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尷尬無比的事卻被無數雙眼睛看著蕭恩澤越覺得尷尬難堪。只是他沒有想到現在看著自己和潔恩的不只是螢幕前的影迷還有房外的一對主僕。
在潔恩向蕭恩澤表白前薇琪和茜斯就已經到了。她們並沒有讓蕭恩澤和潔恩現自己而是躲在暗處默默的觀察。原本是為了防止潔恩對蕭恩澤不利而來但卻沒想到潔恩不但沒有對蕭恩澤不利反而還要把自己送給他這讓薇琪哭笑不得。
不過薇琪倒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她要看看蕭恩澤對潔恩的投懷送抱是什麼反應。這個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人是不是真的值得自己為他放棄一切。
當話從潔恩嘴裡冒出來後蕭恩澤幾乎當場暈倒過去潔恩的主動大方已經出了他的可承受範圍。好在現在是冬季衣服還算穿的紮實。如果是夏天出現在蕭恩澤眼前的可能已經是一具**裸的**了。蕭恩澤從不認為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也和大多數男人一樣做著女人投懷送抱的美夢。潔恩長的水靈身材更是沒有挑剔之處雖然及不上薇琪但也屬於罕見的美女。可偏偏她是蕭恩澤的妹妹。
潔恩的美麗和主動甚至讓蕭恩澤產生了幻想他在心裡自我安慰這裡是電影空間她是穆斯的妹妹並不是自己的妹妹就算真的和她那個了也不會有關係的。
但很快他就為這種念頭狠狠的辱罵了自己把這種骯髒的想法從腦子裡挖了出去。
不行!絕對不行!自己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明明知道是自己的妹妹卻還幹那種事的話那簡直可以稱作是禽獸了!
潔恩繼續解著衣服的紐扣緊張的看著蕭恩澤。薇琪咬著嘴唇也緊張的看著蕭恩澤。似乎蕭恩澤現在的每一個動作都牽動著她們的心。
終於蕭恩澤向潔恩撲了過去。
薇琪的心「怦怦怦」直跳。威廉過去了!他要幹什麼?他要像那晚對我一樣對待潔恩了嗎?他也是一個花心的男人嗎?
無數的思緒在薇琪的腦海裡亂竄直到蕭恩澤的手摀住了潔恩的領口她那混亂的思緒才愕然止住。
下一刻她聽見蕭恩澤在說「潔恩請不要這樣在我的心裡一直把你當作妹妹看待。」
潔恩傻眼了水汪汪的眼睛裡淚光閃閃委屈的說道「我不在乎!我不在乎這些!威廉大哥我是自願的你不必為我負責。」
她心裡的話卻無法說出來「就算你想為我負責也沒有機會了呀!威廉大哥就讓我成為你最後的一個女人吧!」
「潔恩啊!你太小了很多事你不懂這不僅僅是負不負責的問題!我——我不能接受你。」
「為什麼?是因為——薇琪姐姐嗎?」
「是的!」蕭恩澤堅定的點點頭「薇琪是我最愛的人也是我唯一愛的人我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潔恩請你尊重我也尊重薇琪。」
潔恩的淚水奪眶而出帶著哭腔的聲音顯得沙啞「我有哪點不好?我鼓足勇氣向你表白還忍住害羞獻身——可可你卻拒絕了我!甚至連抱都不抱我一下!薇琪——薇琪對你真的就那麼重要嗎?」
蕭恩澤凝視著潔恩。這一刻他想到了薇琪想到了那個自己心愛的女子一股無名的溫馨感湧上心頭。他再次點頭以不容質疑的語氣說道「此生有薇琪再無他求!」
淚水模糊了潔恩的視線。
那個房外的女子眼中也同樣流淌出熱淚。
威廉謝謝你——真的謝謝你!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是個真正的男人!也是一個值得我付出一切的男人!
潔恩那張被淚水淌過的臉顯得蒼白、毫無生氣彷彿是一個冰冷的面具。蕭恩澤看著她內心疼如刀絞。他在心裡反覆咒罵著布魯特竟然給他設計了這麼一個糟糕透頂的劇情。這究竟是哪跟哪?
從潔恩眼裡流出的淚彷彿一滴滴都滴落在蕭恩澤的心裡。每有淚流淌而出蕭恩澤的心就會痛上一分。他不忍再繼續看著潔恩難過的樣子低下頭恍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他的視線離開了潔恩的臉便沒有看見潔恩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笑容。他更沒有看見潔恩的手伸進了口袋緊緊的捏住了那包藥。
「威廉大哥讓你見笑了。在你心裡我一定很失敗吧!」臉上的淚還未擦乾潔恩便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她回到座位上握著一瓶未打開的酒瓶「我不管你今天要陪我喝酒要喝到我滿意為止。」
朝潔恩看了一眼蕭恩澤突然很恨潔恩恨她為什麼不把眼淚擦乾每每看到那些淚痕蕭恩澤的心裡就難過的想死去。他想伸出手替潔恩把淚抹乾但想到那個動作過於親暱又馬上打消了念頭只好忍著心痛在這個怪異的氛圍裡繼續活下去。此時此刻除了越軌蕭恩澤是什麼要求都能答應潔恩的。
他點點頭用一種無奈的口吻說道「喝吧喝吧!威廉大哥陪你喝到天亮!」
潔恩對蕭恩澤調皮的一笑笑容中充滿了苦澀她把酒瓶捧在腹前對著瓶口一副吃力的樣子。
蕭恩澤道「我來幫你。」
「不用我能打開!」潔恩白了蕭恩澤一眼在蕭恩澤眼神迴避的同時她那握著毒藥的手放在了瓶口。等蕭恩澤再次望向她時她已把酒遞給蕭恩澤道「喝!」
蕭恩澤爽快的接過酒瓶瘋似的往嘴裡灌去道「喝!」
似乎是酒精稀釋了兩人的難過又如開始一樣天南地北的喝起來聊起來。氣氛漸漸轉為融洽兩人的交談也越來越自然。
看到這一幕薇琪竟自內心的歎道「他們很合得來真像一對兄妹。」
茜斯調皮的說道「你不是認潔恩小姐當妹妹了嗎?所以——她不也是威廉森大人的妹妹?」
薇琪伸出手指在茜斯的鼻尖上一點道「你個鬼靈精怪的丫頭!」
「嘻嘻——」茜斯笑著道「公主我們走吧!你也看到了茜斯妹妹對威廉森大人沒有惡意的不會有事的。我們還是做好準備等著威廉森大人來接我們吧!」
「嗯走。」
薇琪朝房間內再次看了一眼碧綠的眼睛忽然掠過一道凌厲的光芒。她全身震住以不可思議的口吻道「茜斯你看——那是那是誰?」
順著薇琪的目光望去茜斯也愣住了驚道「公主那——那不是你嗎?」
此刻主子倆屏住呼吸注視著房間裡的一舉一動。
蕭思澤滿臉通紅一直以來他都會對自己的酒量節制。畢竟他怕自己喝醉了會做出許多讓影迷們現自己擁有現實記憶的舉動。但這一次因為潔恩的事讓他破例過多的酒精讓他產生一絲醉意。
他雙眼瞇成細縫對潔恩道「你易容成薇琪的模樣幹什麼?快快換過來!」
潔恩訕笑道「我想試試你醉了沒有看樣子你還很清醒嘛!這麼凶幹嘛我還不是想逗你開心!」
「逗我開心?」蕭恩澤擺擺手道「那你就易容成衛斯的樣子讓我狠狠揍一頓吧!」
潔恩嘟起小嘴「你下得了手?」
「有什麼下不了手的?只要把你當作衛斯我不但下得了手還下得了腳!」
「哼——我才不幹!這樣吧!你要是真想玩我去把我徒弟叫來把他易容成衛斯就行了。」
「你徒弟?」蕭恩澤疑惑道「你徒弟是誰?」
「伏特加啊!嗯?他沒跟你說嗎?他已經拜我為師跟習易容術了呢!那小子很有天分上次扮演衛斯無論是聲音還是神態都簡直無可挑剔絲毫沒有讓薇琪姐姐起疑心呢!不然——哪有你的好事!」
蕭恩澤往嘴裡猛灌一口酒喃喃道「這小子居然背著我拜師原本想下次教他武技的時候給他打個折的看來不但不能打折還得適當提提價。」
「你在嘀咕什麼呢?」潔恩在蕭恩澤對面喊道。
「沒事——沒事來接著喝!」
屋外薇琪和茜斯的臉色猶如死灰一般蕭恩澤和潔恩的對話在她們腦海裡反覆播放薇琪那碧綠的眼睛更像會噴出火來。她捏緊拳頭整個手臂都在微微顫抖。看著薇琪這個樣子茜斯憤怒難當她向房間衝過去。
「回來!」薇琪一把拉住茜斯道「我們走!」
「公主!」茜斯一臉的委屈。
薇琪深深的吐出口氣眼眶裡有淚光在閃動她再次重複道「我們走。」
她仰起頭緊緊的閉上眼睛。淚水終於忍不住流淌而下在她細嫩的臉蛋上匯成兩條溪流「易容術?呵呵——易容術!好啊!易容術好啊真好好——」
茜斯擔憂的看著薇琪那近乎於瘋癲的樣子緊緊的抓住她的胳膊彷彿擔心她會做出什麼傻事來。薇琪睜開眼這才讓茜斯看見那一對碧綠的瞳孔。
茜斯驀然篤定她用一種詫異的眼神看著薇琪突然覺得站在眼前的已是另一個女子。她不再是那個純真爛漫的公主她的眼神裡充滿了冷漠那是一種淡漠塵世的冷漠。或許當瑞丹公主變成塔巴達王后的時候她就已經不再是當年的公主了。但至少在王后雍容華貴的外表下還包藏著一顆期待浪漫且純真的心。
但現在茜斯默默的對自己說「公主已經不再了。」
夜深了。
窗外是樹葉擊打著樹葉的颯颯聲偶爾有月光灑進來為房間內增添一道銀色。
桌面上堆砌著橫七豎八的空酒瓶還有那一堆堆幾乎沒動過的食物。屋子裡是濃香的酒味潔恩踉蹌的走到門邊將門打開只感覺一股清新的空氣從鼻子裡進入身體頓時感覺整個人清醒了不少。
她偏過頭朝靠在桌面上醉倒的蕭恩澤看了一眼眼神裡充滿了悲切的哀傷。
她微微一笑不知是苦是甜飛快的向遠離房間的地方奔去。腳下的度越快她便越覺得心裡會舒服一些。
終於她在一個四周栽滿桃樹的林子裡停下雙膝本能的跪倒。
「哥我對不起你——你要我殺他我無法辦到——我對不起你——」
她攤開手是一包未開封的紅褐色毒藥。
眼淚順著潔恩的臉頰流下她嘲笑的問自己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哭了?從小到大我都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啊!無論遇到什麼事也是管他天崩管他地裂管他天崩地裂。可現在——
可我嗚嗚為什麼還在哭呢?這該死的眼淚我求求你別再流了!嗚嗚——
月光淚叫做心碎。
聖斯歷3o年2月2日這個在後來被稱做「叛變雙十二」的日子在世人陶醉於冬晨的濃濃睡意時悄然來臨了。
據生活在多瑙城的居民回憶那一天火紅色的太陽早早的爬上了初冬的天空溫暖的陽光普照大地。每個在清晨起來的人都認為這必定會是幸福的一天。農夫辛勤的耕作小販暢快的吆喝大街上車水馬龍行人絡繹不絕。多瑙城出門上街的「三難」依然非常受用。在那個時候誰也沒有想到就在當天美好的一切都將被打碎。
戰爭之神在向這個城市悄然逼近。
清晨當和煦的陽光剛剛灑向人間的時候穆斯神宮的大型練武場上已是刀槍林立甲冑分明。以主席台為中心五萬身著黃色鎧甲的塔巴達戰士在左五萬頭上綁著黃色頭巾的穆斯神軍在右雙方的戰士身型挺拔目光如炬佩帶的是銀光閃閃的馬刀握著的是筆直堅硬的鋼槍。雙方戰士同樣的神清氣爽目光中迸射出自信眉宇間散著自豪。他們在為自己身為這個集體的一員而驕傲他們是戰勝強大帝國的軍隊他們是這個軍隊中的一員!如果不是雙方戰士的鎧甲顏色不一樣外人還以為這本就是出自一家的軍隊了。
十萬人匯成的人海安靜的如同一個安詳坐在原地不動的老者。
直到聲「咚」的鼓聲響起緊接著連續不斷的「咚咚」聲傳來這種安靜的氛圍才消失。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伴隨著富有節奏的鼓聲一行走向了主席台。當那行人出現在十萬戰士的眼裡後十萬戰士猶如沉睡的猛獸忽然驚醒出振奮的嚎叫。
嘩!哇——
主席台上衛斯和穆斯對視一笑最後穆斯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衛斯才優雅的坐下。穆斯面對著十萬大軍從容冷靜。見他遲遲未坐戰士們似乎明白了他有話要說現場再次安靜下來。
果然當現場安靜後穆斯面露微笑異常宏亮的聲音頓時傳遍整個練武場。衛斯在一旁暗暗吃驚穆斯沒有出色的武技已得到證實可這樣一個武技平平的男人竟然能出如此宏亮甚至連許多武技高者使用內力也無法達到的聲音。難道他是天生的領導者?是上天賜予了他這種王者的素質?
「戰士們!如你們知道的那樣我們在與丹菲索羅的鬥爭中取得了勝利!丹菲軍人懼怕神軍戰士的英勇懼怕神軍戰士的凶悍懼怕神軍戰士的強大!他們害怕他們感到恐懼他們躲在角落裡瑟瑟抖!故此——」
穆斯頓了頓接著道「他們被迫向我們求和他們要求停止戰爭並割讓給我們土地還給我們賠款!戰士們!這是我們的榮耀!是神國空前的勝利!」
嘩——
練武場上一片歡呼許多戰士們都在吶喊道「打下去!不接受他們的求和!」
「打到西哥去!」
「索羅下台神王萬歲!」
穆斯雙手壓了壓現場頓時又恢復了平靜。就連那些塔巴達戰士也非常配合穆斯。衛斯在心裡對穆斯表示讚賞說到演講自己的確沒有穆斯有感染力。
「戰士們!打!一定要打!但不是現在!神國初建我們除了打仗以外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建設生產醫療教育民生民計這都是我們眼下需要做的事。我們打仗是為了什麼?是為了讓神國的子民過上好日子!所以——戰士們!請給我時間給我們的子民時間大戰過後讓我們休養生息。等到時機成熟我們起兵北上一舉拿下西哥推翻索羅!」
穆斯有意把對自己「本王」的稱呼換成了「我」陡然間加大音量幾乎是在吼「戰士們!我為你們感到驕傲!」
「戰士們!我為你們驕傲——」
嘩!轟轟——
練武場上再次沸騰。
「神王萬歲!萬歲萬歲萬歲!」
「神王無敵!神軍戰士無敵!」
「神王萬歲——」
穆斯滿意的看著下面的反應頓了許久他才抬起雙手壓了壓直到安靜下來後又道「戰士們!我的孩兒們!我們雖然勝利了但希望你們不要忘記我們此次的勝利除了戰士們的英勇還有我們親愛的朋友——塔巴達戰士們的幫助。為了我們的事業他們在異國他鄉拋頭顱、灑熱血他們的勇敢和強悍值得我們永世歌頌!讓我們用最誠懇的行動對他們表示感謝!」
言畢穆斯面對五萬塔巴達戰士深深的鞠躬。
見狀五萬神軍整齊劃一的轉過身面對盟友集體鞠躬聲音響徹雲霄「感謝你們!」
衛斯急忙起立對穆斯回禮。五萬塔巴達戰士也轉過身對神軍回禮。
穆斯抬起頭來再次喝道「塔巴達戰士們我同樣為你們感到驕傲!」
「神王萬歲!」塔巴達戰士高聲喝道。
「塔巴達王萬歲!」神軍戰士齊聲吼道。
看著台下的畫面看著穆斯那欣慰的笑容衛斯內心一陣苦澀。
今天的穆斯格外興奮身後的椅子形同虛設雖然說了很多話但他聲音依然無比宏亮絲毫沒有沙啞的感覺。
「建國之初本王就說過在軍隊中有功者必賞有過者必罰。本王懲罰起來毫不手軟獎賞起來更不會吝嗇!神國能取得這次的勝利你們都立下了汗馬功勞!現在本王要為國家封王!」
聞言場上頓時炸開了鍋。在場許多人都知道封王意味著什麼它不同於封侯賜爵。成為王者將獲得至高無上的榮耀和權力。他們從此以後在神國內就真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咚咚咚——
鼓聲再一次響起在強有力的鼓聲和戰士們的歡呼聲中神國三大王出爐。
忠王雷。
勇王潘。
毅王嬌。
三大王踏著金色的地毯猶如是踩著星光大道一般走向穆斯。在穆斯親手執行的禮儀下在塔巴達王和十萬兩國戰士的見證下他們成為了至高無上的王者。
他們三人是穆斯的心腹又是神國的三大高手從穆斯政權建立到現在立下了無數的汗馬功勞。他們被封王可謂是實至名歸在神軍戰士們的心中沒有任何懸念。但接下來穆斯又封了三小王這倒是讓神軍戰士們大大激動一把。
三小王中既有穆斯政權建立時的批人也有中途才加入神國的他們並不是穆斯的心腹和朋友也沒有顯赫的富貴和地位他們有的是真才和卓越功勳。
他們被封王讓神軍們明白了一個道理。神王是公平的神王的眼睛是雪亮的。不管你的身份不管你的軍齡只要你有本事只要你能立功你就有機會封王!加油吧!努力幹吧!對神王忠心豁出命去殺敵說不定下次封王的時候就有你!
許多神軍戰士都在交頭接耳指著站在主席台上的小王們議論。
「你看那誰和我是同鄉呢!我們一起參的軍!」
「慧王那小子我認識呢!當初打萊克的時候我們在一個小隊裡!」
「看見武王了沒有?都說他很英勇吧!我告訴你們當初打藍河軍的時候我還救過他一命呢!」
「慧王和我關係鐵著呢!昨天我們還在一起喝酒!」
「我和慧王關係也不錯啊!我們打小就認識!」
「你們誰都沒我和慧王關係親我們追過同一個女人!」
「你們都錯了我和慧王的關係是最鐵的我們的老婆是同一個女人!」
「……」
「你們看那個年輕的小伙子他真是幸運啊!這三大王三小王裡面就屬他最年輕吧?看他的樣子也就二十出頭啊!這麼年輕就做了王真是幸運啊!」
「你是說義王吧?他能當上王並不是靠運氣啊!他是個非常了不起的人吶!他既救過神王的命又在丹默城下救過嬌毅王在幾次對哥薩斯動進攻的時候衝鋒陷陣又能全身而退他武技非常好!據說——連雷王、忠王都不是他的對手呢!」
「他叫康商當初和我一起投的神軍。後來他被忠王看中選去做神王的護衛了。」
「義王真的很不錯——說實話其實我這條命就是被義王救下來的。那次攻打哥薩斯在撤退的時候我的腿受傷站不起來身邊的夥伴都已經後撤了但我還在威震軍的弓箭射程範圍。就在無數支箭從要塞上空落下來的時候我已經絕望了。就在這時義王卻從我後面出現把我救了出去。事後我才知道和我一樣被義王救出來的兄弟有太多太多。幾乎每場戰役下來都有許多兄弟因為義王而保住了性命。」
「年輕的義王是神國的棟樑啊!」
「嗯!我敢打賭義王的前途無限啊!」
「……」
封王儀式結束後穆斯終於肯坐下來喘口氣了。他微笑的和衛斯交談了幾句然後對身邊的官員說「開始吧!」
於是鼓聲、號角、多種樂器聲匯成一片主席台上響起了一道雄厚的聲音「閱兵典禮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