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龍帝國的中樞之地,皇宮,正在盛京的正中央,坐北朝南,氣勢恢弘!
與其說這裡是皇宮,還不如說這是一座縮小的城池,用皇城來形容也絲毫不差.
在皇城外圍是一條寬二三十米的護城河,河上修建了許多的黑色鐵橋,地面也是堅固的白色龍岩石鋪成,每一塊足足方桌大小,平滑如同鏡子。
在護城河的後面是皇城的護城牆,這些護城牆高聳有序的矗立著,高的足足三十多米,矮的也有二十米樣子,清一色的朱色的瓦片,如果有人要抬頭看的話,恐怕脖子都要望的扭了。
外面巡邏的皇宮護衛隊日夜不停的輪流換班巡邏。
這些護衛隊,個個身穿附魔鋼甲,騎著以矯健著名的二級魔獸赤馬獸,在赤馬獸身左側插著附魔鋼刀,而馬背上面放著附著風系魔法的長弓,箭囊背在身後,一個個臉上都沒有表情,就好像死靈魔法師召喚出來的黑武士,如果有人膽敢企圖靠近皇城,這些護衛都會好不掩飾的露出殺意。
而在皇城裡面是錯落有致的大殿、宮院,金碧輝煌的房子更是不知道多少間。
如果有人站在高處望向整個皇城的話,一定會覺得自己好像看見了光明神王的宮殿一樣,這皇城是這樣的壯闊,那樣的威武,如此的富麗堂皇,不愧是掌握天下大勢的中樞之地。
皇城正面的是正宮大殿,這裡是國王陛下和眾多內閣大臣商議國家大事的地方。
而在正宮大殿東面一排排的高樓,則是議事廳。
天色已經漆黑一片,整個皇宮都開啟了五顏六色的魔法燈,一般這個時候十九間議事廳早就關閉大門了,可是今天,其中一間議事廳依舊開著,裡面還坐著一個身穿黃金甲的將軍,這個人正是帝國紫荊花公爵、神威大將軍費爾南。
他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手中拿著一本兵書看著。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門外輪值的護衛護衛高聲喊道:「陛下駕到!」
「微臣叩見陛下。」
聽見外面護衛的高喊聲音,費爾南放下手中的兵書,急忙來到門外,深深的彎下身子,就要跪拜下去。
「愛卿免禮。」
一隻蒼勁有力的手臂托住了費爾南跪拜的身軀。
費爾南彎著腰抬了起來,看見眼前一個頭戴紫色魔晶鑲邊的金冠,身穿畫著八條各種顏色神態巨龍像的老者。
這個老者正是辰龍帝國的執掌者,只見他頭已經花白了大半,臉色有不少皺紋,可是掩飾不了他一身的威嚴,走起路來四平八穩,有著一種氣吞山河的氣勢。
如果去掉身上的皇袍和頭上的紫金冠,換上一件平民的衣裳丟在人群裡,也能立刻現這個老人的與眾不同。
費爾南雖然氣勢絲毫不差,但是和國王陛下比起來,似乎總是缺了點什麼。
「費爾南,不用多禮。寡人剛剛就寢,就聽見你進宮來了。」國王陛下一臉和悅的對著費爾南說道:「都這麼晚了你還不睡覺,不要累壞了身子,你還要為寡人分擔社稷苦憂,這些年苦了你了。」
「微臣鬥氣已經修煉到斗尊,即便是十幾天不睡覺都沒有事情,能夠為陛下分憂,是我的福分。」費爾南跟在老人的身後,恭恭敬敬的回答,但是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種說不出來的神色。
「呵呵,年紀這麼大了還油嘴滑舌,賜座。」國王陛下笑著說道。
這時旁邊的護衛走上前來,將一把椅子恭敬的放在費爾南的身旁,費爾南也不客氣,一**就坐了下去。
「記得當年寡人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那個時候你才十五歲吧?」國王陛下有些感歎的說道:「那個時候寡人也不過二十歲,你也是這樣的油嘴滑舌。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依舊這樣,如果不是你盡心盡力替寡人辦事情,恐怕左相早就參你是妄逆之臣了。」
聽見國王陛下的話,費爾南的心跳猛然加,他急忙望向國王陛下,卻現國王陛下眼神望向遠方,似乎想到了什麼。
「本性如此,難改啊,何況現在上了年紀。」費爾南小心翼翼的回答著。
國王陛下搖搖頭,眼神望向費爾南:「寡人只比你大五歲,可是現在看起來,寡人就好像比你老上二十歲一樣咯!修煉鬥氣能夠延年益壽果然不假,可惜寡人忙於江山事務,這些年的修為都丟了下來。」
「你都已經是斗尊了,而寡人還是一個斗帝……」
「陛下,等再過幾年,您六十大壽的時候不就可以御下身上的重擔轉世重修了嗎?」費爾南臉上露出笑容說道:「老王爺何等人物,一定會安全帶著陛下穿越生死界限,到時陛下可以安心修煉鬥氣了。」
「是啊,皇叔祖何等人物,一定可以帶著寡人穿越生死界限的。」國王陛下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只是,皇叔祖昨天回來又閉關了,說是有所感悟,可能再過兩年又要轉世了,到時寡人可能又要多等兩年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
「什麼,老王爺有可能又要轉世了?」費爾南一臉的震驚,「如果老王爺這次轉世,穿越生死界限的時候領悟到空間法則,就有希望進階封號鬥神了,到時天下又有誰是老王爺的對手?」
「費爾南你不要妄自菲薄,你今年不過四十七歲,又沒有轉世過就修煉到斗尊,這份天資天下又有幾個人比得上。」國王陛下喝了一口茶:「等皇叔祖轉世之後,大不了寡人請求他護送你轉世一次,那樣一來你也有希望成為封號鬥神。」
「多謝陛下。」費爾南一臉笑容:「天下也只有老王爺一人能夠帶著人穿越生死界限,能夠讓他出手護送我穿越生死界限的話,是費爾南一生的福分。」
「好了,閒聊過了,該說說你這麼晚來究竟有什麼事情了。」
國王陛下擺擺手,將手中的茶杯放了下去。
費爾南的臉色立刻變得正襟起來,他站起身來趴伏在地上:「陛下,臣有罪。」
國王陛下依舊那副平淡的表情,淡淡說道:「何罪之有。」
「陛下將羅莎公主下嫁給微臣的長子,這原本是喜事。」費爾南說著悄悄的抬起頭來望了一眼國王陛下:「但是微臣的兒子昨晚遭到奸人襲擊,現在已經昏迷不醒,根據羅查多先生的說法,他有可能……有可能……」
「有可能什麼?」國王陛下的眼光變得深邃起來,望向費爾南,令費爾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有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一咬牙,費爾南將這句話吐了出來。
「什麼!」國王陛下的眼神宛如利劍一般,看得費爾南渾身汗毛都炸了起來。
費爾南心中打鼓,「這老東西這些年身上的氣勢越來越重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心中暗暗想著,但是費爾南還是高聲呼道:「陛下,臣有罪,請陛下賜罪!」
國王陛下沒有說話,站在那邊沉吟了一會,威嚴逐漸散去,又變得和藹起來。
「整個帝國都知道羅莎要和你們家少爺結親,現在菲戈若斯昏迷不醒,你說該怎麼辦?」國王陛下說著,緩緩的坐了下去:「還有三天就要舉辦訂婚儀式了啊!」
「微臣斗膽,請陛下取消婚約!」費爾南跪在地上說道。
國王陛下冷哼一聲:「那我皇家顏面何存?絕對不能取消婚約!」
費爾南眼珠一轉,道:「既然這樣,微臣有一個辦法。」
「哦?說來聽聽。」
「反正現在除了皇家和我家人之外,沒有人知道羅莎公主訂婚的對象是菲戈若斯,不如將對像換成微臣的三子拉達曼迪斯。」
「嗯,這個主意不錯。」國王陛下依舊笑容滿面:「那你回去辦吧!」
「多謝陛下恩典。」費爾南從地上站起來,彎著腰朝後退去:「微臣告退。」
一直退到門口的時候,費爾南這才轉過身去,輕輕的將門掩上。
這個時候,國王陛下臉上的笑容全部消失不見,轉而的是一臉陰沉。
黑暗之中忽然一個聲音響起:「陛下,這些年費爾南的膽子越來越大了,是不是早點收拾了他?」
「不急,他蹦達不出寡人的掌心!」國王陛下冷笑一聲:「擺駕去羅莎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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