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國之王竟在自己的寢宮被殺!
一頭曾經威震大6的雄獅就這麼戲劇性的倒下了……
對於塔巴達王國而言這是一個災難性的新聞;對於格西聖斯大6而言這是一個匪夷所思的謎。
究竟是誰殺害了坦勒呢?
是那個倍受塔巴達國民擁戴但卻迫不及待登基的五王子衛斯?還是那個位高權重的宰相馬休?還是那個掌握王**機大權的大將軍席森克?還是那個被坦勒打壓過的某某重要大臣?
一時間坦勒之死的謎以塔巴達王國為中心向六國擴散而去在大街小巷、旅店酒館鋪天蓋地的議論開了每個人都揮出了無窮的想像力並配合上自認為不錯的口才來證明自己的想像有多麼正確。有的則完全為了炒作自己編造出許多極富戲劇性的故事。
這些故事所產生的影響是讓坦勒的死成為了更大的謎。故事中的主角層出不窮殺害坦勒的嫌疑人也就越來越多。
有人懷疑起大王子認為他被坦勒打入冷宮後一直在心裡記恨著這件事坦勒的死是他的報復計劃。有人懷疑蕭恩澤說他因為波妮兒的事被坦勒降罪毆打懷恨在心。還有人認為是王宮內某某官員說他的某某親戚的某某外甥是科塔的某某軍官他則是科塔安插在塔巴達的間諜殺害坦勒正是科塔的計劃。最無可奈何的是連一個守衛王宮大門的衛兵也被扣上了犯罪嫌疑人的帽子。
當然這些傳聞都是來自大6各地的。就塔巴達本國而言懷疑衛斯、馬休和蕭恩澤的人並不多。
短暫的幾天王都佛倫薩幾乎成了一座謎城。
雖然人人都被扣上了嫌疑人的帽子但嫌疑人辦起事來並沒有顯得畏手畏腳。坦勒一死王國大權則落在衛斯、馬休和席森克手中。三人齊心協力很快將王國混亂的局面給控制下來。
從坦勒事馬休和席森克就一直和衛斯站在統一戰線他們處處為王國考慮事事以衛斯為並沒有如民間傳聞說的那樣坦勒的突然死亡會導致塔巴達王國出現三足鼎立的局面。也正因為衛斯身邊有馬休和席森克這樣出色的一武幫助王國的局面才得以完全控制住。
坦勒葬禮那天整個佛倫薩都在哭泣。雖然坦勒的死意味著老塔巴達時代的過去衛斯所領導的新塔巴達時代將要到來這是國民所盼望的。但許多老國民都還清晰的記得坦勒年輕時的英明神武和對王國做出的貢獻。
街道兩旁那些流出熱淚的國民對坦勒的心都是真誠的。
不過王宮中許多流著淚的臉就不見得有多麼真誠了。
至少蕭恩澤認為自己哭得十分彆扭。
作為駙馬大人蕭恩澤有幸站在坦勒的遺體旁和這位已死國王親密接觸。國王四周全是他的親人。親人們都做著同一個動作那就是哭。故此蕭恩澤也不得不表示一下。
但蕭恩澤對哭的技巧似乎掌握的很到位眼睛一紅鼻子一酸眼淚就嘩的出來了不禁讓那些擠了老半天也沒流下幾滴眼淚的大臣們很是羨慕在心裡感歎蕭恩澤的「忠孝之心」。其實他們並不知道蕭恩澤的眼淚裡比起他們起碼有一半是真誠的。
想起坦勒對他的器重想起坦勒對他的關照想起坦勒對他的好蕭恩澤的眼淚便止不住了。
許多大臣實在看不下去了紛紛來勸慰蕭恩澤。
「駙馬節哀吧!身體要緊你要挺住你還要照顧公主還要保衛國家啊!」他們嘴中這樣說心裡卻在那樣想「駙馬你哭的太假了我看不下去了。」
「將軍你是王國的棟樑你要挺住啊!」(將軍你這哪是哭啊?這明明是狼嚎啊!)
「將軍陛下有你這樣忠孝的駙馬他在天之靈一定會很欣慰的!」(是的是的你再這樣鬼哭狼嚎陛下很有可能會醒來的……)
「威廉森將軍節哀順變吧我們都很悲痛。」(親愛的威廉森將軍大人安靜一會行不?)
「威廉是不是喉嚨被東西卡住了?」波妮兒將嘴湊近蕭恩澤耳邊。
「……」
大臣們雖是一片好心但他們越勸蕭恩澤便哭的越厲害。但既然開了頭他們便一直勸下去只是勸導的同時在心裡齊齊向蕭恩澤比出中指。
最後直到衛斯在蕭恩澤的肩膀上拍了拍蕭恩澤和波妮兒相擁在一起這場哭戲才算是完。
大臣們都明白鎮定冷靜之衛斯也覺得表演時間差不多該結束了。
世界不會因為少了誰而停滯生活也不會因為少了誰而停止。坦勒雖死但一切都得繼續。國民們依舊和以往一樣生活王宮也和以往一樣忙碌。只是現在忙碌的重點則是調查殺害坦勒的黑手以及王國未來領導人的相關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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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猩紅的夕陽漸漸消失在天邊。
衛斯和眾大臣集聚在坦勒的書房商議著重要國事。
一名身材瘦弱的大臣向衛斯作揖簡潔的匯報工作衛斯聽的眉頭微皺臉色並不好看。
衛斯抬起手不讓大臣繼續說下去而是歎道「父王究竟是死於誰手呢?難道就這麼難查嗎?」
眾臣們不出聲馬休微駝著背緩緩說道「殿下陛下死於一個精心佈置的計劃當中。賊人敢在王宮行刺一定早有精密的安排和充分的準備。查起來難度自然非常大。老臣認為王國不能群龍無殺害陛下的兇手我們要查但新王登基的事也不能耽擱。」
衛斯面露難色歎息道「父王之死一日未能查清不共戴天之仇一日未雪我又有何心情登基為王?」
「殿下。」馬休低著頭不急不慢的說道「老臣等同樣悲憤但我們的心情是小王國的命運是大。在這種關鍵時刻希望殿下能捨小取大做一個英明的君主吧!」
「嗯宰相說的有理。」這是一個剛強有力的聲音出這個聲音的正是王國大將軍席森克他一身軍服濃眉大眼氣宇不凡蔚藍色的眼珠望向誰都能給誰傳遞威嚴。
他側過身面向衛斯道「殿下王國不可一日無君請殿下把登基之事當作要。一來可穩住王國時局二來可以扼殺那些陰險的小人心。」
馬休道「請殿下以王國大局為重。」
言畢書房內所有重臣都單膝跪下齊聲道「請殿下以王國大局為重!」
衛斯雙手向下壓了壓用一種敷衍的語氣說道「容我再想想。」
如果此時蕭恩澤在場一定會感歎衛斯的忍耐力之強。古往今來這種既迫不及待的想登上王位卻又故意做出一番姿態的君王太多但逼到這個份上也就夠了。而衛斯卻一再拖延也足以顯示出他的過人之處了。
「咳咳……殿下老臣有一事不得不說……」書房內響起一陣蒼老的聲音。
衛斯很熟悉這咳嗽聲用平和的眼神朝說話的人望去。這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者他有一雙略微渾濁的灰色眼珠長長的白色鬍鬚自然灑下個子矮小體型瘦弱。
衛斯道「格森大人請說。」對於王國的總監察長衛斯一直都比較客氣。
格森見衛斯應允便不急不慢的說了起來「說到刺殺陛下的嫌疑有一人不得不防。」
噢?
格森開口笫一句話便把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格森繼續說道「半年前塔巴達王國出現一個新駙馬、新將軍。他北上伐敵屢立戰功王國國民與軍人們對他無比擁戴。據從北方傳來的消息那些被他的軍隊侵佔家園的科塔國民們對他也十分敬重。這樣一個奇才的確是塔巴達王國的珍寶。但偏偏這個奇才藐視王室連公主都敢毆打可謂是氣焰囂張無法無天。咳咳……但就在這個時候陛下狠狠的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了王室的威嚴所在。但監察人員告訴我從那以後他對待公主的態度依然強硬而公主大概是被他打罵怕了竟也恭敬的順從起來。咳……咳!大家想想這樣一個人能忍受得了陛下給他的侮辱嗎?難道他不想報復嗎?」
不少大臣都紛紛點點頭衛斯卻是面不改色多此一舉的問道「格森大人說的可是威廉森將軍?」
「是的。」格森嚴肅的回答。大概是一連串說太多的話他咳的越厲害。
衛斯平靜的說道「父王曾經和我說過他說威廉森是王國不可多得的人才王國未來之國器一定要委以重任。」
格森輕輕拍著胸口又道「陛下說的沒錯威廉森的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但人才也有可用和不可用之分。暫且不研究威廉森行刺陛下的可能性就說他現在對王國而言也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衛斯追問道「何以見得?」
「咳咳!」格森咳嗽幾聲道「威廉森在王宮拉幫結派不少同僚都受過他的恩惠就連老臣也得到過他的邀請參加過他的宴席。他盤踞北方擁兵自重樹立起了良好的口碑和威望最令人心驚的是他的威望不只在塔巴達王國就在科塔王國也有人愛戴。這樣的人難道不是王國最大的隱患嗎?現在這種非常時期把這樣的人放在重要的位置上不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嗎?咳……」
聞言衛斯陷入一陣沉靜。
格森知道衛斯在思考緩緩退了下去微微抬頭朝席森克看了一眼。
席森克注視前方沒有迎合格森的眼神。
頓了許久衛斯偏過頭對席森克道「大將軍這件事你怎麼看?」
席森克道「格森大人分析得很有道理但凡事都要講究證據。我們在沒有足夠證據的時候也不能冤枉了威廉森畢竟他是王國功臣。」
衛斯點點頭又望向眾臣道「你們呢?」
「應該把調查重點放在威廉森身上他的確可疑!」
「他連公主都敢打根本沒把王室放在眼裡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忠心?」
「格森大人說的對威廉森是王國的隱患。現在不變心難保以後不會變!」
「威廉森做事神秘詭異陛下之死很有可能和他有關!」
「請殿下慎重提防小人!」
「……」
衛斯抬起斷眾臣的議論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大家道「想想當初威廉森正是本王子帶回宮的啊!」
聞言眾臣恍然紛紛單膝跪下為自己剛才的失言懊悔。
「大人們不必如此你們為國分憂直言相諫都是王國的忠臣。至於威廉森……」衛斯笑了笑負手而立向前小走幾步眼角閃過一道厲芒歎道「如果這事真和他有關係本王子絕不會手軟!」
「殿下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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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道身影在黑夜中穿梭走到後面的男人向前面的胖子問道「你確定你沒糊弄我?我看我還是回去繼續練功算了。」
「兄弟這次你不和我去就真的虧了她真的在洗澡!」
「瓊斯沒看出來你還挺好色啊!」
「我不是好色我只是好奇。」瓊斯辯解道。
蕭恩澤懶洋洋的跟在後面道「陛下剛過世你還這麼好心情。」
「嗯?我做的有什麼不對嗎?」瓊斯腳下沒停偏過頭用疑惑的目光朝蕭恩澤望去道「人不都是會死的嗎?」
「可你……」蕭恩澤忽然不知道該如何向他解釋道「可你應該傷心啊!」
瓊斯道「父王過世的那天我傷心了整整一天呢!」
呼!蕭恩澤不想再白費口舌和傻子爭辯不是沒事找事嗎?
對啊!他是傻子我和他計較這個幹嘛?
想明白了這個道理蕭恩澤也不再繼續爭辯反正瓊斯的智商從來都不需要懷疑疑問道「我們這麼去不會被別人現嗎?堂堂塔巴達王子和駙馬一同偷看十公主洗澡這樣的罪名我們都背不起。」
瓊斯微笑道「不會的十公主從來不要護衛跟著她。」
蕭恩澤嘲笑道「看不出你對這個妹妹還挺瞭解。」王宮**之事蕭恩澤聽的太多但沒想到瓊斯也有這愛好不禁覺得好笑。
只不過無論蕭恩澤如何評價眼下要生的事他那雙不由自主向前移動的腳是不會停下了。當然這除了蕭恩澤那好色的本質之外瓊斯的渲染也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
瓊斯並沒有說十公主有多麼美麗有多麼迷人只是說十公主洗澡的姿勢非常高非常驚人。
洗澡的姿勢非常驚人!
這句話對蕭恩澤的衝擊太大了究竟是什麼姿勢呢?塔巴達十公主究竟會上演一出什麼好戲呢?蕭恩澤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對於布魯特導演的能力他是從來不會懷疑的。
蕭恩澤繼續問道「要走到什麼時候呢?或許我們到的時候她已經洗完了吧?」
「噓!」瓊斯打了個手勢小聲道「到了你看前面。」
兩人匿藏在樹叢中偷偷的朝前方的人工小湖泊望去。湖泊邊緣的確有一個身影在水中嬉戲。
瓊斯興奮的說道「兄弟!我們趕上了!你看她還在洗澡!還在洗澡啊!」
蕭恩澤疑惑的打量前方疑問道「哪裡?在哪我怎麼沒看見?」
瓊斯抬起肥碩的手臂伸出比蕭恩澤大拇指還粗的食指道「就在那啊!」
「哪?難道……」蕭恩澤將目光集聚在湖泊邊那歡快的身影上誠惶誠恐的問道「瓊斯你確定你所說的十公主就是前面那頭豐滿性感、皮光肉滑野性的目光中帶著點誠懇豬哼的呻吟中帶著嬌媚的可愛小母豬嗎?」
瓊斯望向蕭恩澤的眼裡放射出無比欣喜的神采道「兄弟!你對十公主的形容太——貼切了!沒錯她就是十公主啊!怎麼樣很驚奇吧!我是從來沒有見過哪頭豬能自己洗澡的太不可思議了!」
蕭恩澤的聲音突然無比陰沉他再次問道「你確定她就是十公主?」
瓊斯真誠的點點頭。
蕭恩澤轉過身去雙手合十小聲默念道「岳父大人請原諒我再一次挑戰王室的威嚴。」
當瓊斯不知道蕭恩澤在幹什麼時蕭恩澤轉過身一拳打在他臉上又補上了一腳然後整個人撲了上去。
「哎喲!兄弟你幹嘛打我……」
「我叫你十公主!我叫你十公主!」蕭恩澤氣急敗壞的說道。
瓊斯喊道「兄弟她真的是十公主啊!我記得我和你說過有一次宮中的一頭母豬一次生了十隻小豬這個十公主就是最小的那隻小小豬啊!哎喲兄弟你力氣真大我皮厚肉厚你都能打得我這麼痛哎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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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森晚上去了哪裡?」衛斯看著站在面前想笑又不敢笑的下屬疑問道「嗯?什麼事那麼好笑?」
那下屬終究還是沒笑出來但匯報情況的語氣要流利起來就有些勉強了「稟告殿下威廉森……威廉森和三王子殿下在……在湖邊偷看母豬洗澡……」
衛斯詫異的看著下屬目光由平淡轉為嚴厲。
見衛斯色變下屬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急忙跪下道「殿下此事千真萬確全是小人親眼所見!」
衛斯抬起手靜靜的平視前方頓了許久淡道「你繼續去監視他有什麼異動就告訴我。」
下屬走後衛斯回到書桌前。
此時班尼爾迎了上來道「殿下威廉森的武技你是知道的這些人未必看得住他。」
衛斯未答話班尼爾很識趣的說下去「依臣看也不必再監視他了直接把他給抓起來免得夜長夢多。」
衛斯只是「嗯」了一聲。
班尼爾一對三角眼來回轉動繼續道「塔克將軍武技高強他定能降服得了威廉森。」
衛斯輕笑「班尼爾你是時刻都惦記著老朋友啊!以塔克的為人把這個任務交給他不是有意刁難他嗎?」
他一道充滿寒意的目光射向班尼爾看得班尼爾急忙低下頭不敢直視。
班尼爾用責備的語氣說道「這個人腦袋就是少根筋!」
衛斯輕輕搖頭淡道「他不是腦袋少根筋呵呵……他是正直。」
班尼爾加油添醋道「殿下他不願意做是他正直難道我們願意做就是我們邪惡嗎?」
「班尼爾這就是你和塔克完全不同但本王子卻都欣賞你們的地方了。你是我的幕僚所以在我面前你有思想拿得出主意。而塔克是一個帶兵打仗的將軍他就好比我手中的利劍如果這把劍有了思想不就凌駕於我之上了嗎?所以我欣賞塔克的單純單純得只有正直和邪惡之分這才是我想要的。」
班尼爾急忙躬身道「殿下!你真是一個英明的人!」
「嗯比如說你拍馬屁的功夫也是我欣賞的一部分樸實卻恰到好處。」
「殿下我……」
「哈哈——夜深了你先下去吧!威廉森的事我自有安排。塔克是做大事的人這種小事也用不上他。」
衛斯側過身拿起書桌上的書攤開看起來。只是他的目光卻還落在書本之外。
他輕聲笑道「威廉森你的交際面的確很廣連我那傻哥哥也不放過麼?」
哼哼——
衛斯的冷笑充滿了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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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恩澤和瓊斯在樹叢中一陣嬉鬧說是打架其實是玩耍。蕭恩澤覺得和瓊斯在一起就跟和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在一起沒什麼區別。收穫的都是幼稚的快樂享受的是天真的喜悅。
蕭恩澤從樹叢中爬起來見遠處的黑影遠去急忙道「瓊斯你繼續在這看吧!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好!」瓊斯臉上浮現出天真的笑容道「十公主下次洗澡的時候我再叫你。」
「……不用客氣了。」
蕭恩澤在王宮中穿梭快離去。每小跑一陣都會停下來靜靜的觀察周圍的一切。直到確定沒人跟蹤後才放下心來。
可惡被人監視!難道我成重要嫌疑人了?
蕭恩澤越想越覺得不妙很可能自己的處境變得危險起來。
是衛斯要對付我嗎?還是王宮有人要害我?
我該怎麼辦?
蕭恩澤的腦子有點亂一時之間他實在想不到什麼好辦法。
論壇!
對去論壇看看或許能找到解救的辦法。
或許能知道坦勒真正的死因!
蕭恩澤集聚精神力進入論壇……