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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異都》裡的宋海天 文 / 謎龍

    關於《異都風流》中宋海天其人,有部分讀者回憶不起來是誰,為了幫助大家記起來這個可愛又命苦的傢伙,特地從《異都》中摘出部分涉及宋的描寫,相信大家看了以後,會想起來的,呵呵。

    ……

    到了下班時間,我和宋海天告辭,楊總還是百般挽留,說找點輕鬆的節目,我倆當然拒絕,出了磐龍公司,看送我們的楊總回去,宋海天就哈哈笑起來。

    我微笑著看著他:「兄弟,想起什麼了,這麼好笑?」

    宋海天笑道:「沒有想到,你剛到北京,就和那鮑小姐掛上鉤了。」

    我也笑:「*,什麼叫掛上鉤了,這麼難聽。」

    「不過那鮑小姐真真是個尤物啊,這中關村裡也算一景兒,挺有名的,我見過她幾回,媽的,當時口水都快滴下來了,滿腦子就想著一件事,怎麼給她弄到床上去。你怎麼跟她聯繫上的?」宋海天一邊讚歎,一邊回憶,一臉色狼狀。

    我說是昨晚她請我吃的飯,聊了聊代理的事,所以才給楊總提了這個醒。

    宋海天聽了,瞪著眼睛:「你們就光吃飯,然後呢,沒下文了?」

    我真想踢他一腳,沒好氣的道:「然後我就回賓館睡覺了,有什麼下文?」

    宋海天搖頭,做歎息狀:「可惜了,可惜了,這麼好的機會,明明是人家主動送上門去,到嘴的肥肉你都不吃,*!要是我,早把她就地正法了,還讓她有回去的機會?那可是真正的美女啊!」

    我冷哼一聲:「你丫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美女嗎?」

    宋海天一愣,問道:「什麼是,難道這還有標準?」

    我笑道:「當然有,所謂的美女,就是你看見她以後,全身哪裡都軟,就一個地方硬……」

    「哈哈哈哈!」宋海天狂笑:「我以為兄弟你不好這一口呢,原來也是同道中人,不錯,不錯,就是這麼回事,我看到那鮑小姐就是這種感覺,渾身酥軟,就一個地方硬!」笑了一陣,他忽然想起什麼,說道:「不對啊,兄弟你既然也是性情中人,那怎麼不收了她呢,難道是身體有毛病不成?」

    我再也忍不住,飛起一腳踢在他的小腿肚上,罵道:「你大爺的,你以為我是e啊!」

    宋海天這小子,平時在電話裡就跟我是嘻嘻哈哈的,沒個正經,現在見了面,更是放浪不羈,什麼話都敢說,雖然給了他一腳,當然也不重,他卻毫不在乎,笑嘻嘻的揉了兩下,又問道:「那到底怎麼回事啊,兄弟,真搞不明白你幹嘛放過她!這麼爽的事!」

    我算是服了他,對這種事情真是鍥而不捨,這精神要是全用到開拓業務上,肯定能創造奇跡!

    「這種事,我做不來,你以為人人都是種馬?見了面就上,上完了就閃?那還是人嗎,那是牲口!沒有一點感情,沒勁!再說,她不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我想了想,還是給了他一個回答,否則今晚上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一定要刨根問底,還不如早點解決這個問題。

    「沒有感情就不能做嗎?」宋海天疑惑的皺皺眉頭,說道:「那去*的,哪個還有感情不成?那不是一樣幹嘛!」

    我盯著他:「你丫的是不是經常幹這事?我得離你遠點,別他媽的傳給我什麼病!」

    「沒有,沒有!」宋海天連忙否定,歎口氣,說道:「我也就是在心裡想想,真要讓我干,我還真是不敢!」

    「操!」我現在他面前自己也變的粗俗起來,真是近墨者黑啊,「你丫真不敢?真是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難道你是每天自己動手,夜夜化**為液體?」

    我本以為他要出言反駁一番,想不到他聽了,竟然又是一聲長歎,沒有說話。

    「行了,走吧,晚上在哪兒請我吃飯?弄點小吃,中午那油膩的……」我拍拍他的肩,二人走出中關村。

    宋海天把我帶到一個朝鮮族小店,要了幾個精緻小菜,兩碗冷面,別說,這冷面確實很地道,雖然是冬天,可是店裡很溫暖,倒不覺得涼,中午吃了大魚大肉,此時吃著這點風味,感覺不錯。

    我倆一人一瓶啤酒,各自包干,喝了大半瓶後,宋海天問道:「兄弟,你說那鮑小姐不是你喜歡的類型,那你喜歡哪種的?」

    我瞟他一眼,這才多大會兒,又提起這些問題,真是色中餓鬼,就沒理他。

    他看我不說話,又說道:「是不是咱們總監哪種類型的?」

    我看他提起葉冉,不能還不開口,便回道:「對葉總監你也有想法?膽子挺大啊!」不過看來,葉冉的美貌也是大家公認的,這一瞬間,我竟然想起葉冉胸前那片潔白,和鮑蕊胸前的兩個半球。

    「不是,」宋海天有點尷尬:「我才不敢有那個想法呢,就是問問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

    我笑了笑:「我喜歡那種純情可愛的,小家碧玉型,太妖媚的我受不了,我還想多活幾年呢!」眼前又出現了曉菲的影子,唉。

    宋海天恢復了壞笑,指指我,說道:「又不是找老婆,偶爾刺激一下也不是壞事。」

    我挾起一顆花生米,放到嘴裡,一邊咀嚼,一邊說道:「算了吧你,有賊心沒賊膽的傢伙,光說不練,是個棒槌!」

    宋海天嘿嘿一陣笑,果然不再說起這種事,轉而談起業務和公司的事情來。

    吃完飯,我們一起回到賓館,這小子跟在自己家一樣,先洗澡,然後躺在床上看電視,不時和我聊著天,根本沒有走人的意思。

    我看看表,已經十一點多,問他:「怎麼著,今天準備賴到這裡了?」

    「嗯,我那兒也就我一個人,沒勁,不回去了,在這兒陪你。」宋海天拿著遙控器,不停換著台。

    「我用不著你陪,你又不是美女……別他媽亂調台了,閃的眼睛疼!」我實在受不了電視的閃動,閉了一下眼睛。

    「我留在這裡監視你,昨天那樣的美女送上門,你都不要,我非要看看今晚上你有沒有相好的來,到底是什麼樣!」宋海天扔下遙控器,側過身,衝我嘿嘿笑著。

    「不回算了,不過你會失望的。對了,你丫打不打呼嚕?」我不理他那一套。

    「我一個人住,怎麼知道我自己打不打呼嚕?」

    聽這話意,危險!我歎道:「得,算我攤上了,我先睡,省得你丫打起呼嚕我睡不著!」

    宋海天笑道:「那你先睡,我看電視!」

    我翻了個身,開始睡覺,也許是喝酒的作用,腦子裡有些昏昏的,不多時便睡著了,於是夢見葉冉,她還是穿著那件綢質拽地長裙,微微笑著,然後緩緩的從上面褪下來,還是那個性感的潔白乳罩,還是那片雪白,將要看到關鍵地方時,她忽然轉過身去,片刻,又回過頭來,嬌媚的一笑,我一驚,怎麼變成鮑蕊了?只見她慢慢轉回身子,那兩個圓圓的半球似乎顫動著,猶如一片水波,鮑蕊再拋了一個媚眼,然後雙手背到後面,大概是去解那最後的屏障……

    ……

    離開北京的時候,宋海天堅持要到機場送我,他的說法是機場很多美女,一定要去看一眼。

    我拿著機票,買了一份保險,然後和他聊著,看時間差不多,就準備登機。

    進安檢門之前,我對他說道:「兄弟,有句話,不知道應不應該說。」

    宋海天一臉的迷惑,說道:「你說,有什麼不能說的?」

    我笑笑,說道:「兄弟啊,別苦熬著了,該找個女朋友嘍。」說完笑著離去,留下他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低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登上飛機,剛找到座位坐下,兜裡的手機又是滴的一響,打開,是宋海天的:「兄弟,你也該找個女友了,天天這麼壓抑著,不累嗎?」

    我先是苦笑,然後笑容僵在我的嘴邊,接著再也笑不出來,就那麼看著手機,一直到空姐過來提醒關掉。

    飛機啟動,滑行,加,拉起,起飛。

    我的思緒卻也和這飛機一樣,浮在四處不著邊的空間裡,飄來飄去,似乎沒有盡頭。

    ……

    晚上,北京的楊總知道我沒有走,又過來找,想帶我出去轉轉,我想了想,同意了,因為最近實在太緊張,真得去放鬆一下。

    叫上宋海天,我們三個便上了楊總的車,「要不要叫上葉總監?她也沒有回去啊!」宋海天一邊擺弄車上的音響,一邊說道。

    楊總神秘的笑笑,說道:「今天就算了,咱們男人出去耍,沒有女的在一邊,還是更方便些!」

    車開到一個娛樂城,楊總輕車熟路的帶我們進了二樓的雅間,這雅間對著中央舞台的一面是敞開的,猶如一個大陽台一般,可以清晰的看到大大的舞台,樓下都是三三兩兩的散台,已經坐了很多人。

    楊總看看表,說道:「這裡的演出不錯,還算有幾分水準,馬上就開始了,等下可以好好看看,換換腦子。」

    服務生端進來幾瓶啤酒,放在桌上,還有大果盤、零碎的小吃,問道:「幾位要不要人陪呢?」

    「要,要!」宋海天趕緊應道,彷彿遲了就會有別人拒絕一樣。

    「好的,請稍等,我馬上叫人進來。」那服務生點頭出去了。

    我看看宋海天,這小子立即心虛道:「只是坐坐而已,沒事的。」我忍不住一笑,雖然以前沒有叫過小姐陪,不過這地方敞亮的很,倒不怕有什麼貓膩,再說,內心深處倒真有一種渴望,想見識下美眉相陪的旖旎風光。

    片刻後,進來了三位小姐,都是淡淡的化妝,有幾分清雅可人,不像別的酒吧那些庸脂俗粉,滿臉濃妝,粉厚的能嚇死個人,簡單招呼之後,便在我們身旁坐下。

    坐在我身邊的是個瓜子臉的女孩子,眼睛大大的,襯著烏黑順直的長,頗有些純情的感覺,主動說她叫婉兒,讓我一下子想起上官婉兒來,不由笑了一笑。

    「這位帥哥怎麼稱呼呢?」婉兒給我倒滿了一杯酒。

    我說了自己的名字,下面舞台的演出便開始了,無非是唱歌和跳舞,女演員的穿著比較暴露,其中穿插幾個小品,最可笑的是主持的那傢伙,一副娘娘腔的男人,想方設法整那些女演員,還把下面陪酒的幾個小姐拉上台,那小姐都是穿的短裙,上舞台時,一抬腿,便露出春光無限,搞的台下一陣哄笑鼓掌。

    那主持人還趁著表演具體舞蹈動作,把身體貼在那幾個小姐身上佔便宜,做些極其曖昧的動作,那幾個小姐一邊跟著做,一邊露出尷尬不已的笑容,台下卻是一片叫好聲。

    節目間隙時,我和楊總、宋海天不住喝酒,這三位小姐陪著。不知什麼時候,這婉兒的手便放在了我的大腿上,雖然有些不習慣,但卻有幾分刺激,看我身體很是僵硬,那婉兒笑道:「帥哥是初次來嗎?」

    楊總聽見,大笑道:「他可是個處男,你別把他撩撥壞了!等下非把你吃下去不可!」

    那婉兒嬌笑道:「我倒是巴不得他吃了我呢!」幾人都笑,我只好跟著笑。

    宋海天也樂道:「我也是個處男啊,有沒有人要我吃呢?」

    他身邊的小姐笑道:「你要是想吃,當然也能吃的到……」

    宋海天笑了笑,忽然對楊總道:「那個鮑蕊,楊總是不是嘗過滋味了,如何啊?」

    楊總見我恍然大悟的樣子,樂呵呵的看著他,不由有幾分尷尬,不過還是笑道:「那是欲仙欲死,不枉人生一世啊!」

    我大笑,這個楊總還是沒有逃過鮑蕊的誘惑,雖然並沒有答應她做北京地區代理的資格,但讓她做了下面的分銷商,如今既然有了這層關係,那平日絕對會相對照顧一下的,便好意提醒道:「楊總,玩歸玩,生意上你可要謹慎些!」

    楊總點頭稱是,宋海天卻笑道:「沒錯沒錯,玩也要謹慎,我都擔心楊總你遇上她那樣的尤物,會搞到精盡人亡!實在挺不住時就叫兄弟上,兄弟我願意幫這個忙!」

    見宋海天說的如此露骨,幾位小姐倒先笑了起來,楊總也開始笑罵宋海天,要他少在外面胡說,小心傳到他老婆的耳朵裡,那時一定要好好收拾下宋海天。

    笑過之後,我繼續把精神放在表演上,身邊的婉兒看我不怎麼理她,幾乎把身子都貼上來了,我只覺得一片溫潤柔軟,還有那不停竄進鼻子的香味,竟然有些以前的熟悉感覺,那是和曉菲在一起廝磨的親熱感,真是衝動的厲害,沒法子,只有伸出胳膊摟住她,要她一起看節目,她才沒有再繼續折磨我。

    節目快結束,主持人說要賭啤酒,所有要參與的人都拿啤酒上台,便有了擲色子的機會,到最後,誰擲的點最大,所有的酒就是誰的。

    台下的人紛紛參與,不多時台上就放了好幾十瓶啤酒,到後來,有一夥人擲出了16點,三個色子,這已經是很大了,於是參與的人便漸漸少了,楊總把手從身邊小姐的衣服裡抽出來,說道:「要不要耍一耍,試試手氣?」

    我和宋海天都說好,便有一位小姐叫來服務生,去拿了幾瓶啤酒放上,然後一起下樓上台去擲。

    楊總先擲,點數很小,接著是我,擲了個12點,也只得放棄,最後是宋海天,這傢伙一邊振振有詞,一邊撒手,竟然也扔了個16點。

    這下有了平局,主持人說,要麼我們雙方繼續擲,再分個輸贏,要麼平分台上的啤酒,我們都看看,已經不少啤酒了,其實單獨給那一方都喝不完,於是都同意平分,接著過來幾位服務生幫我們分了啤酒,各自搬走,我們和對方互相碰了一支酒,便回到樓上。

    有了酒,當然要喝完,下面節目差不多了,開始放音樂,蹦迪,我們則繼續喝酒,那三位小姐也極能喝,但還是到差不多十一點才勉強喝完,幾人已經是醉意盎然,該走的時候,楊總問我要不要帶她們出台,我雖然有些暈,但還是拒絕了,說最近太累,根本沒有那個精神。

    楊總笑笑,說道:「恐怕還是捨不得告別處男吧,也罷,最近你們是夠累的,那就改天!」

    婉兒見我們要走,又在我懷裡不依,非要我和她約個時間,還給我口袋裡塞了一張名片,貼著我的耳朵,小聲道:「帥哥,人家是真心喜歡你,你回頭找個時間來,我會好好待你,不要你出錢的……」

    我無言以對,只好假裝醉意起來,胡亂搪塞一番,要宋海天扶著我,跟著楊總閃人。

    ……

    楊總公司前台的女孩已經認識我了,看到我來,向我打了招呼,說楊總在辦公室,請我自己進去便是,我道了聲謝,直接進門。

    沒走幾步,就看見宋海天這傢伙正趴在一個商務小姑娘的面前,屁股撅起老高,正在興高采烈說著什麼,我走近他,飛起一腳,正踢在他屁股上,宋海天啊了一聲,捂著屁股跳起來,回身一看是我,苦笑道:「*,我就估計是你,別人沒有敢這麼狠的!」

    我指指他,說道:「你丫幹嘛呢,上班時間,逗人家小姑娘,這不是耽誤別人工作嗎,讓楊總看見,丟咱們公司的人!」

    「哪有,哪有,我們剛才說工作上的事情呢!」宋海天一邊說著,一邊拉我到一旁,看看那個捂著嘴一直偷笑的商務小姑娘,懇求道:「兄弟,給個面子,我剛剛跟她套上近乎,準備五一時候帶她出去玩,順便將她搞定,在她面前,你就別寒磣我了!」

    「怎麼,這回來真的了?」我拍拍他的肩膀問道。

    「唉,你丫不是上次還說過,要我找個女朋友,別再憋著,現在我開始找了,你可別毀我啊!」宋海天故意可憐巴巴的道。

    「操,你丫的,誰不讓你找女友了,還有,我踢你一腳就是毀你啦?要不要我當著她的面給你賠罪啊!」我瞪著他,一副寸步不讓的意思。

    宋海天急道:「小聲點,*,兄弟你就饒了我吧!」

    我看看他,做一個鄙視的手勢,然後道:「你小子可別光顧著談戀愛,工作的事情扔到一邊,把市場做壞了,有你被毀的時候!」

    宋海天楞了楞,說道:「什麼意思啊,我每天都兢兢業業的,沒敢偷懶啊!」

    我把裝著那幾個產品的袋子遞給他,說道:「你自己看吧!」

    宋海天接過打開,大吃一驚,結結巴巴的道:「這,這怎麼回事?咱們的新產品?不像!是不是假冒的,打著咱們公司的牌子?」

    我冷冷的看著他,說道:「你看呢,你丫每天都在市場上的話,怎麼都沒有現,我今天一去市場,就現了?這說明什麼,說明你丫偷懶到家了,說不定多少天都沒去過市場!」

    「沒有沒有,」宋海天雙手連擺,急道:「真的沒有,兄弟你冤枉死我了,我每天都在市場上走一來回,保證沒有間斷過,這是他媽哪一家啊,我找他們去!」

    我拉他走向楊總的辦公室,說道:「沒有就算了,我可提醒你,別因為泡妞耽誤了工作,你這裡先現假冒產品,可你還不知道,傳到公司,尤其是胡總那裡,你都脫不了一個工作疏忽的罪名!至於是哪一家,我就是告訴你,你能怎麼樣,去砸人家的場子嗎?」

    「那怎麼辦?說我工作疏忽也倒罷了,但這假冒的東西在市場上賣,我們就這麼放任不管?」宋海天拉住我的胳膊,不讓我繼續走。

    「這件事沒那麼簡單,你找到他們又如何,最多他們只是一個銷售的渠道而已,關鍵是要找到製造的廠家,否則,切不斷最初來源,下面的渠道也就切不完,所以你現在別去打草驚蛇,等我回去以後,聽從公司的安排,到時候再說。至於這幾樣東西,你知道就好,不要四處去說,我會向公司說明,是咱們一起現的,你心裡要有個譜!」我只好停住腳步,給他說明白之後,才一起進了楊總的辦公室。

    我沒有向楊總明說此事,只是問他對那家公司熟不熟,楊總想了想,說沒有打過什麼交道,但是以前好像接過他們的電話,說他們那裡有從其他渠道拿到的我們這個牌子產品,價格非常好,問楊總有沒有興趣。

    「我問他們貨的來源,他們支支吾吾,一會兒說是工廠流出來的,一會兒又說是外銷的,保修更扯,說只保兩個月,而且只能找他們,這不是明擺著扯淡嘛,所以我就沒有理睬他們。」楊總一邊回憶,一邊對我們說著。

    我和宋海天對視一眼,看來這家公司幹這個不是一天兩天,應該很早就開始做我們的假冒產品,甚至還想腐蝕我們的渠道,不過楊總這裡沒有答應,不代表下面的各地渠道也沒有答應,從他們店裡貨的情況來看,那個店員對我說的話估計是真的,外地出的比較多,而大城市卻盡量少動,這樣一來,這些貨就都在下面市場流動,我們公司就很難現這件事,如果不是今天的湊巧,恐怕我們還要不知被瞞在鼓裡多久,就是再過一段時間,恐怕也不見得會知道。

    和楊總又聊了幾句工作上的事情,我便起身告辭,楊總要開車送我們去機場,我謝絕了,宋海天卻叫道:「把車給我,我去送,這樣兩全其美,既不耽誤楊總工作,也送了人!」

    楊總呵呵一笑,就把車鑰匙交給宋海天,我道了謝,與宋海天一起出門。

    坐進楊總的汽車,我不無擔憂的道:「你丫到底行不行,我真擔心你,是不是馬路殺手,要是不行,等下還是讓葉總監開吧!」

    宋海天面露鄙夷之色,一面開車,一面說道:「*,說我不行,真是小看人,來來,我讓你看看我的技術!」說著,這傢伙一路連軋好幾個污水井蓋,只聽匡當匡當一連串的聲音響起,我衝他大聲道:「你這個變態!」回應我的,是他的一個中指。

    ……

    八號開始上班,又是一番忙亂,高層們又開了個會,我聽葉冉說,因為陳勝傑的被捕,渠道處經理一職空缺,準備讓華東大區經理張強接任,這傢伙對銷售有著非凡的理解,市場操控能力很強,所以業績一向不錯,這次查處假冒產品又立了大功,被升職也是意料之中,想到以後可以和他合作的很愉快,我心裡也挺高興的。

    宋海天給我的電話裡,笑哈哈的說他已經把那個楊總公司裡的商務小姑娘搞定了,五一的時候,他帶她去了野三坡和十渡,趁著玩樂的激情和酒意,兩人上了床,這傢伙得意的道:「嘿嘿,你丫不知道,我一晚上做了五次,把積攢多年的精華全給她了,第二天她都下不了床,只好休息了一天,哎呀,那個爽啊,你這個處男是體會不到滴!」

    「算你狠!別刺激我啊!那你以後準備怎麼對待人家?」我忍不住問道。

    「唉,還能怎麼對待,娶了唄,不然她不殺了我啊!破了她的處,只好負責到底了,不過這樣我可以繼續爽。對了,我們準備十一就結婚,到時候給我送份厚禮啊!」宋海天還在恬不知恥的笑著,不過他這麼快就結婚的消息倒是讓我一怔。

    「行,到時候想要什麼,儘管說就是了!」我呼口氣,不管如何,這傢伙的單身問題是解決了。

    宋海天笑道:「放心吧,我不會和你客氣的。哎,你五一時幹嘛了,沒有搞定個小姑娘?」

    我想起帶周穎回去的情景,不由一笑,說道:「我就是回了趟家而已,誰像你,一早就設下陰謀詭計,算計人家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別這麼造謠啊!說是小姑娘,比我懂得都多呢!幸虧她是處女,不然我都懷疑她有多少經驗了!」這傢伙,說的可真露骨。

    我忍俊不禁:「喂,你這麼說小心讓她知道,肯定要跪搓板啦!」

    「嘿嘿,不會,你丫的記得抓緊啊,別一直憋著,小心那個功能給憋沒了!哈哈哈!」宋海天大笑著掛掉了電話,逃掉了我的痛罵,我只好自己一笑,搖搖頭放下話筒。

    ……

    到達北京機場,大太陽毒辣辣的,能曬得人起皮,宋海天還是開著楊總的車來接我,一見面就樂呵呵的開了幾個玩笑,問我給他的結婚紅包準備好了沒有,我勉強笑笑,說少不了你的,宋海天這才和我一起拉著行李離開。

    接下來,還是和以往一樣,白天看看市場,和代理商聊天解決目前存在的問題,敲定後面的促銷活動,由他們請客出去吃飯,晚上我謝絕了一切出外的節目,就是呆在賓館裡上打遊戲。

    宋海天一般都是在我這裡坐到九點來鐘,就找借口溜掉,再也不在我這裡住了,我知道這傢伙肯定是和那個商務小姑娘同居在一起,否則說什麼都不會回去自己住,不過這種情況也太正常了,再說人家再有幾個月就要結婚,更沒什麼可指責的。

    這天還是到了八點半鐘,宋海天就坐不住了,看看我還在打星際,就說道:「我說,你天天玩這個不覺得煩嗎?呆在賓館裡也不出去,多沒勁啊!」

    我頭都不回,說道:「是啊,比不上你,屋子裡有個嬌滴滴等著,怎麼都有勁!」

    「嘿嘿,」這傢伙樂起來了,精神十足的道:「所以啊,你也別老是憋著,趕緊找一個啊!」

    「找不著!」我硬邦邦的扔出一句話,不願和他多說。

    「你不找,怎麼能找的著呢,我教你一招,要是你現在不想找老婆那種,而是想玩玩就算,趁著出差的時候,在qq上釣幾個,各地都安排好,到了一處有一處玩的,多爽!」宋海天得意的賣弄著,嘴都要咧到耳後去了。

    我結束了手頭的這局遊戲,回過身子,問道:「你是不是這麼幹過?你那商務小姑娘知不知道?」

    「*,兄弟你就別損我了,我就是有這個心,現在也沒這個膽了,再說我也不能來回出差啊,就華北這幾個地兒,離的這麼近,我也不敢啊……不過兄弟你呢,就完全不一樣,全國各地跑,四處任逍遙,又沒人管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宋海天越說越起興頭,也不提準備走的事兒了,摸了一根煙,點燃,看架勢是準備好好給我擺擺龍門陣了。

    我關掉遊戲,對他道:「你就瞎侃吧,自己沒有實踐經驗,還嚷嚷著讓別人聽你的,是不是想著拿別人做自己的試驗啊?」

    「兄弟,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你聽我的結果是你在爽,又不是我,幹嘛這麼不樂意啊,來來,我給你說幾個注意事項啊……你重新申請一個qq號,別用你原來的,然後根據聊天時對方的興趣給自己安排一個職業,最好是神秘誇張一點的,比如什麼內衣設計師啊、夜總會頭牌啊……總之無論如何不要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省得以後會有麻煩,跟對方聊天時,沒事就扯到性啊愛啊什麼的,看看她們的反應……」宋海天說起這個,真的是眉飛色舞,長篇大論,一套一套的,比說起市場和銷售還流暢的多、精神的多。

    我也點燃一根煙,慢慢抽著,聽他在那裡瞎侃,心思卻又不知道跑到了哪裡,過了好大一會兒,忽然聽宋海天道:「喂,問你話呢,聽著了嗎?」

    「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剛才說了什麼,楞楞的問道。

    「我*,敢情我白費口舌了,講了這麼老半天,你就沒聽啊,心裡在想誰呢?」宋海天不滿的嘟囔著,看看表,說道:「得,我閃人先了,你自己琢磨吧,說不定你還能遇到好的呢……」

    「滾蛋吧,夜總會頭牌!」我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宋海天都走到門口了,聽見這句話,樂的扭回頭道:「原來你丫都聽了啊,*,純粹玩我呢!不跟你說了,拜拜吧您那!」

    ……

    聽了一耳朵的埋怨,陪了無數的好話和笑臉後,我最後給北京的楊總打電話,說了會兒目前的情況,然後我又提起宋海天下落的事情。

    宋海天這傢伙夠倒霉的,就在老胡出事,周海飛暫時管理公司的那一段時間,他幫著楊總拿到了兩個單子,然後向公司下了訂單,但客戶要的那個產品型號公司暫時沒有,平時賣的也不多,公司只好專門要求工廠進行生產,可是貨出來之後,那兩個客戶又暫時不想要了,這樣一來,這批貨就要面臨滯銷的問題,會被封存在倉庫裡,不知道會損失多少。

    周海飛得知後破口大罵,他正是一人高高在上,沒有人能夠阻攔的春風得意階段,說話更是難聽之極,宋海天實在聽不下去,忍不住回了幾句,這下徹底捅了馬蜂窩,周海飛一向對銷售上這些業代不滿,平時找茬還來不及呢,何況這次宋海天捅了婁子還不服回罵!

    不用說,宋海天立即被開除,就連當月的工資都沒能領到,因為周海飛說要補償公司的損失,要不是宋海天在外地,說不定周海飛還要找到他另外扣錢呢!

    宋海天就此離去,再沒有消息,手機也停了,我們誰都聯繫不到他,據楊總說,他和那個商務小姑娘也是剛剛分手,那個小姑娘也不知他去了哪裡,想來他定然是剛剛失戀,脾氣不好,又遇到周海飛的痛罵,這才沒有憋住,直接回擊而被開除。

    我想他一定是鬱悶之極,和戀人分手,又被公司開除,算是夠倒霉的,但可笑的是,沒過幾天,那兩個客戶還是執行了訂單,那批專門生產的貨根本就沒有滯銷,宋海天算是白白丟了工作。

    楊總聽我又問,只是歎氣,說這個宋海天,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老家不見回去,住處也沒人,在中關村再也沒有見過他,就好像忽然人間蒸了一般。那個當初說要和他結婚的小姑娘,之所以最後還是和他分手,據楊總瞭解,二人應該是為了在北京買房子的事情,以宋海天的收入,只怕支付不起那昂貴的房價,鬧來鬧去,終於還是崩了。

    我忽然想起了我自己,現在的宋海天,和我當年是多麼像啊,也是因為買不起房子,而和女友分手,這該死的房價,不知道逼散了多少情侶!只不過我當年是直接忍痛南下,來到了深南,可是如今的他呢,不知道又去了何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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