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宋海天盡量讓自己過的愜意,練練功夫,在「青龍九式」的心法招術中學習著;翻翻書卷,看看伏羲等的傳奇,研究下青龍玉珮;陪陪宋母吃吃飯說說話,再帶著幾個家丁上街耍玩,充當紈褲子弟「欺壓」百姓,只不過這戲做到後來,幾乎好幾道街的生意人都知道宋家少爺的新玩法,主動請求被欺負,讓不知道人的目瞪口呆,暗歎不可理喻,可偏偏宋海天和眾人還玩的有聲有色,有時候對話都有點類似後世的台詞了。
到得夜裡,宋海天多是和紅雲、小翠等丫鬟被翻紅浪,嬉笑狎玩,舒坦夠了,也會在小樹林裡嘗試下各種法術的使用,以宋海天的腦子,用現代的見識來學習思考吸收古時的東西,倒是感覺進展很快,只不過他腦子裡的法門口訣太多,總也分不清那個屬於哪一類,到底會有什麼好處,於是只是撿幾個當下覺得好玩的練練,別的都暫時仍在一邊了,因為法術雖然有意思,可也比不上和女孩子同赴巫山的舒爽感覺。
和學習法術的度相比,「青龍九式」的進展就慢得多了,宋海天不明白為什麼,只知道自己練的也挺上心,可就像青龍玉珮一樣,沒什麼反應,還以為基礎不夠,時間長了,也就不當回事了。
當然,宋海天偶爾還會去白娘子的店裡坐坐,還是那一碟五香鹵花生,一碟醬香牛肉,一壺酒,一句話不說,吃完喝完扔下一兩銀子走人,多餘的錢照舊請了店裡其他的客人,倒是得了一個瀟灑大方的好名聲,有的閒人饞了就縮在白娘子小店附近,見宋家少爺進去,便馬上跟進去要酒要菜,吃了個不亦樂乎,更是大聲稱讚宋家少爺的菩薩心腸,堪比日月。
六天後,宋成等人回到宋府,竟然還真的採購了一車各式玩物和不少好吃的,宋海天叫人把吃的送到廚房,一樣一樣做好了孝敬宋母,又把好玩的交給紅雲,讓她收拾了擺在屋子裡。
然後叫了宋成來到當初宮雪呆過的那間偏房,問道:「路上一切可順利?宮雪姑娘可到家了?」
宋成哈腰道:「少爺放心,我們路上很是順利,三天時間便到了靈山,宮雪姑娘在靈山下找了人往家裡報信,沒多久來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還帶了不少人,宮雪叫她小姨的,後來還賞了奴才二十兩銀子,就讓奴才們回來了……」
宮雪沒有送到家?宋海天先是楞了一下,但馬上就明白了為什麼,宮雪是一個人偷偷跑下山的,自然不敢大搖大擺的回去,不然肯定受罰,所以先找人請來了她的小姨,那就是她母親的妹妹了,一定是平日裡很寵她的,有小姨護著,再回家,也許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再挨什麼訓斥了,至少也有人講情不是?
這個小丫頭,還挺有心計的,宋海天微微笑了起來,想起她在自己面前那幅嬌羞可愛的模樣,心裡還真是軟軟的,暖暖的,好個小妹妹,只怕自己以後也會常常想起她呢。
不過看她在山下就能找人稟告家裡,那個小姨還帶了不少人迎接,一出手就是二十兩銀子,加上宮雪走的時候說了個什麼「靈異門」,說不定宮雪家裡是一個很大的大家族,都能夠單獨立門戶了呢,必定不是普通人家,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再和這小妮子見面……
宋成稟告完畢,從懷裡摸出了那錠銀子,想要公事公辦交給少爺,宋海天瞟了一眼,道:「既是賞了你的,你就收下吧,這一趟來回跑了這麼遠,你也辛苦了,也該拿點報酬。」
「謝少爺,謝少爺!」宋成樂的嘴都合不住了,他雖然日常也有些銀兩花銷,但這一下子就二十兩的,的確不多,想著這些銀兩足夠去「醉紅樓」找多少個姑娘了,更是手舞足蹈。
「哼,是想找女人了吧?」宋海天看見這小子的眼睛裡儘是色迷迷的光芒,不由提醒道:「別全折騰了,留點將來娶老婆吧,還有,這些銀子你不要全吞了,給和你一起去的也分點,要他們合住嘴巴,別多事……」
「是,是,少爺您就放心吧!小的自有計較!」宋成勉強收斂著笑容,一幅卑躬屈膝的模樣。
「那就好,你長途跋涉也累了,今日去歇息歇息,明天看看縣裡還有哪些地方好玩,陪我走走……」宋海天一邊說著,一邊轉身出門。
這幾天在附近溜躂夠了,差不多所有的人都認識他,也就越來越沒意思,宋海天想換換口味,找點別的刺激玩玩,這宋成回來的正是時候。
「是,是!少爺,小的明天陪少爺去縣南……」宋成話沒說完,看見少爺已經出了門,頓了一下,還是接著道:「……試試手氣。」
有了銀子,對他來說,自然是賭和嫖,男人嘛,有錢不就是這點事兒嘛!
這一晚宋海天和小翠翻來覆去,玩了好幾個新花樣的同時,在宋府不遠的客店裡,紫蓮在伺候著小姐洗浴後,自己也去洗了個澡,這才開了窗子,兩人一邊晾著頭,一邊在窗邊說話。
「小姐,這幾天跑了這麼遠,天天騎馬,我屁股都磨破了呢!」紫蓮似乎心有餘悸,說著還揉了兩下剛剛翹起來的美臀。
「這丫頭,說話這麼直?」小姐瞪她一眼,怪紫蓮話裡不講究,直接把「屁股」說了出來,可是又想到自己也不比她好多少,大腿兩側都有些紅腫,也快要破皮了,剛剛洗浴的時候很有些疼,只不過她是忍著沒說罷了,她們倆一向在家裡呆著,很少有出門的機會,這次騎馬來回跑了千多里路,實在是頭一遭,只不過相對來說,小姐平日裡還算騎過馬,所以現在感覺比紫蓮要輕一點。
「難道小姐你沒事?可我看小姐方才走路都有點岔腿了呢……」紫蓮並不在意小姐的態度,現在沒有外人,她素來和小姐戲耍慣了的,根本就是有啥說啥。
「你這臭丫頭,還說!」小姐想起剛才自己難道真的是岔了雙腿走路?那可該有多難看啊,要是被別人看到,豈不羞死了,卻絲毫沒想到,兩人一身男子裝束,又是騎馬而來,誰沒事盯著她們怎麼走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