務生就被叫到了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身邊,如果孫少陽此時在旁邊的話,一定會認出這個肥胖的男人就是這家緋紅酒吧的老闆,錢萬松。
服務生走到錢萬松身邊,神情恭敬喊了一聲:「老闆,您找我?」
錢萬松此時正坐在靠牆的一張沙上,翹著二郎腿,手中正在把玩著一個zippo打火機,見服務生過來後,便對他笑道:「嗯,坐下吧。」他指了指身側轉角了一張沙。
「謝謝老闆!」服務生道。
錢萬松見服務生小心翼翼的坐下後,便對他道:「剛才那個人你認識?」
可能這個服務生一時不明白錢萬松說的誰,疑問道:「老闆,你說的是?」
錢萬松看了一眼服務生,見他表情不似作偽,才道:「就是剛才攔住你,拉你說話的那人。」
服務生恍然大悟道:「哦,您說的是哪個穿著像農民的那個人啊,那個人我不認識,只是他說想打聽一個人,所以才攔下我的。」
錢萬松皺了皺眉道:「打聽一個人?打聽誰?」
服務生回答道:「他問我這裡有沒有一個叫王呈祥的人,他說這個人以前是在這做主管經理的,老闆您知道的,我是昨天才到這裡的,我哪知道他說的是個什麼人,所以當時我就說不知道了。」
服務生自顧自的說著,可是他沒注意的是當錢萬松聽到王呈祥三個字時,他那雙本來就不大的眼睛裡閃過那道寒光。
錢萬松沉聲道:「他還說了什麼?」
服務生感覺到錢萬松語氣似乎有些不對,詫異的看了錢萬松一眼,只見錢萬松正死死的盯著自己,表情極為嚴肅。服務生頓時嚇了一跳,趕緊答道:「他,他還問我以前的人到哪裡去,然後又問酒吧老闆有沒有換過。嗯,就,就是這些了。」
錢萬松見服務生害怕的樣子,知道是自己失態,臉上稍微平和的笑容道:「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見到錢萬松的微笑後,服務生才鬆了一口氣,然後調整了一些自己的語態,才把自己回答得答案告訴錢萬松。最後道:「嗯,全部內容就是這些了。」
而錢萬松在他說完以後,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服務生,確定服務生沒有遺漏後,自己則低下頭沉默起來,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問題。
良久,就在服務生心裡忐忑不安時,錢萬松才又抬起頭對他道:「今天的事不要對任何人說,記住!」
服務生哪敢不答應,連忙回道:「是是,我從來沒見過這個人。」
錢萬松揮了揮手,道:「那你去做你的事吧。」
在服務生走後,錢萬松身後出現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上身穿著一件緊身皮背心,兩條細長粉嫩的手臂裸露在外,胸前的高高隆起把皮衣撐得緊緊的,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能讓只要是雄性的牲口徹底沉淪。而他下身穿著一條緊到大腿根部的皮短褲,使得兩條雪白的大腿更為修長。完美的s體型,讓人感覺無比妖嬈。,魅力十足。
可是穿著這樣的一個女人,臉上卻是一片清冷,冷的讓人看了會忍不住打上一個寒戰。清冷與妖嬈搭配在一起,形成鮮明的對比。不得不說這樣的女人絕對是男性牲口們的致命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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