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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故人(三)
齊康走到門口示意掌櫃的帶著長貴在外院喫茶守住院子.回過身拉著激動的弟弟坐下慢慢說。馬毅看見哥哥的動作平復了心情,自己也不是毛頭小伙子了。見哥哥行事如此,此事決計不簡單。
「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問,見你也是我考慮了一夜。既然見了便會如實告訴與你,有些事情你知道了才好有所防備。」齊康親自倒了兩杯茶一杯放在弟弟面前一杯端到自己跟前。
「當年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馬毅喝了口茶還是忍不住問了出口,當年的事對於年幼的他來說實在是記憶深刻。
齊康站起來走了兩步思緒卻回到當年,緩緩的說道:「我只記得那天早上,姨娘的丫鬟拿了碟桂花糕說是要送與你用,我本來是要去學堂的,聽她說姨娘還有事要她去忙便親自拿了那碟點心送到你院子才去了學堂,等得了消息趕回來時姨娘已經斷了氣息。」
齊康說道姨娘時,雙手緊握努力忍著心痛。馬毅見兄長難過想去安慰卻見他對自己擺手。
「當時我心裡憤恨以為是額娘故意害死姨娘便要拚命,額娘命人把我關在別院嚴加看管。當晚阿瑪額娘一起來到院子,告訴我你中毒之事以及府裡查到的事情。從姨娘的丫鬟查到了阿瑪剛納進府裡的姨娘身上。阿瑪說那個姨娘是同僚所送,進府才不久,試問這樣一個女子如何能在偌大的府裡如此行事,若說沒有人相助怎麼也不可能。而此事又牽涉上了額娘,姨娘,你和我。阿瑪說此事太過於蹊蹺便使我將計就計,還真引來心懷叵測之人,為了不讓陰謀得逞後來我便裝瘋,阿瑪順著那個人查最後到了一個不得了的人身上便再也查不下去了。」
齊康說道最後怕馬毅知道那人的身份只說是不得了的人,試問馬毅又怎麼可能猜不到。這世界上也只有兩個人能稱之為不得了的人除了位子上坐的那個就還剩下一個了。位子上那位又怎麼可能管臣子家事呢?那剩下的那位……馬毅一臉沉重,原來那位從那個時候開始就不安分了啊!
「阿瑪額娘怕這件事洩露引來禍端,更怕有人抓住把柄加害於我。是以我只能改名換姓隱匿鄉間。也是為我喜塔拉家一旦……將來也好有個退路。」
「這麼說當年的事是有計劃有預謀的。一箭四雕能讓喜塔拉家足夠的亂。只是這樣算計內宅的事也是那樣的人能做出來的事??」馬毅雖然氣憤但是還是不解的道。
「做事的總是底下人,他只是看結果。當年阿瑪風頭那麼盛又是不肯依附於人的難免樹大招風。」
「所以才有了阿瑪現在總是不管世事的樣子??」
「嗯,也許吧!自那會出來後除了每年會去給姨娘上香外我是再也沒回去過。只是偶爾會通通消息。阿瑪現在什麼樣子我都不太記得了!」齊康感慨的說道。
「三個委屈你了!我……我實在……」馬毅心裡有些替三哥不平。
「你不必說,你想的我都知道,現在的我很好,娶妻生子有家有業。」齊康拍著馬毅的肩膀灑脫的笑著說道。
「哥哥覺得好就好,弟弟也早已娶妻生子,哥哥又幾個孩子,弟弟有三個孩子兩個兒子還有一個女兒。一會讓他們來給你見禮。」
「哥哥也有一子一女,見禮就不必了。我為他們準備了一份禮物,一會著人送去。我的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你回去也不必說,只當沒生過此事。」
「聽哥哥的,一會讓人送幾個菜來我們兩人好好喝一杯。」馬毅聽到哥哥的話心裡也明白此事知道的越多對哥哥對自己甚至是喜塔拉家都是及危險的事。
「好啊!哥哥別的本事沒有,這酒桌上的功夫可是練出來了的。」
笑著應承著哥哥的馬毅聽到哥哥的話心裡還是一酸。沒有家族的庇護想在外面闖一番天地要吃多少的苦頭。聽哥哥的語氣現在竟然也有一份極大的家業那又要付出多大的艱辛。這些豈是一兩句就能說清的。看著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哥哥馬毅第一次對自己的家族產生了懷疑。
在馬毅沉默的空擋齊康已經著人安排好了酒菜,也吩咐人去弟媳婦那傳話說馬毅在這邊用飯。酒桌上齊康和馬毅互訴了分別的這些年各自的經歷。馬毅覺得和齊康一比自己簡直太順利了,同時也覺得哥哥不虧是當年那個人人稱頌的才子。齊康則是對弟弟有現在的成就感到欣慰,當年那個跟在自己身後的弟弟已經是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不虧於天地。
酒足飯飽之後,兄弟兩人都喝高了。齊康吩咐人送馬毅回房前想了想上前拉住馬毅遞過一塊玉珮說道:「這個你拿好,若有需要拿著它在任何一家有上面圖案的任何店裡都可以留話給我,甚至可以動用裡面的一切資源。」
馬毅見兄長說的鄭重,正要推辭,可拿起玉珮仔細一看卻又嚇了一跳,馬毅曾見過這個圖案就在西安府就見過。霸柳山莊裡就有這個圖案,當時自己無意中看到。沒想到還有這層深意。
「你不要推辭,交給你這個其實也是有另一層深意,如果有一天有人拿著同樣的玉珮去找你,還請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多加照顧。」齊康神色嚴肅鄭重向馬毅說道。
「哥哥,你這是……?」
「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也是以防萬一,你不必憂心。」齊康消遣的說道。
「好,即是哥哥的心意那我收下了。」馬毅見哥哥如此說,便不客氣的收下了。
待馬毅走後,李掌櫃的走到齊康身後,思慮再三還是說道:「東家,您就這樣準備把辛苦了這麼多年的成果雙手奉上?」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這只是以防萬一。何況如果真要找個人托孤,我也只信他。」齊康悠悠的說道。
「東家,我們已經平安的過了這麼多年了,不會那麼容易出事的。」
「以前的事我們不說沒人會知道,我現在擔心的是眼下的事。我讓你把我們的產業轉成地下你可辦好了。」
「嗯,辦的差不多了,只是一些明面上的東西,為了不引人注目還是沒有動,不過已經吩咐他們注意了。」
「我也是沒想到,做生意也能讓人惦記,也罷實在不行就捨了那幾處生意吧!只是千萬不能和他們扯上任何關係,記得了。」齊康歎了口氣說道。
「是,」李掌櫃點頭答應道。
「以後如果真有什麼,還要你多擔待了。這些年……辛苦你了……!」齊康背過身小聲的說道。
「東家……」李掌櫃聽到齊康的話頓了一下。
已經回房的馬毅並不知道齊康和管事的對話,如果讓他知道必定是不肯接那玉珮的。照顧兄長家眷是他應該做的,但要他接手兄長家產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夫人啊!為夫今天真的很高興,真的……」馬毅等下人都退下了才掙扎著東倒西歪醉醺醺的拉著沈氏的手。
「知道了,高興……高興……」沈氏扶著馬毅躺倒床榻上,看著喝多了的馬毅。
吩咐了丫鬟去煮醒酒湯,沈氏拿起擰好的濕帕子一下一下的為馬毅擦拭。心裡卻在想夫君剛說的話,喝多了是因為高興。莫非那個人真是他,怎麼可能。一個已死去多年的人竟然還活著,這事太不可思議了。公公和婆母究竟瞞了多少事,沈氏此時的心裡太過矛盾,甩了甩頭還是等相公醒來再說吧!
舒淇此刻正在房中練習大字,午飯過後的舒淇怎麼也睡不著便起來練習大字。前世自己的大字很不好看,現在又沒有電腦沒有鋼筆,自己現在也還小什麼都做不成,所以舒淇有心事的時候就練習大字,寫著寫著心就平靜了下來。
舒淇伸了伸胳膊,突然想起什麼四周望了望,還好沒有旁人。沈氏的教導很是嚴厲尤其是規矩方面。女兒家的舉止、動作、坐姿、儀容是最最重要的,所以沈氏決計不容許女兒在這些地方范一點錯誤的。舒淇剛剛的舉動如果讓沈氏知道的話估計又得挨罰了。
寫完大字舒淇才覺得心裡好受很多,雖然不知道阿瑪額娘早上為什麼臉色不對,但是舒淇還是感覺出有些不對勁,只是阿瑪額娘不說舒淇也沒什麼辦法。
還有就是昨晚沈氏說的那些話,讓舒淇心裡很是自責。怎麼現在自己竟然連最起碼的觀察能力自己都不記得了。如果有什麼事的話,那怎麼辦?雖然自己現在還只是五歲的小女孩,可是自己的誓言呢?不趁現在多學習多觀察多鍛煉自己還談什麼保護家人。
不能因為自己過了幾年平靜的生活就忘記了居安思危的道理。以前看過的那些大家族裡內鬥的書不是說說而已的,那些可都是活生生的例子。舒淇一邊一邊的說服自己從現在開始要事事留心,處處小心。這句話不是擺設,要落到實處。
雪熏喉嚨疼的要命。不能吃藥對寶寶不好!寶寶感冒還沒好呢!
雪熏急死了!!!只有找了幾個土方子試試!多喝水!多吃水果!
多喝鴨梨水!聽老人說鴨梨煮的糖水治喉嚨疼不知道是不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大家多幫忙吧!!可憐可憐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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