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齊宵出院的日子坐在車上的凱旋和齊擎都顯得非常開心是的還有什麼事情能夠比這還要叫人興奮的?至少3o億的支票買不來此刻的歡笑。
凱旋是理智的很多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也許後悔過但是人的眼睛永遠是向前看的凱旋自問學不來其他的女人那樣將自己的悲傷無止盡的在胸口醞釀爆再平復然後再醞釀、爆、平復……用以緬懷自己悲慘的經歷以期待他人的安慰。
就像她認為的世界是公平的得到與失去永遠平衡上帝的法則一個凡人又如何能夠去更改。只是懵懂的人在無知時做出了選擇清醒的人在權衡間做出選擇而已。
失去什麼得到什麼凱旋都很清楚所以她無法去後悔因為當時她是清醒的。
所以當看到那空蕩的房間以及整齊擺放在床頭的一張字條時凱旋只是雲淡風輕般的笑了因為她相信齊宵也是在清醒的時候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反而是齊擎的情緒顯得有些激動他風一般的衝了出去似乎想要抓住那瀟灑的背影。
凱旋慢慢走到床邊坐下床單還沒有換上面的皺褶隱約畫出了一個人形撫摸上去還有微微的餘溫就像那個人一樣無論多麼的努力都無法掩蓋他內心火般的溫度。
凱旋自嘲的笑著其實她是多麼的想要跟上齊擎的步伐去追尋那個人可是自己又有什麼資格這樣做傷害他最深的人不就是自己嗎?自己的左擁右抱自己的三心二意自己的心是那般的不堅定……
「你……不去找他回來嗎?」
凱旋抬頭看向站在門口的許嘉林搖了搖頭……
「為什麼?」他問淡淡的沒有迫切知道答案的意思。
「嘉林你……恨我嗎?」
許嘉林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
「果然……」凱旋苦笑伏下身子將臉貼在還有餘溫的床單上「就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是那麼的不可理喻。」
許嘉林咬著下唇走到了床邊看著凱旋趴伏在床上的身影道:「宵哥是我送走的……」
「是嗎?」
「他現在應該在去機場的路上……」
凱旋坐起身看著他道:「你給擎打個電話吧他應該很著急。」
許嘉林掏出電話又疑惑的問道:「等擎哥回來一起去嗎?」
「我……就不去了。」
正在按號碼的手猛的一停「為什麼?你不希望宵哥回來嗎?」
凱旋站起身摸了摸許嘉林的頭淡淡的笑道:「果然你還是太小了。」
「喂……」許嘉林不滿的拔開了凱旋的手。()
凱旋歎了口氣:「難道不是嗎?嘉林你好好聽著這應該是宵考慮了很久的決定吧既然是他自己做出的選擇那麼我們就不應該去破壞對不對?就像有一天你也有了自己的目標就不要猶豫一直的一直的向前衝。答應我好嗎?」
「我……」
「人生吶就像一條看不見前方的道路每時每刻都有可能會出現岔路你呢只需要將眼踞定的看著前方那麼總有一天會到達心中的目的地。」
「好了快給擎打電話吧他應該已經急瘋了。」
「旋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放心吧早晚有一天我一定會成為一個可以守護你的男人。」
凱旋笑著搖了搖頭轉過身看向窗外夕陽的餘暉正努力的散出身上最後的溫暖。
齊宵真的離開了就像他這個人總是孤獨的向前走著留給他人的永遠是那模糊的背影無法去追亦無法捕捉淡淡的直至消失在視線內。
之後的日子似乎再次回到了他們剛剛來到香港的那段時間每個人都有做不完的事經常加班偶爾休息的時候就一起出去大吃一頓然後回家美美的睡上一覺偶爾拉開門的時候能看見站在門口的齊擎然後他們做著愛卻從來沒有再在對方的口中出現過齊宵和瑞查德的名字就像他們從來沒有出現過。
但是現實依然是現實公司與曼哈集團的合作仍然持續著只是這次不會再動不動的看見哪個人從遙遠的英國趕過來做些有的沒有的事情。
據傳瑞查德和他新婚妻子的婚後生活過的很甜蜜頻繁的出現在各個公開場所似乎就像他們真的很相愛一般或許事實確實如此。
這類八卦出現在凱旋面前的時候她總會饒富性質的看看接著回想一下他們曾經的針鋒相對然後再次努力的投入到眼前的工作中。
許嘉林最近看著凱旋的模樣似乎有些飢渴總是試圖有些親密的動作但是卻在關鍵時刻總能夠見到齊擎出現惹的許嘉林怨氣熏天看見齊擎就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而每當這個時刻凱旋總會懷疑是否齊擎也在自己身上裝了些什麼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結果三人之間的氣溫持續降低話語間的火藥味十足了起來。
又一夜凱旋和齊擎進行完人生大事後凱旋慵懶的躺在床上小酣齊擎休息完畢又黏黏濕濕的膩了上去。
凱旋一個手肘將齊擎拐到了床的那邊憤恨的道:「夠了我的身子還在育你這樣一天三餐的過來我受的了嗎?」
齊擎討好的笑著「親愛的許嘉林不也是幼苗類的你一天到晚的想把他吃掉就不怕給你這麼摧殘了?」
凱旋撲上去一口咬住他的耳朵悶聲說道:「我這叫雨露均施。」
接著一陣亂板好不容易從凱旋虎口下逃生的齊擎柔著自己的耳朵道:「你還當自己是皇帝了?」
「是了愛妃侍候好了朕朕定當重重賞你。」
「那皇上就讓妾身再滿足你吧。」齊擎狀似柔弱的掛在了凱旋的身上撒嬌著。
凱旋搓了搓身上冒起的雞皮疙瘩頭一抬手一揮。「朕今晚夠了你且退下。」
等了一會看齊擎還沒動作凱旋又想故計重施卻被齊擎一把按倒在床上。
「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什麼?」凱旋茫然的說著眼睛卻不敢對視那雙在黑夜裡露出黯然的眼睛。
「你知道的看著我……」他握住她的頭強迫她的眼睛看著他。
「放手啊你弄疼我了。」
「凱旋告訴我你真的想和他上床?做我們此刻一起做的事。」
「呵呵……」凱旋傻笑「幹嗎啊?你今天真的好怪這件事不是經過你同意了嗎?」
禁錮在臉上的手緩緩的鬆開齊擎一個側身翻倒在床上出沉悶的聲音。
凱旋不敢說話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久好久就在凱旋以為齊擎已經睡著的時候身邊才傳來低沉的聲音:「其實我真的很羨慕宵可以那麼的灑脫……」
凱旋抿著嘴將身子翻向了床外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